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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是说这个胖子是和宋贼头一伙的歹徒?”王老五激动的问道。
“桀桀,这不明摆着嘛,之前我不是和你提到过,进入古城的除了宋贼头之外,他还有一个同伙,而这人便是他的同伙,不仅如此,他还是在石桥上设置炸药的人。现在你猜猜看,这个人是谁?”纸婆婆说道。
“该死的家伙,居然敢用火雷管炸我们!我才管他是谁,这一回我非揍得他连他娘都认不出来不可!”一想起在石桥上遇到的危险,王老五气就不打一处来,他一步冲到黑衣人的身前,不由分说就想给对方来顿拳打脚踢,宣泄一下心中的怒火。
就在这时,纸婆婆把手一伸,拦住了正要动手的王老五。
“干妈,你这是什么意思?莫非连我想出口气都不行吗?”王老五不忿的嚷嚷着。
“小五,你干妈是那样的人吗?如果你是在我动手之前想要教训一下这个人,干妈保准不拦着。但是现在不行,否则我怕你失手打死他,他死不死的不要紧,可是有些秘密我们就不得而知了,而且他对我们来说还有重要的价值,不能因小失大,白白便宜了这人。”纸婆婆解释道。
听完后王老五算是彻底明白过来了,敢情纸婆婆拦着他是因为在他动手之前,对方已经挨了纸婆婆的一顿捶,就凭纸婆婆下手的份量,王老五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是多么的可怕,这时候他不由得反而还同情起了那位被反捆在石柱上的黑衣胖子起来。
“干妈,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不是要我和你会和吗?怎么会突然逮到这个家伙?”此时的王老五满脑子都是问号,看得出,纸婆婆要是再不把谜底解开的话,转都要把他给转迷糊了。
“桀桀,这就叫有福之人不用愁,无福之人跑断肠,不像你这个倒霉的家伙,被红毛铁尸追着咬,我运气不错,到了集合地点不见你的踪影,就知道你肯定是出了事,为了找你,我不得不重新回来,谁知走到半道上,就碰见了比你还倒霉的这个家伙,于是我顺手就逮住了他。谁知这家伙还想反抗?哼哼,老娘的脾气你是知道的,就算不抵抗我都要捶他几下,这不,我一时打得兴起,把这家伙捶得起不来,没办法,我就只好把他绑在这,等你自己来看。”
纸婆婆说的话挺简单,但是听在那位黑衣人的耳朵里,此人不由得浑身颤抖了起来,眼中充满了惊恐之色,可想而知,当时这家伙是遭了多大的罪。
王老五听着心里感到好笑,他说道:“这也只能怪他活该倒霉,明知我们村最厉害的母老虎就是纸婆婆,他还敢在虎嘴上捋胡子,这不是找死是什么?”
“臭小子,说什么呢?你说谁是母老虎?”纸婆婆小黄眼珠一瞪,吓得王老五连忙改口问道:“干妈,你让我猜这家伙是谁?难道这人我认识吗?”
亏得王老五脑子这会儿转得快,他这么一问,纸婆婆也没心情再追究什么,换了一副神秘的神色说道:“这个答案我就不用说了,反正他就在你眼前,你自己看好了。”说完她把手一抱,站在一旁等着看好戏。
“每次都是这样,神秘兮兮的。”王老五嘟囔了两声,一伸手就想揭开黑衣人捂在脸上的那块黑布,不过在动手之前,他忽然想起此前纸婆婆就曾提醒过他,说宋贼头的同伙是他认识的人,现在看黑衣人的身板以及那双惊恐万分的眼睛,王老五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似乎这人他不但认识,还是一位他十分熟悉的人。
“他大爷的,我到要看看你这家伙究竟是谁!”说着话,王老五把抓紧黑布的手猛的一抽,等黑衣人的样貌整个出现在他的眼前后,他仔细那么一看。
第一眼的感觉,王老五觉得有些滑稽可笑,因为被绑的那人本就又圆又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肿一块瘪一块的,几乎没了人形,除了轮廓还像个人,其他就没有一处完整的地方,还有那被揍歪的鼻子还带着两条血鼻涕,再加上肿得好像挂着血肥肠的嘴巴,一对水泡眼,简直就被揍成了一个猪头,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
不过等心里的这股好笑劲过去之后,王老五越看那人觉得越眼熟,特别是对方只剩下一小撮头发的秃脑袋,让他简直不敢相信对方的身份。
“这不可能!怎,怎么会是你这个家伙?”王老五又惊又怒的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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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狡猾的马德仁
当王老五看清那位被揍成好似个猪头的黑衣人的真容后,他脑袋“嗡”了一声,差点被堵在胸口的气给憋得背过气去。
王老五伸手一把揪住黑衣人的衣领,举起老拳就想狠狠地揍下去,可是一连酝酿了几次力气,最后那只老拳还是没能打下去。
早已变成了猪头的黑衣人,此刻羞愧万分的看着王老五,想要开口说话,可是歪斜的嘴角怎么的都不听使唤,好不容易活动了一下嘴巴,他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
“老。。。。。。老弟,是老哥我对不住你,你。。。。。。你打也打得,骂也骂得,只要能消了你的这口恶气,老哥怎么的都行。”
黑衣人不说话还好,话声一出,王老五气得大喊道:“马老哥,不,马德仁!怎么会是你这个家伙?你可是我最好的朋友!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把你当成是自己的亲大哥,对你我能掏出自己的心窝子,可。。。。。。可你却背地里下刀子,你对得起我吗?”
马德仁把脑袋一低,臃肿的脸庞浮现出了自责和痛苦的神色,他带着哭腔说道:“老弟,老哥我也不想啊,可是你不知道,如果我不这么做,我也活不下去,我真的是被逼无奈,有着自己的苦衷。。。。。。”说着话,马老头眼眶中泪水闪动,从眼角滴下了几滴眼泪。
看着这位相识了多年,如同自己亲人般的马老板,王老五心里百般不是滋味,特别是当对方悔恨的泪水夺眶而出的时候,王老五再铁石心肠,此刻也变软了下来。
回想起以前的往事,马德仁对他的关怀可以说是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真的是比亲大哥还亲,不论是刮风下雨还是酷暑寒冬,只要有时间都会来家里看看他,什么柴米油盐,什么钱酒茶烟,只要能拿的出来的,对方都会毫不吝啬的偷偷拿给他用,有时东窗事发,为了他,马德仁没少和家里的婆娘干架,看得王老五都感到羞愧难当。可以这么说,如果没有马德仁的周济,王老五别说想过上什么好日子,就是一日三餐能填饱自个的肚子都算不错了。
当往事一幕幕从王老五的脑海中闪现而过的时候,他难过的直欲抓狂,如果说宋书记的阴险嘴脸让他心情跌入低谷的话,马德仁带给他的痛苦无异于雪上加霜,生平最为要好和亲近的两个朋友,如今都成为了他的敌人,可想而知现在的王老五内心是多么的苦痛和矛盾。
“你,你说你有什么苦衷?你告诉我!”王老五气愤的吼道。
“是宋书记逼我这么做的,当年我和我家婆娘一时动了贪念,看村里的盐巴供不应求,便打算倒卖点私盐,无非是为了赚点钱而已,可是没有想到这件事不知怎么的就被宋书记给发现了,于是他就利用这件事要挟我。。。。。。老弟,宋书记这人可是毒辣无比,只要上了他的贼船,再想回头那根本就不可能!我也就算了,可是我还要保护我的婆娘,无奈之下,我就成了他身边的一条老狗,只要是他吩咐的事,我不想做也得做,就这么的,我只能昧着自己的良心,干了。。。。。。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
说完马德仁放声大哭,哭得王老五内心煎熬,一时间难以控制自己的情绪。
“老弟,是我对不住你,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求你饶了我这一回吧,以后我再也不做违法乱纪的事情,再也不做对不起你对不起自己良心的事情,你饶了我好吗?”看着王老五慢慢放下的拳头,马德仁悔恨的在那不断求饶着。
“我。。。。。。我。。。。。。”纠结中的王老五完全失去了判断和思考的能力,从理智的角度出发,他知道自己不能原谅对方,可是从情感的角度出发,他真心不愿意为难如同亲人般的马德仁。
王老五是个重情重义之人,对他来说,可以替朋友两肋插刀,也能为了朋友赴汤蹈火,自从当初他痛失了父母和大哥,失去了他的师父古老爹,之后的很多年他都是孤苦一人,那种寂寞和孤独的心情是没有人可以理解的。
后来回到了村子里,王老五孤僻成性,要不是马德仁和宋书记一直在帮助和关心着他,也许他那颗冰冷的心永远都没有敞开心扉的机会。正是有了如同亲人一般的马德仁和宋书记,王老五才慢慢改变了自己的性格,变得不再像从前一样冷漠孤僻,最起码,他能正确的对待自己和外人,不再把他那颗伤痕累累的心一直隐藏在他冷漠的外表下面。
要不是眼前发生的事实是他亲眼所见的话,王老五宁愿相信太阳是从西边升起的,也不愿意相信自己最信任的两个朋友竟然都是丧心病狂的歹徒。
此时此刻,马德仁悔恨的泪水以及哀痛的求饶,看得王老五的心都要碎了,他鼻子一酸,眼泪也跟着流了下来。
“知错能改就好,马老哥,我知道你是有苦衷的,你放心,打我这说起,我愿意。。。。。。”
就在王老五打算原谅对方的时候,一直抱手看戏的纸婆婆突然喊道:“小五,你可别被这家伙伪善的外表给骗了,要知道他可是和那个宋贼头狼狈为奸的人,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可千万别被他的几声哀嚎和几滴猫尿就哭心软了。”
几句话使得刚想原谅对方的王老五有了些迟疑,这时马德仁满脸悔恨的说道:“老弟,纸婆婆的话说得不错,我是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么多害人的事,根本不值得被人原谅。可是老哥觉得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我知道自己是恶贯满盈,落得现在这个下场是罪有应得,可是我希望能够得到你的原谅,哪怕是那么一丝的宽恕,起码我的心里也会好过点。老弟。。。。。。”
马德仁的话让王老五纠结的内心变得再一次为难了起来,他看看流泪满面的马德仁,又看看一旁的纸婆婆,最后烦闷的长叹一声,来到纸婆婆的近前说道:“干妈,我看马老哥真的是有意悔改,不如我们就原谅他一次如何?”
“你想怎么原谅他?”纸婆婆似笑非笑的问道。
“这个。。。。。。你看他也够惨的,好好的一个人都被你打成了猪头,不如我们先解开他的绑绳,之后让他戴罪立功,弥补犯下的错误,给他一次机会好吗?”王老五诚恳的请求着。
“古人说过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但是还有一句话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说得通俗点,就叫做狗改不了吃粑粑。小五,知人知面不知心,你可不要被对方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了你的双眼,你扪心自问,他当时在炸桥的时候,心里对你可曾有哪怕是那么一丝的情义在?如果有的话,他会炸桥吗?”纸婆婆问道。
“那个,也许是他被逼无奈,不得已才狠下了心肠,我相信如果他有选择的话,他应该不会害我们的。”王老五辩解道。
“桀桀,小五,你这人还真是个重情重义的老好人,但是义气这件事往往会蒙蔽住你的眼睛,让你的好心成为敌人利用的软肋,不信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