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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空桶)-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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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她不知道,所以……”童晓伟解释道。

“我明白。”

我知道童晓伟是想说关于杜凯琪的死,童瑶是不知道的。对于一个才满三周岁的小孩,我们是没法向她说明白人死了是怎么一回事。而且这弄不好还会给她留下童年阴影,所以说大人们的事还是尽量不要让孩子知道的好。

第七十九节茶楼老太

吃完饭,童瑶摸了摸肚子像个大人一样的说道:“哇,已经好几天没吃这么多了。原来和漂亮阿姨一起吃饭就会吃很多……”

我和童晓伟相视一笑。

从西餐厅出来已经是起点多,我在餐厅门口和他们俩道的别。我根本没有在童晓伟胸口靠一下的理由,甚至装一下的机会也没有。

转过人民东路,我一个人失落落的光着女人街,突然接到严峻的电话。

“今天怎么样?现在在哪里?”

“什么进展也没有,不过刚和童晓伟还有他的女儿童瑶一起吃的晚饭。”

“哦?什么情况?”

“下午我准备去超市买东西却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夏日花草幼儿园,刚好碰到他接孩子放学。哦,对了,我还看到白冰了。她是来接她儿子的,嗯……叫罗罗,蛮可爱的。”

“什么?罗罗?”严峻突然惊讶的在电话里说道。

半个小时之后,我和严峻坐在市郊公园的听雨轩茶楼里。

再过三天就要到秋分了,夜晚的市郊公园异常的寒冷,风吹在身上让人不禁有点哆嗦起来。进了茶馆,我们点了一壶毛尖,暖暖的茶香和寒冷的晚风形成一个对比。

“为什么不说话?”

我还是忍不住先开口说话了,自从他进了茶楼就一直默默地喝茶然后面无表情的看着对面的湖水。

“你看湖中的莲叶已经快要腐烂后是多么的难看,而人死之后就装在棺材里,我们就看不到他是怎样一点一点的腐去的。”

严峻的话着实让我下了一跳。

“嗯,是啊……”我随声应和道。

“你怎么么不问我为什么听到‘罗罗’这个词后就约你到这里来?”严峻苦笑着说道。

我笑了笑说:“如果您不想说我问了也没有用,而且我觉得您回跟我说。”

“哎。交了余世伟这个朋友也算是个‘忘年交’了,想不到如今真的有一个忘年交了。小丫头,你倒是蛮有趣的。好吧,我来解释下。”严峻谈了口气道。

经过严峻的一番解释,我这才知道原来严峻的妻子是坐在罗致远的车里出的车祸。也就说白冰的老公和严峻的妻子之间有一段异乎寻常的关系……

“嗯,这个……”我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我知道你想问什么,事实也就是你想的那样。我在整理我老婆的遗物时,找到了她和罗致远在一起的日记……”严峻说道这里。突然颜面哭泣起来。

我连忙递纸巾给他,严峻结果纸巾使劲的额擦了擦眼泪然后继续说道:“其实这一切的错误都该归因到我自己的身上,如果不是因为我只知道工作,没有去考虑过她的想法,我们之间也不会到那一步,她也就不会……”

“每一个人都有自己梦想婚后的生活,而一些人们结婚后就发现那不是自己想要的。所以他们就开始痛苦。这种痛苦的根源是因为我们都有梦想。所以,这一切并不是你的错。”我安慰道。

我们在茶楼坐了十几分钟的时间后,严峻因为一个京剧打来的一个电话赶了回去。据说是有关案子的最新发现,但是因为时间匆忙我也没问清楚。严峻走后,我就肚子坐在那里喝茶。

“这么好的毛尖,不能浪费啊……”我边喝边轻声自言自语道。

“小姑娘真懂事。”突然一个老太太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连忙转身一看。说话的人是一位七八十岁的老太太。她穿着绣花鞋和土黄色的布裤子,白色的针织衫里是一件藏蓝色的长衣,而最特别的要数她发髻上插着的那只金色的簪子。

“诶?您好!您还记得我吗?”

我一看是曾子墨和方明宇托梦之后救我一命的老太立刻就开心的拉她到刚才严峻的座椅上坐下。

“怎么会不记得呢!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怎么一个人在我的茶馆喝茶呢?我在你这个年级的时候,都是在和小伙子约会的啊。”老太太笑眯眯的说道。

八十多岁的老太太笑起来眼睛就看不到了,因为眼睛和眼角的皱纹都连在了一起。我看着她,想到了自己的奶奶,顿时有一种亲切感。

“哎,我现在还没男朋友呢。”我解释道。

“那你一个人在这喝茶多无聊啊。要是不介意,那就去我房间陪我说说话吧。我一个人待在房间里也挺闷的,儿子和媳妇去云南玩去了,要一个礼拜才回来……”老太太谈了口气说道。

我点头答应然后就扶着她回她房间,在茶馆的五楼就是老太太的房间。这栋茶馆只有五层楼。虽然她儿子说她年纪大了应该住下面,到那时她自己执意要住在上面。儿子和媳妇没了办法就只好答应了她。

老太太的房间我是来过的。简简单单的家具,床、木桌。还有墙上的那一幅字画。我这想起来上次在老奶奶这里看到彩儿爷爷的灵牌和字画的事情。

“奶奶,这个是?”我指着桌上的灵牌故意问道。

“这个……是我年轻时喜欢过的人,死了有一两年了。”老奶奶叹口气说道。

“那这幅画也是他为您画的吗?”我又指着画落款处的印章问道。

老妇人笑着点了点头。

“哇,您年轻的时候真漂亮。嗯,不过奶奶,我有个问题……”我支支吾吾的说道,因为我不敢肯定这个问题说了是否得当。

“没事,我一把年纪了,有什么问题尽管问吧。”老奶奶爽朗的说道。

看她的反应如此平和,我就鼓足勇气问道:“那他是您的丈夫吗?我……我……我之所以这么问是……是因为我的好朋友的爷爷就是这字画上的落款人。”

老奶奶听我这么一说,立刻就愣住了,不过一会儿又继续笑眯眯的看着我说:“原来是这样啊,这还真的巧了……”

原来眼前的这位老奶奶名叫韩英兰,而阿彩的爷爷宁熙平是她的初恋。那是一九四几年的事情了,当时韩英兰才十**岁,当时她是地主家的孩子,从小念的是私塾,娇生惯养的。而宁熙平是无父无母的野孩子,只是跟着一个道士师傅四处游历做法。

当年宁熙平跟着道士到韩英兰的老家那个村子做法时,两人才一见钟情的。但是由于家庭因素,韩英兰虽然和宁熙平互相爱慕但却只能最终无果而终。

“你说新中国怎么不早一点成立呢。”韩英兰说完总结道。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笑了。他们这老一辈确实是生不逢时,过的心酸啊。

“那这幅画是什么时候画的?”我笑着问道。

“是在我们私奔之前,我们以为真的要彼此道别了。所以他就画了这幅画给我,不,是画了两张,我们一人一张。”韩英兰解释道。

我点了点头说:“难怪了,我在阿彩的屋子里也见过这幅画,一模一样呢。哦,阿彩就是我的好朋友,她全名叫宁彩儿,有机会我可以带她来见您。”

韩英兰笑道:“真是一段孽缘啊,之后我们还是各自成家了。他也有了孙女……”

“樽前拟把归期说,未语春容先惨咽。

人生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与月。

离歌且莫翻新阕,一曲能教肠寸结。

直须看尽洛城花,始共春风容易别。”

我照着字画读到。原来这伤离别的诗虽然成了韩兰英和宁熙平私奔前的导火线,但是却最终成了伤离别的纪念品。

“人间自是有情痴,此恨不关风雨月。”韩兰英在宁熙平死后在她自己的房间里设下灵牌,并且不人进来,甚至连她的儿子媳妇也不让。这其中的原因我猜也就在此了。

“你那朋友还有再托梦给你吗?”韩英兰坐在桌子边问道。

我走到桌前,拉了一个木椅到她旁边坐下,这才回答道:“他们倒是没有再托梦给我了,您不说我都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那他们嘱咐给你的事你做了没有?”

我摇了摇头。

韩英兰叹口气说:“你那两个朋友的死确实有些蹊跷,我觉得是自杀的可能性不大。去年警局草草的结案相比是有什么隐情。”

“是我那朋友的家人不许再调查下去的,说他们的事情让两家人丢了颜面。所以这案子就被压了下去。”

因为和韩英兰聊天聊得忘记了时间,等我看手表的时候已经快十一点钟。于是她就留我在茶馆的厢房住一晚明天一早再回去。我想到昨晚杀人狂的事情,便心有余悸的,于是就答应在茶馆留宿一晚,反正明天是周日不用上班。

老太太喊了茶馆晚上的值班服务员送我到三楼转角的厢房后,就上楼睡觉了。

其实对于韩英兰的背景我还是比较好奇的,凭什么她可以在市郊公园建一个五层楼高的茶楼呢?想必她背后的力量是也不是一般的,而且在那个年代念过私塾的人就不会简单了。更何况她还是一个女人……

躺在床上将近半个小时,我怎么也睡不着。

“每次换床睡都这样,真烦躁……”我轻声呢喃道。

我打开灯看着装修古朴的厢房,顿时又一种奇怪的感觉。贴了仿木头墙纸、木地板的厢房看起来很像我脑海里那个女人住的房子。

第八十节魂移湖边

曾子墨和方明宇已经死了一年多了,为什么会突然的托梦给我呢?我既不是他们的至亲也不是什么挚友,到底为什么单单选择了我作为托梦的对象呢?

“可钦啊,现在只有你能帮我们了。”

“我该怎么样帮你们呢?”

“我们俩是在去酒吧喝酒的时候被凶手下的迷药,在他割我的手腕的时候,我看到他右边的胸口有一个红色的痣。因为他当时是带着面罩的,所以我并没有看到他的模样,除了在他蹲在我的身边割我手腕和俯身抱我的尸体到车子的后备箱时我看到他的右胸口有一个很大的红痣。”

我站在窗前,看着湖水回忆起那晚我和曾子墨在湖边的谈话。

为什么方明宇说只有我一个人可以帮他们找出凶手呢?他们只跟我说凶手的右胸口有一颗红痣,这比我帮薛凯琪找到杀害她的凶手还要难。在别人的胸口靠一下的借口都不好找,更别提去看看别人的胸口是否有一颗红痣了。

但是我那天答应了他们,答应了别人的事情就一定要做到,更别提是答应鬼魂的事情了。虽然这个托梦的事情有点奇怪,但是他们毕竟是我大学时候的好朋友,我也不想他们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

曾子墨和方明宇是在酒吧喝酒时候被凶手下的迷药,这可以证明一点。

这个人肯定和他俩比较熟悉至是少认识的,所以才会有机会在他俩在酒吧喝酒的时候下迷药。凶手这么做的目的是为了让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像是喝醉了酒,然后就可以很自然的带着他们两个人离开酒吧。

凶手如果不认识方明宇的曾子墨,就不好在他们两个人迷迷糊糊的状态下带走他们两个了。虽然人们在喝醉酒或者眩晕的时候会有些神志不清,但是我们还是会有自我保护意识的。

“到底会是谁呢?难道是我认识的人?”我自言自语道。

他们两个人在这个时候托梦给我难道是在意味着最近这一个月的事情是存在着某种关联的。

“难道杀害杜凯琪和杀害他们俩的凶手是同一个人?”我看着窗外死寂的湖面。轻声呢喃道。

可是这两宗案件毫无关联,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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