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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况徐庶涛是因为女友的闹腾才刚过去,现在他是脑子暂时没转过来,等过后冷静下来一想,或许会觉得两千五已是给多的了,毕竟我一个保安一个月能赚上多少钱啊。
徐庶涛很是欣喜的将钱递到我手中,谄笑道:“呵呵,先生,您轻点一下,看看有没有少。”
“哦对了,小能先生,我我还有一个不情之请,希望您能答应。”
“嗯?不情之请?你有什么要请的就尽管说好了,我听着呢。”我边数着手里的红票子,一边微微抬起眼帘对他说着。
毛爷爷的面前,我可不会像灭绝师太那样的冷冰冰,说什么既是不情之请那就别请了之类的话,那种高冷范咱摆不出来。
徐庶涛开口道:“哦,那既然如此我就大胆向先生提了,嘿嘿。”
“那个,小能先生,您上次给我的那种黄符……能不能再多给我几张呢?”
我将钱揣进了怀里,饶有深意地看着徐庶涛,语气有些高深莫测道:“这个吗……这个当然没问题,不过符箓这种东西不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的,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吗?”
徐庶涛赶紧道:“这个自然自然,我绝对不会白要先生您的,一张符箓需要多少钱,先生您说个价好了。”
我摇摇头道:“呵呵,你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啊。”
“我意思是符箓不是有钱买就能买到的,符箓是要去求来的。因此呢,我身上一般不会带太多,刚刚差不多挥霍一空。这样吧,等我回去以后,求多几张再拿来送你好了。”
徐庶涛听着我前面的话,表情变得有些沮丧,不过再听到我后面的应允答应后,人马上又振奋了起来。
“那就有劳了,多谢了先生。”
我当然知道徐庶涛跟我要的是平安符,若非不是当日赠与他的那道平安符让他关键的时候拿出来用,镇住了那碟仙,他也不可能会那么相信我了,更不可能来找我。
虽然如今的我画平安符勉强能算信手拈来,但无论怎么说,还是多少保留点神秘感的好,物以稀为贵不是,批发了就不值钱了。
“对了,先生,我女朋友样子看起来很虚很憔悴,她应该没什么大碍吧?需不需要给她做个法祈福什么的呢?”
“这啊?不用,没事的。你女友粘了点阴邪阴气当然就比较虚了,多吃一些补元气的补品,另外多休息段时间就行了。”
我嘴上回答着,目光不经意扫了眼墙壁上的电子挂钟。
我靠!下午16:50!
猴头可是只批给我两个小时的假而已,万一拖过了钟点,这回去不定得一头狗血。
……
待到徐庶涛开着普桑将我载回了 enjoy 好香缘,离地方差不多还有上百米我就喊停了他,让他就地放我下车。
临下车的时候,徐庶涛还不忘要过了我的手机号,我撂下一串号码便匆匆往餐厅的方向跑去。
短短的百米一段路,我的回头率不下百分之九十九,不管是开车骑车的,还是路上行走的,每一个人都把目光落在了我脸上。
我不由得有些自我陶醉飘飘然,呵呵,道术水平有所提高,难道哥变得这么有魅力了吗?怎么以前我不觉呢?
想到这里,我心中一阵说不出的畅爽,不禁加快了脚步,几下来到了停车场的门口。
远远地,我看到了站在门口值班的俩保安,其中一个就是大嘴巴子的老周。
他们也是跟刚才路人一样的目光专注地打量着我,由头看到尾,又从脚看到脸,似乎不认识我一样。
我打趣道:“hi!good afteoon 两位,不用这样看着我吧?我才刚刚出去多久啊,这么快不认识了!呵呵呵……”
老周有些发怔地张着嘴,举起左手,攥成拳头在自己脸颊上比划了几下,而后身子不由打了个冷颤抖了抖。
见到他这动作,我立刻醒悟过来。
卧槽!脸上可是有一大片战绩徽章的啊,我怎么就给忘了呢?难怪一路上99999999%的回头率了!
一下子,我感觉整个人仿佛又经历了一回灵力透支,全身的力气全被抽干,面上有如霜打的茄子,脚步都差一点不稳摔到地上去。
我眼神闪烁,不敢去与老周他们对视,装作若无其事的从他们身边经过,匆匆朝车场的里面走去。
这时,老周反应了过来,在我后面向我喊道:“喂喂!小能啊,别走那么快嘛!现在又不忙,过来聊两句啊!”
聊你妹个香蕉巴拉!
我在心里暗骂了两句,加快了脚步往里面跑去。
但我知道,躲得过初一避不过十五,今天之后,明天的我肯定是八卦绯闻满天飞,成为 enjoy 好香缘的名人,成为同事们茶余饭后的津津乐道,可我能怎样解释这事。
果然,两天后,关于我的八卦绯闻,各种各样的版本摩肩接踵不下四五个,相继前后出炉,标题党更是大开脑洞极力发挥着各自想象。
有一夜风流留情种的,有勾搭有夫之妇的,有老牛吃嫩草,大叔祸害小萝莉的,甚者还有借恋黄昏,诈骗中老年富婆的钱财的。
五花八门的版本,最后都是同一个结果,就是我被一群彪形大汉开着车架走,等再见到的时候是让人海k狂扁一顿后的惨不忍睹,灰溜溜地爬回了停车场,被绝了祸根才捡回一条小命。
千奇百怪的版本,听得我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只能挨着墙角默默地哼唱着邓丽君的《无奈》。
这段绯闻风暴,足足在停车场刮了一周之久,势头才有所停歇。
那是一个星期后的某一天,猴头也多少听到了一些关于我的小道消息,将我喊了过去问话。
美其名曰为我做起思想工作,还给我灌输他的所谓大道理,男人本色,可以风流但不可下流。
最后,是我的好一通解释,甚至是对着保安室里供奉的关二哥神像,竖指发起毒誓,才让猴头勉为其难相信了我。
不过,经过了这绯闻事件之后,让我深刻的体会到一个古人总结出来的大道理,那就是人言可畏,众口真的能铄黄金,三人言市有虎,王曰信之矣。
第一百一十二章 我表妹明天要来
俗话说,“春困秋乏夏打盹,睡不醒的冬三月”,这反映了不同季节人体的生理反应。
一到春天,随着温度逐渐变得暖和起来,人也特别容易犯困,也许就发一会儿呆的功夫,人都有可能打起盹,所谓昏昏欲睡就这情况。
下午暖洋洋的阳光照射在 enjoy 好香缘的停车场,车场的门口处,老周搬了张凳子,坐在靠墙边的地方晒着太阳,人家晒命他晒腿。
离他身旁不远,坐着另外一个晒着太阳的青年。
以青年为中心,四周的半空余烟袅袅,他双目半睁半眯,偶尔可见其脑袋微点,似在感悟些什么,徐徐滚动的烟雾正从那人的口鼻里不断地吞进呼出。
随后见晒着美腿的老周脸转向那人,嘴里喊道:“喂喂!我说刘小能同志啊,边打盹边抽烟,当心呛死你,还不把烟给我掐了!”
呵呵,看似在感悟的高人便是区区在下我了。
“哦,知道了……”被老周这一呼唤,我混沌感悟钟下意识应了一句,随手掐灭了手上的香烟。
还有些睡眼轻松的我,迷迷糊糊看到旁边沐浴在阳光下的老周,错把他看成个垃圾桶,手一甩就将烟头朝他身上丢去。
在烟头飞出的几个呼吸后,顿时传来了老周的暴呵。
“小子你寿星公上吊是不是!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啊!”
被老周这一怒喝,我激灵灵的打了个冷颤,彻底的清醒了过来。
我把着老周揪着我衣领的手,连忙讨饶道:“哈,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老周大哥你恕罪恕罪!我刚刚是睡得有些迷糊了,真,真不是故意的。”
老周还在不依不饶的揪我的衣领,突然间,放在我裤兜里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
我嬉笑着脸看了看老周,他重重哼了一声,甩开我的衣领走回自己的凳子。
我立马从兜里掏出手机来瞧,此时心里是爱死了那个正好打来电话为我解围的人。
嗯?是老妈?老妈这个时候打电话来干嘛啊?
接起了电话,我这边喂还不及出口,电话那头的老妈已经开口道:“喂,老大啊?”
我不由得露出一丝苦笑,对着手机话筒道:“对,是我,有什么事吗老妈?”
老妈在那头道:“方不方便讲电话呢?现在接电话会不会打扰到你上班啊?”
“没事啊,现在不忙,有什么你就说好了老妈。”
听老妈在电话那头道:“哦,这样啊,不会影响你工作就行。”
“诶,是这么回事,你表妹啊,茵茵这两天来乡下探望我和你爸,她后天就要到外地读书了。为了不让她再跑来跑去,我留她暂住咱们家,你明天请会假去路口接她吧。”
“哦,老表茵茵啊,行啊,我明天就……”
我没怎么多想,随口欲要答应,突然想到了什么。
“喂喂老妈,不对啊,怎么茵茵她来咱们家,你要我去接她呢?”
“你要知道我还得上班,这一趟乡下一来一回多不方便啊,你还是让老爸出去公路口接茵茵吧。”
老妈在电话里骂道:“臭小子,什么乱七八糟的,茵茵现在就在咱们乡下这里啊!”
“那你要我去接她,接她去哪啊?”我有些不太美的预感道。
老妈道:“废话,当然是接茵茵去咱们城里的那个家啊,你给我装糊涂是不是?她后天要到火车站坐车,肯定是从市里过去才方便些的呀。”
果然,果真应验我不美的预感。
我苦着脸道:“老妈啊,你不是吧?你让茵茵暂住咱们家!可可咱们家只有我一个人呀,这、这多不方便啊!”
老妈又骂道:“臭小子,你什么意思啊你,茵茵是你表妹呀,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
为了不让话头聊歪了,我解释道:“我知道,我知道她是我老表,我意思是我白天又不在家,晚上也要工作的很晚,哪儿有时间招呼她呢?所以才说很不方便吗。”
这下子,可让老妈逮到了说事的机会。
“没空招呼她?所以我不是跟你说了多少遍了吗?让你快些找个媳妇你就是不听,这下可好了,没人在家里招待客人了吧?”
“你说,你给我说,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令你老妈我省点心呢?”
“老大啊,你都二十五六的人了,过多几年就三十了,别人家的孩子都差不多能上幼儿园了,你呢?女朋友、媳妇在哪呢?”
老妈一通训斥如一门加特林机枪,一波又一波的火力毫不间断的向我扫射,训得我哑口无言,只能暂时将耳朵从手机话筒移开,躲避那枪林弹雨的火力。
不然,这耳朵挨多一会准成筛子。
过了四五分钟,话筒里面没再传出老妈高分贝的咆哮,看样子是训得有些累了,也是,火力再猛的机枪也得换弹夹补给弹药不是
没等老妈换过新的弹夹重新来机枪扫射我,我便战兢兢开口言道:“行了老妈,我我明天就去路口接茵茵,对了,她是上午、还是下午过来啊?”
我态度突然的一百八十度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