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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露出一对大板牙,冲我阴森森的笑着“我这是黑车,上哪投诉我去啊。”
。。。。。。
这一刻只觉得我全身的汗毛都在战栗,一脸恐惧的望着他“你还是好好开车吧,别。。。。。。别开玩笑了。”
他关掉广播,阴阳怪气的说道“我王六是开玩笑的人吗,大晚上开车怪无聊的,我这不寻死增加点气氛吗,给乘客留个深刻印象,下次好继续做我的车,你一个大老爷们怕啥啊,又不是个娘们,我还能对你咋的啊。”
广播一关掉,整个人瞬间变得舒服多了,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就你这车,谁坐过一次还敢坐第二次啊,那得多他么傻逼,要么天生有受虐倾向,要吗心里变态。。。。。。”
他嘴里哼唱着小曲,显然不拿我的话当回事,过了半响牛逼哄哄的说道“那你可就说错了,有好多人都找着我我王六的车来的,而且巴不得坐上来呢?”
我小声的嘀咕着“那他们脑子准保被炮崩。”
“你说啥?”
“我说你这车开的如疾风。”
他一脸得意的看着我“那是,我王六的车技就是这么溜。”
说完一脚刹车踩下去。
“到了。收你个亲情价五元。”
我看了一下计价器,恨得压根直痒痒,还亲情价,计价器上明明写的三块五,加一块钱燃料费四元五角,我不满的说出来“果然是黑车,竟然乱收费,上面写的清清楚楚。”
本以为这胖子会理亏,会心虚下来,可没想到他理直气壮的冲着我说道“你懂什么,四块五,多不吉利的数啊,本来看你有血光之灾,大祸临头之相,寻思帮你破财免灾,看来你这小命。。。。。。”
说完盯着我无奈的叹着气,摇着头。
我草,头一次见到这么不要脸的人,我从兜里拿出五块钱,愤怒的甩给他“老子还真就不信这个邪,不过我没时间和你在这里计较这些,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下次别让我碰上你,否则我肯定得让你吃点亏。”
“慢走,不送,嘿嘿。。。”司机接过钱,一脸阴险的笑道。
我拿着酒,“嘭”的一声重重的关上车门。
下了车,越想越生气,这个死司机,将我扔在了马路边上,离村子还有一百米的距离,人不厚道就不说了,还咒我有血光之灾,不过仔细一想,他的话也并无道理,这一次无论结果如何自己都会难逃一劫吧。
如果一切真的是于伯所做,那么我做这一切也是值得的。
农村不像市里,虽然离市里很近,但人们睡的普遍都比较早,八点不到很多人家便熄灯了。
走在漆黑的乡间小道,一颗心都悬着,生怕碰见脏东西,不过想想身上还有鬼面佛爷给我的小人护身符,稍微安下心来。
不过也不知道那玩意到底好不好使,毕竟即使昨晚铆钉女尸虽然一直追杀我们,但是却一直没有对我产生致命伤害,按照鬼面佛爷的说法这个东西是最后关头才会起一次效果。
突然眼前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带着老式红军帽,我心一沉,这么晚了于伯还要出去,但看他的样子好似有些古怪,我忙躲在了一赌围墙的后面,不管怎样先躲起来看看再说,如果他要出去我这趟可就白来了,心里难免有些不甘。
可等他走近的时候,我差点没惊掉下巴,这哪是于伯啊,正是那晚带着鬼来害我的头上有疤的鬼老伯。
他转动着头,警惕的四下张望着,我赶快蹲下身子,以免暴露。
我有些纳闷,这鬼老伯不是去投胎了吗,怎么会在于伯村里,这也太奇怪了。
我想了半天,忽然脑子一转,这鬼老伯难道和于伯是一伙的,如果真是这样,似乎一切就愈加明朗了,他深夜找于伯肯定也没什么好事。
不行,我一定要先下手为强,以免夜长梦多,想到这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等到那鬼老伯走远,我便快速的朝着于伯家走去,还好于伯家的大门开着,屋里也亮着灯,我脚刚迈进院子便大声的喊道“于伯,我来看你了。”
可一直等我走进屋,也没人回应,空荡荡的屋子连个人影也没有,开着灯,于伯能去哪呢。
我拿出手机拨了于伯的电话,电话铃声却在我耳边响了起来,看来他是没带电话出去。
没办法,坐着等一会儿吧。
灯还亮着说明应该不会走远,而且走的还很匆忙,该不会他察觉到我的意图?
我使劲摇了摇头,不可能,自己根本没有暴露的地方,他不会察觉到异样。
既然人不在家,这对我来说也不时为一个好的时机,我倒要看看他这房子里到底藏了多少秘密。
我向门外瞄了一眼,没有发现于伯的身影,快速的在房间搜寻起来,希望能找到一些于伯害我或者害其他人的证据。
可是我翻遍了一楼和二楼的每一个角落依然没有看见一样奇怪的东西,整个屋子在正常不过了。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了顶层的小阁楼上,咽了口吐沫,借着手机的光芒蹑手蹑脚的慢慢向上移动,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做贼心虚了。
本来我还慢慢的挪着碎布,生怕发出声音,但一想如果不快刀斩乱麻于伯一会儿再回来那就糟糕了,肯定会影响我接下来的计划,也顾不上动静大了,抓着扶手就迅速的往上跑。
等我上来时发现这是一间上了锁的房门,不过这难不倒我,拿出一串钥匙上拴着的小铁丝轻轻一别。
“啪”铜锁应声而开,对于从小就经常撬开爷爷柜子的我来说这点小把戏实在是信手捏来。
我一把推开房门,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
我打开手机上的手电,映入眼帘的画面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得直往后退。
整个房间四面墙壁都是镜子,不,是六面,就连棚顶和地板都是镜子,灯光的映衬下,无数个我出现在房间里,显得异常诡异。
最为恐怖的是,在房间正中间竟然摆放着一口黑漆漆的棺材,看着那油光锃亮的表面应该是刚刷上去没多久,我隐隐感觉到什么,难不成,我一直苦苦寻找的小女孩便藏在这棺材里?
想到这,我的心更加忐忑手渐渐向棺材盖移去,但就当我手刚要触碰到棺材时,院子里响起了悉碎的脚步声,我暗道不好,一定是于伯回来了。
不行,不能在这个时候暴露,这样会影响我整个计划,我可没有一丝把握在这个时候跟于伯翻脸可以解决他,虽然他是一个老头子,但谁知道他这屋子里养没养几只厉鬼,越是关键时刻,必须沉住气。
连忙从房间退出,直接飞奔到楼下,我都有一种自己是飞下去的错觉。
我气喘嘘嘘的跑到一楼,还好于伯也是刚进来,看见我明显吓了一跳。
“小腾,你咋来了,也不跟我说一声,店怎么办啊?”
我憋着气,强忍着心口气息的起伏,言辞闪烁的说“这不是想给你个惊喜吗,那店本来晚上就没人,晚开一会儿没什么关系吧,于伯厕所在哪啊,找了半天没找到。”
“你真胡闹!”于伯气的嘴一歪,摇了摇头,顺手一指道“厕所在那边!”
我连忙躲进了厕所,好险啊,在里面平复了一下躁动不安的心情,缓了一口气走了出去。
“于伯,这么晚了您干嘛去了,灯也不关。”我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
“哦,邻居被鬼上了身,我去帮衬着看看,还说我呢,你小子也不给我打个电话,大半夜的就跑来了,差一点吓死我这老命。”
“鬼上身?鬼还可以上人身体啊,你还有这种本事啊,那您解决掉了吗?”我装傻道。
于伯听我这么一问,瞬间来了兴致“当然可以了,不过上人身的鬼一般都是等级比较低的鬼,不成气候,不过说来也奇怪,本来邻居吴老二来找我说她媳妇被鬼上身了,可等我去的时候又突然好了,跟没事人一样,但他家里不放心,又让我画了一些安宅的符纸。”
虽然于伯津津有味的讲着,但我可不是来听故事的,故意装作尴尬的说道“于伯,您吃饭了吗,我带了点酒菜,咱爷俩认识也有段时间了,我还没和您好好喝一顿呢,要不咋俩走几个?”
于伯听了我的话一愣,看着我地上的几瓶酒,却不见菜。
随即拿手指着我说“原来你小子想到我这蹭吃的,就没见过你这么没良心的,你等着,我去热两个小菜,不过我可事先说好,你不能喝的太多,一会儿还得回去看店,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说完转身朝厨房走去,我冲着他的背影喊道“知道了,随便整点就行,别弄的太麻烦。”
看着于伯上了套,我的心愈加兴奋,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涌上心头。
但此时,我的心也被阁楼里那口黑漆漆的棺材牵引,里面到底会是什么?
117 纵火
没想到于伯的速度倒是很快,一刻钟的功夫便已备好饭菜,我此次前来的目的很明确,便是——谋杀。
我的计划也很简单,那就是用地上的八瓶酒将于伯灌醉,我在村里从小便跟着爷爷到处喝酒吗,打小时候得来的外号“千爵爷”可不是浪得虚名,如果说比实力我承认自己可能不是这个老家伙的对手,但是喝酒,我这辈子就没输过。
我打开一瓶酒,给于伯满上。
“小腾,是不是有心事啊?”
于伯直接了当的问道。
被他这么一问,我还真是不得不佩服这个老狐狸啊,眼光真是毒辣,没想到自己自认为已经伪装的天衣无缝,竟然还是逃不过他的双眼,被他一语中的。
但此时万万不能承认,定要咬定青山不放松,“于伯,我那点心事你还不知道吗,无非就是那个借命阵,虽说最近没发生什么大事,相对风平浪静,但我怕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自己的处境就像是被人用一根细绳子拴在了悬崖上垂吊的树上,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可能坠入万丈深渊。”
说罢我还故意撞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没错,我表现的越可怜便越会让于伯放松警惕,只有这个老狐狸放松了警惕,我才会有机可乘将他一举拿下。
我端起酒杯敬了于伯一杯酒,没等于伯说话我便直接给他摆了一道“于伯,不管怎么样,谢谢你的帮助,我先干为敬。”
说完干了一杯二两的白酒,我这一手瞬间惊呆于伯,他忙伸手阻拦我,但等他手伸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喝完了,将酒杯倒过来向他示意一下。
“小腾,慢点喝,别喝这么猛。你说这些话太见外了,说句近乎点的话,在于伯心里早把你当自己的儿子了。”
说完自己也直接闷掉了一杯酒。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当说到儿子二字的时候,我在于伯眼底看到了一抹一闪即过的泪珠。
许是很久没喝酒的缘故,于伯越喝越兴奋,嘴里不停的和我唠叨着一些有的没的,说自己命苦,老了连个送终的也没有,手上也不停着,不停的往嘴里送着酒,根本不用我灌。
虽然于伯比我想象的要能喝,不过最后还是支撑不住,倒在桌上睡死过去。
我拍着于伯大声叫了几声“于伯,于伯。。。。。。”
看他没有回应,心里早已乐开了花,我管你是千年的狐狸,今天也要让你栽了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