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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异档案之碟仙(空桶)-第4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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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已经控制不了自己了。

不久之后,我的记忆又开始错乱,脑海里又开始像放电影那样浮现出许多奇怪的画面。

画面的开始是个美丽的湖畔,艳阳高照,湖面波光粼粼。风吹起岸边的柳树枝叶,远远的看到有一座亭子立在湖水的中间的桥上。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带着我过去一样,我感觉自己正在慢慢的向亭子走去。

随着脑海中的画面渐渐的向桥中间切过去,我看到亭子里面有两个人,一男一女。女人梳着长长的发髻,穿着五彩的纱裙,正坐在亭子的一边弹着琴。

我听不出这是什么曲调,但是又觉得在哪里听过。

画面中的男人正在随着琴声舞剑,和那个女人一样,他也是一身古装。我只能看到他是穿着一袭白袍,腰间系着一枚玉佩,此外什么也看不到了。

我眯着眼睛,脑海中一会在出现那个亭子的画面,一会又回到现实之中。此刻,我还是和Jason在跳舞。脑海中的画面不断的闪烁着,直到我再次闻道那股香味后,我又陷入那个女人的记忆之中。

那个男人还在舞着剑,女人也在继续弹着琴。虽然看不清两人的面貌长相,但是我却能看到那个女人脸的下半部分。此刻,她正在看着那个男人微笑。

我感到那个男人舞剑的时候形成一阵阵凉风,它慢慢吹过我的脸颊。但是我在想这是不是因为跳这探戈转身时Jason带着我在人群中转身时造成的,以至于让我在这幻境中也能有感官上的触觉。

我很想清醒过来,但是却身不由己的一边继续跳舞,一边在脑海中浮现关于那个女人的情节。

有一个惊讶的发现,就是这个女人此时穿的衣服和我那天在叶梓敏诊所里出现幻觉时看到的她穿的衣服和现在的一模一样。

模糊中,我还是可以看到她脸是洁白无瑕的,鼻梁是高高立起的,红红的嘴唇还有尖尖的下巴。这个像西施一样的美人的颈上带着一条珍珠和贝壳之类组成的项链,身上穿着一件五彩的纱裙。

有关亭子和湖水的画面突然慢慢模糊然后淡去,我的脑海再次出现的画面又变成了以前经常出现的那一幕。

此刻她又散着头发瘫坐在地上,抱着两具男人的尸体哭泣。她仰天长啸,哭声凄惨无比。我还是能够感受到她的那种孤立无助和悲痛欲绝。

画面又渐渐的出现很多人,他们拿着绳子,镰刀,斧子、锄头……他们在喊:“杀了她!杀了她!杀了她……”,我看见她又一个人跑向山顶,但还是被团团围住。之后,有人冲上去把她绑了起来,人们开始用镰刀、锄头、斧子砍她。

那个女人在地上挣扎着,全身是血,脸色发白。她大声喊道:“救我!救我!救我……”但是周围的人却无动于衷。

人们开始把火扔向她,渐渐的她全身是火,在火海里针扎,撕心裂肺的哀叫着……

“救我……救我……快救救我……”我轻声呢喃道。

“嗯?你怎么了?”当那首跳舞的音乐声停止后,Jason这才发现我的异常。

“救我!快救救我……”我摇了摇头说道。

“可钦,可钦……哪里不舒服吗?还是头又疼了?”Jason把我扶到小花园的长椅上坐下。

我这才从那个女人的记忆中缓过神来,身体也慢慢的恢复了知觉。

“我,我……”我看着Jason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刚才在我脑海里出现的幻景。难道真的像叶梓敏说的那样,我患了多重人格吗?

“嗯?是头疼吗?”他急忙问道。

“啊?嗯,是吧。我们上去吧,我不想再继续待在这里了。”我站起身来说道。其实我只是在找个借口离开,因为我害怕再次陷入任何有关那个女人的记忆。

大脑是我自己的,身体是我自己的,我不要让别人的控制我。

Jason起身扶着我回到一栋的公寓楼内。我无意间看了一眼楼管,看楼的老大爷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已经开始上班了。

看到他我就想到下班的时候看到苏锐和淑雯一起开车走了的事情。为什么淑雯要把和苏锐在交往的事情瞒着我不说呢?难道是因为沈伟才死不久,她觉得这么快就有了新欢不太好所以就瞒着我不说的么?

我不知道,但是我想知道。

在电梯里,我再次闻到Jason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香味,只是比之前的味道要淡了很多。我忍不住就问道:“那个,你用香水?”

“啊?哦,我才不用香水呢。哦……我知道了,你是刚才跳舞时离我太近所以闻到我身的体香了吧?”Jason看着我笑着说道。

“什么?体香?”我睁大眼睛看着他。

Jason点了点头回答道:“这个味道从我出生就有,很奇怪,我的家族中也只有我一个人有。不过还好是香味,虽然一个男人有体香感觉怪怪的,但是总比有狐臭好吧?对吧?”

“呃……嗯,是啊。”我尴尬的点了点头说。

实在是太奇怪了,我第一次遇到一个有体香的人,而且还是一个男人。更奇怪的是这么好闻的味道为何会让我感觉头晕呢?还有一点就是这和那个女人又有会什么关系呢?

Jason送我到家之后,却不肯回到他自己的屋子去。他说要看我睡着了他才能安心的回去睡觉。虽然我有些不愿意,但是却也没有理由拒绝。加上之前的鬼压床和那个奇怪的黑影事件,我也已经不敢独自一人安稳的入睡了。

我睡觉的时候,Jason就坐在卧室落地窗前的藤椅上看《海子诗集》。我睁开眼睛看着他,他就冲我笑了笑然后继续看书。

此时房间只开了落地窗边的那一盏灯。

不知道为什么,我感觉好像之前在我卧室里出现的那个黑影就是Jason一样。看着摇晃的藤椅,黑漆漆的房间,一切都是这么的相似。

虽然这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但是我却依然安心的睡着了。因为在我的心底,我还是很相信Jason的。

2011年9月8日,农历八月十一,白露。清晨五点半,我突然睁开了眼睛。

我的第一反应就是看Jason还在不在,但窗边的藤椅上没有人。我起身走到藤椅边,发现那本《海子诗集》中夹着一张纸条。

“我回去睡觉了。如果你又突然醒来睡不着,那就打电话给我。我来陪你聊天。Jason,23:00”

也就是说昨晚十一点钟的时候,他才回去。

“这次算是欠他一个人情了。”我抚了抚头发自言自语道。

上完厕所之后,我就开始刷牙洗脸。我拿了一个大的发箍把前面的头发全都弄了起来,然后低头准备刷牙,突然觉得哪里不大对劲,又慢慢的直起身子。

镜子中,我看到自己的脖子上还是有着明显被掐过的痕迹。这仿佛是在告诉我,昨晚的鬼压床并不是像往常的梦魇那么简单。

我犹豫了下,但还是伸手抹了抹脖子。

“呲……啊……”在触摸之后,我明显感到疼痛。

真的是被掐过的痕迹啊,而且那两条深红的手印是如此的明显。我又慢慢的转过身来,用手撩起脖子后面的头发,看到脖子的后侧大概有六个左右交叉的手指印。

被黑影掐的时候,我是仰卧着睡的。

我在镜子前用手比划了一下,很明显,我脖子上的痕迹是被人正面掐的。掐的时候,两只手的大拇指按住了气管,而手上另外四指则放在脖子的后面然后慢慢的一起合拢用力。

也就是说,我脖子上的掐痕确实昨晚被那个黑影所致!天呐,他到底是人是鬼,为什么想要掐死我,他当时又在我的房间里找什么东西?

我盯着镜子中的自己,百思不得其解。

洗漱完毕,我回到房间换衣服,当我准备给自己煮面的时候,看到茶几上昨晚Jason送来的蛋糕。我走到茶几前,慢慢的拿起它,包装倒真的是非常的精致。所以我就没有再像往常那样给自己煮碗鸡蛋面,而是冲了杯牛奶坐在阳台上看书、吃蛋糕。

“露气寒冷,将凝结也。”站在阳台上,我看着此时湿气很重的南山轻声念道。

第五十节内科医生

为了遮住脖子上的掐痕,我特地系了一条丝巾上班。乘中午午休的时间,我去了一趟N市市立医院,想看看医生对我脖子上的伤痕是怎么解释的。

但是我没想到在医院竟会遇见熟人。

我挂了号之后就坐在专家门诊外的长椅上等,直到一个骨瘦如柴的年轻护士突然突然喊道:“下面一位:134号,陈可钦。”

“好。”我连忙提着公文包快速的走近医生的诊室。

“请坐。”医生低着头看也没看我一眼,只是轻声说道。

我心里虽然有些纳闷,但还是坐了下来。我走路的动静并不大,这医生没一直在低头往病例上写着什么东西没有抬头看我,他怎么会知道我进来了呢?

我在他的对面坐了下来,但是医生还是没有抬起头看我。医生微卷的黑发中带着几许白发,而拿着钢笔的那只手上也是有着很深的皱纹,我猜他至少有55岁了。

“呃,那个……”时间紧急,我是在不愿意在这样干坐着等他了。

“挂号单和病历卡拿来。”医生打断我的话,扶了扶金边眼镜,然后伸过一只手来。

“哦。”我连忙把那张已经被自己揉的难看的挂号单递给他。

医生从我手中接过挂号单,放在自己的眼前看了两眼然后便叉在桌子上的超大号倒立着的图钉上。此时,上面已经叉着近五十张的挂号单。之后,他又把那张N市医院专用病历卡往电脑边的机器上刷了一下,然后就一个人盯着上面的信息发呆。

“我说,嗯……对不起,您能快点么?我三点就要上班。”我疑惑的看着医生说道。

他慢慢的从电脑后面探出脸来,然后看着我笑嘻嘻的说:“身体不错嘛,这上面显示你的一直很好。今天是哪里不舒服?”

我连忙抽下脖子上的丝巾,指着上面的掐痕说道:“这个,昨晚睡觉梦见鬼压床,然后被鬼影掐。没想到醒来之后发现脖子上居然真的有掐痕迹。”

我说话的时候,才发现这老医生好像在哪见过。

“顾伯伯?”我高兴的喊道。

“嗯?你是?”他扶了扶眼镜,惊讶的看着我。

“您不记得了啊?我是陈记杂货铺的小孩啊!”我笑着说道。

“陈记杂货铺,小陈家……哦,你是老陈家的那个小男孩?长这么大了啊,还真没有认出来呢。”顾伯伯笑着说道。

我尴尬的说:“哎呀,我早就说我不是男孩哦!您怎么又叫我笑男孩呢!”

眼前的的这位顾伯伯名叫顾勤轩,是小时候常去我家杂货铺买东西的常客。因为恰巧和我的父母住在一起,一来二往的就熟悉了。他比我的爸爸大七岁,在我出生之前他俩就很熟了,两人喜欢称兄道弟的,所以从小爸爸就让我就叫顾勤轩为顾伯伯。

大概是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顾伯伯就因为工作调动去了别的地方,之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没想到竟然会在这里遇到他。

“你们家还住在那里吧?小陈最近还不错吧。”顾伯伯笑着问道。

“嗯,我们家一直就在H市,我爸妈现在还不错。这么多年了,家里这十几年还是一直在经营那间不大不小的杂货铺。虽然赚不到什么大钱,不过日子过得倒也是挺舒服的。”我笑了笑说道。

1988年我出生的时候,父母就一直在经营那家祖传的杂货铺。陈记杂货,据说一直也没换过名字。直到2000年H市老城重建,那个破房子才被拆掉。不过在大楼改好之后,家里还是要了原地的那件门面房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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