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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爷,你的玉是不是能辟邪?”有人问出我想问的问题。
三爷把玉佩收回衣服里,斜了眼说话的人,扬起下巴,“这可是三爷我祖宗传下来的宝贝,不怕你们知道,这玉护体,有灵性,不然三爷我怎么活到现在。”
我呆呆的瞅着三爷,竟然萌生出了一种想法,好奇心的驱使下,我伸手在三爷身上摸了摸。
实体!竟然是实体!这是我第一次摸到人。
刘能看我摸到了三爷的身体,眼睛瞪得像铜铃,难以相信。
我缩回手,怀疑的瞅着自己的手,一拳头朝三爷挥打过去,三爷一点事没有,我的手却扭曲的变形。
“你没事吧?”刘能脱口而出。
我甩甩手,手恢复成原来的模样,还好没受伤。
什么情况?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谁解释一下。
三爷挠着被我打的地方,浑身一激灵,自言自语道。“天气怎么这么冷?”
三哥走到刘能身边,揪住刘能的领子,扬起手,刚要下手,顿了顿,出奇的收回了手,估计是忌惮我的存在。换做语言攻击,“刘能,明天这时候三爷爷过来找你,麻溜的准备好两千块钱。”说完朝小弟摆摆手,“走了。”
小弟看着一直以来的以狠著称的老大头子,今天竟然出了邪放过了刘能,满是不解,“三爷,咋不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在他们眼里,刘能就是受气包。
“我是老大?还是你是老大?费屁话,让你走你就走。”三爷回骂一句。
几个人装逼似的远离刘能的摊位,倒不如说是逃离。
看三哥走远,刘能走到我身边,被人呼了一巴掌还有闲心管我,指指我刚才变形的手,“你的手没事吧。”
我转转手腕,“我是鬼能有什么事?”
“三爷咋回事,你怎么能摸到他?”刘能问出疑问。
“你问我,我他娘的问谁?”说到这,我想起了那块玉,“难不成是玉?”
刘能摸摸脑瓜,“玉不玉的我反正不管,明天三爷来找我要钱,你说咋整,一千块钱现在飙到两千了。”
“钱钱钱,你就知道钱,你打电话给150****0835,你找陆生要一千七,提我大名。”我大方的说道,这是别墅捉鬼,分到的钱。
“你不会是骗我呢吧。”刘能很没面子的掏出手机要打电话。
我擦,这就是兄弟,连我的话都不信。“你先验证我是不是骗你,我该回去了,过几天再来看你。”
身子一跃,消失在阳间,出现在黄泉路上,做猎魂师就是好,不用和还魂的鬼挤在拥挤的沙漠上。
今天出的邪门事真多,黄泉路上没碰见吆五喝六的娘娘腔是最邪门的事。我承认我是一只犯贱的鬼,我找到以前和我一起扫黄泉的扫帚鬼叙旧,旁敲侧击打听鬼娘娘怎么没出来指挥干活,从扫帚鬼的口中得知,小孩因为我的事被撸后,又回到黄泉统领扫帚鬼扫地,小孩要上任,娘娘腔就必须下任,娘娘腔心生不满,直接罢工生闷气。而且我招谁惹谁了,不光是小孩,连同娘娘腔,都把自己被撸的原因归结在我身上。
本想去看看娘娘腔,得!现在躲还来不及。为了掩饰自己的身份,我回到一哥的平房,脱掉黑袍,丢进一哥屋内的箱子里,飘出平房。大摇大摆顺道先去了安保军。
现在的安保军日益壮大,鬼员猛增到两百只,个个精壮有力,比那些在练身房锻炼出来的肌肉男强太多。这要归属于当兵出身的教官,到了阴司,不知道从哪里找来几棵树,没黑天没白天的训练,幸亏这是一群鬼,是人的话早就精尽人亡,不对,筋疲力尽了。
满意的看了几眼,我找到会计一盘算,我不在这段时间净收入高达一万三千鬼币,远远超乎我的意料。在我眼里一万三虽然多,但对于建造一支精英部队来说杯水车薪,一切还仰望着今后的发展。
军队不同于做生意,大罗的豆腐坊这种小生意我还能上的去手,对训练简直一窍不通,更不知道他们需要什么设备,我只能叫来两位教官商量。
“你们缺什么就上报,胡哥不是一只抠门的鬼,只要对训练有帮助的设备,不管多少鬼币,胡哥连眼睛都不眨一下。”说完,我尴尬的笑了笑,“但是,一定要把鬼币花在刀刃上,咱们混到现在不容易。”
两只安保教官会意点头,其中一只教官道,“设备这些都能克服,只是~”半天放不出一个屁。
“只是什么?一个当兵的磨磨唧唧。”
“胡哥,我们训练的毕竟有限,我教的这点东西强身健体还行,真要是做成一支军队的话,你还需要找一只专业鬼才行。”
两只军官让我刮目相看,做到教官位子上一点也不心高气傲,有我安保兵的风范。我故作内行似的点头,“你们说的我想过,我尽快找两只专业来。”说到这,我想起了一件事,“忘记交代了,所有内部工作的鬼员,一年末都有一万鬼币作为酬劳,还有我事多,对你们有些疏忽,很多我没想到的,你们商量出结果直接交给我,只要合理一应批准。”我用疏忽代替脑子笨,毕竟我胡一把是他们的顶头上司,要点面子。
两只安保教官没拒绝,这本身就是他们该得的,或者说应该得到的更多,只是现在财力有限,我能出的也只有这么多。
装成内行鬼看看训练,胡乱瞎点评了几句,安保军的士气高涨,让我美的不知道自己姓啥,怎么说老子现在手底下也有两百号鬼,算是个小头头。
视察完毕,满足的飘出安保大营,在营外看到几只猥琐的鬼,时不时的偷窥我的安保军。这是想要干啥?是想对我的安保军不利?
“哎,你们看什么呢?”我隔着大老远喊住他们。
几只鬼你推推我,我推推你,飘到我身边,我看着这几只鬼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你们在这干什么?这里是安保军的营地,没啥事别往这地方凑。”
“大人。”声未落,忙转换,“胡~胡哥,我们是前段日子走的安保兵。”说话有气无力。
我就说我见过,敢情是他们。“原来是你们呀,现在混得怎么样?”我大度的客气道。
一共有五六只鬼,低着头,不言语。
【31】又错了
这让我有点瞧不起,肯定是没混好。“你们几个怎么说也是安保兵出身,怎么一个个跟没毛的公鸡似的,都给我挺起腰杆来。”
“胡哥,其实我们过来是求你让我们回安保兵的。”声音越来越弱,这几只鬼还知道难以启齿。
这种在我危难时逃跑的鬼的能要吗?当然能要,“原来是报名参加安保兵的,你们不用对我愧疚,俗话说,夫妻本是同林鸟,大难来时各自飞。”这句俗话用的好像不恰当,“咳咳,我的意思是一张床上的夫妻遇难还各自飞呢,更何况是你们,不过你们再进来,只能算新兵,到供养阁报名。”
这几只安保兵抬起头怀疑的看向我,求证我的话,“您不嫌弃我们?”
“嫌弃什么?我要是你们可能也会跑,欢迎回来,去供养阁那边报名吧。”这就是度量,这就是成大事的鬼。(如果胡一把是安保兵,老大锒铛入狱,按照他的性格跑的更快,极有可能是个逃兵。)
几只小鬼见我有如此度量,眼神由可怜变作崇拜,“谢谢胡哥,谢谢胡哥给我们机会。”
我摆摆手,大言不惭道,“谢什么,回来跟着胡哥大口吃肉,大碗喝酒。”
。。。。。
这并非我的心胸大,谁都会犯错,不能因为一次错就否定他们今后的价值,给他们一条路,给自己一个口碑,我相信他们会衷心于我,毕竟能接受背叛的鬼不多。
和几只鬼说完,我赶往鬼界堡,因为这几只鬼的目的地是供养阁,一路上耳边不乏赞美声,这一套在我这里很受用。
回到贫民窑,大罗在柜台前忙忙碌碌,哪有我下脚的地方,好在这小子租了两间屋子,一间屋子专供师傅做豆腐,一间屋子留出来休息。
我没去不打扰大罗做生意,自己进了休息间。
没等我躺下,屋门从外被推开,大罗穿着围裙,手里残留着豆腐沫,一开口,“陆生那小子来过一趟,等了你一晚上,没等到你,留下一封信就走了。”说着从围裙的口袋里递给我一封信。
我接过信,丢在床上,嘴里嘀咕着,“不是说不让他来了吗?下次别搭理他。”
大罗却一改常态,“胡哥,好像挺重要的,陆生来的时候眼睛红彤彤的,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还是去看看吧。”
我看着大罗的表情,不自觉的提了一口气,能有什么事,老头魂飞魄散呗,说实在话,老头坑我的事先放在一边不说,就拿老头牺牲自己为女换魂,我都敬他三分,我不是不想帮忙,是真心无能为力,既然改变不了,又为何徒增伤悲?
想归想,我还是拿起被我丢到床上的信,撕开信封:
鬼仙胡一把:
阴差大人,这周五就是我师父寿终正寝的日子,按照我师父的说法,不求你救他,只求在他有生之年,你能看看他,不然师傅死也带着愧疚走。
一封信就这么短,周五?陆生这货可能还不知道阴间没有时间,去还是不去?不去吧,人家信都来了,在魂飞魄散面前,一切罪责都显得那么苍白。去吧,我又能干什么?眼睁睁瞅着老头消失?
在现实面前,一切原则都可以改变,思忖好久,还是决定去看看,万一信上说的是真的,老头魂飞魄散我也不留愧疚。不过,一哥会不会有护魂的方法?一哥在阴司混了这么久,多少有点这方面的本事吧。
想到一哥可能是救命稻草,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心里装的全是老头那点破事。最后干脆不睡了,以最快的速度狂奔一哥住处。
一进一哥的平房,我他娘的怎么就不长记性,一盆水把我浇个正着。有了上次的经验,我也知道一哥不在家,我只能等一哥回来,屋子里连把椅子也没有,我将目光移到一哥的床上,在他回来之前,我可以在这小息一会,他不会发现的。
我飘到床上,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又迅速蹦出三米高,床上拔凉拔凉,如同冰块一般,虽说鬼魂喜欢阴冷,但床也太冷了。一哥体格真好,这种床都能睡得下,难不成要上演一出杨过和小龙女?姑姑?想到这我浑身一哆嗦,脑洞太大,收住。
既然不能躺,呆在这种地方实在闲的发慌,我飘出屋,在平房区里溜达,看到两只黑袍鬼飘进某一间平房里,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见状,我安生的回到屋子里,人家本地鬼都没瞎转悠,我一个新手不能往枪口上撞。
等了个把小时,平房门才从外面推开,一哥看到我一怔,随即释然走进屋子,我一直很好奇为什么一哥死了还要用走的,用脚走的速度,真心慢。
“你怎么在这?”一哥不温不热的问我。
“哪个,我又两件事,一、你能不能帮我个忙?”我没傻到直接让他帮老头。
“你让我帮换魂失败的张天师?”
好家伙,啥都瞒不住他,不过换魂失败了吗?老头不是说成功了,又他娘的骗我。“我就是让你去看看,实在不行不勉强。”我干笑道。
“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