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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知不知道我,多想你。”
原来,霞娘就是一年前不告而别的虫娘。
虫娘流着泪也抱住徐大少:“找不到你还找,你这,傻子。”
两人相拥,久久不放。
等缓过神来,徐大少又紧张起来:“你怎么进来的,这里应该是锦衣卫的大牢,你不是也得罪了齐家,被抓了进来吧。”
虫娘,不,霞娘吃吃笑道:“傻子,我是买通牢头进来的。”
徐大少松了口气,想起她的不告而别又有些生气:“你去哪了,为什么不告而别。”
霞娘什么都没说,直接吻上了徐大少,徐大少如遭雷击,脑子一片空白,霞娘笨拙的寻找他的舌,徐大少无师自通,反捉住她的舌,缠绵起来。
这一吻引起了连锁反应,两个少男少女天雷勾动地火,徐大少在霞娘身上胡乱摸索,霞娘不一会便是衣衫凌乱、娇喘吁吁。
徐大少好容易恢复一点清明,总不能在这要了她,可霞娘搂住徐大少的脖子说道:“要我。”
这句话就像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摧毁了徐大少的理智,他低吼一声,撕下霞娘的衣物,在她的痛呼声中,进入了她的身体。
此后,自是一场巫山云雨,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待云收雨消,霞娘带着激情后的余韵躺在徐大少怀里。
徐大少搂着霞娘,郑重的说道:“现在你就是我徐家的人了,可不准再跑了。”
霞娘吻了他一下:“傻子。”
徐大少纠正她:“不能叫傻子,要叫相公。”
霞娘轻轻咬了他一口:“好好,我的小相公。”
徐大少还有些不满,霞娘骑在他身上,捏着他的脸:“相公,奴家这厢有礼了。”
徐大少被她胸前的雪白晃了眼,忍不住捉住那粒嫣红,小兄弟又有些蠢蠢欲动。
霞娘打掉他作怪的手,娇嗔道:“奴家还是初次,你也不知道怜惜。”
一句话打消了徐大少的旖念,重新把她拥入怀:“辛苦娘子了。”
霞娘心里一甜,又用手握住了他的小兄弟。
自是又一番盘肠大战,不可描述,不可描述。
等第二场战争结束,徐大少便沉沉睡去。
霞娘轻轻离开徐大少的怀抱,穿上了自己衣物,又把那象征纯洁一抹红撕下来藏在胸口。
她痴痴的看着徐大少,抚摸他的脸:“傻子,以后做事不要这么冲动了,要好好照顾自己。许家小姐是个好女子,和你很配,你要好好待她。和你做这一夜夫妻我很欢喜,我走了,相公。”
京城,齐府。
齐少爷很郁闷,今晚,那位他朝思暮想的许叶婵找上门来,他以为是那小娘子想明白要臣服于他了,兴冲冲的跑去见面。
却没料到,面是见了,却是来给他下最后通牒的,人家很冷静,慢条斯理的对自己说,最多一天,让他赶紧放了祖哥哥,不然她就要去告状。
齐少爷当然嗤之以鼻,不屑一顾。
许叶婵却说了,不是普通的告状,她要去告御状,要是她的祖哥哥有什么闪失,她拼了这条性命拉他们一家陪葬,说完便施施然走了。
齐少爷很是懵逼啊,他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剽悍的小娘子,那么一脸冷静的说出和人搏命的话,真真让人肝颤啊。
天地良心,他只是想揍他出出气什么的,完全没有想弄死徐大少的想法,天子脚下,就算他爹是锦衣卫千户,他也不敢啊,怎么这小娘子完全就是抱着殉情的想法来找他啊。
这边许叶婵刚走,那边他老爹又把他叫了过去,先是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顿,而后让他赶紧把人给放了,欺负人也得把眼睛擦亮了,这次竟然扯出了位了不得的大人物,稍有不慎,差点让这败家玩意连累了全家。
没柰何,齐少爷赶紧去放人,到了锦衣卫才知道,又有位人物进去了,大狱被封,谁也进不去。
把个齐少爷吓得,不敢走也不敢留,只好找个不远不近的地老老实实守在了那里。
齐少爷等的都快睡着了,好容易把那位等走了,到了狱门,又被告知,人家吩咐了,什么时候里面那位睡醒了,什么时候才能进去。
可怜齐少爷,从晚上一直等到日上三竿,熬的跟孙子似得,这才进去,说尽了好话才把那位不知道什么来头但仿佛对这监狱很是眷恋的徐大少给请了出来。
徐大少醒来的时候,怀中佳人早已没了踪影,只留下枕边的一缕幽香,她,又走了。
齐少爷请他离开的时候,他是拒绝的,他要在这里等着,等着她再次出现。
可当齐少爷说出小婵要为他赌上性命的时候,他坐不住了,那个傻丫头,可别做出什么傻事。
他跟着齐少爷出来,拒绝了齐少爷诚意满满的赔罪礼,急急忙忙赶向了许府。
一个月后,徐大少带着许叶婵踏上了回乡之路。
这一个月,他四处打探,总算知道了原来名满京城的霞娘就是他的那位虫娘,红鸾告诉他,霞娘走了,带着她的四个弟弟不知去向。
他也知道了,那日,是霞娘救得他,可多方寻觅无果,他知道,她在躲着他。
他向抛下所有,不顾一切的去找他,可他不能,因为许叶婵还在等着他。
万历三十年的春节,徐大少带着许叶婵赶回江阴,举行了盛大的婚礼。
就像他向许叶婵许诺的一样,高头白马,凤冠霞帔。
万历三十三年,徐大少十九岁,这一年,徐老爷出游被强盗所劫,所幸,被一位带着四个小厮怀抱婴儿的女子给救了出来。
徐老爷被救出不久便溘然长逝,徐大少确定那位女子肯定就是霞娘,那个婴儿,是他们的孩子吗,徐大少寻找霞娘的心坚定起来。
万历三十六年,徐大少辞别许叶婵,准备出行。她知道他的心结,什么都没说,只为他装点好行李,让他照顾好自己。
万历四十一年,多次在江阴附近寻找无果的徐大少决定扩大范围,再次辞别妻子,开始寻找霞娘。
崇祯六年,徐大少四十八岁,他灰心丧气,回到江阴。
许叶婵还是默默守护着他们的家,无条件的支持着他,一如当年那个愿意为他赌上生命的少女。
徐大少摸了摸自己两鬓的白发,上前轻轻拥住了她,她脸色有些泛红,如少女般羞涩。
她爱他,从他们相遇的第一眼开始,他爱她,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崇祯九年,徐大少决定去最远的天涯海角,他要找到她,哪怕是穷尽一生。
崇祯十三年,徐大少五十五岁,长久的走路让他得了严重的足疾,他回到了江阴,再不可远行。
这一生,他不可再见霞娘,这一年,他决定整理自己这几十年的寻找日记。
那些日记是他记录自己走过的路,他怕自己遗忘了什么地方,每篇日记的开头都有一句话:某年某月某日某地,这里没有霞娘的踪迹,我很想她。
但后来的日记多了另外一句:某年某月某日某地,这里没有小婵做的面,我很想吃。
许叶婵看见他整理的日记,想了想,在封面上写下了《徐弘祖日记》五个字,徐大少看了说不好,但却说不上来哪里不好。
崇祯十四年,徐大少五十六岁。
这年正月的一天,徐大少感觉精神特别的好,他和她讲以前的趣事,说到京城娶亲,徐大少满脸得意,说这是他这辈子演的最好的一场戏,因为演这场戏的报酬是一个一生相伴的结发妻子。
许叶婵骂他老不羞,自己却吃吃笑了起来。
说到最后,徐大少抓着许叶婵的手,对她说道:“爱我的两个女人,一个浪荡天涯,一个独守江阴。我对不起你,我这一生,做的最混蛋的事就是没有全心全意的爱你。”
许叶婵反握着他的手:“我这一生最不后悔的就是那天冲出了房门。”
徐大少微笑,溘然长逝。
许叶婵轻轻放下他的手,搬出徐大少整理的日记,拿起笔涂去原先的名字,想了想在上面写道——《徐霞客游记》。
在那五个大字的下面,又写了一行小字:他踏遍天下,不是侠客,而是霞客,是终生追寻霞娘的行者。
许叶婵写完,舒了口气,这个名字才对,她放下笔,又坐下重新握住了徐大少的手,微笑着,随他而去了。
崇祯十四年正月,江阴徐氏徐弘祖与其夫人在家中双双仙去。
其留下《徐霞客游记》十二卷,被一位自称是徐弘祖儿子的人编辑成书,不过,书上删去了日记开头的那两句话。
第五十二章 便宜的房间有GAY叫
在徐大少去和马克思作伴的一瞬间,万俟又感觉到了自己的身体,好热,这是他的第一感觉。
好重,这是他的第二感觉,应该是三生石的后遗症吧,他想着,然后慢慢睁开了双眼。
随着万俟的醒来,钟伊伊和郑秋秋也都睁开了眼睛。
果然如皇甫逸所说,三人一同醒来。
虽然醒了过来,不过也都是刚经历过自己前世的一生,所以三人还都是双眼无焦的躺在床上。
李山看的钦佩不已:“当着人父母的面睡人家闺女,啧啧,牛逼。”
这话倒是提醒了凌云夫妇,两人赶紧把钟伊伊扶起来,搀到了沙发上面。
钟伊伊还是一副混沌模样,任由两人施为
万俟感觉身体松快了不少,也渐渐恢复了神智,先是摘掉被叶青竹戴上的口罩,然后拿掉一层凉席和两层褥子,满身大汗的坐了起来。
郑秋秋抽回被万俟握住的手,像只受伤的小猫似得把身体蜷缩在了一起,完全没有了平常的剽悍气质,就是一个需要别人呵护的小姑娘。
这场面有点吓到了李山,他磕磕巴巴的问皇甫逸:“小师叔,这……他们不是有什么后遗症吧。”
皇甫逸看完最后一条微博,把手机放回兜里,慢条斯理的说道:“在咱们看来他们只是昏睡几十分钟,可他们的灵魂可是刚刚经历了前世,一时半会还沉浸其中,缓缓就好了。”
没使用过三生石的皇甫逸却不知道,这玩意还有快进功能,不过看钟伊伊和郑秋秋的样子估计是没开发出来。
因为时间不早,宿舍楼也应该关门了,和凌云夫妇和钟博文告辞之后,皇甫逸便开车带着李山和被高帅和孔祥羲搀着的万俟四人找宾馆去了。
而郑秋秋则被留下和钟伊伊一起睡,毕竟女孩在外面不怎么方便,再加上有叶青竹,也好方便照顾。
皇甫逸带着万俟四个在路上寻找宾馆,募的看见一个名为六天商务的,眼前一亮,直接带着他们停到了宾馆门口。
身为长辈,小师叔为了体现自己对李山的无限宠爱,很是大方的甩给李山100块钱,然后把四人扔下,便扬长而去了。
虽然这宾馆看起来破破烂烂的,门口招牌上“商”字掉的就剩个“口”了,但是,这里面啊,更烂。
掉漆的墙面,坑坑洼洼的地面,再加上一明一暗的廊灯,就这氛围,不用收拾,当个国产恐怖片的场景那是妥妥的没问题。
还是说,这姜是老的辣,小师叔看事确实准,标间,大床房,48一间不二价,人给的那100块钱愣是没花完,还找了李山四个钢镚。
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