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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玉淼嘴角向上扬起来一下,抬手随意的指着屋子问吴七说:“小七你知道这是哪吗?”
吴七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是一堆零散摆放的瓶瓶罐罐。里面似乎装着药品,就有些迟疑的说:“这是卫生所?”
“算是说对了一半吧,我们因为任务的关系,通常都会被安排进军区地方政、府一类的地方,以便于拥有一个比较好的身份行事方便,对了当然还有公安局,这个你应该知道。”陈玉淼微微的笑着,修长的食指一下一下的敲着自己另一只手的手背。吴七愣了一会之后才反应过来,恍然大悟的说:“公安局?啊!对。那李大哥之前就是公安,以前他帮过我们哥几个好多,都没来得及谢过他,这次又让他照顾,把我给调到这了,那他在哪?我日后是不是就在这当兵啊?”
陈玉淼突然向前附身过来。吓了吴七一跳,但看到陈玉淼凑近过来的脸,他就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后躲了一些,正歪着身子就听见陈玉淼对他说:“他何止是把你给调过来,从你当兵开始在新兵营。分配到长白山老爷岭哨所,都是李焕安排的,可惜你这孩子的思维不够敏感和锐利,这个明显的事都没能看出来,而且我都和你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明白,我都开始有点怀疑李焕的目的了,他究竟是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让你加入我们呢?我想不明白了,你能告诉我吗孩子?”
吴七被问糊涂了,他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闷瓜,又转过来摇头说:“我只是听我大哥的话来当兵的,其他的啥事也不知道啊,啥加入你们?你们是干啥的?李焕大哥是干啥的?”
闷瓜这时候叹出口气抬眼对陈玉淼说:“淼姐,吴七他不合适,这咱们都能看出来,队长也许是看错了,要不就算了吧,别难为他了。”
这话说的不知道是在帮吴七还是要赶他走,但陈玉淼听后脸色就沉下来了,眯着眼睛声音冰冷透着一股狠劲,双眼盯住闷瓜问他说:“你刚才说什么队长看错了,这句话我没听清,你在跟我说一遍。”
吴七虽然迟钝了一些,但他此时能感觉出来这气氛瞬间就冰冷的厉害,尤其是陈玉淼的目光,那可真是有点吓人了,似乎是闷瓜那一句话让她不高兴了。
“队长他、他。。。淼姐我错了!”闷瓜低着头都没敢抬起来。
陈玉淼依旧冷着脸说:“队长不管做了什么,即使是错的,也轮不到你说,你还不够格知道吗?”这话把闷瓜说的咬住牙没吭声,只是点点头,意思知道了。
“刘焱,知道为什么要把送去哨所待这一年多吗?”陈玉淼叹了口气问道。
闷瓜闷着声说:“因为你想让我保吴七平安。”
陈玉淼恢复了刚才平静的神态说:“你错了,并不是我让你去哨所的,是队长的意思,而且你去的目的也不是为了保小七安危,而是要把你露出来的棱角好好的打磨打磨,让它不那么显眼,那是为了保护你自己。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在想什么想做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我看得出你的野心,但咱们这种人不能抱着野心,那会害死你自己和其他人的,懂吗?”
闷瓜低着头点了点脑袋,但吴七从侧边看出他的表情有些奇怪,似乎是在隐忍着什么,牙齿咬的嘎嘣响,好半天才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让自己保持平静,等抬起脸后异常的平静,陈玉淼见状摆摆手让他先出去吧,闷瓜直接就站起身推开门走出去了,连帽子都没带,却摔的门咣当一声响。
陈玉淼看着那紧闭的木门,似乎还残留着闷瓜的隐忍的愤怒,若有所思的低眼想了一会,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就抬眼盯着吴七说:“我似乎明白了队长的用意了。”
第二十九章秘密
闷瓜在摔门出去之后就没有再回来,吴七不知道他跑哪去了,但此时到有点想让他快点回来了,因为这地方对他来说有点人生地不熟的,尤其是对面坐着的陈玉淼,更是让他紧张的大气都不敢出一点,还看了一出热闹,但却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正紧张的等着下文,就见陈玉淼起身倒了一杯热水递给他,吴七赶紧站起身接过水杯,捧在手中热乎乎的,可还没等喝就听见陈玉淼笑着说:“应该能明白这次把你调过来的意思了吧?”
吴七抬眼瞅了一眼紧闭的房门,低着头感受水杯里散发出来的热气,有些尴尬的开口说:“明白了一点,但还是不太懂。”
陈玉淼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白大褂的长衣袖,开口说:“你这孩子怎么说好呢?说你傻其实也不傻,就是心眼有点太实了,看来还得历练历练,既然这样那我就挑明了说。李焕让你去当兵的目的不是跟外面那些人一样,扛着枪站岗守边疆保人们报效祖国什么的,那都是空话没意思,他的目的是想让你加入我们,也应该说是加入十六所。”
“十六所不是以前那国民党的吗?那你们是谁?”吴七想起以前一些事就直接问她说。
陈玉淼手臂自然的搭在椅子的扶手上,修长的手指敲打着那扶手表面,随着节奏越来越快,最终忽然停住,抬眼看着吴七说:“看来你是知道一些的,但这个十六所和你想象中应该是不一样的。这样吧,我给你说个故事,听完之后你应该就能明白了。”
早期的国家领海基线是三公里,很多人都不清楚为什么是三公里而不是十公里二十公里的。其实这是因为以前在黑火药大炮时期,炮弹最远的射程只有三公里,所以把炮台假设到岸边,就无形中划定出三公里领海。曾经有个名人说过一句话,至今都还受用,“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以内。”想讲道理还得先看看自己的炮弹有没有对方的多。
人类一贯如此。战争是解决矛盾和争端的唯一办法,但在第一次世界大战中,德国使用的小规模生化武器感染人畜得病来减少战斗力,全世界的神经都因此提了起来,这让原本冷枪大炮的灰白时代多了一抹更加恐怖的色彩,让战争有了一种更快速更残忍的解决方法,那就是细菌战。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在中国的民国时期,秘密的成立了一项科研组织。第十六军下属生化研究所,简称为十六所。这种秘密的机构,通常研究的东西都是不能大白于世的,主要研究的东西许多人也心知肚明,就是强国都在抓紧时间研制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谁最早研制出来可以使用,那么谁在这个战后世界就有话语权,也没有国家会冒着灭顶之灾的风险来进攻拥有生化武器的国家。因此对于外强中干常年动荡,几乎要四分五裂的民国时期更是倾尽全力。
当时有一位十六所负责人极其富有远见的开始了一项新的计划。就在十六所的基础上建立一个行动小组,在日后可以有大用处,这项计划也通过了。就在当年,南京的天主教堂孤儿院里,有二十五名孤儿被同时领养了,他们最大的不到十岁。最小的甚至不满一周岁,但就在他们被认领之后,再就没有出现过,没人知道这些孩子的去向,因为他们都是孤儿。即使被卖了还是死了,都没人会去关注的。
但那些孤儿并没有死,而是被带到军区的一所刚建成的医院中。这所医院只有三层楼,但上面只是一个幌子,真正的目的隐藏在医院地下空间中,在那阴冷的地下有很多孩子在经受心理和精神类似摧残般的训练,让他们不能有自己的情感,面对死不能有动摇,目的是要将这些孩子培养成为国家后盾,听从于十六所的命令,完成十六所需要东西的找寻工作。
可往往事与愿违,十六所的细菌计划失败了,因为敌人就在自己国家的土地上,这是没法使用细菌武器的。但随后在的一份古代文献中,记载了一种名叫黑铜芋檀的植物,用黑铜芋檀雕刻出来的物品可以影响附近人的心智,导致残忍的互相残杀,在文献和民间中的解释就是说黑铜芋檀藏着恶鬼,附在人的身上才会做出那些可怕的事情。但在科学的面前是没有神鬼论的,这东西给他们第一印象就是它肯定有一种物质能影响生物的思维,而且这简直就是细菌武器的升华,不是直接让人染病致死,而是间接的让敌人自相残杀,最重要的恐怕还是不会留下明显的证据让国际社会诟病。
但有一个很实际的问题,就是市面上能找到的黑铜芋檀非常的少,数量都不足支撑这项计划,于是那些训练多年的孤儿有了用处,他们编组划分任务,找寻完整的黑铜芋檀或者是大型的雕刻品,用于制作一种新的生化武器,随着核武器的出现,就把这种即将要研制成功的生化武器命名为生物核弹。于是乎才引发后面的种种事情,才有了赶坟这些的故事。
时间似乎总是最后的时刻才感觉不够用,随着日本投降国内战争延续,最终政权易主,而十六所负责人带着科研资料归降了,国家的新主人对这生物核弹十分感兴趣,说有了这种武器,那就不怕美国的核讹诈了,就可以保护自己的人民了,因此十六所这秘密的机构延续了下来,研究甚至都没有受到影响中断过,被列为国家机密,从来都没有向外界透露过。
而李焕他们也顺利的交接了一切还和以前一样,但有了新的身份。他们的名字取的很有特点,因为被划分为五个小组,每组都有五个人,曾经按照五行的金、木、水、火、土来划分,组员的名字中也带着自己那一组的字,比如李焕的焕字中有火,和陈玉淼的淼字是水,了解内部情况的人很简单就能知道他们来自哪一组,这也是他们之间秘密身份的代号。
第三十章点头
手中的热水已经变的不是那么的烫嘴了,这时候陈玉淼平静的看着吴七,等待他的反应,屋内很安静,只有炉里木条被燃烧裂开后发出的咔嚓声,温暖中却透着一种无言形容的苦涩。
吴七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虽然先前已经察觉出来一些,可他始终都是从山沟里出来的,还带着有些纯朴的土劲,对于国家层面的事情来说,他听不懂也不理解,只是知道当兵可能要为国捐躯的,这个他倒不害怕。
知道陈玉淼在等他回话,吴七转着手里的杯子慢慢的抬头说:“淼、淼。。。首长,我能见到李焕大哥吗?”
“只要你点个头,就能!”陈玉淼笑着回应。
吴七立刻把水杯放在一边站起来,像着陈玉淼摆出军礼,喊出一声:“首长好!”
陈玉淼听的笑了几声,也跟着站起来,抬手把吴七的举在脑袋旁边的手给放下来,略带威严的说:“别叫我首长,你日后可以叫我淼姐,但这并不是说明你可以正式加入我们,你留在这里再当半年通讯员,这期间我会一直在这里,而且日后李炎会一直和你在一块,你们算是新的搭档了,希望你不会让我失望小七。”说完话陈玉淼这才抬手回敬一个军礼,脸上带着种平淡笑容,似乎是在欢迎吴七。
吴七都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出来的,一直到有雪花飘落到脸上之后他才反应过来,又开始下雪了,回头看着远处那卫生所,吴七竟激动的不行,他一直都崇拜李焕,对他的潇洒和随性以及那神秘的身份充满了好奇。如今他当了兵,而且被李焕挑中要加入那神秘的机构,一种无法形容的自豪和激动的心情几乎都压抑不住了,他甚至都想到自己也可以跟李焕一样变换着各种身份,神秘的出现在各种场合,哥哥们对自己都露出自豪的神情。这简直做梦都能笑醒了,最后忍不住的喊出来一声,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