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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芳一脸笑意的看着他们,刚才两人进门的时候,她便已注意到,凌先亲密的挽着吴秀兰的手。
虽不知两人这一个月发生了什么事,但至少有一点可以证明,两人关系已经非普通的师生关系了,更像是……情侣!
她心里应该是高兴的,毕竟表弟有了女朋友,这不正是她一直想看到的?
只是不知为何,当这一切成真的时候,她心里又莫名的有种失落,说不清为什么,却真实的存在着……
“老大,你什么时候……跟班主任?”
丁胖胖瞪大眼睛,心中极为佩服,连自己的老师都把到手了,尤其是这么漂亮的老师,这要是传出去,还不得轰动全校?
凌先呵呵笑道:“那晚我们逃出来后,躲到了一个封闭的小村里,做了一对夫妻……”
“扑”
祝蕙芷一口水喷出来,溅了夏琼瑶一身,不可思议的看着他:“你们?偷偷结婚了?”
吴秀兰好不容易脸色缓和过来,又被凌先一句话讲的面色通红,怕他越描越黑,只好解释:“假夫妻,这不是掩人耳目嘛……”
“那你们可有同居?同床共枕?”丁胖胖比较关心这个问题。
“没有啦,你们想哪里去了?我们是清白的。”吴秀兰赧颜,觉得一阵头大。
丁胖胖哦了一声,略有失望,众人都笑了起来,凌先也意识到有点不对劲,忽然说道:“我以后可是要跟表姐在一起的……”
此话一出,立惊四座,比刚才的话还要让众人吃惊,丁胖胖心里惊呼:“天哪,那可是你表姐,你下得去手……”
祝蕙芷和夏琼瑶也面色有异,吴秀兰更是吃惊的看着他,梅芳娇躯一颤,心里急促一跳。
见他话语中不似玩笑,不禁芳心不安,立刻呵斥:“臭小子,说个话都不清不楚的,以后你结婚了,当然不能有了媳妇忘了娘,表姐可是把你一手带大的……”
这话让众人勉强能接受,凌先目光微微一眨,嘿嘿笑道:“是你们自己误会了好吗?”
这算是辩解,众人这才不再多想,只是刚才那句话,其实还是给大家心里留下了一点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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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花园里,徐敬标背负着双手,面色阴沉,就在今天,他得知了凌先回校的消息,这让他很是恼火!
自己费尽心机,损兵折将,结果还是没能将此人置于死地,居然被他绝地逢生,反扳了一局。
“徐少,那丁胖胖口风甚严,而且对我似有所防范,不管我怎么试探,他都不肯说出凌先的位置,是以直到昨天他回到丰州,我们才有他的下落。”
一名面容姣好,脸上画着淡妆的女子,此刻正低头与他汇报,如果丁胖胖在此,定然能一眼认出,这不是多日来与他一起在酒店风流的钟家莉吗?
徐敬标冷哼一声,略有不满的道:“连一个胖子都收拾不了?你当真尽了本事?”
钟家莉把头埋的更低了,“莉莉无能,请徐少责罚……”
徐敬标转过身来,一只手搭在她的下巴,将之微微抬起,待看到那张妩媚多姿、楚楚动人的脸庞,不禁心里一荡,这钟家莉,似乎越来越娇媚了……
“那刘霞虽然清纯,但总有些不情不愿,在床上更是苦着一张脸,着实趣味不大,倒是她,可以好好把玩一番……”
“既然如此,就让本少好好的‘惩罚’一下你吧……”徐敬标嘿嘿笑着,脸上露出邪光,双手已然搭在她的肩膀上。
“徐少,这里好像不太合适,我们回房吧……”钟家莉娇嗔道。
“不会,我觉得此地甚是合适,野外,高清,无码,巨……”徐敬标哈哈一笑,扑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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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楚瑜坐在自家沙发上,双手揉了揉太阳穴,这些时日来,他憔悴了许多,头发也越发的白了。
倒不是他喜欢瞎操心,只是孙女的事情,让他既是悔恨,又是焦急。
悔恨的是当初不应让凌先离开,而是果决的请他出手,这样孙女如今就不会……
“唉……”陈楚瑜长叹一声,心有戚戚。
“爸,爸,陈伯回来了……”
陈海天人未到,声音便已先传了过来,陈楚瑜心情本就不好,此刻见他莽莽撞撞的,不禁生气:“多大个人了?要稳着点……”
陈海天哪里还稳得住,女儿的事让他焦头烂额,如今好不容易得到消息,他心里激动啊!
“陈伯打听到凌先的消息……”
“你说什么?”
陈楚瑜猛的站起来,神色一喜,却比陈海天更不淡定,三步并作两步的迈出去,往门口一瞧,急道:“在哪儿?他在哪儿?快让他过来……”
陈伯大步走进来,见老主人这般失态,不禁觉得好笑,但想起大小姐的事,他又笑不起来,还未近前,他便已开口:“凌先回来了,就在丰州……”
陈楚瑜一拍大腿,喜道:“太好了,快去请他过来……不,我要去亲自请他……”
陈海天见他激动的哆嗦,有些担心的道:“爸,当初我们如此对他,万一他不肯出手帮忙……”
“那我就跪着求他……”陈楚瑜大声开口,同时有些气愤的道,“我好不容易与他拉近关系,偏偏生了这等事,当初你们若态度明确坚决,何至于把他赶走?”
陈海天脸上露出羞愧之色,当时凌先落寞离开,自己一点挽留都没有,也不知如何伤了他的心,现在想要求他回来,恐怕没那么容易啊。
而且经过那件血案之后,只要是明眼人,大概都能猜测,凌先,或者梅芳必定有难以想象的背景,否则那件血案不可能会以这种方式结束!
有背景的人,怎么可能会为了一点小钱,而自降身份?
“陈伯,速带我去见他……”
陈楚瑜已经下定了决心,无论如何要请凌先回来,救自己孙女一命。
第五十二章 枯老的陈君宜、
凌先坐在书桌前,翻阅着一卷古书,这本书名为《玄门符箓纪要》,讲述了许多上古符箓,其中囊括驱邪、镇宅、化煞、捉鬼、灭妖、摆阵等等,其种类之多,功能之全,无不让凌先大开眼界。
这本书记录着种种符箓的用法、画法和注意事项,有很多还是秘传,而开篇所言,更让凌先诧异。
这本符箓书竟是明初所撰写,其作者还是正一道的某位掌门人,只是不知怎的,这本书却流落到叔公手里,而且保存完好。
作为一个命相师,凌先对于风水、占卜和命数都颇为精通,但对于驱鬼捉妖、蜀湘巫蛊却全不在行,如今有机会学到这符箓之术,简直让他如获至宝。
以前凌先并不知晓此书的存在,那些镇宅符、平安符和防鬼符等等,其实是他在叔公留下的散乱古书中,逐一挑选出来的,可以说很不完整,像这本如此完整的符箓书,却是表姐给他的。
当日表姐被神秘人带走,体内的蛊毒得到控制,事后,有位神秘人将这本古书交给她,让她转交给凌先,凌先这才得以拥有此书。
对于所谓神秘人,凌先大抵有个猜测,但他的心里其实很复杂,说不清对那人是感激还是怨恨,只是既然有机会学到,自然不能放弃。
这本纪要里的符箓,足足有一千零八十道,分为天罡、地煞和杂术三部分,精华部分是那三十六道天罡符,以及七十二道地煞符。
其余的作用各有不同,几乎涵盖方方面面,而目前凌先所能画出的,其实只有数十道而已,所以这些天他日夜临摹感悟,希望能领会更多。
“怦怦”
房门被敲响,凌先微微抬头:“表姐,你进来不用敲门的。”
“这是必要的礼貌。”
梅芳轻笑着推开房门,在她的身后,还跟着一个白发老者,那老者在看到他时,几乎要跪下来,好在梅芳及时扶住了他。
“大师啊,老朽错了,你可一定要救我孙女啊……”
来者正是陈楚瑜,凌先看到他时,不禁大吃一惊,站起来道:“阿公,我观你印堂发青,必是烦事缠身,子女宫一团暗黑气环绕,人中竖纹突兀,犹如刀悬其上,可是君宜出了大事,命在旦夕?”
陈楚瑜听他语气毫无怨恨,反倒是极为关切,不禁心中老怀宽慰,又见他一眼看出自家之事,简直堪称陆地神仙,看来孙女还是有机会的……
“大师真乃高人,我还未说什么,你便已经猜个七七八八了,唉,造孽啊……”
陈楚瑜抹了眼角泪痕,只觉心酸无比,梅芳忙劝慰道:“老人家莫要担心,有事且跟小先说,他定会帮忙的,您先请坐。”
“好好,多谢多谢。”
陈楚瑜感激的点头,他年纪也有些大了,原本还算健壮,这段时间却太过操心,是以体质弱了许多,此刻走了大段路,膝盖却是有些撑不住,便坐在了床上。
凌先稍微一猜,便知晓其中关键,脸色凝重的道:“当初我送予你一张血符,起码可以镇压那邪物半载,如今才一个月,可是那血符……”
说到血符,陈楚瑜更是愧疚道:“老朽无颜面对大师啊,当日君宜死活不肯将木偶交给我们,老朽无奈,便想着趁她上学之时,偷偷拿出来……”
“不料那妮子随身携带木偶,我们不但无法得手,反倒是那血符被其偷去,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老朽当时心知不妙,可惜您已不知所踪……”
“结果一个星期不到,君宜就表现出明显的异常,半夜总发出奇怪声音,她妈妈前去查看时,那声音又突然消失,之后我们发现她越来越憔悴,白天睡觉,晚上照常发出声音,一夜不止……”
“我们本想去找那罪魁祸首,却发现他不知所踪,如同人间蒸发,而君宜也一天比一天虚弱,如今……如今快不行了,您可一定要救她啊,我知道她对您多有不敬,这都是被我们宠坏了,老朽替她向您道歉了……”
说着陈楚瑜已是老泪纵横,又忍不住要下跪,凌先赶紧托住他,苦笑道:“您老人家是要折我的寿不成,放心吧,我一定会救她的,而且说起那牵线木偶,我也是痛恨不已,无论如何要揪出那降头师……”
陈楚瑜不住点头,想起当日凌先暴怒的表情,他试探性的问:“大师跟这降头术……”
凌先面色沉了下来,看了梅芳一眼,摇摇头:“算了,此事已成定局,只是这大仇,终有一日我是要报的!”
“事不宜迟,我们先去你家看看吧,对了,您也别大师大师的叫,还是叫我小先吧。”
“好好,真是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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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床前,凌先脸色黑的可怕,此刻躺在闺床上的,哪里还是那个娇俏的美少女,分明是个容颜枯萎的老太婆!
那一头灰发,干瘪的肌肉,肉不附骨,空洞的眼神,无不昭示着,陈君宜的寿命即将走到终点。
“好歹毒的邪术!”
凌先喃喃自语,这“牵线木偶”之术,他最早是在少年时期,叔公与他讲起,说南洋之术,素来诡异歹毒居多,虽与我中州玄术颇有渊源,但中州玄术大多走正道,而南洋则多走邪道。
所以历史上发生过几起斗法,早期之时,往往是中州的术师吃了不少亏,便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
而“牵线木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