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其中,冰冷的眸光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最久。
也是,若非我和憨佬钟r林三人的出现,她这七煞绝魂阵绝对能将翁扬安给活活折磨死。
而阵法能那么快被破,主要关键还在我中茅祖师爷附身这里,因此,我自然就是她除翁扬安外,最记恨的人了。
眼瞅这娇妍璧人一直盯着我,我无所谓的耸耸肩,伸手揭去了后背的符箓,双手交叉结印送走了祖师爷。
心中默默念叨:祖师在上,这次有劳您老人家出手了,弟子刘小能在此谢过。
才刚刚默念完,身上鼓胀的肌肉如泄了气的皮球,慢慢干瘪了下来,撑得汩汩的紧身衣也恢复了有些松垮的休闲服。
那股澎湃的力量消失了,我精神头也变得有些许的萎靡,好在灵力没被完全抽空,身体的其他方面并没觉得有哪不适。
“林先生,刚、刚刚多谢你救命啊!”惊魂回过神的翁扬安,对着身边冷酷的r林致谢道。
“嗯。”r林摆摆手道:“没事,举手而已。”
呵,确实只是举手而已,r林这回答够干脆明了的了。
此时我拿出一个塑胶袋,把装黎梦馨的保温杯准备包起,r林刚好走过来,两人相视了一眼,彼此会心地点了点头。
憨佬钟望了望张雅溱,看着这变得孱弱的绝美靓颖,开口道:“张经理,有什么事,不能用法律手段来解决呢?”
“非要动用到这些邪术你可知道,就算你得偿所愿雪耻雪恨了,你自己也会万劫不复的?”
“哼哼”张雅溱冷笑:“法律手段若能治得了翁扬安这禽兽,我还会不顾一切动用我家祖传禁术?”
“你家祖传禁术?”憨佬钟呢喃道:“张家张天师?”
憨佬钟扭头看了看我,我却扬眉看着张雅溱,道:“难怪你有这本事,原来你是张天师的后人?”
“旁支而已,文革之后留下的一些残缺罢了。”张雅溱冷漠道。
然后她望向翁扬安,语气阴森道:“只要能让这禽兽不得好死,只要能报仇出了我心中一口恶气,万劫不复又怎样!”
我跟r林憨佬钟三人面面相觑,又一起望了望面容变换不定的翁扬安。
憨佬钟出言试探问道:“这翁总迫害于你”
张雅溱还没开口,翁扬安急道:“钟大师,还有林刘两位先生,你们可、可可别轻信这疯女人啊!”
“这女人疯了,她、她图谋我这温泉度假村多时了,自从色诱我跟我发生关系以后,不断地敲诈勒索我,三天两头逼我分度假村股份给她!”
“现在觉得没希望才做出这么极端手段谋害我,想抢夺我度假村股份和资产,你们可千万不要相信她啊!”
我们三个面皮同时一抽,面上表情有言喻不出的恶心,感觉这翁扬安简直就是只放大版的嗡嗡嗡。
我们三个怎么说也算在社会摸爬滚打过的,你这小地中海还当我们是刚出校园的菜鸟啊,这样拙劣的鬼话也想忽悠到我们!
人如果不是被逼上绝路的话,她会这么疯狂她会这么不顾一切
歪过脑袋看着翁扬安,我促狭道:“翁总,说就说咯,干嘛舌头还打结呢?心虚啊?”
“哪、哪哪有心虚啊,刘先生,我翁扬安光明磊落,这、这一点天可”
“呵呵呵呵呵”
翁扬安话还没说完,张雅溱突然放声冷笑了起来,那笑声里的阴冷,让在场的几人都不由自主起了一身的鸡皮。
张雅溱伸出玉指指着翁扬安,咯咯笑道:“了不起哦翁扬安,你睁眼说瞎话的本事真是越来越炉火纯青了呀!”
“我色诱你?你耍手段让我爸公司破产背了一身高利贷,我走投无路来你手下做事,你这让我叫做叔叔的,却借帮我还债强行睡了我,还债的事却一拖再拖。”
“你知道我爸被高利贷逼债是怎么死的吗?在家里服毒自杀,活活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痛苦的死去”
张雅溱声音越说越冷,我们三人却听得怒火几乎烧到了眼眶边。
尼玛戈壁的翁扬安!这扑街如此龌龊缺德,他还有脸面说自己光明磊落,脸皮功夫练到这种程度,生平头回碰到!
“不是啊?三、三位啊,不、不是这样的,你们听我我说!”见我们三人一同投来鄙视的目光,翁扬安忙努力为自己做起辩解。
忽的,我和老林老钟三人心头一紧,没再去搭理翁扬安,全身高度戒备锁定住张雅溱。
张雅溱婀娜娇躯依然站在那与我们对峙,不过身上却有一种玉石俱焚同归于尽的气势散发了出来,让我们打从心底感到寒意。
憨佬钟出言劝道:“张经理,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善恶终究会有头,恶人自有天来收,听钟某人一声劝吧,你自己还是别陷进去的好。”
然而给一个被仇恨冲昏头脑的人讲道理,明显是对牛鼓簧、白费口舌。
只见张雅溱脸上挂着诡异的笑容,缓缓从玉颈处取下了一条吊坠,正是那块血玉。
瞧她这动作,我们隐隐感到了丝丝不安,三人对视着,憨佬钟对我和r林分别道:“小心点,不管她使什么手段,咱们注意点。”
憨佬钟话音刚落,张雅溱秀口张开,在谁也没料到的情况下,将整块血玉硬给吞进了喉咙里。
靠!这女人真疯了,足有拇指大小的一块玉,这样吞下去她还有命活吗?
“张经理别做傻事啊!”憨佬钟抬手急促喊道,但显然已经晚了一步。
因为张雅溱那绝美的容颜,此时却痛苦的变得扭曲,眼珠子瞪得老大几欲突出,面颊呈现一种病态的红晕,两手死死地抓住颈脖,嘴里还不断地有鲜血渗出,已经是出气多入气少的凄惨面容。
“怎、怎么办?”我望着脚步跨前一步又顿住的憨佬钟,道:“要不要报警叫救护车啊?”
憨佬钟一言不发,r林却开口道:“我看没啥必要了,到时候叫殡仪馆的车吧,先应付了眼下这麻烦再说。”
“眼下的麻烦?”
我刚抬眼瞧过去,砰的一声,正好看见张雅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脑袋直接磕在了地板上,血花四处喷溅,在地上画出了一幅骇然惊悚的图案。
见此情形,我们几人“咕咚”地咽了口唾沫,看到张雅溱瞪大双眸直勾勾一副死不瞑目样,看到地上红的白的花花一片,我差点没忍住呕了出来。
第两百五十一章 红衣女鬼
此时,我才发觉自己两腿还在不断颤抖着,并不是我真感到恐惧,而是有些悚然不敢置信,这么漂亮的女人,竟会死得如此凄惨。
憨佬钟和r林,两人表情也好不到哪去,面上的肌肉紧绷,眉头紧锁,心情有难以言喻的沉重。
显然,这是张雅溱七煞绝魂被破,走上绝路使出的最后手段。不过我们也没想过会逼死她,毕竟我们也只是想救回黎梦馨罢了,谁会料想这张雅溱会如此的疯狂。
我们还没缓过劲的时候,身后不远又有了些许动静,翁扬安扶着墙角正稀里哗啦干呕着,小半会,翁扬安颤巍巍的声音传来:“三、三位,这、这这女人该、该怎么样善后啊?”
“你先退出去,至于该如何处理命案这类的突发情况,无需我教你吧?”憨佬钟略显厌恶的摆手道。
听出钟大师声音里的冷冰冰,翁扬安也知道在对方心中,自己的印象现在肯定是卑劣无耻至极。
但他也并不在意,到底只是主雇交际的关系,管你钟大师有没有好气呢,受我钱财,与我消灾就是,而且他也巴不得早些离开这里。
翁扬安行了一礼应道:“你放心,我知道怎么处理的钟大师,那么那么我先退出去了啦”说完,翁扬安迈脚朝办公室门口走去。
他一只脚才刚刚迈出门口,我们三人内心立马警钟长鸣,全神高度警戒着张雅溱倒尸的位置。
没瞧出有任何的端倪古怪,可心里的那股不安与悸动却是真实的存在。
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我错觉不成一个人错觉还说得过去,总不能三人都出现错觉吧?
我慢慢转过脸,见憨佬钟和r林也跟我一样的表情,一副临敌的高度戒备。
“小馨!大家快闪开!”
我正欲开口,憨佬钟立刻提醒的高声喊了一句,在高喊的时候,他身体也快速往一旁躲去。
我们才四散躲开,在张雅溱倒地的地方,突然一小团血气迅疾蹿起,如一支箭矢,流星赶月朝我们这边飚射而来。
我们三人是躲开了,门口处的翁扬安可没我们这般伸手敏捷,没反应过来的他,直接让那道血气击了个正着。
不过,从那血气的轨迹来看,很明显也是奔翁扬安而去的,只是我们稍微站前面了一点,这才造成攻击是朝我们的假象。
“啊!不要啊救、救救我钟大师快救救我啊!啊”身上传来拉扯的力道,翁扬安撕心裂肺地鬼叫起来。
翁扬安那发福的身躯,不下百八十斤的身躯,被那道小小的血气,以一种无与伦比的力道拖拽了过去,且速度之快,连我们都来不及伸手搭救。
很快,翁扬安就被那股小小的血气给紧紧地束缚住,声声呼救不绝于我们双耳。
“唵!嘛呢叭咪吽!”
憨佬钟当胸合掌,接着掌印送出,一个金色卐字印自他身前快速形成,往求救的翁扬安扔了过去。
眼看下一刻便能救下翁扬安,这时异变又起。
从张雅溱倒地的尸身,从尸体的嘴里,一块艳红似血的吊玉飞了出来,正是那块令张雅溱气绝的血玉。
血玉撞向了憨佬钟的卐字印,点点金光崩散了开来,血玉也反弹着倒飞而退,悬浮在了挣扎的翁扬安旁边。
仔细看去,悬浮的血玉似乎有了生命一般,在半空有频率地震颤着,其中,还夹杂一股血腥味在空气里扩散迷漫。
“三位先生!快!快快救我啊!”翁扬安感到一种让他头皮发麻的危机,手舞足蹈更加拼了命的呼救。
血玉震颤了好一会,渐渐的,以血玉为中心,一个女子的人形逐步显现了出来。
随着血玉抖动频率的变慢,女子人形也变得清晰,直至最后完全显现,凝结成了张雅溱妍丽动人的模样。
“嘶”
我们三个倒吸了一口凉气,而翁扬安更是惊恐地目瞪口呆,全身颤抖有如筛糠,连呼救声也被吓得戛然而止。
张雅溱还是那个张雅溱,只不过,身上的那套职业套装,却变得如血般艳红,尤其是她晾在事业线处的那块血玉,红的简直能滴出血来。
红衣女鬼!这可是凶煞到极致的阴煞鬼啊,其怨念之深,还远在那阿迪地狱的恶鬼之上,都能赶上罗刹鬼了。
此时的翁扬安,血气将他裹得严实,发福的身躯被束缚得无法动弹,已经喊不出一句求救的话,喉咙里咯咯之声良久不息,只有那惊惧到极点的眼神还在不停地颤动。
我摇了摇头,对憨佬钟他们道:“这人渣虽然斑斑劣迹死不足惜,但怎么说咱们也自诩是驱魔人,还是出手救他吧”
“善哉善哉。”憨佬钟竖掌道:“那好吧,咱们一人去救那翁扬安,两人去对付这位红衣施主,两位意下如何?”
“嗯。”r林点点头道:“可以,我没问题。”
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