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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可能小心眼。(说真话)好吧,我是有点小心眼。
陆生的话,打断我的怒气,我站直身,冷眼瞅着吧台里的妇女,只要她再说句侮辱我的话,我就出手教训她。在阴司男女老少都一样,弱肉强食。
老头见妇人还要开口,抢过话头,“行了,今天是我大限之日,你就不能安生一点。”
“安生?你有让我们母女俩安生过一天吗?我二十岁跟着你,二十一岁的时候女儿得了哮喘,你去哪了?你跟着神棍修道去了,你和我说安生?这么多年来,我有一天安生日子吗?”妇女说这段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恨不得吃了老头。
老头家里的事情我并不感兴趣,他们就算再可怜,和我有什么关系?老子不是救世主。
“咳咳,我不是来听你们瞎****的,老道你叫我来有什么事要交代?”我改了称呼,别问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老头慢慢吞吞走进柜台,摸出一盒铁罐,打开盖子推到我面前,里面一卷卷鬼币整齐排列,“这是老道多年存的钱,本想着老道死了,去鬼界堡买栋房子,舒舒服服的等投胎,现在是用不上了,这些鬼币就送给鬼仙大人。”妇女听到‘钱’字,伸长了脖子往里看,眼拙的人怎么能看的见鬼币。
瞅着这么多鬼币,是不能抗拒的,我咽了口唾沫,鬼币数量很难估计,难道老道良心发现对不起我,给我的补偿?不对,老道没那么好心。“你是不是有事求我?”
老道嘴角抖动了一下,我他娘的就是聪明,一语言中,“鬼仙,陆生这小子是阴命,招邪,以后还望鬼仙多照顾照顾。”
这一趟来的,我给面子,老道还真敢蹬鼻子上脸,也罢,不和死人计较,“这个好说,陆生这小子出了事我不会不管。”
老道点点头,看向要哭出来的陆生叹了口气,“没用的东西,你是想让我走的不踏实?”
陆生抽泣一声,抹掉眼里的泪儿,勾起嘴角,笑比哭还难看。“师傅,我上个厕所。”
老道摆摆手批准,陆生小跑进后堂,这货就是怂,肯定跑后堂哭去了,玻璃心。
老道望着陆生消失的门口,长叹一口气,浑浊的眼睛里流出两行泪。我不解,做人这么矫情干什么?难受就哭呗。
妇人递给老道一卷卫生纸,“行了,别在我面前演戏了,赶紧把房本给我们,你这地方一分钟我都不想多呆。”
卧槽,就没有点同情心?我撸起袖子,就算不动手,也得吓唬吓唬你。我控制起地上的扫把,刚要发威,老道走到我和扫把中间,断了我和扫把的牵引,对妇女道,“这就给你,急什么。”
老道是故意这么做的,为什么?我表示不能理解。
老道从怀中摸出一块红布包,小心翼翼的打开,里面放着两个折子,红配绿,红的是存折,绿的估计是房本,宅基地什么的。
“秀珍,这是我这辈子的积蓄,一共有一百来万,够你们娘俩过下半辈子了。这房子也留给你们,不过我提醒你们,这地方只能干死人行业,不然会赔的血本无归。”
妇女不等老道说完,一把夺过房本和存折,检查了一遍,满意的踹进兜里。说话的语气缓和了不少,“你不是真的要?”妇女没说‘死’字。
老道望了望妻女,无奈的点点头,不做声。
女儿表情没变化,也怨不得她,自小没见过爸,能让一个十六七的孩子装出一副难过的样子也不现实,妇女眼里也只有感激那一百来万的情分。五弊三缺的命归如此,怨不得谁。
刚刚对妇女有点好感,瞬间瓦解,妇女拉起身边的女儿,“那我们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吧。”最冷不过人心,捂不热的终究捂不热。
女孩被拽着留恋的看了几眼老道,可惜没开口,跟着妇女出了纸扎店,老道望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许久,直至消失在视线里。
老头慢悠悠的关上了纸扎店的门,做到柜台前的椅子上,抽出一枚玉佩和两本书放在柜台前,“这两本书一本是我师父的毕生心血,一本是符咒大全,你替我转交给陆生,对待冤魂厉鬼对症下药。还有玉佩,在他学有所成的时候,你再交给他。”
不明白为什么要我转交,伸手想去拿玉,一想到上次被玉灼伤,缩回了手。“你自己交给他多好。”
一秒、两秒、三秒。。。。。。没有回答。
我猛地朝老头看去,老头在椅子上,头靠着椅背,微闭双眼,双手垂在椅子两侧,似乎是睡着了。不对,我没看到三团火,卧槽,老头和我说的话是遗言?这么快?
“陆生,快出来,老头过去了。”我大喊大叫,窜进后厅,在纸扎角落里找到还在哭的陆生,“陆生,老头过去了。”我朝陆生喊道。
陆生没听到我的话,抹了抹眼泪。忘了,这货看不见我,我焦急的干扰陆生脑电波,大骂,“老头过去了,你这孙子哭屁,赶紧过去看看。”
陆生没反应过来我的出现,但听到我的话,顾不得我站在他面前,从我身上一穿而过冲到店厅。看到椅子上已经走了的老道,在老道尸体旁愣愣站了一分钟,扑通跪在地上,趴在老道身上止不住的哭。
搞得我也跟着伤感,只是伤感,我不懂陆生和老头之间的情感。我爹死的时候,我还不懂事,也没怎么哭,更不知道情到深处~呸,用错词了,我现在完全处于懵逼状态。
等我反应过来,拿起柜台上的两本书揣进怀里,玉佩我很忌惮,但是还伸手摸了摸,老头既然说要我先保存,肯定在玉佩上做了手脚,一并揣进自己怀里。
看陆生哭的肝肠寸断,我指望不上,飘出纸扎店,双脚落在地上,用脚走到隔壁店门口敲门,告知他们老道过去了,喊他们去帮帮忙,邻里街坊,能伸把手都会伸把手。
我通知完,回到纸扎店,陆生哽咽的跪在老头面前,在地面上硬生生磕了三个头。
【34】地位改变一切
我无能为力的站在陆生旁边,尽量压制住语气,“陆生,老头的魂我带走了。”我打算用谎言讲述奇迹,至少陆生有个盼头。
陆生抹了抹眼泪,显然相信了我的话,问向我,“老头有魂魄?”
“有,怎么没有,我们阴司也是讲理的,老头做的事虽然是错的,但情有可原,阴司看在老头多年驱鬼收魂的份上,留住了老道的魂。”我的谎话有诸多漏洞,但陆生这时候不可能会分神察觉到。
听了我的话,陆生憋住眼泪。“阴差大人,你让我见见师父,和他说两句话。”
我他娘上哪找老头的魂和你见面,我正要扯谎,身旁闪现出一只魂,吓了我一蹦,魂和老头一模一样,我都怀疑自己出现幻觉了,老头不可能还有魂,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陆生一看到老头,由哭转笑,“师父,你没有魂飞魄散,我是不是过阴的时候就能看见你了?”
“见我有两种方法,一,你死了就就能见到我。二,等你学有所成,我自会来看你。”老道说话的口气,我听着怎么这么耳熟?
不等陆生再问,我叫来的街坊纷纷赶到,陆生木纳的看着老道的魂,还要问。只是老道不给他机会,对我道,“阴差大人,我们走吧。”说完边转身往门外飘。
别说是陆生,连我也完全傻了眼,我僵硬的符合着,“好好。”拍了拍陆生的肩膀,追了出去。
我飘出门,老道已经飘出了很远,我加快速度追过去,看着老头的背影,“老道,怎么个情况,你怎么没魂飞魄散?拿我开涮。”语气责怪,但我却不气愤。
老道停止飘动,落在地上,转过头来,与此同时,身上的衣物发生变化,取而代之的是一袭黑袍,那张沧桑的脸抹去了岁月的痕迹,化作一张英俊的年轻人的脸,这张脸的主人不知泼了我多少次水。
“卧槽,一哥,怎么是你?老道呢?”我四下寻找老道的身影。
“别找了,天道难违,已经灰飞烟灭了。”一哥口气带着些许玩味。
“别闹一哥,我刚才还在店里看见~”当即我好想明白了点什么,“七十二变?”难以相信一哥竟能变化。
我正如痴如醉的崇拜之余,一盆水不客气的从我头顶飞流直下,伴随着一哥的教训,“这只是普通的障眼法而已,一般有点道行的鬼都会,你自己判断一下你自己的能力。我跟了你一路,你竟没发现我的存在。”
这不扯淡呢吗?我无比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哥,不可能,你用不着忽悠我,一路上别说是你,一只苍蝇都没出现过。”
“你在阴司,停下休息了三次,其中一次在路边抠脚。”一哥厌恶的说起这件事。
我挠挠后脑勺,回想自己来的路上,老子能做上不了台面的事?我自己都不晓得。转念一想,一哥既然跟来了,那就是一直在暗中观察,“一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以你的本事应该能留的住老道的魂,为什么不插手?”我语气中颇为不满。
“你也能救他,你为什么不救?”
这话说的我满是不解,“我怎么救他?”
“消失一只魂,给多出来的魂腾位置。”一哥看向我。
“给多出来的魂让位子?你的意思是让我给老道让位子?”我谨慎的看着一哥,一哥点点头,我当即打断一哥的思路,“不可能,我凭什么腾位子,我虽然佩服老道,但我和他还没到生死之交的地步,再说,我提醒过他,他一意孤行,怨不得别人。”
“你不救,为什么要我救?”
这话说的很有道理,可说的有道理不一定真的有道理,“一哥,你比我有本事,你应该能救吧。”
“我有本事是我的事,我又不认识什么老道,我没资格,没义务救他。”
我自认为自己已经够不要脸的了,没想到一哥比我还不要脸。一条活生生的魂,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消失的无影无踪,我是做不到的。
一哥见我不说话,不急不缓开口,“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我这脑子能忘了什么事。”
“我记得你有一箱鬼币没拿。”
一经提醒,我心里咯噔一声,坏了,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一哥,你要是没什么事就先回去吧,我回去看看陆生,万一这小子想不开上吊了,又给我添麻烦。”
“限你三十秒内把鬼币拿出来。”一哥黑着脸说道。
“干啥事要这么着急?”我不解道。
“已经浪费了五秒。”
—黑线—
我卯足了劲冲进纸扎店,纸扎店里有十几个人在忙活老头的后事,众目睽睽之下,不能让他们看到铁盒飘起,我果断的脱下长袍里的上衣,将鬼币裹在衣服里,背着巨额财富出了纸扎店。
外面的一哥看到我,摆摆手,让我过去,我小心翼翼的飘到一哥身边,我怀疑一哥没安好心,感觉有东西在我后脑勺,朝旁边一闪,一盆水扑了个空,成就感油然而生。
“智商提高了不少。”一哥转过身说道,慢悠悠的超前飘去。
我跟在后面,看一哥不急不忙的样子,可见他的目标在这座城市中。“一哥,你今天是什么任务?”
“勾魂。”一哥的语气很不耐烦。
要不是看在他很有本事的样子,老子大巴掌呼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