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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你是有真大本事的,我这里有些事儿想求求你。”
我瞬间明白了,这汪叔是找我办事呢。
但能让他顶风作案,硬着头皮扛着骏爷的面子,这个事情只怕很麻烦,我说:“汪叔,是你想弄你十多年前,你儿子的那一桩怪事吗?”
“对,对的,这一直是我的一个心结,我这个人,从来也没敢过伤天害理的活儿。”汪叔抹了抹冷汗。
你还没敢伤天害理的活儿?
这特么的,不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
我也觉得这个事情怪。
他当年老婆偷人的事情也是一个迷,不过生下来的孩子,怎么可能是他的骨肉呢?
这相隔几千里,他老婆怎么可能就隔空受孕了呢?
这个事情我是不太想办的,不过这个时候,白小雪说:“这个人,身上有一种比较奇怪的气息,搞不好能对安清正这个阴阳双魂,有些帮助,你是没有机会提升实力了,不过安清正的阴阳双魂,可能有机会。”
我觉得奇怪,问什么气息?
“人妖,他身上有人妖的气息。”白小雪说。
我一听,这白小雪怎么好好的骂人呢?
旁边的安清正也气得有些脸红了,有些气愤,不知所措,觉得这白小雪,是在骂他这个死人妖。
不过这个时候,白小雪摇了摇头,“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个样子,万物皆可成妖崇,狐狸,老鼠,蛇,都可以成妖那么,人呢?”
第五百六十七章 皮条汪叔
万物皆有灵,一切动物,皆可开慧成妖。
那么人难道人也可以吗?
我额头冒汗了,连忙扭头对汪叔说:汪叔,你这个事儿等等,我和我朋友去商量一下,怎么办,能不能办!
汪叔很刻板严肃的点点头,说:可以,叔信你!你们要商量什么,尽管去!
我给汪叔道了一下歉,和白小雪到了后面的纹身室。
我忍不住低声说:“人不是万灵之长吗?不用像是动物一样开慧,一生下来就有智慧,人怎么可能成妖?”
白小雪摇头,对我说:人中妖,是阴行里的一个传说,只是谣传,也没有多少人见过真的存在。
这个人妖真不是骂安清正,而是人妖,真和安清正有关,还对他的阴阳双魂有很大的帮助?
我看向白小雪,很正经的问:人妖是什么?
我平常和沫小兮这种科学知识分子,会整天给我科普很奇怪的知识,而白小雪这种阴行大佬,给我科普的,一般都是很难懂的道家理论。
她对我说:道家讲,万物从无到有,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而这两仪呢指的阴阳,所以,安清正是阴阳人,在道家有很崇高的地位,而更高的是传说中的无极,而无极是什么?阴阳未分——混元无极。
她文绉绉的,我想了好一会儿。
这是在道家的理论里,说我们这种打娘胎出来,阴阳已分的正常人,男女分明,是第三种层次的人。
而安清正这种是阴阳人,是第二种层次的,不辨雌雄,雌雄同体。
而在这阴阳之上,还有一种真正的无性人,就是混元,阴阳未分,这种就是传说中的人妖?
“真有一生下来,无性别之分的中性人?那还真各种意义上来说,都是人妖。”我想了想,说:“这种人到底是怎么样的?怕不是下面是平的,什么男女器官都没有,怕不是一个妖怪?”
“不要问我。”
白小雪哭笑不得,白了我一眼:“这在道家里,这是一种传说中的体质,象征着原始,一个人都有阴阳,人中妖没有阴阳,阴阳合一回归了混沌,在阴行里存在与否,还没有定论。”
我这下明白了。
那这个汪叔,身上怎么会有那种阴阳不分的混元气息呢?
我有些庆幸苗倩倩带人跑路了,不然她在这里,眼睛肯定雪亮得厉害,叽叽歪歪起来。
骏爷的事情我们要忙,但无法操之过急,等着苗倩倩回来的喜讯,眼前的生意还是得做的。
更何况本身就和骏爷有生意来往的汪叔。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骏爷的诡计,还是汪叔自己来的,如果真是他自己来的,或许能得到骏爷的一些情报。
我心中敲定了主意,不管怎么样,这个事情,得看看。
我和白小雪肩并肩的回到位置上,对汪叔说:“这个活儿我们尝试着给你想办法,这个事儿,是要搞清楚你十多年前,妻子隔空怀孕的陈年怪事吗?”
汪叔说:“是,也不是,其实除了十多年前那个事情,我身上也发生了一些怪事。”
我说能给我说说吗?
汪叔深深的看了我一眼,说道:“你不信我,认为我是恶人,没有信赖,我又如何让你帮我解决事情?我先给你说一说,了解一下我现在办的活儿。”
我心里现在就一个词:讲究。
汪叔还是那么一个很腐朽思想的读书人,你不信我,我就不能让你给我办活!我有我的骨气,我的傲骨。
我收了收神色,说:汪叔,请说。
汪叔叹了一口气,说:“我这个人,在隔壁一个市里,在骏爷的地盘里,交地头税,开了七八间发廊,做的是美容美发,以及性快乐服务,不过,而最近,我也在这边的市里,也开了一家。”
我面色沉了下来,说:“你的发廊连锁都开到了我们市里?所谓的美容美发还提供性快乐服务,不就是开发廊拉皮条嘛?”
就是这种莞式服务的发廊店。
亮着红灯,理发店就有几面镜子,还有几张桌子,假装理发,但后面有个板子隔起来,去理发的,都没有妹子。
还有几个大妈,或者穿着黑丝袜的打扮妖艳妹子,在门口见人就拉:大哥,来玩回呗,保证爽死你。
一查严了,你又会发现它一个月真有那么几天,是给人理发的。
汪叔让我别说得那么难听,他的活儿,是正经八百的买卖,你情我愿,各取所需。
我说这还正经,不知道祸害了多少良家妇女?
如果是开一两间发廊店,拉七八个妹子,还好说,可能是自愿的。
但是能开得那么大,还走有钱人的高端路线,这里面没有猫腻,我是不可能信。
这里面门门道道太多了。
给高端人士玩的,能是发廊里面那种低价格的妹子?
都是高端的外围女,车模,可能还有在校大学生,逼良为娼怕不在少数,比如裸贷,校园贷,被拉来还债的。
“你说我祸害女人?”
汪叔听了,很生气。
他像是小时候那种,很刻板,很固执的教书先生,猛然站起身,大骂道:“你可以说我赚脏钱!你可以说我贱!可以骂我是龟公!这些我都认了,可是我从来没有祸害过一个女性,我尊重每一个善良、勤恳的女人!”
我听了,又想笑。
在他手下勤恳干活,也算是吧
以前村里都说,汪叔这个村里迂腐刻板的教书先生,满口之乎者也,当时都被我们小孩偷偷骂孔乙己。
到了城里,却变成了一个读书人所不齿的拉皮条,祸害了太多良家妇女,村里才说遭的老婆孩子报应,这事我可没忘。
汪叔却板着脸,一丝不苟的,很迂腐的,像是一个省城的大领导,指点山河的口气,说:“这种大环境下,哪个地方都有,有需求的地方,就有供给,还能减少犯罪率,这个话,没有说错吧?”
我说没错。
汪叔叹了一口气,说:有水吗?
我连忙从旁边冰箱里拿出了一瓶奶茶,汪叔却摆了摆手,板着脸,说:“这那是人喝的?我就喝茶,有茶吗?我要茶!”
讲究。
我汪叔还是那么固执,连忙到旁边拿了一包茶叶沏茶。
汪叔抿了一口茶,吹着腾腾的热气,很有老年间教书先生的范儿,十分感慨的说:“柚子,全村人都不信我,连你也不信我吗?我老实跟你说,我这些年,手里赚的钱,三成被骏爷捞走了,剩下的六层,我捐给了学校,希望小学,一些慈善机构,我留给我自己的,只有那么一成。”
我当场就脑袋死机了。
这汪叔拉皮条,让女人卖淫,赚最狠最脏的黑心钱,然后都用来大部分捐了出去,做了好事,捐助了小学?
汪叔低吼道:你不信我,你们都不信!所有人都不信我!
我被这股激动的情绪吓了一跳。
汪叔吼完了,颓废了下来,整个人像是老了十几岁,白发苍苍老头子一样,沙哑说:“我努力了那么久,终于有了那么一天成功了,可是,都没有人明白我的心柚子啊,我身上发生的事情,我的发迹史,从来没有人知道,但今天我要讲给你听,如果你信我,这个活替我做了,有你的好处,骏爷的活儿,赴汤蹈火!但如果不信我,你就算主动给我做,我也宁愿死在外面的街头,也不让你帮忙!”
第五百六十八章 固执
我连忙在位置上做好,说:汪叔,你讲。
他抬起头,说:“你知道,我是一个读圣贤书的读书人,当年来到省城里,红灯区,发廊店特别的多,很乱,很多社会团体,都在逼良为娼。”
七八十年代,拿着大哥大,暴发户很多,我们现在比较难想象的年代,不像是现在大得那么严。
他说当时他到省城里,没钱,住了最破烂的出租楼,房间里贴满了旧报纸,就只有一张床的那种。
那栋楼,住着很多的女人,被楼里的社会团伙,强逼干着招嫖的活儿,地点就在出租屋里。
办活有时候门都不关,一路过门口,就看到房间里,一对没穿衣服的男女在床上嗯嗯啊啊,那些女性被压在身上,像是死尸一样,都用一种黑暗空洞的绝望眼神,在直勾勾的看着门口,看着汪叔。
他就认识了当时住在隔壁的很多姐们,都被强逼着卖,那些社会团体的人,有十多个大汉,打她们,骂她们,不把人当人看。
当时,汪叔是一个很刻板、很腐朽的教书先生,正义感很强,满嘴之乎者也,迂腐到什么程度?当时在我们村里,就满嘴大道理,遭人嘲笑。
他瘦弱的身体,站了出来指着整栋楼,那些折磨妇女的纹身大汉,正义言辞,满嘴大道理。
他骂那些人,不尊重女性,不尊重弱势群体,欺善怕恶,欺凌弱小,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有种去欺负男人。
当时汪叔这个孔乙己,就被打了一顿,鼻青脸肿。
不过汪叔是一个倔脾气,每一次看到那些大汉,在屋子里打牌抽烟,折磨那些妇女,让她们出去卖,都站出来,继续指着,但每一次都被痛揍一顿,经常性的,身上青一块肿一块。
他就这样,从我们全村人的笑柄,变成了整栋楼的笑柄。
楼里时不时有人捉弄他,那些大汉假装听他的大道理,然后听完了羞辱,痛揍一顿,哈哈大笑的离开,还时不时在他的身上撒尿,一边抖着尿他脸上,一边骂:去你妈的之乎者也!
我听得有些气,又想骂汪叔固执,那么大一个人了,还那么蠢干嘛。
汪叔没有理我,自己说自己的:“你生活在这个挺好的年代,混乱现在也有,裸贷什么的,但都没有办法体会到那个时代的凌乱,特别是中小城市,当时,我一个隔壁出租屋,一个才十七八岁从村里出来,被诓骗出来卖的女孩儿,叫晓巧死了,穿着红裙子,挺可爱的小姑娘,据说是接客太多,然后忍受不住,直接在房间里上吊自杀了。”
汪叔颤抖了一下茶杯,有些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