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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班长听到没?这一切是蔡大虎弄出来的,是他把你的生日晚会搞砸的。”张凡看着蔡大虎邪邪笑。
蔡大虎目瞪口呆,感觉眼前这个张凡怎么变了,变得很邪异,不再是那个任他打,任他呼来使去的胆小鬼了。
当然,蔡大虎很后悔自己的所作所为,但这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做出什么事,就要有责任承担。
那鬼见到张凡的厉害手段,瞬间穿墙逃跑了,而蛋糕剩下的蜡烛也都纷纷灭了,使得酒店二楼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张凡将苏苏扶到酒店一楼,方晓番跟在其后面。
“刚刚你丢出去的东西是什么?怎么能把鬼打退了。”方晓番一脸好奇的问道。
“五帝钱,可以辟邪的。”
张凡拿出他检回来的五帝钱,递给苏暖暖,“班长送给你吧,可以保平安的。”
“谢谢!”
苏暖暖高兴地接过张凡送给的五帝钱,脸色也变得红润了许多,“下次我回送你个礼物吧。”
“好羡慕啊!”方晓番一脸妒忌。
“别羡慕,你要是有张凡那么勇敢,我也会送你礼物。”苏暖暖笑道。
而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看起来大概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对着苏暖暖恭敬的说道:
“小姐已经很晚了,老爷打电话来说,可以回家了。”
“好的,陈叔!”
苏暖暖对着陈数说完,就调头跟张凡说道,“我先走了,咱们学校见。”
送走苏暖暖,张凡和方晓番站在公路边等出租车,张凡不时看向国虎大酒店寻找纳兰若冰的倩影,但很失望并没有找到。
一会儿后,出租车没等来,却等来了蔡大虎。
他带着几个拿着电棍的保安和那几个被女鬼打得脸青鼻肿的混混,将张凡和方晓番围住了。
“刚刚敢坏我的好事,知不知道这酒店是我家的。”
蔡大虎脸肿得跟猪头一样,说话声音都有些嘶哑,但依旧那副倨傲的模样:
“给我打,把他打得跟我的脸一样肿为止,草,敢跟我抢女人。”
“小子最好别挣扎,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几个混混和几个保安戏虐且嚣张的拿着家伙将张凡和方晓番包围了。
“靠,跑不掉了,怎么办?”方晓番一脸害怕,退到张凡身后。
“真的,以为我们好欺负么?”
张凡一脚将走在最前面的混混踢倒在地,愤怒的说道:
“以前我怕你们是没力量,现在你们是找死。”
张凡身手变得很敏捷,手化为爪,速度之快,一探出犹如白骨爪,所过之处,混混和保安都倒在地上,不是脚脱节,就是手脱节,惨叫连连。
剩下蔡大虎一个人站在原地,一脸震惊:
“草,这也太牛逼了吧,我不会在做梦吧?还是在拍动作片?”
“你觉得呢?”
张凡来到了蔡大虎身前,“啪”一巴掌就甩了出去,打得蔡大虎牙都随着喷出口的血喷了出来,一个红肿的巴掌印在蔡大虎的脸上,让他整个人都愣了。
啪!
张凡再甩了蔡大虎一巴掌,“是不是在做梦?”
呜呜!
把蔡大虎都打愣了,整个人晕头转向的,显得很无助,最后都哭了起来。
“靠!有什么好哭的,你叫人打我时,我都没哭。”
张凡一阵无语,立刻带着方晓番招来出租车离开了。
方晓番的家离张凡家远,就在半路下了车。
……
在酒店里张凡算是救了纳兰若冰一命,使得她对张凡的恨也少了一些,但恨还是有的,做张凡的老婆是不可能的。
她又不想食言,所以就想到不和张凡一起出去,然后她跑慢点跟张凡分头走,就可以把张凡甩开了。
是的,事情还真的如纳兰若冰的想法一样发展,张凡真的什么都没想和先走了。
就这样,张凡和纳兰若冰回到各自的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纳兰若冰准备不去学校,而是想在家里自习等高考的到来,这样就不用见到张凡这张可恶的脸了,当然张凡如果不放弃,是可以去找她的。
回到家,张凡躺在自己的床上,想着纳兰若冰那迷人的身体,白皙的皮肤,和极佳的手感,并没有想到他被纳兰若冰摆了一道。
“哎呀,竟然没有叫她留个电话。”
张凡重重地拍了一下脑袋,坐了起来,看着天花板发呆,然后撇了撇嘴,邪邪一笑说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想甩开我,没门!既然答应当我的老婆,就不可能让你跑了,我们会再见面的。”
今天的事太诡异了,让张凡想到昨天那封诡异的信。
那是一封来自十年前的信,张凡的爸爸寄来的,这封信都发黄了。
信上的字迹是张凡的爸爸的字迹。
而信上写信的日期是十年前的,寄信的日期也是十年前的,而昨天才到信,而且今天发生的事还应证了信里说的内容。
信的内容这么说的:
“张凡!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你应该已经长大了。
爸爸给你两个选择。
如果你想平平凡凡的过完一生,今晚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去。
如果你想过一个不平凡的人生,那么你就随意去吧,记得找个美丽的女孩当媳妇哦。”
张凡并不想有什么束缚,喜欢自由自在,所以对他爸爸说的话,并没有放在心上。
而且,昨晚是全班高中同学聚集在一起这样日子越来越少了,以后都各奔东西,有可能再也见不到了,所以张凡是选择去的。
然后,他和纳兰若冰都喝醉酒了,不知道怎么进入酒店一起睡的,还把她上了。
如今,纳兰若冰全身法力都没了。
而张凡却变得不平凡了,拥有了法力,能看到鬼,还可以施展茅山禁咒。
确实如张凡爸爸所说的一样,变得不平凡了,还得到一个美丽的老婆,虽然只是口头上的老婆,但张凡不会这么放弃的。
说到张凡的爸爸张玄,就要说到十八年前。
那是1998年的一个阴雨天。
第7章 夜里的哭声
说到张凡的爸爸张玄,就要说到十八年前。
那是1998年的一个阴雨天。
永春村。
一间破屋里。
一个黑袍人的双手按在了一个衣襟不整,躺在地上的女人的双手上。
黑袍人压在女人身上。
女人白皙皮肤若隐若现、满脸泪痕,惶恐不安,不断挣扎着。
黑袍人居高临下府视女人,一脸凶恶的说道,“张玄在哪?他家的情况如何?不说有你好受的!!”
……
……
几个小时后。
一阴森的山头。
几只乌鸦低着头站在树枝上、阴雨里显得很落寞。
一个穿着黑色雨衣的男人,站在一个新坟墓前,抽着快要被小雨淋湿的烟,显得很悲伤。
“杨冰!五年前,你不跟我走。五年后,我回来寻找茅山禁咒,顺便来看看你,却没想到只能看到你的坟墓。”
黑袍人说到这里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流到脸颊上,他把已经被雨淋灭的烟丢到身后,眼里凶光闪现:
“听说茅山禁咒在张玄那负心汉手里,而且他已经娶妻,孩子快要生了。我会为你报仇的,让他们一家三口给你陪葬,然后夺走茅山禁咒。”
阴雨绵绵,山头阴暗。
呀呀!
黑袍人转身向山下走去,惊起一群乌鸦乱叫。
几天后。
永春村里,张玄家。
大着肚子,美丽依旧不减的张玄妻子——方春花在家里洗菜,突然手捂着肚子,痛苦的叫着“啊啊!”她皱着眉,额头冷汗直流,嘴唇苍白,像是突然生了一场大病般,头也很晕,一个趔趄,差点摔到地上。
方春花宽松白色的裤子渗出血来,她整个人都不好,痛苦的哭着,“我的孩子!”
张玄回到家里看到自己的老婆裤上都是血,感觉像是晴天霹雳一样,感觉整个世界都崩塌了般,他猛地冲了过去,“老婆发生什么事了?”
“不知道,我的肚子好痛,好像……”方春花说到这里显得很无力,倒进张玄的怀里,天旋地转,晕了过去。
张玄很慌张,手里粘着他老婆的血,呼吸急促。现在他心里想着的是怎么救他的老婆,他手有些发抖地按着他老婆的手腕,“中蛊了?”
张玄知道他老婆中蛊了,这种蛊十分猛烈,现在发现已经晚了。他老婆已经无救了,一尸两命啊,连他的儿子没出生就没了,他十分愤怒。
在张玄的记忆中,他并没有得罪过任何一个苗疆蛊师,他的眼泪已经流了两行,抱着妻子抬天狂吼,“啊!到底是谁?无论天涯海角,我张玄定会找到你,将你碎尸万断。”
……
几天后。
依旧是阴雨天。
一队送葬队抬着棺材,向着山里走去,其中有许多女人穿着丧服,底着头,哭丧着。
一路下来,留下一路的纸钱,被小雨侵湿。
还留下一路的悲伤。
张玄学穿着白色的丧服,显得很悲痛。无论他怎么想都想不明白,他的妻子是怎么中蛊的,也查不到谁是凶手。
直到棺材埋下,立了墓碑。
其他人都走了,他还在看着那块新的墓碑在发呆,连衣服被冰凉的雨水浸湿了,都没发现。
直到他想拿出口袋里的烟和打火机,打火机“锵锵”的打了几下,都没着。才反应过来,打火机和烟也已经被雨水浸湿了。
凌晨,有一上山抓蛇的蛇夫头顶戴着一个电筒,身上套着雨衣,腰间套着一个装蛇袋,手里拿着抓蛇杈,经过坟墓群时,隐隐能听到小孩子的哭声:
“哇阿……哇阿……”
蛇夫本来以为是什么野猫发情的声音,但仔细一听,确是小孩子的声音,荒山野领的,那里来的小孩?想到这里,让他浑身发毛,转身就跑了。
第二天这事就传进了村里,几乎村里的人都知道了。
但没人相信山上有鬼小孩,因为他们没遇到过。
正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当然也有人不知道的,就是张玄,昨天他从山上回到家里,就一直没出门,呆在家里看着妻子的物品,回忆着与妻子在一起的美好日子。
张玄答应他妻子要戒烟、戒酒,如今他妻子走了,烟酒成了他消愁的必须品。
村里传出山上有小孩子哭声的这种诡异之事,使得有许多村民不敢上山。
村长吴孟德也是很头痛,抽着悍烟,想到底谁能解决这个问题。
于是,想到了张玄,便换了一双鞋,对着他的老婆子说了一声,就骑着97年的东风自行车,到外面买了一壶酒,来到了张玄家门前,将自行车停在一旁,一手提着酒,一手拿着烟,敲了敲门,喊道,“张玄!在么?”
过了一会儿,门里面才传来张玄的声音,“老吴找我什么事?”
“开门,找你喝一杯。”吴孟德边抽着烟,边说道。
不一会,门就开了。
吴孟德见到一脸颓废的张玄,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人死不能复生,你妻子也不愿看你现在的样子,还不如快乐的活着,来喝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