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赌坊老板听到我的价格,眉头立刻皱成一团,“大人,我们都是小本经营,这是不是过多了?”
我就知道他会这么说,在鬼界堡做豆腐的都能五千,安保军现在是稀缺行业,一上来就掉价,以后怎么做下去。“我们是根据您的赌坊闹事等级来算的,您自己的赌坊自己知道,以往有多头疼,和现在对比,少了闹事的鬼,您多赚了多少?”
赌坊老板不情不愿回应,“你容我再想想,下次答复你。”
“好,您想好了让安保军通知我,不过您得想快点,我手头上的安保军不多了。”我开玩笑道。
离开赌坊,我信心满满的去了安保军的大本营,我相信赌坊老板吃到了甜头,现在撤掉安保军,闹事的鬼知道没了安保军庇护,不一定能闹出什么幺蛾子,赌坊这份钱我赚定了。
飘到安保军的大本营,看几只安保军军心涣散的收拾东西准备走,见到我回来,把行李往身后一藏。我虽然气,但也不能怪他们,我不在这段时间,小豆豆一走,群龙无首,也反应出了一个问题,我差一个心腹。
我压住心头的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吩咐两只要走的鬼,“把安保军都叫过来,我有话要说。”
不一会,我面前站了百十来只鬼,仗势也不小,但个个心不在此。
我装模作样的背过手,故作坦然,“各位,我胡一把在阴司无亲无故,我拉起一只队伍不容易,你们也知道,我犯了事,撤掉了阴差的位子,你们当中有一部分鬼看中了我是一个阴差,找个靠山而已。现在我落魄了,你们想走,我不拦着,每只离开的鬼会发给你们十鬼币,就当是跟着我胡一把瞎胡闹。”我故意停顿下来,看他们的动作。
所有鬼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心里犹犹豫豫。
“胡哥,你真要解散我们吗?”不知那只鬼问道。
听到这句话,我心头一热,还有鬼肯留下。我将手举过头顶,伸出一根手指头,“这段时间我对你们怎么样,你们心里明白,你们走,我送,你们想留,我胡一把有两个承诺,一、我绝对让你们有鬼币拿。二、我绝对会打响安保军的名号。”
“你怎么保证?你现在连阴差都不是,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是啊,我们来着这么久,一鬼币都没拿到,光出力气了。”
“我还是选择走,不瞎耽误工夫。”
。。。。。。。。。。
这些鬼你一言我一语,看这架势是要全军覆没的节奏,也罢,毕竟我没带他们赚过鬼币。
“你们这么说有没有良心?我们这段时间的吃喝全是胡哥自己掏钱垫付的,我们身上穿的衣服,手上拿着兵器,都是胡哥辛辛苦苦的血汗钱。”
“你们走,反正我不走,胡哥带我赚过钱,虽然不多,但我相信胡哥会带着我们越走越远。”
我从失望中抬起头,那种心情无法言表,想不到我还会有人替我说话。
百十来人的队伍,陆陆续续走了一半,剩下的鬼除去没找好落脚点的鬼,实际上剩了不到三十只。比我想象得多。按照我所说的,每只离开的鬼都能拿到十鬼币的俸禄,我不能食言。
剩下的一共五十四只鬼,不能因为人走茶就凉了,我开始着手训练军队,像往常一样每隔一段时间在鬼界堡巡逻一次,不能让安保军成鬼界堡的笑话。
过了大约三四天,赌坊老板还没有动静,我等不下去了,我吩咐两只安保兵撤回。撤回来没多久,赌坊老板颠颠的找来。没有安保兵把手,赌坊里更热闹了,之前吃过安保军亏的鬼一看安保军撤了,又开闹了,赌坊老板实在没办法,只能答应一只鬼五千鬼币,一共聘用了两只鬼。这是安保军的第一笔进项。
为了笼络剩下的军心,当着所有鬼的面,将一万鬼币放在台面上,分别给了两只在赌坊当班的安保军兵四千鬼币,自己留下两千。这里面的门道我相信之前要账的两只鬼已经和他们互通了,我拿百分之二十。
其他的鬼看着分到鬼币的安保兵,个个羡慕不已。再加上我吹嘘两句,又没了主见。
因为这次遇难,我分别把安保军里的兵员进行了筛选,分成了三个层次,第一:衷心于我,这样的鬼可以提拔上来,出了事能独挡一面。第二:看中利益,这种鬼不能喂太饱,在队伍里只能处于不大不小的位置。第三,哪边风大哪边倒的鬼,比较安于现状,吃到点甜头,美得不知道自己姓啥,没有人领导,就是一盘散沙。
在队伍中提拔了两名安保兵作教官,这两名安保兵在阳间当过兵,虽然都是义务兵,但比没当过兵多几年历练,等以后安保军壮大,再出个训练体系,打造一支精英部队。
安保军的调配结束后,如果不出我意料的话,赌坊老板只是突破口,其他的赌坊、妓院,肯定会有所耳闻,过不了多久会有很多店铺上门求兵,不愁没有下家。由此得出结论,我的安保军还需要扩张,这次招兵我不能再用大街上随便拉的战术。
我吩咐几只长得好看,身材魁梧的兵站成一排,挑选了两只还算滑头的兵前往供养阁,供养阁是除了鬼界堡的公告区外,鬼口最密集的区域,最重要的是这里新魂居多,不像老鬼那么滑头。
在供养阁外不远处,一排威风凛凛的安保兵前,摆了一张桌子,桌边竖起一张公告,请专鬼撰写了两个大字‘招兵’,之所以是两个字,因为一个字五鬼币,两个字足以说明我们的目的,本着不想浪费鬼币的原则。(明明是抠门)
【25】祖坟冒青烟
我坐在桌前,回答前来询问的鬼,时间一久,围了里三层外三层,我尽可能全面的讲解安保军优点,事实上没有了阴司这个后台,效果并不理想,招到的鬼员零零星星。但有总比没有的好,讲解了几遍,两只滑头兵听得也八九不离十,招兵这一块,我也就可以撒手做甩手掌柜了。
回到鬼界堡,大罗一直鬼在店里飘来飘去,我心头一紧,我怎么忘了这茬,我的阴差被撸了,已经不能享受八折。大罗肯定已经没豆腐卖了。
进到店里,大罗装作轻松的样子一脸嬉笑,“胡哥,你回来了?”
我点点头,有意无意往老头送来的一万鬼币上看,万一在我投胎之前出不了阴间,那这一万鬼币留着干啥?
思来想后,指指一万鬼币,“大罗,拿这钱,抽空去请个做豆腐的师傅回来。”
“可是,胡哥,这钱是”
“老子现在被撸了,去不了阳间,老头估计等死后才能进阴间,这老家伙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地狱是入定了。等他受够了刑罚再住进鬼界堡,我们都投胎过了几辈子了。”我无语道。
听完我的话,大罗连连点头,也不知道他听没听懂。
将最棘手的两件事分配出去后,一身的伤表面上看不到,可骨子是真疼,我准备休息几天,养魂蓄锐后,再去瞅瞅赏金猎魂师到底是个什么行当,不急这一时半会。
连续睡了不到五天,可能是苦惯了的人没事做会闲得发慌,翻来覆去睡不着。又在贫民窑晃悠了一圈,心里像长了脚一般坐不住。
晃晃悠悠出了贫民窑,不知怎么的就到了鬼界堡的公告区。我也不用去看公告,我的五七早都过了。我是来找奎爷所说的的猎魂司。
寻找了一个多小时,终于在一个犄角旮旯找到了一扇两米高一米宽的破木门,木门上歪歪扭扭写着猎魂司。他娘的果然是除了自己谁都不能信,想不到聪明绝顶的胡一把在阴司屡屡被骗。
我推开木门,只听噼里啪啦的声音在门后响起。
“请问这里是猎魂司吗?”我没敢进门,万一我整坏了点啥东西,让我赔,第一时间跑。
“那锅(个)缺心眼,眼睛长脑瓜顶上喽,瞧不见老子在门后头。”
呦呵,还是南方人,性格如此粗犷,“大哥,这里是不是猎魂司?”
从门口冒出一只穿黑袍的鬼,一身黑袍遮住整个身子,眼睛抠出来都看不见长啥样。“门桑(上)不是要字吗?你不会张眼睛资己(自己)看喽。”
我死盯着他长袍下面的脸,最终还是放弃了看他面目的想法,揉揉眼睛,咽了口唾沫,“您这还收不收鬼?小的早就对裂赏金猎魂师有所耳闻。”有个屁耳闻,要不是那个叫奎爷的神棍,到我投胎也不会知道有这么职业。
方言鬼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你要做赏金猎魂师?”他娘的终于说普通话了,可语气中满满的嘲讽。
“是啊,小的是来应聘的。”希望应聘这个词还算恰当。
方言鬼摆摆手,将我推出门外,“回去桑桑秤(上上秤),看看资己鸡斤鸡两(自己几斤几两)。”说完把我拒之门外。
我呆瓜一般飘在门外,不气馁嚷嚷道,“大哥,我真是想做赏金猎魂师。”手在门上拍了一下,门自己开了,但是哪里好像不对,又听见了噼里啪啦的声音,这是门的音效吗?好像—不是!
“哎呦我去,你今天屎和窝(我)干桑(上)喽?”细听,这次声音貌似在地上。
我半个身子朝里望去,在一座木架下面压着方言鬼,手里拿着一根木钉,这货缺心眼是咋地,修门不知道插门。我装模作样的忙飘进门里把他扶起,“大人,没事吧,小的不是故意的。”
我算是把方言鬼得罪到家了,方言鬼手拿长棍将我打出猎魂司。“实话高搜(告诉)你,赏金猎魂师不瘦(收)小鬼儿,泥(你)要真想当,阔以(可以)找屎(十)大殿报名,要推荐再来。”
我懵逼似的瞅着方言鬼不知所措,心想加入猎魂师还需要走后门,这句话无疑泼了一盆冷水给我,老子都被取缔阴差资格了,上哪要推荐。我嘀咕着悻悻转身离去。“他娘的奎爷的话果然不靠谱,害老子白高兴一场。”
“等一哈(下),你屎奎爷介绍的?”方言鬼叫住我。
我扭过头瞅瞅方言鬼,“屎,屎的。”
“你不早说,赶紧进牢(进来)喽。”方言鬼敞开门请我进去。
我被莫名其妙的请进门,里面是一间简陋的堂屋,堂屋里什么都没有,一面墙壁上挂了很多块木牌,木牌上都有不等金额。木牌后面则是一块快凸起空格,空格里刻着密密麻麻的字。
因为好奇,我看了一眼数额在一万鬼币的牌子,空格里的字期初我能看到,等我认真去看的时候,一个字也看不到。
“泥(你)辣个(哪里)有本事揭一万鬼币的单子,看最哈(下)面的五百鬼币的单子。”方言鬼提醒我。
我弯下腰,几乎与地面持平的地方,我找到了五百鬼币的牌子,牌子后的刻写着:冤魂:张言,男,河北绍兴人,酒精中毒而死,享年二十一岁。因不知死因,入阴无门。
这货比我还衰。
“为啥价格高的我看不到字?”我疑惑的问道。
“这里的赏金牌是根据你的能力定制的,你有多大的能力办多大的事。”这句话说的字正腔圆,比普通话还标准。
我站直身,身边不知何时出现一只黑袍鬼,和方言鬼的打扮一样,从他的声音来听是个帅哥,但是自古有一句话是,声音好听的人,一般比较丑。这只黑袍鬼个头比我还高,只是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