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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风也激动的泪流满面,一把抱住了周明,痛哭道:“大师兄……吴风这一年多来天天在想你和师父……天天都在想,今天终于见到你们了,真没有想到你好师父竟然在这里……”
周明一边笑一边流眼泪,将自己的小师弟抱的紧紧的,从小到大,自己一直跟小师弟一起生活,比亲兄弟还要亲,听到吴风掉落悬崖的那一刻,自己的心也好似随着吴风一起跌落到了悬崖底下,一下子摔的粉碎,现在再次见到小师弟,那心里便是说不出的兴奋和喜悦。
两人抱了一会儿,周明突然一把推开了吴风,肃然道:“小师弟……那个清虚妖道跑了,你现在快去追他,千万不要让他逃出黑风寨,一定要宰了他,他这个人极其歹毒,现在不杀了他,以后恐怕就更难了……”
吴风愣了一下,回头看了一眼清风道长,面露为难之色,周明却忙道:“小师弟……你尽管去追他便是,师父由我照看着就行了,我的伤不重,歇息一会儿便好了,你快去吧……”
吴风重重的点了点头,一把拾起了那把七星龙渊剑,对周明道:“大师兄……师父就交给你了,我去去就回,一定将那清虚妖道的狗头给提过来见你们。”
“你放心就行……师父我一定照看好……”周明说着,往前挪动了几下,爬到了清风道长的身边。
吴风回头又看了他们两人一眼,这才提着宝剑一路下山去了,刚才自己刺了自己的大腿一剑,是个贯穿伤,这会儿一跑起来,大腿上一阵儿一阵儿的刺痛,吴风只是咬着牙硬挺着,朝下山的路奔去。
940。肉包子打狗
清虚道长被黄毛猴子咬住了肩膀之后,知道自己再不跑就晚了,吴风那小子肯定会在自己与黄毛猴子厮打的时候,趁机偷袭,所以从黄毛猴子咬住自己的肩膀之后,清虚道长便掉头跑了出去,他也已经料到了吴风暂时不会追自己,因为他还有一个重伤在身的师父需要照看。另外,他那个大师兄身边还有一个土匪,他必须先解决了那个土匪才有时间追自己,正因为如此,清虚道长才掉头就跑,吴风果真没有接着追过去。
肩膀上的那只黄毛猴子力气极大,清虚道长双手死死的抱住了黄毛猴子的头,想要将它给拉扯下来,可那黄毛猴子就像是疯了一般,死死的咬住自己的肩膀,怎么都不松嘴,那尖利的牙齿镶嵌进了皮肉里面,疼的清虚道长龇牙咧嘴,却不敢有片刻的停歇,一路狂奔朝山下跑去,那黄毛猴子不仅用牙咬,一双猴爪也在拼命的舞动着,将清虚道长的脸上挠出了几道深深的血口子,鲜血淋漓,清虚道长终于忍不住了,一咬牙,抱住了黄毛猴子的头,往上用力一掰,这一下,黄毛猴子的嘴终于离开了自己的肩膀,可是那黄毛猴子的嘴里却带下了自己肩膀上一大块皮肉,疼的清虚道长是闷哼了一声,挥起一掌便打在了黄毛猴子的肩膀上,将黄毛猴子拍落了下去。
只是这会儿清虚道长受伤也是颇重,这一掌下去绵软无力,黄毛猴子根本没怎么受伤,它落地之后,在地上滚了一圈,好似认准了清虚道长是自己的仇敌似的,再次匍匐在地上,“吱吱”的大叫了两声,再次朝清虚道长扑了过去。
清虚道长哪还敢与这只黄毛猴子纠缠,自己的那个小鬼婴都不是它的对手,自己现在重伤在身,更不能与这黄毛猴子匹敌,他眼中闪过一抹凶光,从怀里胡乱摸出了一个东西,就朝着黄毛猴子砸了过去,这一下正好打了一个正着,重重的砸在了黄毛猴子的头上,黄毛猴子惨叫了一声,身子往后倒去,清虚道长朝那黄毛猴子瞥了一眼,见自己在慌乱之中竟然拿出了那面照尸镜去砸的那个黄毛猴子,心里那个后悔啊,这照尸镜可是一个宝贝,当真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了。
他本想过去再将那照尸镜给拿回来,可是那黄毛猴子这会儿竟又坐起了身子,猴脸上的表情有些茫然,可能是被那照尸镜给砸懵了,它摸了摸自己被砸起了一个大包的额头,随手便将那照尸镜给拿了起来,而后又看向了清虚道长。
清虚道长蓦然一惊,哪还敢去拿那照尸镜,当下便撒腿就跑,一溜烟的朝山下奔去,眨眼间没了踪影,黄毛猴子本来还想去追,刚刚爬起身来,头上就是一阵儿刺痛,疼的它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这会儿,但见那黄毛猴子的身子竟又慢慢变小了,恢复以往瘦小的模样,当心中的怒意消散之后,它便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941。毒虫
清虚道长一路狂奔,气喘如牛,足足连滚带爬的跑了半个时辰,才到了黑风寨的山脚下,走到那里一看,见山脚下的孙把总正指挥着众官兵与山上仅有的那一百多号土匪打的火热,这些土匪也是仗着地势上的优势,苦苦硬撑着,要不然早就全军覆没了,终于有人看到了清虚道长,一个首领模样的人便跑了过去,一把将他扶住,欣喜道:“道长……您可算是来了,这群官兵像疯了一样,一拨一拨的往山上冲,我们这会儿快顶不住了!”
清风道长朝山下瞥了一眼,故作镇定的说道:“这伙儿官兵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后山冲上来了一伙儿官兵,差不多都被你们大当家的剿灭了,他们一会儿肯定过来帮着你们打这一伙儿官兵。”
“真的?!”那土匪首领顿时喜笑颜开,“那真是太好了,这伙儿官兵也真是该死,不过也都是硬茬子,一个个都不怕死,等大当家的来了,一路冲杀下去,他们非死的干干净净不可!”
说到这里,那土匪朝清虚道长扫了一眼,见他肩膀上血肉模糊,胸口处也有一大滩的血迹,最可笑的是,他脚上竟然还跑掉了一只鞋,好不狼狈,于是问道:“道长……看您受伤不轻啊,这是谁打的?什么人竟然连您老人家都伤成这样?”
清虚道长面上一红,略显得有些尴尬,干咳了一声,说道:“不碍事的,只是一些小伤,贫道被人给偷袭了,看你们大当家差不多快将后山的那些人给杀光了,贫道才跑过来帮你们,一路之上天黑路滑,鞋子不知道掉哪里去了……”
那土匪将信将疑的应了一声,随后又道:“道长……您打算怎么帮我们?大当家的要是再不来,恐怕我们连一个时辰都撑不到了……”
清虚道长眼睛滴溜溜一转儿,计上心头,他这会儿必须赶紧跑,不然一会儿那小子追上来了,再想跑就来不及了,于是沉声说道:“不如这样吧,贫道带头领着你们冲下山,贫道身上带着一些毒虫,冲下去的时候,便将那些毒虫撒向那些官兵,那些官兵一看到毒虫,必然慌乱异常,你们趁着他们大乱,一路冲杀下去,必然给他们造成重创,到时候,你们大当家的必然重重犒赏你们,你看贫道这个主意如何?”
那土匪想了一下,点点头道:“道长……您真的带着我们冲杀下去?只要您一上场,缠住那个长脸的把总,剩下的就交给兄弟们了。”
“贫道肯定第一个带头往下冲,你们放心就是了!”清虚道长说着,伸手入怀,一瘸一拐的往山下跑去,那土匪首领立刻登高一呼,“弟兄们,打开寨门,道长带咱们一起冲杀下去,宰了那群官兵!”
此话一出,众土匪纷纷响应,聚成了一团,紧随在了清虚道长的身后。
黑风寨的大门缓缓的打开,清虚道长首当其冲,果真是第一个冲了出去!
942。奇痒难耐
此时,孙把总带领着官兵刚刚冲杀了一回,带着剩下的二三百个官兵堵着黑风寨的寨门大骂,猛然间,黑风寨的大门打开了,一个道长领着一百来号土匪从里面冲了出来。
孙把总正骂的起劲儿,突然看到这么一伙人冲了出来,立马停住了叫骂,神色为之一怔,而后,又变了脸色,讥讽道:“哎呦……你们这群缩头乌龟,终于忍不住了,怎么着?要跟老子实打实的打上一场吗?”
清虚道长嘿嘿冷笑了一声,怒喝道:“无知小儿,让你尝尝贫道的手段,兄弟们,给我冲啊,杀了这群官兵!”
话声未落,清虚道长已然大步朝着孙把总冲了过去,身后的那一百号土匪见清虚道长都亲自上阵了,哪个还不拼命,直接举起了手中滚动火铳大刀便朝着那些官兵迎了上去。
孙把总神色一寒,晃了一下膀子,举着大刀便朝着清虚道长迎了过去,现在这老道一身是伤,鞋都丢了一只,孙把总仗着自己武艺高强,自然不将这老道放在眼里。
清虚道长作势也朝着孙把总扑去,只是跑到了一半儿,却突然顿住了脚步,嘴角荡起了一抹邪恶的笑容,将手伸进了怀里,一把扯出来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便朝着孙把总的面门抛了过去,孙把总一惊,也没看清是什么东西,身子往旁边一闪,想要躲开那清虚道长抛过来的东西,只是那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在半空中飘散开来,覆盖面积很大,孙把总还是没有完全躲开,当下便有很多黑乎乎的东西落在了自己身上。
低头一看,吓的孙把总不轻,但见落在自己身上的竟是一些罕见的毒虫,有蜈蚣、蝎子、蚰蜒……还有一些五颜六色的毒物,他自己都不认得,赶忙伸手在身上一阵儿胡乱的拍打,想要将那些毒虫从身上拍打下去,只是这一会儿的功夫,那些毒虫就已经张口咬在了自己的皮肉之上,瞬间就起了几个又肿又大的红包,又疼又痒,让人难以忍受。
但是这些毒虫显然还不致命,孙把总疼痒之余,还没忘了眼前的大敌,抬头看去,却早不见了那清虚道长的影子,四处扫了一眼,便看到清虚道长已然跑远了,孙把总气的一跺脚,大骂了一声,挥舞着手中的大刀便朝着清虚道长的方向追了过去。
“妖道!你好阴毒,竟然对老子扔这些乱七八糟的玩意儿,看老子不一刀劈了你!”
说着,孙把总便快步朝清虚道长追了过去,清虚道长此时已经跑到了黑风寨旁边的几颗大树前,这里是黑风寨的探子栓马的所在,他几步上前,慌乱的解开了马缰绳,迅速的翻身上马,朝着与黑风寨相反的方向策马狂奔而去。
孙把总追了一半儿,便走不动道了,全身上下奇痒难耐,不仅仅是痒,而且还疼,这种滋味当时是不好受,孙把总倒在了地上,不停的用手抓挠着,一抓就是一手的血,那些脓包一抓就破,而且腥臭扑鼻,黑色的污血瞬间流满了全身。
943。腥臭的血花
“妖道!你有种就不要跑,与老子大战三百回合!”孙把总咬牙切齿的骂了一句,清虚道长哪还能听得进去他的话,早就骑着马跑远了,只是远远的留下了一个黑点儿。
清虚妖道这也是耍了一个手段,他就是想利用那些土匪帮自己冲杀出一条血路,自己好趁乱逃跑,他这个计谋当真是狠毒,用山上这一百多号土匪的性命只是给自己创造了一个逃跑的机会,然而,他却得逞了,就当黑风寨这一百号土匪与孙把总带领的官兵混战在一起的时候,他突然发难,抛出了毒虫,首先制住了孙把总这个最难缠的主儿,自己早就瞅准了逃跑的方向,一招制敌之后,转头就跑。
饶是被毒虫咬成了这个样子,孙把总还是强撑着站起了身子,咬着牙走到了大树旁,一刀砍断了马缰绳,晃晃悠悠的爬上了马背,用手中的大刀狠狠抽了一下马屁股,那匹马仰天嘶鸣了一声,带着孙把总拔腿狂奔,只是没跑了两步,孙把总便从马上一头栽了下来。
孙把总也想稳稳的坐在马上,无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