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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桀桀,小五,你这人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老好人,但是义气这件事往往会蒙蔽住你的眼睛,让你的好心成为敌人利用的软肋,不信的话,我再问你,孙桂芳的死是怎么来的?”纸婆婆冷笑一声后又问道。
“你说桂芳的死和他有关?”一听这话,王老五猛的把头转向了后方,怒视着反绑着的马德仁。
“老弟,孙主任的事可和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那都是宋书记一人干的,我也是事后才知道,为此我也是追悔莫及,但是惨案已经发生了,我又能有什么办法。”马德仁吓得连忙解释着。
“说!桂芳她究竟是怎么被宋贼头害死的?”王老五忍着悲痛的心情大声质问道。
“我说,我全说。。。。。。”马德仁不敢隐瞒,把那晚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
在马德仁的交代下,孙桂芳的案情终于浮出了水面。那晚在孙桂芳离开王老五的住处后,本来打算是直接回家的,但是走到半道上她想起了一些事情来,于是借着夜色她直接来到了宋书记的家,目的是打算把王老五负责土司府守夜人的事情再和宋书记说一下,顺便把她准备好的信纸交给宋书记,便于王老五按照信纸上的话当一个称职的守夜人。
本来事情不至于发展到宋书记起了杀心的地步,然而当时因为孙桂芳酒劲有些上头,不得已只好在宋书记的家里暂时休息一下,喝点热茶驱驱酒气。
可是千不该万不该,孙桂芳不该在宋书记去准备开水的时候,私自翻看对方书桌上的东西,等宋书记在厨房烧好了水,提着水壶回来的时候,孙桂芳正带着浓浓的酒气有一眼没一眼的看着书桌上堆放的那本发黄的手札。
“老弟,孙主任的死就是因为她偷看了她不该看的东西,老奸巨猾的宋书记怕东窗事发,于是便残忍的杀害了孙主任,最后把尸体拖到了土司府的值班室,伪造成了自杀的现场。”马德仁把自己知道的事情说了出来。
“该死的宋贼头,这个仇我一定要报,我要他血债血偿!”王老五怒发冲冠,发出了一声怒吼。
纸婆婆在一旁仔细的听着,她拍了拍王老五的手臂,同情的看了一眼后,转头问向了缩头缩脑的马德仁。
“老马头,你说当时孙主任是因为看了不该看的东西,这才遭来了杀身之祸,你跟我说说,她看得那本发黄的手札是什么东西?”
“这个。。。。。。我听宋书记说过,那本手札叫做《哀牢手札》,上面记载的是大土司张天权的生平,其中还记录了不少鲜为人知的秘密。”马德仁回道。
不等纸婆婆开口,王老五愤怒的说道:“这个毒辣的宋贼头,我记得刚进入石道的时候,他说那本什么《哀牢手扎》被一场大火给烧毁了,原来这些都他二大爷的是在骗人,可恶,真是可恶!”
“好了小五,你先别那么激动,干妈还有话要问马德仁。”劝了一句后纸婆婆又问向了马德仁:“老马头,那你和宋贼头潜入哀牢古城又是为了什么呢?”
“这是因为在那本《哀牢手扎》上记载着有关于张天权宝藏的埋藏地点,当宋书记发现了这个秘密后,便一心想找到宝藏,为的也是图财而已。”马德仁答道。
“是嘛?那好我再问你,这本手札是宋贼头什么时候得到的,他又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动手,偏偏要在现在来找宝藏呢?”纸婆婆冷冷的问道。
“不是他不想动手,而是缺少了打开金塔的钥匙,为了找到这把钥匙,这些年来我们把土司府几乎翻了个底朝天,能找的地方几乎都找遍了,想不到最后那把钥匙竟然藏在地牢下面的密道里。。。。。。”说到这,马德仁似乎察觉到了什么一样,立刻闭了嘴。
“说啊,怎么不接着说了?老马头,就你那点花花肠子骗得了小五,可是在老娘这你想都别想。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如果那个宋贼头真的只是图财,大可进入哀牢古城,撬锁也好,炸墙也罢,何必为了一把钥匙而大费周章?更不用说那座金塔是用纯金打造的,光是一点一点的撬下来,也够你们花几辈子的了。但你们呢?摆着这么大的哀牢古城和金塔不动心,偏偏要找寻什么钥匙,你认为我会信你的鬼话吗?说!你们来这的目的究竟是什么?”纸婆婆眼珠一瞪,喝声质问道。
“我。。。。。。我真的不知道,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喽啰而已,哪知道宋书记图的是什么?纸婆婆,你可要明察秋毫啊!”马德仁吓得大声说道。
“好,这件事我们先放到一边,我再问你,你们得到的那把钥匙,其实是一把名为四象八卦转心匙的古钥匙,这种古匙分为上乾和下坤两把,你刚才说为了找到这把钥匙,在土司府中查找了不少年,这么看来,你们手上早就有了另外一把古匙,就不知你们的这把古匙又是从什么地方得来的呢”?纸婆婆目光冷峻的问道。
“这个,这个。。。。。。我真的不知道,宋书记根本没和我提过钥匙是有两把这件事,不是你说的话,这事我也被蒙在鼓里。”马德仁尽量的辩解着,但是说话间眼神却闪烁不定,还有那层微微的白毛汗不断从脑门上渗出,看得纸婆婆心里冷笑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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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原形毕露
看着额头冒汗的马德仁,纸婆婆发出了一声声好似夜猫子的笑声,吓得本就心虚的马德仁,此刻倍感煎熬,肥胖的身躯忍不住发出了一阵轻微的抖动。
“干妈。。。。。。”这时的王老五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的地方,他刚要开口询问,纸婆婆把手一摆,接着对马德仁问道。
“老马头,我们明人面前不说假话,你最好把那套唬弄小孩的把戏收起来,在老娘这,根本就行不通!”
“纸婆婆,我说的可是句句属实,我要是骗你的话。。。。。。”正要辩解的马德仁被纸婆婆直接打断了话声。
“哼,敬酒不吃吃罚酒,也好,你不肯说实话,那么老娘替你说好了。我们先说第一件事,之前我为了试探你,故意说前面的九层金塔是用纯金打造的,其实这件事根本就是我随口胡诌的,为的就是看看你的反应,不想你却连想都没想便承认了,这么一来,你和你的主子,也就是宋贼头来此的目的自然不是单纯的为了图财,那么你们来此的动机是什么呢?”
“这个。。。。。。”马德仁的表情明显比刚才要慌乱不少。
“第二件事,你们蓄谋这么多年,为的就是找到张天权的宝藏,既然那座金塔是纯金打造的,你们图财的目的已经达到,为何不急着挖金子,反而要在哀牢古城里摆下这么大的一座阴阵?别说你不知道,因为点燃点魂尸灯的那人就是你!”纸婆婆声音发冷的问道。
“阴阵!什么阴阵?我点燃那些石灯,为的是方便行动,好找到我们需要的宝藏,并不是为了摆下什么阴阵,纸婆婆,你恐怕是弄错什么了。”马德仁低着脑袋回答着,不敢直视纸婆婆的目光。
“到了现在你还不承认,看来你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老马头,实话告诉你,老娘当初就是吃倒斗这碗饭的,我什么场面没见过?不说你们在城里摆下的阴阵,就是城外的炼尸狱河以及在寒窟里设下的蜃术,这些阴邪的玩意是普通人能做到的吗?说,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密谋这么多年,为的究竟是什么?”纸婆婆眼冒寒光的问道。
“纸婆婆,你别冤枉人,你说的那些东西我一概不知,你可不能把莫须有的罪名都强加到我的头上来。”马德仁做着最后的辩解。
“桀桀,老马头,老娘行走江湖这么多年可不是白混的,说句难听点的,像你这种外表伪善内心阴险的家伙,我自打第一天出山就没少见过,你想在老娘面前装可怜,想利用小五的善心作为你逃走的机会,我告诉你,你的如意算盘打错了!”纸婆婆瞪着小黄眼珠说道。
“纸婆婆,你不能谁便冤枉人,对,我是因为一时失足才不得已跟着宋书记干坏事,但那真的是被逼无奈,不是发自我的内心想去做的,现在我想悔改,我想赎罪,但是你说的那些事我根本就不知道,你让我该怎么办?”马德仁想尽一切办法在那抵赖着。
一旁的王老五实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他上前插嘴说道:“纸婆婆,是不是你想多了?也许马老哥真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所有的一切应该都是宋贼头的指使,他也是不得已被逼着才会这么做的。”
“我说小五,人心这东西最是叵测,古语说得好,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何况这家伙前言不搭后语,除了抵赖之外,我的话他根本不做任何的解释,你先在一边看着,等我问了下一件事,你就会真相大白了。”
说完纸婆婆把脸一转,目光阴冷的问道:“老马头,看不出你这个老家伙还挺有一套的,骗得我家小五团团转,几乎信了你的话鬼,看来老娘不动点真格的,你这老家伙还死活是不承认了?那好,我再问你一件事,这一回的行动除了你和宋贼头之外,其他还有什么人?”
“没,没什么人了,这件事除了我和宋书记之外,就只有村里的孙二狗,当初我们听王老五提起普月潭这里出现了一个洞口,就动了进来的念头,可是因为那本《哀牢手札》中提到过要有专门的钥匙才能打开宝藏的大门,所以时间上耽误了一点。之后从王老五那里抢到了钥匙之后,于是宋书记联系我们,让我先进来查看地形,孙二狗在外面放哨,至于他,则跟着你们行动,作为内应在观察你们的同时,顺便找机会看把你们都。。。。。。”
“都杀了是吗?”纸婆婆接着说道。
马德仁点着脑袋回道:“这些主意都是宋书记一个人想的,我只是听命行事,真的和我无关。”
“哼哼,老马头,你这脑子可比小五可聪明多了,对答如流,连想都不用多想就能回答得这么顺溜,不过你忘记了还有老娘在!我问你,你家婆娘现在何处?还有你们这一次搬运来的火雷管,整整一箱光靠你一个人的力量又是如何搬进来的?”
这一回,当纸婆婆把话问出来的时候,马德仁明显脸色顿时变得无比难看,张着大嘴半晌回答不上来。
“说啊?你不是最能瞎掰了吗?怎么现在答不上来了?”纸婆婆冷冷的问道。
“马老哥,如果你真有苦衷的话,你赶紧回答我干妈的问题,马老哥。。。。。。”王老五心急如焚的在一旁劝道,他生怕事情真如纸婆婆所说的那样,面前的这个马德仁根本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位热心善良的老哥,而是一个丧心病狂,真真正正的恶徒歹人。
“哈哈哈!有你的纸婆婆,想不到我马德仁聪明一世,到最后居然在你这个阴沟里翻了船。”就在王老五内心焦急无比的时候,马德仁脸色一变,刚才还一副可怜兮兮,受人同情的模样,顷刻间变得阴戾十足,在那发出了肆无忌惮的狂笑之声。
“马老哥,你。。。。。。”王老五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神色发呆的问道。
“哈哈哈,老弟,你也别自作多情了,像你这种人,脾气冲,做事冲动,长得又丑又吓人,还是个穷嗖嗖的穷光蛋,要不是为了掩护我们的身份,为了在村民面前留下一个好名声,你以为我和宋书记会一直这么关照你吗?你做梦去吧!你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