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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就是我的胆,他不见了我的胆气一下就泄光了,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感觉四周的黑暗中有什么东西盯着我。
“久叔!”
我朝那边喊了一句,哆哆嗦嗦的,话都因为紧张而变了声调。
久久,那边都没有回应,只有我紧张的颤抖的话在回荡着,回音听起来格外扭曲而森冷。
“怎么办?”
我彻底慌了,心说陈久同该不会是把我一个人丢这里跑了吧?越想越害怕,而越害怕就越来事。
“哗!”
就在这时,我的手电一晃,晃过眼角一处地方,感觉一个暗红色的什么东东一闪而过,紧接着就听见落水的声音。
声音不大,但经过这里诡异的放大作用,听的却格外清晰。
我直接吓的僵住了,大脑一片空白。
这里,有活的东西!!!
“艹!!”
我受不了了,基于人遇到害怕事情的本能反应,朝着来时的路狼狈逃窜。
而这时候更让我惊悚的事情出现了,我发现来时的路上出现了两排水脚印,沿着来时的路上一直延伸。
换句话说那暗红色的东东,自从我离开陈久同起,就一直跟在我后面!!!
我吓的魂不附体,屁滚尿流的就往外面跑,心里惊惶到不行,心脏病都快要吓出来了。
那脚印像是枫叶的形状,呈三角形,足有八九岁的孩童脚掌大,明显是不是人的!
“久叔,久叔!”
我着急的大喊大叫,脚下一个不慎滑进了水道里全身湿透,冰凉刺骨的冷水一刺激,感觉全身发硬,都快跑不动了。
陈久同那边还是没有回音,我吓的如同丧家之犬,惊恐到极致。
更加要命的是手电掉了,落在了水道里面。
整个空间一时间黑到伸手不见五指,我站起身,却完全看不见路了。
没有灯,我能跑去哪?
这时候尽管害怕,但我很明白,如果不把灯捞起来自己是不可能走出去的,这里到处都是棺材,万一碰到什么不该碰的,那就真的死定了。
再者这么黑我也不敢往下跑了。
我急忙又俯下身,伸手就去捞水里面的手电。可我刚趴下,对面突然传来两声“啪嗒”声。
这时候就见一双脚,出现在了水道的对岸。
那是怎样一双脚,色如白猪蹄,形状看起来像是鸭子的脚蹼,却厚实得多,脚跟足有成人的手臂粗。
手电的沉没在水里只散射了一点点光线上来,我只能看见贴近水道边的一双脚,却看不见它的上身,影影重重的只看到一个模糊的虚影,足有半人高。
这绝对不是人!
“啊!!”
我彻底吓尿了,屁滚尿流的不停的往后缩,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离那东西远一点,直到后腰抵到了一具棺材,才不得不停下。
“滚!”
惊恐的我大叫,抓起东西地上的东西也不管是什么,就朝那边砸。
可让我失望的是,那东西不光没有离开,反而一步跨过了水道,一步步朝我走过来,在它腾空在水道半空的时候,我看到了一对惨白的竖瞳,那绝不是人的眼睛。
我浑身瘫软,身体因为极度的害怕已经渐渐发木而不受控制,心里不断的喊着快跑,但脚下却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只剩下惊恐的喊叫能发泄一下心中的恐惧。
什么叫呆若木鸡,这就是。
就在这时,一只手突然从旁边伸过来,死死的捂住了我的嘴。
……
第三十七章:守棺灵 (新书期五十钻加更)
“呜呜呜呜……”
我本能的以为是那个东西对我出手了,差点没吓昏过去,但很快我又从捂嘴的手上感觉到一丝温热。
不对,手是温的,不是脏东西的,村里的老人都说脏东西是冷的,没有温度。
是陈久同!手掌还带着一股长期接触木料才有的特殊味道。
“嘘,不想死就别叫。”
果然,陈久同严厉的声音从背后传来了。
我猛松一口气,急忙死死的闭上嘴,有了他在总算回复了一丝胆气,至少不会再瘫软在地上动弹不得了。
“别出声,慢慢跟着我走。”
接着陈久同慢慢放开了我的嘴,低声对我我了一句,然后抓着我的手朝着来时的方向离开。
周围一片漆黑,我也不知道陈久同是怎么看得到路的,走了好一段距离都没有撞到那些密密麻麻的棺材的,但也没有多想下去,因为实在太紧张了。
陈久同虽然来了,但那东西还在周围。
说来也奇怪,自从我没发出声音后,那东西的脚步声就开始在原地徘徊,过了一会儿然后就消失了,也不知道是离开了,还是我走远了所以听不到了。
我咽下一口唾沫,心说该不会是甩掉那东西了?但又不敢问,踮着脚摸黑跟着走。
走了一段,陈久同停下来,低声在我耳边说:“等下我会开灯,你就立刻冲向渔船,在发动机旁边等着我,到时候我喊你开船你就立刻启动发动机。”
我急忙点头说好,眼下六神无主,自然是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了。
接着,陈久同就开始数一二三,到三的时候把手中的手电一下打开,对我低吼一声:“跑!”
我撒腿就冲,亮起的电光太刺眼了,刚才习惯了黑暗的我一时感觉眼前白蒙蒙一片,但我却一刻也不敢停,幸好没几下就适应了,看清了不远处的渔船。
冲到近前我一个翻身上了船,然后就往船尾摸去。这时陈久同把电光一转,转身就朝另外一边跑去,边跑嘴里还发出“咔咔咔”很诡异的一种声音。
我不敢多看,急忙摸到船尾,将发动机的拉绳死死拽在手里,等着陈久同的发动信号。
而陈久同此刻明显是在吸引那个东西的注意,在棺材林里面左冲右突快速奔跑,一会儿之后,就见他笔直朝我冲过来,并且大吼:“快开船!”
我猛的一拉发动绳,发动机“嗡”的一下启动了,陈久同从远处跑过来来,隔着好几米远就纵身一跃上了渔船,差点没把渔船给弄翻掉。
“走!”
我将油门一推到底,渔船船尖上翘,跟冲锋舟一样窜了出去。
陈久同在前面照明,我小心翼翼的操作推进桨,生怕一不小心撞上洞壁那乐子就大了。看陈久同那紧张的样子,那脏东西绝对不好相与,弄不好今天就得交代在这里。
走了好一段,直到身后一直没什么动静,我心才渐渐安定了一点,便小声问:“久叔,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嘘,别说话!”
陈久同一听我说话脸色就是一变,急忙对我做了一个嘘声的手势,然后又补了一句,说:“也别回头。”
我后脊背发凉,心说那东西该不会还跟在后面吧?这让我彻底不敢动了,脖子僵硬的看着前面,整个后背都凉飕飕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这时候感觉一股土腥味从后面飘过来,就像是挖塘泥的时候散发出来的那种,很腥,还有些臭。
我太紧张了,一时间失去了时间感,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就见前面一个光点渐渐放大。
“快要到出口了!”
我激动不已,一会儿的时间感觉就跟过了好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也正是这时,“咚”的一声,我听到身后传来一声落水的声音,浑身汗毛顿时就炸了起来!
而船首的陈久同却松了一口气,抹了抹头上的汗水,道:“差一点,好险!”
我头皮发麻,为什么刚才会从身后传来落水的声音,难道那脏东西在一路出来的时候就一直站在我身后?!
我不禁一阵后怕,难怪他让我别回头,要是刚才我没听回过头和那东西来个四眼相对,还不得把魂给吓飞。
“好了。”陈久同看我还紧张着,笑着对我说:“没事了,它走了。”
说着话的这点功夫,渔船终于冲出了冷水洞进入了水潭,阳光落下,我彻底松了一口气,这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是全身湿透了,一半是水,一半是冷汗。
缓了一会儿,直到我喘匀了几口气之后,就本能的就朝后面看去,可这一看之下,却再次将我吓了一大跳。
因为我发现渔船的后面,竟然还跟着一口悬浮的棺材!!
“这,这是什么!!”
我大惊,脑子有些发懵,一口棺材怎么会跟在渔船的后面,它是怎么出来的?
陈久同起身走向船尾操控好推拿器,对我说:“海梅蓉的棺材。”
“海梅蓉的棺材?你,你竟然找到了?”
我惊讶了,这时候才发现那口棺材上连着一根绳子,而绳子的另外一端正好系在渔船的船尾,刚才没看到绳子,还以为是棺材自己漂出来的。
“我刚找到棺材就发现你被那东西给盯上了,所以只得关上灯跑过来找你。”陈久同解释道。
想起那个诡异的东西我心里面就发毛,就问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要跟着我,是不是要害我?
陈久同脸色微微一变,似乎有些忌讳,道:“那是守棺灵!”
“守棺灵?!”
我品了一下这三个字,一头雾水,从来没有听过这玩意,就又追问是什么东西。
陈久同说:“守棺灵并不是那东西的名字,而是一个很笼统的称呼,就好比山大王一样,它可以是老虎,可以是狮子,甚至可以是猴子。同样,守棺灵也可以由很多东西充当,至于那东西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
一想起那东西一直跟在我后面,我就感觉后脊背嗖嗖的直冒凉气,万一他要是对我下手,那就完了。
之前鬼点丁的惨状还历历在目,我可想不想死的那么惨。
我们说话的时候,陈久同手下也没停,将棺材拖到了水岸边,就从船上拿出一根撬杠走向它。
我微微一惊急忙问他做什么。
陈久同脸色镇定,道:“开棺!”
我心脏一抽,丧葬的习俗中开棺属于大忌、不祥。
如果是有血缘关系的亲属捡骨还好,若是陌生人擅自开棺打搅了亡人的长眠,那是会出大事的。
最关键的是这口棺材不是普通人的,而是洪家海梅蓉的,她死的时候本来就怨气冲天,之后还发生种种诡事,邪性的很,去开她的棺肯定出不了什么好事。
我不禁又想起了和这口棺材一齐落水的时候,从棺材里面传出利爪划拉棺材盖的身影,保不齐那时候海梅蓉的尸体就已经发生尸变了,现在骤然开馆,万一海梅蓉变成一具力大无穷的僵尸跳出来,还不把人吓死。
“要不,咱,还是不开了吧?”
我心里打鼓,总感觉这样做不对,本能的就往后面退去,想离那口闹过鬼的棺材远一点。
“放心,现在是正午,出不了事。”
陈久同似乎一开始就打着开棺的目的来的,铁了心的打算开棺,话说完用力将撬杠插进棺盖之间的缝隙中,然后用力往下一压。
“嘭”的一声,一颗棺材钉跳了出来。
趁着开棺的这点功夫,我细细打量了一下,发现这口棺材和当初落水的时候没有什么差别,棺盖是完整的,并没有被破坏的痕迹,不由心里稍稍平静了一些,或许当初海梅蓉只是诈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