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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渐渐有些深了,不知今晚为什么,我有些心里不安,总有些莫名其妙烦躁。
也不应该是马瑞瑞房间的原因啊……虽然她选择性失忆后,拒绝我靠近她的房间,但是为了安全起见,我好在和她只有一墙之隔。
便在这面墙壁上挂了一面八卦镜,又在边缘八个方向,钉下八枚桃木钉,用来震慑那黑影鬼。
一旦那边有动静,我这里八卦镜就会有反应。
“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绵绵的青山脚下花正开,什么样的节奏是最呀最摇摆……”在傅晴诗一脸鄙视的目光下,我尴尬的拿起手机。
“喂?”
“槽,老王,小心背后!”老瑜的急切的声音传出,紧接着一声剧烈的撞击响起……
“诶?”什么情况啊?我一头雾水,对着手机喂了几声,可电话里却传来一片安静,什么都没有了。明明还在通话中,怎么回事?
我耳朵紧紧靠着听筒,隐隐约约能听见水滴的声音,老瑜好像在一个很空旷的地方。有水…有回音……
是山洞吗……
忽然一个沉重的喘息声在听筒那边响起,吓了我一哆嗦,这绝对不是人类的呼吸声!
因为这喘息的节奏很长,一呼一吸之间相隔很远。
电话嘟的一声,忽然自动挂掉,我再拨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对方已关机。
到底怎么回事……老瑜究竟在搞什么鬼……不会是耍我吧。
晚上那种不安的急躁感,从老瑜打电话打来后,越来越清晰……我有种要疯的节奏。实在忍不住,起身换上衣服,
从抽屉中拿出一把符箓,抽出一张折成纸鹤,写上老瑜的生辰八字。咬破中指,点在纸鹤的眼睛位置。双手结了个印,向上一指:“起,寻找此人!”
纸鹤呼的一下烧成灰烬,在空中上下翻动,渐渐显示出鸟的样子。
傅晴诗看的一愣一愣,大概是觉得这法术很神奇,我手指往门外一指,纸鹤散开又重新凝聚,从门缝钻了出去。
“晴诗,我有急事出门一趟,你要负责看门啊,防小偷啊……还有别吓唬别人!”我一边往外走,一边交代道。
傅晴诗,哼了一声扭过头:“我才不是小孩子,要你教。”
纸鹤灰烬飞的速度很快,我有些诧异,因为这东西只有距离目标越近时,速度才会正比例的越快。
这是往公司去的方向……
纸鹤灰烬忽然一拐,我心中一咯噔,自己赫然站在了那个出事的建筑工地外围。此时这里已经被人围上了铁皮栅栏,钉有闲人免进的贴牌子。
我想起今天中午老瑜和我说的一句话,要不要下去看看?
难道他下到这破洞里去了,怎么进去的?
灰烬飞的很低,我弯下腰跟着,很快发现有个阴暗的角落有一厚纸皮遮挡,拿开一看,果然有个能容纳一个成年人进出的缺口。
四下无人,我身子一弯,钻了进去。
里面看守的人不多,不过有几个弄的东西我很感兴趣。他们在洗一些糯米,分发给每个守在这里的人。
用糯米来克制洞穴中弥漫出来的尸毒,看来我对那个老头医生说的话有点用处哈。
我猫腰过去,趁一个工作人员不注意,偷偷抓了好几把糯米哇往口袋里塞。这米被他们洗过,有些湿哒哒的,但好在不影响使用。
见旁边还有口罩,我伸手抓了几个,浸泡一下洗糯米的水,便戴一个在脸上。
有几个人正说着话走过来,我脚下一滑,身体后仰,一声卧槽好没出口,人已经顺着地基的那个破洞咕噜噜的滚了进去。
身子猛地悬空下坠,完了完了,要死了要死了……
是哪个混蛋,把桌子摆的这么靠地基,妈的……
黑暗之中,我感受到自己的身体被好几根藤蔓似的东西绊了好几次,几经波折,嘭的一声,犹如破麻袋般摔落在地上。
这里很黑,我抬头向上往,原本进来的缺口已经变得只有乒乓球大小,还好还好……没摔死已经是大幸了。
一摸全身,只有湿漉漉的一袋子糯米,和一打符箓。
脸上戴着的口罩,早已在刚才掉下来的时候不知飞哪去,我又重新换上一个。
从外面看就已经觉得渗人,在里面看……更渗人……。抽出一张符箓,念法咒引燃,顿时火光亮起,虽然有些微弱,不过已经够了。
我发现这是一个巨大的石室,墙壁上有石质的架子,架子上放着一些瓶瓶罐罐,和一些陶瓷玩意……还有两只彩色的马……
等下,彩色的马?我上前拿起来一看,不由想起一个词,三彩马。
这个是以前读书时,偶然从历史书上看到的,三彩马,是唐三彩的一种。
唐三彩呢是一种盛行于唐代的陶器,主要以黄、白、绿为基本釉色,所以人们习惯性的把这类陶器称为“唐三彩”。
唐三彩的诞生距离至今有1300多年的历史,它在古代有一个特殊的作用。那是就是作为冥器,来给人陪葬使用。
我记得爷爷笔记中有说过类似关于冥器唐三彩的记录,好像有个叫做罗大壮的人非常喜欢收集古董。
有一次这人就收到了一个巴掌大小的三彩马,和我手中这个差不多。
这人十分喜欢,一天到晚的把玩,还拿到四处和人炫耀,就连睡觉的时候都摆在床头。问题来了,从他得到这三彩马的第三天开始,就一直不断的做噩梦,身体开始渐渐出现问题。
刚开始是双脚指甲发黑无故脱落,再接着头发也一夜之间脱落精光,人们俗称这种情况为鬼剃头。
他害怕了,因为人人都跟他说这是撞邪了。也不知道是谁推荐了我爷爷,这罗大壮不远千里从城市赶来村子中,请我爷爷出手相救。
我爷爷看了半天,也没看出个之所以然,后来干脆用龟壳撒铜钱卜卦,这一卜这才发现,出问题的是罗大汉家中。
这时候的罗大汉,连走路都快成问题,哪里还敢拖延,不惜重金请爷爷到他家里查看。爷爷到的时候,一进罗大汉的房间,面色就变了,连连说道,怪不得怪不得……
问题的根源,就在这三彩马身上,要知道三彩马是冥器,就意味着是随葬品。随葬品常年埋在地下与棺木尸体为伍,先不说会沾染上一些不该有的阴气怨气。单单就封闭空间里弥漫的尸毒,也够人喝一壶的。
罗大壮的这匹三彩马毫无疑问是真品,是别人从墓中挖出来的。他天天抓着这马玩,手上不知不觉沾染上了点点尸毒,加上睡觉时又喜欢摆在床头,作为冥器,三彩马上附着的原墓主人阴气或者怨气开始散发,不停侵蚀着罗大壮,日积月累,就算是神仙也得跪,更何况只是普通人的罗大壮?
冥器这东西,就算没下过葬,没有沾惹任何气息,但它本身存在的意义就非常不吉利,会为活人带来霉运。
放在身边,就像在自己床头竖墓碑咒自己早死一样。
想到这,我赶紧放下三彩马,抓出一些糯米在掌心使劲的搓,糯米很快变得有些炭黑,果然有尸毒……还好我反应的快。
第88章惑棺起尸
石室中央有一长方形石台,石台上四长两短一副有些腐蚀的棺材,这棺材很漂亮!不知是石室的防潮工作做的好,还是其他。
总之它一点都没有受到腐蚀破坏的模样。
我拿着符箓靠近,火光映在棺材盖上。上面的木纹隐隐显现出一条条金黄的光泽,并且花纹分布十分诡异富有吸引力。
这石室内的陪葬品不少,摆满了石质的架子,但没有一样有这棺材醒目夺眼。
我的心里忽然想起一个词,伸手有些颤抖的摸着棺材盖。
听说有这么一种树木,叫做金丝楠,它的木头就叫做金丝楠木。以前读书时,我在一次上历史课上偶然没有睡着的情况下,刚好听到老师介绍了这玩意。
金丝楠木,是一种材质中会显现出类似金丝和绸缎光泽的楠木,它并非是单一树名,而是帧楠、紫楠、闽楠、润楠的泛称。
而在古代和近代,金丝楠是紫楠的别名。
好像当时老师提起,这金丝楠木是皇家专用的木头,一般用于宫殿、寺庙和家具。
也有帝王用它来制作龙椅,普通老百姓可用不起这玩意,万一用了,那么会因逾越礼制而获罪,搞不好,就得掉脑袋。
这种限制,特别在清朝和明朝这两代格外的明显和严格。
这…这绝对值钱啊……
如果能想办法把这副棺材带出去,以它又是古董又是金丝楠木制作的来看,至少要免去十年的奋斗。
血液在血管中沸腾,我感觉整个都有些飘飘然。
手中符箓的火苗忽然爆出一个火花,把我从这美好的臆想中惊醒!再看这棺材时,心脏有些狂跳。
按道理说,我自己不是非常贪财的人,虽然我也喜欢钱,因为没钱寸步难行。
但绝不会对钱痴迷到这种程度,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刚才,手中的符箓连续又爆出几个火花,棺材的全貌此刻全部映入眼帘。
我的心脏差点漏跳了几下,这棺材盖上金丝楠木的花纹有问题!
手指轻轻一擦,楠木特有的幽香还残存于指间,不对啊,确实是金丝楠木……这香味也没什么不对……等等!一股似有似无的腥味夹在在香气中,稍微不注意就很容易忽略。
我用指间用力扣金丝楠木发出光泽的地方,果然扣出了一些些黑色的物质,是狗血的味道……
与棺材盖距离一段位置再看,上面的楠木花纹横竖交错眼花缭乱,如果是外行人也许觉得没什么,可我是谁,天天画符玩法术的人。符箓这玩意,即使遇见我不认识的,同样也能看出一点点门道。
要知道万物殊途同归,就连符箓也是一个道理。
这上面的符箓,是用黑狗血隐在金丝楠木纹理中画成的一道符箓,惑心符,属于邪符。接触符箓也就是棺木的人,那便中了招。
慢慢陷入对美好似乎的臆想之中无法自拔,忘却现实。如果不是我手中的辟邪符,我想现在自己还在一个人傻傻的站在这石室中傻笑不知多久。
可是有一个问题,我不太明白。大费周章的制作这种符箓,难道就为了让来人出一出洋相吗?
不太可能,更何况这棺材整个用金丝楠木制作,用来纯娱乐人,未免下本钱太大了点。它也是皇族专用的木料,莫非,有后招?
摸着棺材,我忽然发现在它的侧面分别有两句话:江河重地、至死而生。
什么意思……江河重地?这里哪来的江哪来的河?我环顾四周一圈,除了一地的灰尘,和那些冥器,墙壁上也光滑的很,连毛都没一根。
只是这句之死而生,是置之死地而后生吗?
有啥危险?
正想着,手中的符箓火光一闪,迅速燃尽,四周陷入黑暗!
面前本应该是棺材的位置,忽然砰的一声,好像有什么东西被轰开!
我急忙又一张符箓入手,念法咒点燃。四周恢复点亮光,一切如常。只是面前这副金丝楠木的棺材盖没了,有些许尘土从上方落下。
抬头一看,好家伙,这金丝楠木就是硬,居然整块棺材盖硬生生的镶嵌入石室上方石面中,不过要镶嵌进去,也得需要不少的力道。
我刚才要是站的近一点,棺材盖飞出磕在我下巴上,别说牙齿会不会飞出几颗,我整个脑袋会不会从脖子上分离还是个问题。
是我手贱乱扣木纹触发了机关吗?
小心翼翼上前探望棺材里的东西,石室中好像温度下降的特别厉害,我的呼吸不自觉居然还有隐隐白雾出现。
手中符箓的火烧的特别快,只是这么一会儿时间已经烧了大半。不过不要紧,我还有一百多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