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邝教授立刻两手一拍,大叫一声:“好!你终于承认了。”然后拍拍我的肩,语重心长地说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来找你吗?因为咱们这所大学已经好几届都没有人报考锦华了,这几届的学生都太识相了,认为咱们这所大学的本科生根本没资格报考锦华研究生,水平太差,报了也是白报,考上的几率是零。但这种风气很消极,为什么就不敢试试呢?”
我对此是理解的,咱们大学不是一流的,学生们都有自知之明,能混个毕业就急于找工作去,想考研的尖子本来就少,而即使想考研也大都报考相对平常的学校,以便保险几率高一些,谁会选择锦华这种一流呢,那不是拿着鸡蛋去敲石门吗?
正因为学子们很少脑袋发热,敢于报锦华的少之又少,这让学校觉得很没面子,学校的名气每况愈下,对发展是很不利的。
且不说是否有人能考上,关键是先得有人报名,名都没人报还谈什么考上。
邝教授是离退休没几年的人了,在他的教龄里一定期望有一名门生能考上锦华,就等于中学校长手中出了一名高考状元,脸面的辉煌是不言而喻的。
所以他一听到有人想报考锦华,哪怕只是个张嘴就来的牛皮,也紧紧抓住不放。
“小睦同学,我特地找你,就是想鼓励你,这个名你一定要报,你不要担心报不上,如果报不上我负责给你去疏通,你就不要有任何顾虑了,好好准备,大胆迎考吧。有什么不明白的地方,可以随时找我了解。”邝教授信誓旦旦,积极鼓励。
一时间我犹豫不决了。
我并不是不想考锦华硕士,谁没有这样的奢求呢?每个大学生都难免梦一梦,问题是梦与现实相差巨大,也就空梦一番而已。
但邝教授的鼓动还是让我动了心,我知道他之所以专门找我,跟张加力他们的计谋有关,邝教授肯定也受到他们念力的策动了,不过对我来说,是不是真是一个机会?
刚想到这里我就打个寒战,尼玛,这算什么机会,明明就是胡丽丽她们搞的鬼,炮制一个糖衣炮弹而已。
我向邝教授摇着头,说我暂时没考虑这个问题,什么时候考虑成熟再找主任汇报。
然后我绕过邝教授急急地走了。
回到租屋后,我想是不是给马奇打个电话,试探一下他们是否在给我制造一个圈套。至于张加力和简桐,我不敢跟他们联络。但愿马奇对我还有几分原有的真心。但我拿出手机又否定了,马奇肯定劝我合作的,老调重弹而已。
而此时手机却响了,恰好是马奇打来的。
“黎小睦,你知不知道,明天要开考了?”他问道。
“考什么?”我一时有点糊涂。
“暑假要放了嘛。”
“哦,那是期末考。”
“对对,期末考,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对于期末考,大家都习以为常,虽然不能掉以轻心,考砸了会影响到学分,不过也不是那么特别紧张,挂了灯笼再考一次嘛。
我灵机一动,问他们是怎么个心态?
马奇却提醒道:“你不要关心我们,还是关心你自己吧,好好考,你会有惊喜的。”
说着电话啪嗒挂断。
惊喜?期末考试有什么惊喜?最大的成果也就是60分万岁,过了线拿到学分而已。又不是竞赛拿名次,考满分跟及格没啥区别。
第二天是正式考试。我到考场上,见到了张加力、简桐和马奇。张加力还是那付样子,耷拉眼皮死气沉沉,简桐主动向我打个招呼也不说话了,只有马奇仍靠近我,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通,但我没听清他说了些什么。
考卷发下来,我一看题目就惊了,难度不是一般般,超出了我的预估。
只好集中精力,努力挤着肚子里那点货色,能做的做出来,做不出来的也不轻易放弃,按自己的理解拼凑内容,明知作用不大,不过谁都知道就是虚造也要将考卷填满。
我是最末一个交卷的,将考卷交上去后发现所有人都走光了。我意外地看到邝教授在窗口边走过,似乎一直在关注我的考试状况。
走出考场后我碰上了张嘉瑜。她说她们中文系也刚考完,她一身轻松,来看我考得怎么样。
我咧咧嘴说吉凶难料,这次的试卷难度简直变态,估计七成的同学要大红灯笼高高挂了。
“那你呢?”张嘉瑜挺关心我的状况。
“不会是百分之三十里的。”我沮丧地说,“这次是要华丽丽挂科了,准备重考吧。”
“可有人对我说,这次你一定考第一名的。”
“有人?哪个人?”
“我哥哥。”
我一愣,“你哥哥这么对你说过?什么时候?”
“就是刚刚,我来的时候他正好从考场出来,他说他是考不好了干脆放弃了,很多人都这样,只有你埋头在做题,应该能考第一。”
我很有点惊讶,怎么现在张嘉瑜对哥哥的态度大转弯,哥哥说什么她就全信了,而不是质疑呢?毕竟是妹妹,说到底还是相信哥哥的吧?
我也不想打击她,她是在关心我的成绩,希望我考好。
这时张嘉瑜的手机响,有女同学有事要找她。
张嘉瑜走后,我暗自思忖下一步该怎么办。考试对我来说固然重要,但女鬼的问题更拖不起了。如果不把这个问题彻底解决,我以后还会处处受到她们骚扰的,毕业了也不等于就结束了。
很快天就黑了。我吃了晚饭后,沿着林荫道散步,不知不觉来到了一口井边。
这口井是老井,没人说得清它的建造年代,早就是一口枯井了,为了防止有人不小心栽进去,井口上盖上一块水泥板,上面还压上一块几百斤重的青石。围绕着井还专门建起了一圈栏干,高有一米多,高个子也只能伸长脖子才能往里打量。
我也是无意之间逛到这里的,也伸头在栏干上方往里张望了一下。井口圈离地面有半米左右,在井圈外朝南一面刻有三个字:鱼米秋。
关于这三个字的寓义,众说纷纭,一直没有定论,有人说这是代表了秋天的丰收,鱼米到了秋天都可收获了,说明这是一口丰收井。也有人说是三个人集资建的,取三个人名字中的一字合成了鱼米秋。
不管是什么意思,反正人们习惯称之为鱼米秋井。
我也听说过另一个传言,这口井早在建起来不久,有个女子因某种原因想不开,跳进这口井自杀了。以后校方曾多次想把井给填没,但都没有成功,至于原因非常诡异,只要有人作出填井的决定便会发生意外,谁要是往井里填一锹土,井里就会喷出泥浆涂人一脸,吓得填土者哪敢再往下扔土。
也许正因为如此,这口废弃的井虽显得多余,却一直顽固地占据它的位置,校方也只能劳民伤财地建起栏干维护它的存在。
栏干是铁制的,顶上还做成长矛形,让妄图翻进去的人望而却步。我从栏干的上方望进去,感觉有些异常,盖在石泥板上的石头好像被搬开了。
这里不是很黑暗,那边有一盏路灯的光能照过来,虽不很亮,不过石板上面的情景还是看得清,确确实实那块大青石不在水泥板上,而上落在了外面的地面上。
也许是校方派人搞的,把青石移下来,肯定是为了移开水泥板,露出井口来。至于是什么用途就不得而知了。
就在这时,我听到水泥板有细微的响声。那是一种与井口发生轻微摩擦的声音。
再盯着水泥板,发现水泥板在微微地移动。
我擦,井里有东西,在下面顶动水泥板。
第一百零三章 如何打败啖魔
水泥板至少有130厘米见方,重量应该有两百斤吧,能在下面移动它,那不是一般的力量。
我吓得转身就想跑,猛地听得噌一响,是水泥板的一侧落地的声音,说明水泥板被下面的一股力量给顶开。
随之一个声音在后面传来:“哎,跑什么呀,快回来。”
这个声音很熟悉,我一下子停住脚步。
是穆桂英!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转过身,发现穆桂英就坐在井沿上,两只脚还放在井里。
“小睦,我在等你呢,你果然来了。”她叫得很亲昵。
我只好又慢慢地靠近栏干。栏干突然塌下去一块,似乎是向我开了一扇门。她叫我走进去。
“桂英姑,你怎么会到了这里?”我惴惴地问道,“这不是一口枯井吗,你什么时候躲在枯井里了?”
“谁说是枯井?”她说着手往井里一撩,向我泼过来,竟是一捧水,正好泼在我脸上,泼得我脸上湿漉漉了。
我抹一把脸,感觉那水挺清凉,还带着一点脂粉香气,是经由她的手泼来的缘故吧。
“咦,不是说这是一口枯井吗,原来下面有水?”我惊讶地问。
她告诉我,这口井是通地下河的,曾经确实好像枯掉了,其实是因为地震使地下河与井的接壤处发生了一点偏转,但过了几十年后再次发生了一次小地震,又将偏转的接壤口对上了,井里也就通水了。
我愣愣地问:“你就是通过地下河过来的吧?”
她说是的,如果井里没有水,她是不可能在这里冒出来的。只要地下河通着,她可以到达任何地方。当然那些明河更不用说了。
我环顾四面,这里没有别的人,只有我和她,而她是从井里钻出来的。虽然我们曾在阴间的水潭见过一次,但我还是感觉到阴森森的。
而她也理解我的心思,直言不讳地说:“小睦,你肯定是不想经常见到我对吗,但桂英姑我不能不来找你啊,你到了那边已经见到过摄,了解我们这些女人的危险处境了,我们和胡丽丽她们不同啊,她们可以依靠吸女孩的血,来摆脱啖魔的吞吃,但我们这些溺水的女人还没想过这么做,我们是把希望都寄托在你身上。”
“希望寄托在我身上?可我说过了,我没有能力帮你们脱困的。”我喃喃地说道。
“不,你是有这个能力的,就看你愿不愿意了。如果你能打败啖魔,就可以救我们,而我们以后也不需要像胡丽丽她们那样去害人,如果你不帮我们,我倒没什么,但你见过那么多的溺水者,她们逼急了也会走胡丽丽她们的路,要找女孩吸血的,你帮我们就是救那些可能被吸血的女孩啊。”
穆桂英的话还是打动了我。我只好实话实说了。
“桂英姑,我不是不想帮你们,我这段时间一直在寻找一位山木道长,找到山木道长就有可能遏止胡丽丽她们吸血。她们的行为太过分了,我肯定看不下去。”
穆桂英摆摆手打断我:“其实你仅仅想对付胡丽丽她们,也只是治标,却没有治本,关键是要打败啖魔,只有啖魔不吃我们了,胡丽丽她们也没有理由吸女人血了,事情也就自然而然平息。所以你的作用就是想办法打败啖魔。”
这倒确实有道理。我不得不承认她说到了点子上。
最初我发现了武媚娘她们是吸血鬼,以为只要找到山木道长,请他来降服武媚娘她们就可以了,但没想到在无间中跑到阴间后,遇上穆桂英她们这些女溺们,又亲眼见到摄灵来抓女溺的凶恶场面,从而得知女鬼后面还有一个啖魔。
事情由此发生了延伸,也有了一个拐角,女鬼吸血有了更深层的原因,不单单是为了满足口欲,汲取能量,而是要躲避啖魔的啖吃,是女鬼们为了保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