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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我没有想到的是,一嫂双膝跪在我面前,我赶忙扶一嫂。“一嫂你是长辈,这使不得。”
“胡一把,算我求你,答应我,给老一一条活路,也给这只女鬼一条活路。”一嫂声音开始哽咽。
这种情况下,我能说什么,“一嫂你起来吧,让我考虑考虑。”
听我没拒绝,一嫂缓缓起身,朝我行了一个古代礼。
对于花铃,一嫂说她有办法在投胎之前保住花铃的魂魄,我信了,至于原因,因为她是一嫂啊,重感情的鬼不会差。
经过一嫂的提醒,我从悲伤中回过神,花铃就交给一嫂照看,我还有大事要处理。
离开作战指挥处,外面一片狼藉,灯笼和一些废物在燃烧,除了一部分安保兵看守被抓到的敌人外,大部分安保兵被张大胆聚集到一起清点鬼数,我作为安保兵的老大脸上臊得慌,关键时刻太注重儿女亲情,我都觉的我不配做他们的老大。
张大胆见我出来,飘到我身边,“胡哥,伤亡鬼数一百二十三只。”
“敌军呢?”
“敌军抓获三千六百七十八只,小鬼子抓了一千二百四十一只,伤亡不明,多亏老一姘头的花粉呐。”
我瞅瞅那些打了败仗的敌军,这些鬼和干尸很大一部分活着的时候是中国人,现在应该算是亡命徒吧,离开枉死城没有确定的归所,他们参加这场战斗只为了小鬼子给他们的利益。
我走到失败的敌军前,朝着三千只鬼高喊,“除了小鬼子,你们如果愿意跟着安保军的留下,胡哥好吃好喝的招待你们,如果不愿意,安保兵的大门敞开着,我保证不会有兵拦你们的去路。”
张大胆第一个跳出来,“胡哥,这怎么行。”
我摆摆手,打断张大胆的话,“这些兄弟都是拿物办事,要不是逼不得已,也不会走上这条道,都是可怜鬼,能放过就放过吧。小鬼子,我胡哥绝不姑息,且不说小鬼子灭了我多少安保兵,就我这从小耳濡目染的战争片都看了不少,这种生前沾染了不少血的魂魄和干尸,我是绝不姑息的送去阴司换成滋阴丹的。”
我的话引起一片骚乱,敌军众说纷云。
“你就是安保兵的老大胡哥?听说灭鬼不眨眼。”敌军中不知是谁高喊道。
站在我旁边的张大胆比我还着急,“诬蔑,纯属诬蔑,胡哥从建立安保兵以来,一只鬼没灭过,今天若不是你们来犯,也不会开这个荤。刚才谁说的?咱俩好好聊聊。”
我以为不会有鬼出来,不过还真从敌军中挤出来了一只鬼,没别鬼,幺鸡大太子。
我现在带着面具,幺鸡不知道我就是送情报的胡哥,见我底气不足。
“我说的咋了。”
张大胆想去教训一番,被我拦下,我语气加重了一分,“你听谁说的?”
很明显幺鸡现在很紧张,不住的咽唾沫,此时的冷静只是装的,“你别管我听谁说的,作为安保兵的老大,手上能干净到哪去。”
张大胆闻言,指着幺鸡,“你小子是皮痒痒了,胡哥法外开恩放过你,自己找不痛快就怪不得我们了。”张大胆一扬手,就近的几只安保兵飘过来,架起幺鸡离开我的视线,然后听到长短不一的痛叫。
剩余敌军纷纷露出对我的忌惮,生怕我说是这么说,实际上会背后下刀子。
听着幺鸡叫的越来越凄惨,我示意张大胆停下来,张大胆招呼着安保兵把幺鸡架回来,没客气的把幺鸡丢在我面前,幺鸡勉强能站起来,一个屁不敢放。
我朝众人开口道,“胡哥我赏罚有度,你们从这离开我不拦着,但是日后谁嚼舌根子说我安保军的不是,小心我割了他的舌头。”
张大胆在我身边猛起一嗓门,吓我一激灵,“胡哥说的是,你仁义我比你更仁义,你狠,胡哥玩不死你。”
我擦,这是谁教他的,出来我打不死你。
我尴尬的解释,话带笑意道,“呵呵,张教官话糙理不糙,他的话有些费脑,需要好好斟酌斟酌,千万别想歪了。”
“我们留下来,你给我们的报酬是什么?”有鬼开始叛变了。
我摇摇头,“没有报酬,对于鬼币,你们肯定不稀罕,你们都不在阴司名册范围内,不能踏入阴司,我能保证的只有不会出现互相厮杀的安定。”
【122】哥要发了
“安定?笑话,你想空口套白狼。”
我冷哼一声,“你们缺的不就是安定吗?你们这些鬼中绝大多数都是枉死城的鬼吧,胡哥我虽没去过枉死城,但我早有耳闻枉死城很乱,你们这么为小鬼子拼杀,无非就是他们许诺带你们离开枉死城。离开枉死城你们去哪?枉死城的鬼个个下手毒辣,估计不会有地方敢收留你们,至于不夜城,一个萝卜一个坑,没有你们这么一大批鬼蹲的坑。”
“胡老大,那你什么都不出,就让我们弟兄跟着你,是不是有点不够意思了。”
枉死城出来的鬼多为自私自利,据传枉死城风气就是这样,敢称王称霸的不多,因为名气大招仇,自甘平庸也不多,在枉死城可没有谦让之说,看上的东西都会上手抢,所以枉死城出来的鬼,没有一个怂货,他们懂得拿捏尺寸,我要是把这些鬼为己所用,我让那些窥视我安保军的鬼咯牙,抢了不好下嘴。
综上所述,我不仅不能巴结他们,还要给个下马威,不然一群野惯了的鬼训练起来麻烦。
“我不想骗你们,是去是留,你们自己做决定。”说完这句话,我不在搭理他们再问什么,不搭理是告诉他们,我的安保军不会因为他们的到来添光或遮灰。让他们觉得,胡哥说的对,肯收留我们。把被动换做主动。
在敌军思考空档,我踢了一脚飘在地上颤颤巍巍的幺鸡,“你小子还敢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吗?”
幺鸡扫了一眼我,不屑的说道,“除了武力,你还能有什么法子,粗鲁之人。”
呦呵,口气挺狂妄,胡哥我就喜欢,“不对,我们是粗鲁的鬼,你还别说,除了武力就剩下武力了,什么辣椒水,老虎凳,钉子椅,对了,还有柳树枝,你知道柳树枝是干什么用的吗?听别鬼说说柳树枝打鬼,鬼矮三寸,胡哥我也没试过呢,要不要试试。”
幺鸡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眼神躲闪,我故意干咳一声,幺鸡瞅瞅我又瞅瞅门口,瞅瞅门口又瞅瞅我,如此循环了几次,心里那道防线终于被我击垮了,吓得连头都顾不得回,直窜出安保军营地门口。张大胆准备追让我拦下,幺鸡是福爷的鬼,让他进安保兵等于给福爷安插进了眼线,现在被我吓跑了更好。还别说,与肢体战争得到的胜利相比,我更青睐从内心出发击垮对手,这种胜利将是永恒。
面对剩余的敌军,我要故作一副把他们当成空气架势,反正我不知道除了我的安保军和枉死城他们还有什么好去处。
我走到安保军面前,安保兵因为战斗胜利,个个士气高涨。如果不出现花铃这件事,我估计比他们还兴奋,首战告捷,胜利的号角呐。
虽然赢得不是很光彩,以多战少,但胜利就是荣耀,我吩咐张大胆统计出要表扬的名单,收拾完战后残局,开一个表彰大会,该表扬就表扬。
所有安保兵开始行动打扫残局,张大胆命令安保兵着手统计要留下来的鬼,不想留下来的随时可以走。以免敌军再来犯,我只能在营地内镇守,我现在就算在弱,有我的名号在,想要攻占就要多掂量几分。
过了小半天时间,张大胆那边统计完了,有两千八百四十一只鬼肯投靠我,虽说心里早有了准备,可得到具体数字的时候,由心的开心,没想到会有这么多鬼肯留下来。应该是被我的英姿吸引了吧。
最后没有等到敌军再犯,因为我忘记开设牢房的缘故,我不得不拿出铁链将小鬼子栓在铁链上,进屋换了黑袍,浩浩荡荡的拉着一千二百四十一只鬼前往阴司,因为鬼量庞大,我只得吩咐五百只安保兵护送。
这一来,让福爷知道知道胡哥的名号,往后小心行事,再者,也让阴司那些小喽喽忌惮几分,别以为是跟葱就敢跟我瞎胡闹。
鬼数太多,我不敢走小路,以最快的速度踏上黄泉路,走黄泉路去十大殿。
黄泉路正在扫地的扫帚鬼见状,连地都不敢扫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的囚犯队伍,很不巧,还遇上了娘娘腔,娘娘腔恨不得把脑瓜摘下来看热闹。
等我移动到十大殿前,看守大殿的阴差都愣了,我相信他们见过一只勾魂使者带回来过这么多魂魄,肯定不相信一只猎魂师能带回来这么多魂魄,而且魂魄个个怨念不低。
我掏出我的猎魂令在阴差眼前晃了晃,毕恭毕敬的问道。“大人,有什么问题吗?”
阴差这才从错愕中回过神来,看到猎魂令才相信我的身份。
我朝安保兵的队尾喊了一嗓门,“上大缸。”
大缸是我怕从魂魄中取出来炼制滋阴丹的原材料没地方放,就准备了两口大缸,其实一口大缸就够,但怕多那么一俩,没地方放就浪费,多准备了一口。大缸和猎魂令是一个道理,都算容器,只不过猎魂令经过炼制,增加了其他功能体型小,容量上也比我的大缸大,可我现在没有猎魂令,只能用大缸。
因为鬼数问题,为了不引起堵塞,审核的阴差特意叫了两只阴差过来单独审核我带过来的鬼,其他审核阴差照常。看到这一幕,我作舌,他们的工作压力得有多大,阳间每天死多少人,他们每天得审核多少只鬼,十殿判官是怎么审判的,难道用分身?一大堆人进去,就有一大堆一模一样的判官在审判?那得有多厉害,我啥时候能练出分身,天天让分身干活,我休息。
审核在我胡思乱想中结束,两口和我腰部持平的大缸都装了大半缸的滋阴丹原材料,一口大纲需要四只鬼抬起。
我只留下了抬缸的八只鬼,剩余的四百九十二只鬼被我打发回了安保军营地。
我带着八只安保兵和两口大缸前往鬼界堡的猎魂司,由于猎魂司非猎魂师不得进入,我只能让安保兵在门口候着,我进猎魂师找赵五出来帮忙。
屋内有几只安保兵在挑选猎魂令,我略过他们冲进炼丹的后屋,找到在忙碌的赵五,兴奋的大喊,“赵五,哥要发了。”
【123】升级了!!
赵五不屑的瞅瞅我,继续忙着自己事,嘴上轻蔑的说,“你能有什么大批量,你看人家整整一百只,炼制的滋阴丹顶你炼制三年的。”
“三年?哥这次的量数顶他百年的。”我承认我说的是有些狂妄自大,我这鬼就这毛病,得了小小的成绩就沾沾自喜,别说这次的成绩这么大,总要有鬼知道的,不然我那点虚荣心去哪得到满足?
送滋阴丹原材料的猎魂师正准备掏悬赏令,听我这话,收回了猎魂令,“那我就先让小兄弟先炼制吧,我先不急。”
声音怎么这么耳熟,这声音好像听过没多久。
为了验证此鬼是谁,我蹭到那鬼身边,弯腰朝他腰间的猎魂令看了一眼,好家伙,幺鸡这家伙总在我眼前晃悠,是不是爱上我了。
这家伙可是我亲眼看到他从安保军营地里出来没多久,刚才赵五也说了幺鸡抓了一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