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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们两个宝贝,也要听从我的话啊。”我指着后排的两个美眉,厉声喝令,“快把眼睛闭上。”
她们只好都点着头,把她们亮晶晶的秀目乖乖闭上。
“听着,成败在此一举,如果你们偷看,造成我戏法无效,我们这次冲卡又要白费劲,我可要惩罚你们的。”
古小琴闭着眼问:“怎么惩罚?”
“打你们的屁股。到时别怪我下手狠哪。”
我说完关上车门。昂首挺胸地又走向弯道。
重新站在弯道前,我瞪起眼睛,朝着前面虎视眈眈。
我要仔细审视弯道的尽头有什么样的异常迹象。
如果是我三婶或古大婶在此就好了,她们任何一位都可以看透这里边的真实面目,因为她们是凡呻,有水眼,而我只有普通眼。
在我眼前就是一片绿化带,再过去就是成片的树林,那不是原始林而是人造林,却非常茂密,望进去很深邃,里面还有鸟儿和知了在聒噪着。
但我明显感觉出,从里面溢出一股股阴冷的风,却并无真实树林间洋溢的那种自然的清香。
我决定采取行动了。
此时我想到了古大婶念过的咒语,也不管从我这张嘴里念出来有没有用,先半闭眼睛,对着前面的树林摇头晃脑哼哼起来——
“左白虎右青龙,天高地厚道无穷;勾陈玄武居位中,莫来寻滋勿扮凶;朱雀不与腾蛇冲,切忌错惹人中雄……”然后一指树林间,继续念,“还人净路宜早走,去吧去吧莫停留。”
我灵活机动把室改成路,以贴近实际。
但念过以后,面前依旧老样子,哪里来半点改变。
我有点紧张起来,担心自己的手段是否能起作用。上次是试过了的,好像产生了效果,这次还能奇迹再生吗?
如果我的破解手法完全无效,那岂不是证明自己自吹自擂是一个笑话?我还振振有词不让她们偷看,谁偷看要打屁股,我不是要自打脸吗?
其实丢丑是小事,关键是不能破解这道迷障,我们就不能正常前行。
我回头朝车子瞟一眼,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面前的现实那么冷峻,我还瞻前顾后干什么?
我要使出绝招了。
我一把拉开牛仔裤的拉链,露出我的“水龙头”来,开启水泵,朝着弯道尽头的树林就撒开了。
一边撒尿我一边咋呼着:“滚滚滚,快点滚,别挡爷们的路……”
猛然间,我隐约听到树林深处传来一声惊叫,随之有一阵热烘烘的气流扑向我的面孔,气流里还夹杂呛鼻的烟味,熏得我两眼一酸,不由自主地闭上。同时听得有一阵马达的轰鸣从身旁掠过。
当我睁开眼睛时,前面的屏障不复存在了,绿化带和茂密的树林都在两边了,公路继续向前延展着,车辆在两条道上来来往往。
而我也不是站在弯道前,而是站在直道的右侧。
很快背后传来了欢呼声。是车里的三个女士都从车窗里伸着头在欢叫。
多么像电视里的闯关游戏,她们是观众,而我是 “闯关者”,在闯过一道一道关口后到达终点,受到了观众们的热烈欢呼。
我得意地向她们跑去,拉开车门上了车。古小琴向我伸着大拇指,向我发出惊叹:“小睦哥太牛了,你真的有本事,真能变戏法呀,我可是亲眼看到了。”
我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又指了指她们三个:“你们不信守诺言,竟然偷看,差点让我的戏法破产,你们说,该不该受惩罚?”
阿姨急忙辩解:“我没有偷看,我听到她们在喊成了成了,才把眼睁开的。”
“好,阿姨是司机,劳苦功高,我还要向你致敬呢,要打也得打她们两个没信用的家伙。”
古小琴吃吃笑着说:“小睦哥,你要打就打我一个人吧,反正你也不会舍得打嘉瑜姐,只有我来全包了。”
“谁说我不舍得打嘉瑜姐?我一视同仁,决不分内外亲疏。”
刚才神经绷得太紧了,现在解脱了一道屏障,我们也需要暂时轻松一下。
张嘉瑜却似乎没心思说笑,她认真的问我:“你刚才使的所谓手段,我也听说过,难道我们遇上了打墙吗?”
她还是含蓄的,只说是打墙。司机阿姨却冲口而出:“是鬼打墙?我们遇上了鬼打墙?”
我说是的。
阿姨不太相信:“大白天的不可能吧?”
我反问:“那你们大白天为什么不敢去豹子庄?”
阿姨顿有所悟,唔了一声认同了。她有点担心的问:“那接下来我们还会不会再遇上?”
“不会了,他们领教了我的厉害,铁定会退缩,不再来找麻烦的。”
我嘴上说得轻松,其实我还在担心接下去仍不平静,还有各种阻碍在等着我们。
好在这种担心是多余的,出租车一路通顺地到达了朗城。阿姨非常爽快,说这一趟她出车结识了我们三位,让她见识了好多事,感到很开心,算跟我们交个朋友,所以就不收我们钱了,我们还相互留了电话,以后有事就说一声。
等阿姨打车开走,古小琴兴奋地夸阿姨真讲义气,愿意免费送我们,真是位好司机。
我却莞尔一笑,淡淡地说:“阿姨心思很长,她知道我们三个还有利用价值呢。”
张嘉瑜忙问:“什么利用价值?”
我指了指古小琴说:“你怎么忘了你是豹子庄的人?你们庄口不是留着一个令司机们谈虎色变的大恐怖吗?”
古小琴稍稍一愣就反应过来,“你是说,司机阿姨是希望你能帮帮他们,把这个问题给解决了?”
“有没有这种可能性?”我问道。
“噢,那倒是有可能,阿姨刚才见你破了什么鬼打墙,她一定认为你是个凡呻什么的,有那种特别的能力吧,所以她不收钱了,可能过后要请你替他们这些司机做个主,破一破我们庄里的那一道威胁吧?这样就可以放心载客做生意了。”
“嗯嗯,好聪明的孩子。”
张嘉瑜也认为阿姨有这种心愿。她拉拉古小琴,指指我说:“那主要还是你啊,我们俩是没这个能力的,帮不了什么忙。还是你这个能者要多劳啊。”
“我们可以跟着看热闹。”古小琴嘻嘻笑着。
抛开她姐姐的事,古小琴确实是个可爱的妹子。
我说其实我们现在忙碌的,从一个方面来说就是在忙豹子庄的事,因为简桐就是豹子庄的人。
提到简桐就等于提到了古大琴。小琴的神态一下子黯然了。我也不忍心破坏她一时的开心,可前程险峻,还不知有什么样的凶险在等着我们呢。
接下来我们要从朗城转车回天卫市。为了不至于再坐错车,我们特地在车站里买票乘车,而不是在车站外的停靠站,尽管每张票差价两块钱。
大巴车哼哼着往前行驶。按时间计算我们可以在天黑前回到学校了。我和张嘉瑜请了两天假,可算顺利完成原定计划,我们找到了简桐变异的根子,又带来古大琴的妹妹古小琴,成绩是双份的。
可是我想得太乐观了。
大巴车开到中途,慢慢地停住了。
我正闭着眼放松地打盹,觉得车停了就睁开眼睛。车内其他乘客也纷纷询问前面怎么啦?
司机说前面堵车了。有可能发生了车祸。
堵车是公路上常有的事,也不必大惊小怪的。大家虽有些着急,毕竟也不认为是什么异常。
此时我偷偷瞄一眼坐在隔壁坐位上的乘客。那是一位陌生的美眉,长得皮肤白皙,气质夺人,露着两条白白的大腿,性感四溢。
虽然她看上去比我大上几岁,但这样的姐姐也很令我这种小男着迷,小男也是男啊,碰上每个年龄段的美女都禁不住心里痒酥酥,也不知别的小男是不是也这么猥琐。
但我不会贼兮兮直接审视她的性感,只能趁着她把头伸出车窗外去探看时见缝插针瞄上几眼,在心里美滋滋地转动一番。
我正欣赏美色,就感觉后颈被人捅了捅。
坐在我后座的是张嘉瑜和古小琴。
我心里暗叹,嘉瑜你简直是犀利妹,看我跟这么一位美女姐坐在一起,你就一直在死盯着我吧?
偷窥有罪,偷瞄不算什么吧?美女不就是让男人欣赏的吗?
我听到小琴在吃吃低笑,她肯定看出张嘉瑜捅一捅是在警告我。小丫头,你也要小心哪,小睦哥哥有时候也对你想入非非的……
旁有美女后有监视,我只能闭起眼睛继续打盹。只有打盹既省心又安全。
正当我处于半梦半醉间,忽然耳边有个声音在悄悄招呼:“喂,小睦子,你好哇……”
我暗暗一惊,急忙睁开眼睛,想确认是谁在这么叫我。小睦子这个叫法,只有我们自己村里的人会使用,并且还是年纪长我的人。车里除了后排的张嘉瑜和古小琴,并没有第三个认识的人。
而右边的美女姐已经在闭目养神。我也并不认识她。根本不可能是她在跟我说话。
马上我觉得可笑,肯定是我朦胧中自己在做梦,在这里是不可能碰上同村人的。
我闭上眼继续打盹。很快又听到了那个嘤嘤低语:“小睦子,小睦子,你好吗?”
这次我听得比较真切,确实有人在叫我小睦子,只不过那个声音显得很奇怪,好像很遥远,又好像就在我耳边。
而且就在我右耳边。
我更惊异了,我的右边是那位美女姐,难道就是她在向我耳语吗?
我睁开眼转头去打量她。只见美女姐把头靠在椅背上,略向右面侧着脸,我只能看到她的左半脸,长长的秀发顺着脸颊挂下,紧闭的双眸,小巧的鼻子,微抿的小嘴,呈现出优美的曲线。这明显是一个绝对陌生的姐姐,她怎么会主动叫我小睦子?
那个细细的声音,到底是真是假?
第三十五章 恐怖同村姐
这时张嘉瑜又在轻轻捅我的后脖子了,她可盯得真紧,以为我在放肆贪窥美女的姿色,在警告我收敛点,别那么明目张胆。
我也没法向她直接解释,只能把头转向左侧,显示我在听她的话,乖着呢。
这时车里的人越来越显得烦躁,毕竟等的时间过长了。连张嘉瑜也在我后面唠叨:“都过了两小时了,再不通车,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回校?”
三个小时的路程现在迟滞了两个小时,如果再拖下去,我们肯定在天黑前到不了学校。
这一等又是一个小时过去了。
车里的乘客都说太阳快下山了,这路什么时候才通畅?司机也无法给出答案。
又等了一阵,有乘客提议不如下车,如果能步行越过出事点,到那边试试换乘另一辆车。
这当然不是好办法,万一那边无车可乘岂不落空了?但大家的忍耐达到顶点,听到有人这么一提纷纷响应,乱哄哄下车去了。
最后走得除了司机只剩下四个乘客,我们三个还有我旁边的美女姐。
司机确定没有人再下车了,哐当一下把车门关上,然后把车发动起来。
我高兴地问道:“叔叔,前面的路通了吗?”
司机没有回头,只回答道:“前面的路没有通,我们要走另一条道。”
“另一条什么道?”
“小一点的路,要拐远一点。”
既然走小路可以拐过去,司机为什么不早这样走呢?
司机解释他一直以为大路很快通行的,没打算要走小路,但现在看来一时半刻大路通不了,只能走小路了,总比在这儿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