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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景行:“行,我马上到。”他看了一眼邬阳,又补了一句,“邬阳那丫头跟我一起。”
说完挂了电话。
“走!”高景行说着起身朝门走去。
邬阳跟在他身后,嘟囔着:我才不是小丫头。
邬阳这是第二次去警局了,驾轻就熟。
她尽量详细的跟警察说着当天发生的事情。
高景行在邬阳前面完成笔录。
严鹏靠在楼道的墙边,说:“我看《民国惊魂》剧组提供的名单上有个人跟你名字一样,没想到还真的是你。怎么着,准备出道?”
“邬阳那丫头想演戏。”高景行说。
“你还在给她当保镖?”严鹏问。
“高队好。”高景行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迎面走来警察的问好打断了。
他们穿过走廊,一路上不停的有警察向高景行打招呼,照旧喊着他“高队”。
高景行离职之前,他们就是这么喊他的,习惯了。
走在警局的走廊里,听着大家喊他“高队”,他有一种时光穿越,仿佛自己还没有离职的错觉。
警局果然是最能让他有归属感的地方。
高景行的眼神黯了下来。
可是,他不再属于警局了……
严鹏带着高景行来到休息室,泡了两杯咖啡。
高景行接过杯子,喝了一口,入口是咖啡苦涩的味道,这苦味让他的情绪冷静了一点。
高景行说:“阿杰,那个道具师,不正常。”
严鹏说:“嗯,他是主要嫌疑人。”
剩下的高景行不好多问了。下面的事情,严鹏他们会处理的。
高景行接了之前的话题,说:“我还在给那丫头当保镖。”
“差不多了吧。”严鹏想到之前的信息说,“她要搬走了吧?”
高景行说:“我这份保镖的工作可能还要再干一段时间。”
“擦!”严鹏重重放下杯子,桌上溅出了几滴咖啡渍,他说:“你跟人小丫头怎么回事?”
高景行无奈地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事。她可能真的有危险。”
“哼!”严鹏冷哼了一声,说:“你不会想搞英雄救美这一套吧?她一个小丫头能有什么危险?”
“我怀疑这次蜱虫事件原本是冲她来的。”高景行不恼,解释道,“那丫头是徐梦的替身,那场戏原本是她这个替身上的。当天因为有记者过来,才临时改由徐梦上的。”
“你们都不知道?”严鹏问。
“我不知道,邬阳也不知道。而且我敢肯定道具师阿杰也不知道。因为当天他听说这个安排的时候,整个人都很慌张。”
严鹏思索了一会,说:“你怀疑阿杰事先知道道具有问题,但其实这批道具是为邬阳准备的?”
高景行点头。
严鹏说:“行!这个情况我知道了。”
高景行已经离职,关于案件,他不能跟他讨论过多。但是接下来,他一定会好好调查这个阿杰。
高景行继续问:“那丫头之前的案子,她室友煤气中毒的案子,有疑点吗?”
严鹏说:“那个案子她们公司提供的证据挺齐全的。有案发时间的楼道录像,还有心理医生的证词。案发时间没有人进入过死者的房间,再加上心理医生诊断她有重度抑郁症,所以我们判断自杀的可能性比较大。”
末了,严鹏突然想到什么,问:“你怀疑这两个案子有关联?”
高景行说:“希望只是我的猜测。”
严鹏拍了拍高景行的肩膀,说:“这两个案子我都会关注的。”
“那丫头刚找到我的时候,说她感觉自己有危险,我还以为是她目睹死亡之的后遗症。现在想想一次可能是意外,两次意外就有可能是必然了。”高景行继续说,“如果我的猜测是正确的,连我家被盗都可能不是意外。”
严鹏宽慰他说:“这不还只是猜测嘛,你也别想太多。我这边,这个案子肯定会调查到底的。你也别逞能,有情况立马通知我。”
“嗯。”高景行应道。过了一会,他问:“你呢,你那边怎么样?”
严鹏开口前不自觉地先叹了口气:“哎~就那样呗。那臭小子还在戒毒所,我前几天去看过一次,人还行,就是在戒断反应中视力出了点问题,出来后带个眼镜就行,不影响正常生活。”
“那就好。”高景行看着窗外。
严鹏口中的臭小子是他的儿子——严文辉。初中二年级,正是叛逆的时候,一整个人寒假都泡在网吧里。
上半年,海川的网吧里出现了一种新型毒品,叫“奶茶”。小小一包,跟冲泡奶茶一样。
寒假里的某一天,严文辉跟往常一样,包夜玩游戏。半夜的时候旁边桌的队友问:“要不要来杯‘奶茶’提提神?”
严文辉一开始很不屑:“娘们唧唧的,喝奶茶能提什么神,要喝就喝黑咖。”
队友挤眉弄眼,神秘兮兮地说:“这种‘奶茶’可不一样~”
严文辉因为好奇去尝试了一次。
从那开始,严文辉就越陷越深,踏上了吸毒的道路……
提到严文辉,严鹏跟高景行的心里都是一沉。
严鹏咬着牙,恨铁不成钢地说:“等这小子出来了,我非打断他的腿不可!”
他一个警察,抓过毒贩,但他的儿子却在吸毒!
高景行说:“等文辉出来了,你还是多陪陪他。我们工作这么忙,你在教育上确实亏欠文辉。”
严鹏低头,想着这些年,因为工作,早出晚归的,有时候碰上大案要案,甚至几天不着家。他老婆也要上班,双职工家庭,小孩便成了没人管的。
在这方面,他确实亏欠儿子。
“等那小子出来了,家里人轮流看着他,出不了什么事的。”严鹏转了话题,说:“我这边也就这样了,倒是你。你这边照顾那小丫头归照顾,但该放手的时候就早点放手。不要因为那小丫头长得好看,就丢了脑子。她这个年纪,正是一年一个想法的时候,还没定性,不适合你。改天我跟嫂子给你介绍介绍一个年纪合适点的。”
高景行不置可否,反倒问:“嫂子还在做蛋糕吗?”
严鹏下意识地回道:“还在做,怎么了?”
高景行说:“下班之后带一个过来给我。”
高景行喝完最后一口咖啡,走出了休息室。
严鹏对着他的背影,气地磨牙道:“你当老子是外卖员呢!”
第18章 一舰
女主演徐梦死亡之后,她背后的土豪便撤资了,《民国惊魂》无限期停工。
生活刚刚走上正轨的邬阳一下子又闲了下来。
更恐怖是,邬阳一上体重秤,发现在连续两天一天一个小蛋糕的投喂下,她重了整整三斤!
邬阳决定加大运动量,于是下了体重秤,就拧开音乐,随着音乐开始跳起来。
高景行走过来,将音乐暂停,问道:“上次我们去你公司的时候,出事的楼层被封禁了,对吗?”
邬阳停了下来,原本与肩同宽的双脚直接一字马劈了下来。她一边压腿一边说:“嗯。”
“警方不都排除他杀嫌疑了吗?为什么还要封禁?”高景行问。
邬阳说:“好多娱乐公司都很迷信的。公司觉得死了人,晦气,准备请人做了法事之后再解封。”
……
“封建迷信!”高景行语气里满是无奈。
邬阳愤愤地说:“我也觉得!他们就是心里有鬼!”
高景行继续问:“那现在法事总应该做完解封了吧?”
邬阳猛地起身,拿起手机说:“你等等,我去打探打探。”
“欸~”高景行正准备拦住她,可转念一想,先吱一声也好。他们要是直接去公司,会被防备不说,说不定还会被拦在门外。提前打声招呼,看对方怎么回应怎么准备,其实也是一种观察方式。更何况,事情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该隐藏的证据对方应该早就已经隐藏了起来。
邬阳一边编辑信息一边问,问:“你突然突然问这个?”
高景行问:“要是解封了,你想去看看吗?”
邬阳说:“当然想。”
高景行说:“那我们就去看看。”
邬阳歪着头,反应了半天,然后问:“看看?看现场,找证据?你现在也觉得招娣的死不是意外?”
高景行说:“招娣的死是不是意外我不知道,但我能肯定徐梦的死绝对不是意外。”
“你的意思是,这两件事情有联系?”邬阳问。
“怎么就你身边的意外格外多,你有想过这个问题吗?”高景行说。
邬阳瘪着嘴说,“想过。小时候我……我爸就说过,我是灾星。”
“封建迷信!”高景行一巴掌拍在她的脑袋上,他又气又心疼,拍完又摸了摸她的头。
高景行说:“接二连三发生的意外就不叫意外了,而是必然发生的事。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还没有任何能力改变必然发生的事。”
高景行瞥了她一眼,继续说:“快点问吧。这两件事到底有没有联系,得去现场看过才知道。”
“哦。”邬阳一边低头发信息,一边嘟囔着:“我才不是小丫头片子!”
邬阳的前队友很快回信息告诉她,她原来的寝室已经解封了。
她接着问:我今天能回来看看吗?
这条信息发出去之后好半天都没有回应。
过了好一会,队长菲菲居然主动发了微信给她:在?
邬阳翻了个白眼。她最讨厌这样问话的人了,有事说事,不说事情,她怎么好决定在还是不在呢!
要搁在平时,她是绝对不会回这种信息的。但是现在她要回原公司,到时候还是得见到菲菲这个原队长,所以她只好回道:有事?
菲菲:你想回原寝室看看?
明知故问,邬阳不耐烦地回道:嗯!
菲菲:为什么突然想回来?
你管为什么呢?!邬阳随便打了一个理由:我有东西落在原寝室了。
又过了一会,菲菲说:哦,你什么时候过来?
咦?这个意思是,她可以去原寝室看?她还以为她这个原队长又要阻拦她回原寝室呢。她高兴地回道:今天。
“走!”邬阳挥手对高景行说。
高景行问:“搞定了?”
邬阳骄傲的吹嘘:“我出马,没有什么是搞不定的。”
高景行笑笑,跟在她身后。
邬阳还没走出门,她的手机又响了起来。她掏出来一看,是菲菲发来的信息:我等你。
邬阳瞥了瞥嘴,没回。搞得像她们多亲密似的。
出了门,邬阳习惯性的往车库走去。
高景行拦住她,说:“今天不骑车。”
邬阳刹住前进的步伐,问:“为什么?”
高景行说:“今天它休息。”
休息?邬阳睁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问:“摩托车休息?”
高景行理所应当地点头:“嗯。”
额……这车可真矫情!邬阳学着高景行的动作,抱着手问:“那我们怎么过去?”
“坐公交。”高景行在前面带路。
邬阳追了上去,说:“公交不直达,下了公交还要走两公里呢。”
“那就走。”高景行说。两公里的距离正正好。高景行之前办案就有这个习惯,他不仅会去现场,还会在周围转一圈,观察周边的环境。
邬阳一边跟上高景行,一边在心理安慰自己:就当是锻炼了。
下了公交车之后,他们就到了川海的外环沿线,城区出入口的位置。宽阔的柏油马路,两边是绿油油的行道树跟灌木丛。路上一个人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