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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狗命!”
第390节:为了鬼婴而活
那些个土匪也被清虚道长这一突然的举动惊的是目瞪口呆,听金霸天如此一说,顿时尽皆散去,有的去拿止血药,有的去山下找郎中,不大会儿的功夫,便有人拿来了止血药,送到了金霸天的面前。百度搜索,
金霸天一把将清虚道长抱起,快速的朝屋里的走去,殷红的鲜血从清虚道长的断臂处不停的流淌下来,挥洒了一地,来到了屋里,金霸天还没忘了四处扫上一眼,但见屋子里原本贴着的黄色纸符,大多都化成了灰烬,在屋子正中央的地方,那口盛满了五个童男之血的大缸,里面正浸泡着一个小婴儿,他全身都沾满了鲜血,从他身上似有似无的飘散出一股白色的烟雾,他的一双原本赤红如血的眼睛,此时也黯淡了下来,茫然的看着远方,呆滞而没有神采,看上去竟像是死了一般。
虽说鬼婴已经变成了这幅模样,金霸天对他却仍是十分忌惮,他抱着清虚道长,在那口浸泡着鬼婴的大缸附近稍微犹豫了片刻,便绕了一圈,才走到了那张床铺之上,轻轻的将清虚道长放了下来。
可能是失血过多的缘故,现在的清虚道长的眼神已经变的迷离,上下眼皮不停的打架,好似随时都能闭上眼睛。
“二叔,您老人家一定要坚持住,侄儿已经派人去山下找郎中了,过一会儿人就来了!”胡三一脸关切说着,全身竟害怕的抖动起来,此刻,他也有些手足无措,毕竟,眼前的这位清虚道长是他现在唯一的亲人,说什么他也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就这样死去。
清虚道长也知道自己这会儿流的血太多了,估计不等那郎中回来,自己就已经一命呜呼了,只是这会儿自己已经没有了半分力气,全身软绵绵的,好似整个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就连刚才那种锥心刺骨的疼痛感,这会儿也已经开始麻木不觉了。
可是自己决不能就这样死掉,自己费了那么多力气,历尽了千辛万苦,才将那个鬼婴给收服,以后的前程必是光辉无比,怎么可以就这样死掉呢!
不行!我要活着,为了鬼婴而活!
清虚道长想到这里,不知道哪里来了一股子力气,眼中又恢复了一些神采,他暗自凝结了一些逐渐消散的真气,挣扎着坐起了身子,抬起了那只没有受伤的手,连连的在自己的肩膀处点了几下,封住了几处打穴,阻住了不断喷涌而出的鲜血,随后便再次倒了下去,头一歪,昏死了过去。
金霸天和胡三都是一愣,以为清虚道长死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发出声音。
“二叔啊……您老人家怎么这就走了啊……留下侄儿一个人,可要我怎么活啊……”胡三一下子扑到了清虚道长的身上,痛哭流涕,这次的眼泪流的却是十分的真诚,不参半点儿假。
金霸天却不相信清虚道长就这样死了,伸手在他的鼻端探了一下呼吸,发觉有些微弱的气息从他的鼻孔里喷出来,于是对胡三道:“二当家的,别哭了,道长他没死!”
第391节:江湖郎中
胡三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抹了一把眼角的泪痕,问道:“大当家的……你什么意思……”
“我刚才探了一下他的鼻息,还有气儿,道长他没死。/”金霸天又重复了一遍。
胡三有些不相信似的将手指也伸到了清虚道长的鼻子下面试探了一下,发现果真还有些微弱的气息,不由得一阵儿欢喜,“果真没有死!果真没有死!”
金霸天轻轻的将清虚道长扶了起来,将他的道袍掀开了一看,只见断臂处的刀口很是整齐,刚才还在不停喷涌的鲜血,这会儿看起来血流的少了很多,于是便将止血的药从怀里拿了出来,一股脑的全洒到了清虚道长胳膊上的伤口之上。这止疼药刚一洒在清虚道长的伤口上,但见清虚道长猛的睁开了眼睛,身子一下子僵直了起来,随后便不停的颤抖起来,头上的冷汗也随之从额头之上渗出,紧接着又是一声惨叫。
“二叔……”胡三轻声的唤了一声。
清虚道长缓缓的转过头来,一双眼睛里布满了血丝,看上去有些像是鬼婴的眼睛,他有气无力的说道:“三儿……去把那棵最大的人参给贫道炖了……”
说完这句话,但见清虚道长再次闭上了眼睛,昏死了过去。
两人见清虚道长还没有死,心中自是欢喜不已,连忙吩咐人去炖人参,人参还没有弄好,这时候就见几个土匪,押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走了过来,自不必说,这个郎中肯定是那些土匪从山下绑来的,他的眼睛上蒙着一层黑布,身上也是五花大绑,吓的浑身颤粟着。
金霸天走过去,一把扯掉了郎中眼睛上蒙的黑布,又一刀砍断了他身上的捆着的绳子。
那郎中看上去五十岁上下,下巴上长着一绺山羊胡子,他揉了揉眼睛,这才抬头朝眼前的人看去,见站在自己眼前的是一个满脸横肉,独眼斜颈的高壮汉子,手里还拿着一把大砍刀,顿时腿肚子一软,跪倒在地,连声求饶道:“好汉爷爷饶命……小的只是一个给人看病的江湖郎中,身上并无钱财,还请好汉爷爷饶小的一命……”
金霸天冷笑了一声,斜着一只独眼看向了那郎中,问道:“你可知道老子是谁吗?”
那郎中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金霸天,怯声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不认识这位好汉,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告诉你也无妨,这里乃是黑风寨,老子就是这个黑风寨的大当家的——金霸天!”金霸天阴仄仄的说道。
那郎中听闻此言,身子顿时瘫软了下来,再次磕起头来,连声求饶道:“还请大当家的饶命……大当家的饶命啊……”
“起来吧!老子让人将你捆上山来,不是为了劫财,而是让你救人性命,倘若将人治好了,老子必是好吃好喝的招待你,要是治不好……”说到此处,金霸天又是一声冷笑,做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第392节:薛鬼医
那郎中连忙点头称是,这才颤颤巍巍的站了起来,问道:“不知大当家的要医治何人?”
“就在那里……”金霸天一伸手,指向了昏迷不醒的清虚道长。
那郎中缓步走了过去,一看到眼前的病人,他脸上的恐惧神色顿时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确是一种严肃认真的表情,他先是朝地上看了一眼,见满都是血迹,就连清虚道长的卧榻之上,也全都是鲜血,又看那清虚道长的脸色,一片苍白,嘴唇也变了颜色,看来是因为失血过多的缘故,而后又翻动了一下的他的眼皮,探了一会儿脉搏,这才点头说道:“看来眼前这位道长不仅仅是失血过多,而且还有旧伤在身,乃是体内元气不足所致,五脏也稍有移位,而且还有中毒的迹象,只是这种毒,在下行医几十年都不曾见过,看来有些棘手,不过还好,这毒乃是从道长的手臂之上蔓延至奇经八脉,幸好斩断的及时,毒性并没有扩散到全身,要不然真有可能丢了性命。”
“我说你这郎中,说话婆婆妈妈的,到底能不能治,给个准话。”金霸天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那郎中讪讪的一笑,说道:“大当家的不要着急,在下还要看看道长的断臂,这样才能下方子开药。”
听郎中如此一说,胡三不由得全身一震,对那郎中说道:“这位先生,听您的口气好像还能把断臂给接回去?”
那郎中微微一笑,“若是耽搁的时间不是太长,是有可能再接回去的,我看那道长砍断手臂的时间不算太长,应该是没有问题。”
金霸天和胡三听眼前这位郎中夸下如此海口,不由得都惊讶的长大了嘴巴,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两人对视了一眼之后,金霸天骂道:“他奶奶的,在老子面前吹什么牛皮,还说什么手臂砍下来都能接回去,那老子把你的头砍下来,看看你自己能不能再接回去!”
说着,金霸天便举起了手中的大刀,作势欲砍,却被胡三一把抓住了刀柄,“大当家的,且息怒,让兄弟问问再动手也不迟。”
金霸天斜睨了一眼那郎中,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胡三上前走了两步,上下打量了一眼眼前的这个郎中,看上去年纪五十岁上下,下巴上长着一绺山羊胡子,个子不高不矮,长的不胖不瘦,就是皮肤有些黝黑,穿的也不怎么样,看上去就像是村子里的泥腿子赤脚医生,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却还是很客气的问道:“敢问先生高姓大名,刚才我们大当家的言语顶撞,还请原谅则个。”
那郎中看了一眼金霸天,看上去十分的胆怯,又看了看胡三,这才答道:“小人乃是走山的赤脚医生,贱姓薛,单名一个贵字……”
郎中的话还没有说完,金霸天和胡三便同时倒抽了一口冷气,不觉都多看了眼前的这人两眼,胡三结结巴巴的说道:“我的天……天呐……难道先生您就是传说中的薛贵神仙,外号叫做薛鬼医,能治天下各种疑难杂症,妙手回春塞华佗的薛鬼医?”
第393节:死了三天的女人
那郎中竟被胡三夸的有些不好意思,黝黑的脸上微微的泛起了一丝红色,不过也看不出来,他笑道:“过奖了,小人只是一个行走江湖的郎中,到处给人看病,要说医术是有一些,至于什么鬼医不鬼医的自不敢当,那都是乡亲们给胡乱起的别号,更别说什么赛华佗了。”
胡三和金霸天又对视了一眼,还是有些不敢相信站在眼前的这个人是薛鬼医,这薛鬼医的名头在这方圆几百里之内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此人医术高超,行踪不定,经常行走于各地的名山大川之间,经过他的手医治好的人不计其数,凡是被他救治过的人,没有不病好如初的。而且收的钱财极少,有时候遇到那种实在揭不开锅的人家,还会倒贴钱。传的最神的一件事情便是给巡抚老爷的小妾治病的事情,说是治病那也有些牵强,因为当时巡抚老爷的小妾是在后花园不慎跌水淹死的,当时的巡抚悲痛万分,让人大办了丧事,发送他的爱妾,正好那天薛鬼医碰到了一行人抬着棺材准备要埋葬巡抚大人小妾,也不知怎地,薛鬼医突然拦住了那些抬棺材人的去路,非说棺材里的人都没死,口口声声、振振有词的说自己能够将棺材里的人救活。
当时,所有的人都认为眼前的那个黑瘦的汉子是一个疯子,根本没有人相信他的话,当时被巡抚安排发送他小妾的官员还下了命令,命令将眼前的阻路的这个疯子乱棍打出去,不能耽误了吉时下葬。
不料,薛鬼医偏偏就站在了大路当中,就是不挪动半分,还大声说敢用自己的性命担保,一定能救活棺材里的人,让眼前的那位棺材去跟巡抚大人报信儿,若是自己救不活棺材里的人,自己甘愿人头落地,用以偿还对巡抚大人小妾的冒犯之罪,若是将棺材里的人救活了,自己也是分文不取,转头就走。
那个官员见薛鬼医虽是其貌不扬,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竟然有胆子拦下巡抚大人小妾的棺材,若是没有两把刷子,肯定也不敢做出这样的事情,要不然就是嫌自己命长了,当然,他自己却一点儿也不相信眼前这个黑瘦的汉子能够救活棺材里的人,因为棺材里的那个女人死了已经三天了,他是亲眼看着那女人从水里捞上来的,死的是透透的,装进棺材里的时候,就连尸体都已经僵硬了,怎么可能还能再活过来。
虽说如此,那位官员还是拦下了那些去打薛鬼医的家丁,主要是自己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