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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的反应。
两者之间的区别就是,我给白香月戴上了玉镯。
似乎“戴上”那个动作才是关键
可是,我给她戴上和她自己戴上,有区别吗
“难道是她认为,玉镯子你给她的定情信物,所以看上你了”胖子一脸暧昧道。
我瞪了他一眼,骂道:“滚蛋。是她要求让我给她戴上的,又不是我主动。”
胖子摸了摸下巴,也是一脸想不通的样子。
“那这个盒子你怎么看”我从胖子手里将盒子拿了过来,细细看了一下,没发现什么和上次不一样的地方。
胖子没回答,而是问:“你知道盒盖子上雕的那东西是什么吗”
我摇头,还真不知道,盒子上面是一个造型很奇怪的兽类,像兔,但却要凶猛得多,身上有鳞甲,两耳尖长,造型有些狰狞,尤其是那张嘴,看着像龙口。
“这是犼”胖子道。
“犼”
我心脏狠狠一抽,犼这东西我可没少接触。洪庆生当初不就是变成人面犼了么。那颗人犼之心此刻就在我身上跳动着。
咋一听“犼”这个词,让我不禁惊疑不定起来。这东西,该不会和人犼之心之间有什么讲究吧我下意识的想到。
“对,这是一种叫做朝天犼的东西。有守望和镇压的作用。”胖子道。
“朝天犼”
我嘀咕了一下这个名字,这玩意在以前古代的房子和华表上经常可以看见,就是房角上翘起来的那个东西。
叫朝天犼,也叫望天犼。
只造型似乎有些区别,不是特别的像,也许也可能是房子上比较粗糙,而这个比较精细的原因。它身上的鳞甲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你看,这盒子下方有纹路。”胖子又将玉盒倒过来,指着盒子底部的三个歪歪扭扭的纹字对我说:“犼有守望和镇压的作用,但从这些纹理来看,盒子明显是做成了印的样子,偏向于镇压。而是不是守望。”
我点点头,这盒子我第一眼就以为它是一方印,确实很像。
“这就是问题的关键”
胖子脸色微微一肃,道:“如果这个盒子代表了镇压,那它镇压了什么据我所知,胭脂湖虽然一直闹鬼,但也仅限于胭脂湖的范围内,换句话说。那里的存在应该被镇压过,离不开胭脂湖。”
“什么”我一下瞪大了眼睛。
离不开胭脂湖
可昨天晚上,白香月明明离开了,出现在了城南的一个废旧工厂里救了我。
换句话说。她可以离开。
那岂不是,是我放了她自由难怪之前白香月让我捞玉盒的时候就觉的隐隐不对劲。
我都不敢把答案说出口了,将询问的目光看向胖子,镇压了这么多年的白香月。被我放出来了
胖子读懂了我的表情,缓缓点头:“看来确实是这样了,她勾你去胭脂湖就是为了让你动手解救她。只是似乎有些太简单了,因为如果是这个难度的话,不应该留到今天才对,恐怕早就解掉了,背后可能还有别的原因。”
我咽口唾沫,自己无意中似乎做了一件不得了的事。
之后气氛沉默了一下,胖子突然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就说饿了,让我出去给他准备病号饭,大鱼大肉还要酒。
我一阵无语。只得收好玉盒起身出门,去外面餐馆打包了三菜一汤回来,这已经够油腻了,所以酒我不听他的。没买。
等我打包好东西回来,还没进门,就看见胖子正抓着一个小护士的手摩挲着,一脸色相的说着什么姻缘真命天子,近在眼前之类的。
小护士低头咬着嘴唇,耳朵羞的通红,几乎就被胖子半搂在怀里面,活脱兔一只小白兔。胖子就是那大尾巴狼。
我嘴角一扯,这王八蛋住个院都不消停。
这时候想起来了,这孙子进手术室之前已经虚的不行了,却还是强睁眼叮嘱我要住单人间的vip病房,敢情是他一早就打算向这里的护士伸出魔爪了。
住这种病房的人一般都是非富即贵,很容易迷惑住不谙世事的小女孩。
“咳咳”
我轻轻咳嗽了一声,这死胖子也不怕血气上涌把伤口崩开了小护士回头看见我,脸色一窘,挣脱胖子的魔爪就跑了出去。
“卧槽,你就不能晚点回来”胖子一脸不爽的冲我说道,气急败坏:“我再有两分钟就能上二垒了”
我一脸鄙视的看着他:“你骗骗风尘女也就算了,还敢祸害人家小姑娘,缺不缺德啊你”
“你懂啥,她乐意我喜欢,那叫做爱”胖子理直气壮。
“那叫,做爱别污了爱这个字眼。”我没好气的纠正他,道:“小女孩都快被你吃干抹净了,饭还打不打算吃了”
“吃”
“人还是饭”
“饭”
第二百三十四章:劝君早回头
接下来三天我和胖子都在医院里度过,他的伤口恢复的挺快,医生都说可以回家休养出院了,可胖子死皮赖脸的找各种理由不肯走。
因为他和那个小护士已经勾搭上了,据他说已经上了二垒,正朝着本垒打迈进。
到了第四天,这家伙干脆跑出病房人都不见了,一同消失的还有那个小护士。
几天下来,我还知道了小护士的名字,叫李晓雅,挺标致的一个小美女,刚刚来医院实习,据说家境还挺殷实。
我懒得理他了,直接背着包去了老君庙。趁着家伙胡来的功夫,我得尽快搞清楚他到底是不是贺瞎子。
下了出租车。我依旧来到上次那家斋面馆,老板明显已经不记得我了,张口就问我吃什么。
我摸准了他的脾气,直接递了十块钱过去,说不吃面。打听一个人。
店老板挺市侩,乐呵呵的接过钱,说有问必答。
“贺瞎子长什么样”我直接问。
“原来是你”老板恍然大悟,终于记起来了,奇怪道:“你那天没有找到人吗”
我笑着摇摇头。
“贺瞎子就是一瞎子呀,在大树下,这两天我还看见他在那算命呢。”店老板道。
“这两天还在算命”我心里一抖,胖子果然不是贺瞎子,他这四天都在医院,基本都在我眼皮子底下,不可能来这里。
“对呀,我来回住的地方正好要经过那颗树下,错不了”店老板又道。
我点点头,对他道了一声谢,离开了。
之后我直接去了大樟树下。远远的看见一个带着墨镜的老人正和对面一个人说着什么,那做派,一看就是算命的。
我走过去的时候,老瞎子对面的那人正好离开,我想了想,便干脆坐了上去,但没说话。
我想考究考究这贺瞎子到底有什么名堂,竟然连白香月都能知道她的名字,而且还是潇湘客栈的引路人。
老瞎子侧耳对我听了一下,似乎知晓我什么意思,略带沙哑的声音缓缓道:“阳气偏躁,血气方刚,来人应该是位小哥吧,摸骨还是测字”
我心暗暗一跳,厉害,这人光听气息就大概知道我的年纪。
沉吟了一下,我说:“摸骨吧”
测字这东西要报生辰八字,犯忌讳,因为八字这东西如果让别人知晓,要害你就太简单了。
“好。伸手”老瞎子说了一句。
我伸出左手,他左手一捏,准确的捏住了我的中指指尖,然后右手时摸时捏时点,从手背沿虎口上翻到手心,再往上延至手腕,一翻,又下至手踝,最后捏住了我的脉。
我明显觉察到,他捏住我脉的时候手不自觉抖了一下。但很快就复原了,如果自己不是一直盯着的话,很容易忽略掉。
“骨像如何”我问了一句。
老瞎子脸色一正,道:“那就要问小哥算什么了。”
我想了一下,就说:“算算前程吧。”
老瞎子稍稍沉吟了一下。道:“前程本由天,奈何人强渡,此去无多路,劝君早回头。”
久久,他就这么四句。没再往下说。
“就这些”我眉头微微一皱,算命不都是详详细细,掰开了揉碎了讲的么,怎么会是这么笼统的四句话,感觉跟抽签一样。
而且按照他说的,似在暗示我回到原来的地方去,也就是洪村。只是说的很模糊,或许是故意打哑谜。
老瞎子缓缓点头。
我无语,这时候想起了苗苗,又说:“那再算算姻缘。”
老瞎子又在我手心摸了一下,道:“从骨像看,你心中的良人已然出现,只是良人不善,恐怕多有变故。”
我听得心底一抖,不是很明白良人不善中的“不善”到底是什么意思。而且后面多有变故,明显是不太好。
于是我又追问“不善”是什么意思,老瞎子摇了摇头,道:“小哥骨像混沌,变幻莫测,恕小老儿只能点到为止了。”
我一阵无语,这也叫算命,还不如说打哑谜强一些。
顿了顿我也没耐心了,直接问:“你真是贺瞎子”
他似乎早料到了我会这么问,脸上古井无波,缓缓点头。
我直接摸出早就准备好的钱递过去,又说:“这是卦金,一共四十四块四毛,您老收好。”
老瞎子微微一笑,没有接钱,而是起身缓缓将小马扎和布幡收起,道:“小老儿只是点到为止,算不得一卦,卦金就免了吧。”说完,他竟拄着一根盲人杆离去。
我愣愣的看着手里的一把钱。心里莫名万分,他肯定知道四十四块四毛是什么意思,因为胖子都知道。
但他没有接招,明显没有引我走的意思。
我本能想起了胖子说的话,他说潇湘客栈发生了一些变故。已经不再适合我去。
就在我愣神的时候,贺瞎子又转过身,道:“小哥阳气渐重,需当心啊。”说完他就消失在拐角。
我一头雾水,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贺瞎子和胖子都不愿引我去潇湘客栈,这说明潇湘客栈肯定有问题,最关键的是,胖子冒充他的事,他很有可能知道。所以,我在从胖子嘴里套不出来的东西,在贺瞎子身上一样得不到。
无奈,我只得打出租又回了医院,而且贺瞎子的话让我心理蒙上了一层阴影,他对我的前程还有姻缘似乎都不看好。
我敢肯定他绝不是什么泛泛之辈,恐怕是真摸出了什么东西。
回到医院。胖子已经回来了,让我有些意外的是,他坐在病床上表情有些郁闷。
“怎么了那啥,不和谐”
我有奇怪,这家伙这两天跟吃了春药似的,一说起本垒打就两眼放光,现在居然蔫了。
胖子一脸便秘的样子,道:“她说让我见见她父母,要不然就不让我本垒打。”
“噗”我直接喷了,挤兑他道:“活该。那是人家小姑娘看清了你色狼的本质”
胖子显得很烦闷,瞪了蹬腿,一拉被子蒙住头,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我摇摇头将包放下,正想着怎么跟胖子开口戳穿他。这时候护士长来了,很客气的对我和胖子说一通,总结起来就一句话:你丫病好了就该出院了,别站着茅坑不让别人拉屎。
我连忙替胖子答应,说马上办出院。
可等护士长一转身。胖子掀开被子说:“我不走,这是我的阵地,胖爷我本垒打还没成功,怎么能当逃兵。”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