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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吃了两口,喝了点水,心里还是觉得不对劲,那院子一定有问题,就叫上了假大哥去了那个院子。
这次,我们把那院子里的所有屋子翻了个遍,屋子里面的箱子,柜子,床,甚至我找了一个铁榔头开始起地砖,假大哥见我如此坚决,也跟着我一起忙活了起来。
起地砖是一个非常难做的工程,这里的地砖全都是青砖,但是似乎镶嵌了好多年了,我们一直忙到中午,才把一个屋子的地砖起完,那些地砖下面什么都没有。
突然,假大哥碰了碰我,让我安静听,我也听到了叮叮当当的声音,我俩拎着榔头跑到院门口一看,有人在拆胡同口的墙。
那墙是村长之前找人封上的,我们看到也是几个村民在拆,但是和村民说话的有个人是普通话,似乎在催促他们快点拆。
我俩对视了一眼,趁着墙还没倒,他们还看不到我们,赶紧溜达回了我们住的小院,趴在我们的院门口悄悄往外看着。
墙很快被拆开了,一双白皮鞋迫不及待的踏了进来,我把身子收了回来,静静的听着他们的动静。
进来了似乎有十几个人,其中一个年龄稍微大一点的人说:“仔细找,就是挖地三尺也要把少爷给我找出来!”
我一下子就明白来的人是谁了,这应该上次来租这里房子的那个瘦高个年轻人的父亲或者家人,他们带来了很多挖掘工具,叮叮当当的就进了院子。
他们刚进去,我就听到村长的声音从远处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喊着:“你们是哪位啊?这里已经被人租了,你们不许。。。”
他的声音戛然而止,应该是被人打断,或者拿着武器指着他。
那人不知道跟他说了些什么,他不停的说:原来您是一家人啊,好说,好说,我是这个村的村长,有什么事情您就说,您就说。。。
说完他就要溜走,里面的那个年龄大点的人喊住了他,让他陪着一起。
后面的事情我们就听不到了,他们进了院子,安静了一会儿,他们就开始在院子里面叮叮当当的忙活着。
我和狗根儿,假大哥在墙角坐着,一言不发,高月也乖乖的在我旁边坐着,看着我。
他们一直忙到傍晚的时候,还在叮叮当当的响着,除了这些声音,还有年龄大的那人的训斥声,从这些声音里面,我们知道他们一无所获。
天色,终于黑了。
没有任何时候让我无比盼望着天色黑下来,有这批人在,白天我无法进入到那个院子,可是晚上可以,目前来说,应该没人比我更了解那个院子,我在那经历过好几次生死,甚至救出过高月,我相信,在夜晚里,我才是那个院子的王者。
我让狗根儿照顾高月,我和假大哥去隔壁看看,我刚离开高月,她就猛地抓住我的手,用特别可怜的眼神看着我说:“你要去哪里?不要我了吗?”
她的眼神清澈透明,我轻轻拍拍她让她等我,我去去就来,安慰了好一会儿,她才跟我拉钩,然后坐在院子里静静的等我回来。
我刚出门,就看到一个影子晃进了那个院子。
一看到那个影子,我的肚子突然就有点疼痛的感觉,这种疼痛和我昨晚在那院子要吹笛子的时候,突然被打断的肚子疼一样。
我赶紧跟了上去,直觉告诉我,我的肚子疼和那个人有关系!
一进那院子,那人就消失了,我紧紧的拉着假大哥的手,没有打手电筒,抹黑,顺着墙角往里走着。
说来也怪,天黑前还是叮叮当当乱响的小院,这会儿突然间没了声音,恢复到了之前晚上的状态。
我倒也没觉得特别惊讶,在这个院子里什么事情都有可能,单我一个人就进入过好几个幻觉之中,我也不知道还会有多少个幻觉,不过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再慌乱了。
我们从前院走到后院,后院黑洞洞的,也没有一丝动静,像没人一样,我知道,那些人可能也都消失掉了。
至于他们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可能进入了虚幻的空间,也可能已经死掉了。
在后院走了两步,突然就听到一个细碎的声音:噗通。
假大哥拽我的手就有点紧,我也回馈了他一下,我知道,这个院子里总算是有别的人了,只是不知道是刚进来的那个人,还是下午进来的那批人。
那人骂骂咧咧的站起来,他一骂,我心里一惊,那不是村长的声音吗?
那人往我们远处走去,推开门,进到了北屋里,我和假大哥都没动,也没发出任何声音,就这样静静的等待着。
不知过了多久,村长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似乎这次他搬了一个东西,走得小心翼翼的,一边走一边小声嘟囔着:宝贝儿,乖。。。乖。。。这就带你回家。。。
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原来一直都是这个村长在捣鬼!他什么都知道,只是一直装傻而已!
他离开后院后,我和假大哥也慢慢的离开后院,但是和他保持一段距离,他似乎能看清路,不用扶墙。我俩不敢发出丝毫声音,等他离开前院后,我俩紧紧跟着,心里紧张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我听到院门咯吱一下子关上的声音,然后就听到村长沙哑的声音在外面说道:“嘿嘿。。。你们。。。就在这里永远呆着吧。”
说完,我就听到院门咯吱一下,关上了。
门刚刚关上,我的手猛地一松,假大哥就消失了,我眼前所有的景物也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穷无尽的灵牌。
☆、第三十九章 十月二号(2)
再次见到这些灵牌,我就不慌了,按照我的记忆往前面走了几步,在记忆中门口的位置摸了一下,果然摸到了门。
我心情顿时好了起来,一边大声喊着大哥快过来,一边用力推着门,可是推了好几下都没推开,那是个大铁门,似乎从外面锁住了。
假大哥一直没回答我,我猛地踹了两脚门,大铁门很结实,我刚想退两步用身子撞门的时候,突然发现身后似乎有人在盯着我。
回头一看,身后有无数双眼睛,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清晰,都是猫头鹰的眼睛,在我身后几米处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也不知道身后有多少猫头鹰,密密麻麻的眼睛从上到下,从左到右,密密麻麻的,都在看着我,尤其是它们的眼神,似乎是人的眼神一样,我觉得自己正在赤身裸体的被上千人看。
猫头鹰们没有动,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我顾不上那么多,猛地朝着铁门撞了过去,只听到咣当的一声,门没开,我自己装得特别疼,笛子还被撞掉了。
我的腰带上有个扣,上面拴着笛子,这次撞的时候挤到了腰带,所以那个扣一松,笛子就掉了下来。
笛子刚一掉,我就看到那群猫头鹰一下子就动了。
它们是朝着笛子的方向来的,速度特别的快,我一瞬间就意识到了,猛地朝着笛子就扑了过去,整个身体压在笛子上面。
笛子咯得我特别的疼,可心里却很踏实,我早就知道它们眼馋我的笛子,我现在不知道笛子的规则,但是我知道,我的笛子是这个鬼坑是关键。
不知道过了多久,那些东西终于飞走了,我趴在地上好久才慢慢站起来,背上疼痛难忍,衣服全都被抓烂了,背上应该已经血肉模糊了,我顾不上疼,再次猛地撞了大铁门。
这一撞,我整个人都扑了出去,铁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我整个人坐在胡同里,眼前出现了正常的院子场景。
院子里,假大哥在慢慢走动着,距离大门已经不远了,我在门口喊他,他听不到,不过他自己摸索着慢慢的走到了门口,一伸手,我就把他拽了出来。
假大哥一屁股坐在地上,出了一身汗,我轻轻拍拍他,拉着他往回走,刚一转身的时候,我撇到胡同口有一个人在偷偷看我们,我看到他后,他突然消失了。
我赶紧追过去,追到胡同口后往四周看,四周已经没有人,我不得不回来,跟假大哥一起回去。
回到屋中,高月见到我就赶紧凑过来,紧紧拉着我的手,甜蜜的看着我,狗根儿在我身后看了一眼3,尖叫起来,高月这次发现我的伤,赶紧和狗根儿一起给我打水擦身子。
狗根儿让我去看医生,我摇摇头,心里一直琢磨着一件事,刚才那个人是谁?
是村长吗?不应该,如果是村长的话,他刚才就不会关门了,他把大门关得那么死,很明显是不想让我出去。而后来出现的那个人是想让我出去的,很明显,这里除了村长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
会是谁呢?金老板还是狗爷?
如果是金老板的话,他应该不会害怕见我,那就只有一个可能,来的人很有可能是狗爷。
想到这里,我就给狗奶打了个电话,狗奶接电话的时候正在哭,是那种抽泣,不是大哭。她一听是我,哭着说:“二虎,可给你打通电话了,我给你打了一天电话你都不接,你狗爷还没回来,怎么办啊。。。”
我听到狗奶的话反而更加镇定了,安慰狗奶说狗爷一定不会有事的,让她放心。
挂掉电话后,我陷入了沉思,狗奶给我提供了两条线索,一条是,狗爷没在医院,另外一条是,我的电话被控制了。
我把手机仔细检查了一下,没发现有任何的未接来电,也没有短信。我把狗根儿的手机拿过来,给我手机打了一下,通了。
我的电话也显示了。
我沉默了,为什么狗奶会说给我打电话我不接电话?是她在说谎,还是真的?
如果她在说谎,也不是没可能,毕竟她和狗爷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如果真的是在说谎的话,狗根儿也不能相信。
如果她没有说谎,那就可以理解为,从外面打电话过来是打不通的,但是从村子里面打是可以的。
我很快就把电话还给了狗根儿,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因为我跟狗奶打电话的时候一直没有提狗爷的名字,所以狗根儿不知道狗爷失踪的事情。
他们给我简单的擦了擦身子,还好只是擦破了皮,并没有多重的伤,我心里惦记着嫣儿,不肯去医院,把衣服脱了,光着膀子来到了院子里。
今晚依旧很黑,月亮上笼罩着一层纱,和没有一样,我喝了点水,吃了点东西,就在大门口蹲了下来,静静的观察着胡同的动静。
今晚就是十月二号,这也太安静了,一定还有很多人想要来到这里,我想等他们进去后,再看看怎样才能救出嫣儿。
蹲了有十几分钟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影,我赶紧把头缩回来,静静的听着。
那应该是一个人,进来的时候脚步很轻,蹑手蹑脚的就来到隔壁的院子门口,我正听着的时候,假大哥一个箭步的蹿了出去,哭着喊:“主人。。。。”
我赶紧扭头去看,那人果然是金老板,他见是我们,也赶紧跑过来,进了小院,我把小院的门关上,要让他进屋说话,他拒绝了。
“一会儿这里要有大批人来,进屋这里将会是是非之地。你们怎么都来了?哎?这位姑娘是。。。”
金老板看到高月后稍微一愣,随即就知道是谁了,他没再说什么,一边跟我们小声嘀咕着,一边往胡同口看。
我心里有一堆话要问金老板,他到底是为什么从蓟县宾馆离开,叫我来这里到底是要帮他什么忙,他都没有告诉我,我不敢大声说,小声贴在他身边问了他这些问题。
他似乎一脸心不在焉的样子,随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