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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杨筳婷答应了,我对憨佬钟r林道:“杨姐这边没问题了,说说你们两的意见吧,明天的安排要怎办”
憨佬钟手指捻着从手腕取下的串念珠,道:“当然是先确定好位置,确定好咱们要去的地方,然后咱们直接开车过去,将梦馨从火坑里救出来,将那个为一己私欲而害人的家伙得以诛之。”
“开车?”r林默默地叨咕了句:“梦馨的大概位置我们好像还不清楚吧?而且,咱们三个好像也没有车吧?”
我开口道:“车子的事情倒用不着担心,我去我单位那借应该能借的到,我只是担忧小馨,不知道她能不能撑到咱们去救她的那一会”
说到后面,我声音越说越小声,显然自己心里也是没什么底的。
“放心好了老能,梦馨目前的处境,咱们暂时还不必太过的担心,收集齐五行之魂,也不是随便哪一天哪个时辰都能结阵的,一定要阴阳达到一个平衡点。”
“我想,对方那人应该会在后天才会着手起阵,因为后天是黄历上的重日。”憨佬钟耐心地给我解释着。
然后这憨佬又看了看r林,继而道:“林兄也不必太过担心,大致的方位,我和老能现在来想想法子确定好。”
“至于车子的问题,我待会打个电话向我同学借,让他明天开过来给咱们就行了。”
对啊,憨佬钟那同学牛掰得很,刑侦队队长,要什么车没有,不定连坦克直升机都能弄来,亏我刚刚还愁去猴头那借不到车呢!
我拳掌重重一碰道:“既然如此,也没啥好担心的了,今晚好好养足精神,明天直接过去做掉那杂碎就行!”
这时候,一串手机来电的铃声传进了我们几人耳中,杨筳婷的手机响了起来,确切来说是黎梦馨的手机响起才对。
杨筳婷小小的被吓了一跳,连忙把怀里还在响着的手机拿了出来,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我。
我从她手中接过来一瞧,上面来电显示的是二姨家。
二姨黎梦馨的二姨不就是小影她老妈吗?
我滑动接听,递给杨筳婷道:“听一下,是你二姨。”
“二姨?”杨筳婷表情错愕从我手中接过手机,手机切换到了免提模式她刚好喃喃了这一句。
手机话筒里响起了孙丽影她老妈的声音:“阿馨啊,都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回来?现在在哪呢?”
杨筳婷有些哭笑不得的望着我,道:“我、我我在小能先生家呢。”
电话那头,孙丽影她老妈道:“哦,你原来还在楼上啊,刚刚听小影说,我还以为你们出去了呢,都这么晚了,早些回来睡觉吧阿馨。”
杨筳婷求助的目光看了看我,我朝她点点头示意她答应。
杨筳婷清清嗓子道:“哦,好的二姨,我很快就下去了。”
电话挂断,憨佬钟道:“这位姐姐,不如你就先下楼去吧,等我们明天再来找你。”
杨筳婷并没有回答,而是望向我,听从我的吩咐。
我拿过了黎梦馨的手机,将手机给关了,然后又拿回给杨筳婷,道:“杨姐姐,你就先下去吧,回去之后跟他们说明天要和我们一起去旅游,然后其他的话尽量少说,直接睡觉就是。”
“记住,那对中年夫妻是你姨妈姨丈,刚刚那小丫头是你表妹小影,别弄错了。”
“噢,我记住了先生,那我先下去了。”杨筳婷回答完便款步下楼而去。
等杨筳婷走后,憨佬钟和r林,两人询问的目光一同看向我。
我知道他们的意思,无非是有点信不过杨筳婷,于是我便将杨筳婷的人生遭遇,扼要的给他们讲了讲。
r林听完,仍旧是那副淡漠的表情,憨佬钟却合掌于胸道:“阿弥陀佛,原来这位杨筳婷施主,就是道兄上回托我帮忙的那位身世坎坷的施主,善哉善哉。”
“善你大爷啊老钟!你还有心思来悲天悯人?快想想怎样定好梦馨的方位吧,至于你怜悯她,到时候用往生咒帮她超生不就行了。”我不耐烦的责备道。
憨佬钟摆摆手道:“刘道兄,冷静点莫动肝火,无欲则刚,关心则乱啊。”
我忍着将这憨佬钟嘴撕烂的冲动,声音冷道:“你有屁就放!我知道你已经有主意了,我现在没心情跟你啰嗦,快给我讲!”
“呵呵,让你看出来了吗老能,用斗米七星不就行了。”憨佬钟神情淡然道。
“斗米七星”我呢喃了一句,脑中飞速的转动了起来,搜寻着有关斗米七星道术的信息。
想了会,我开口道:“这招我不熟悉,从来没用过,不过确实可以试一下。”
第两百二十四章 斗米七星(下)
憨佬钟笑了笑道:“呵呵,木想到在道术方面,我还有技压你刘道兄的一刻啊,呵呵。”
“少臭屁了!”我站起身甩手道:“一些雕虫小技,我才不屑懒得去研学呢!废话少说了,需要神马傢伙,我去拿来。”
憨佬钟不再矫揉造作,整肃道:“原来道兄真的不懂啊,我还以为你是谦虚呢,既是如此,那小弟我就班门弄斧献丑了。我需要一个罗盘一斗米,七盏油灯,如果油灯没有的话,七支蜡烛也行。”
我走了一半扭过头,沉吟道:“其它东西没问题,不过七盏油灯我要上哪儿给你找去,如果说蜡烛的话,应该有不过可能没那么多。”
说完,我瞧了瞧r林,这家伙从刚才就沉默不语正经危坐到现在,真是有够冷酷无边的了。
r林见我在看他,目光朝我望来,道:“有事?”
“额没、没事。”
我讪讪应了句,无语地迈步进了里屋,去拿憨佬钟需要用的东西。
不多会,我从厨房的米缸舀了一斗米,又从杂物柜翻找出了几根陈年蜡烛,到房间里取了我那个司南,拎着这几样东西,重新回到了客厅。
把东西放在了茶几上,我对憨佬钟道:“那,老钟,东西都在这了,罗盘我没有,就拿我这司南将就顶一下。”
“呵呵。”憨佬钟憨憨笑了笑,道:“有司南还算将就啊,司南可比罗盘精细多了,就好比同样是看方向,风水佬为什么不拿个指南针,而要拿个罗盘呢?”
“是吗那如果能用就行啦。”
我心暗道:还以为司南比罗盘次呢,原来恰恰相反,真是有够的了。
憨佬钟拿过了准备的东西,将茶几上的茶具和一些杂物放到一边,跟着把米倒出来平铺好,三根蜡烛硬生生给他掰成了七段,分别粘在茶几的台面上。
等这一切都弄好,憨佬钟拿起我茶几上的打火机,将七段蜡烛一一点着。
然后他一手拿司南,一手抽出了插在上衣口袋的一支笔握在手中,脸上表情肃穆。
我凑过来瞧他这斗米七星的摆弄,只见米均匀的铺在茶几台面,居中的位置,燃着的蜡烛按照天玑、天璇、天枢、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天罡北斗的七颗星方位而设。
憨佬钟手上拿着的那支笔向我示意摇了摇,道:“老能啊,来,劳烦一下,搭把手。”
我右手拇食二指伸出,捏住了笔的一小段部分,两人就如同那些玩笔仙的人一般,四目相视的对视着。
我出言询问道:“老钟,这接下来又要怎么弄?”
憨佬钟将笔挪到了北斗七星的勺柄的最末端,勺柄连线的延长线的5个单位长度,也就是北极星的位置。
而后开口道:“启动咯,让天罡北斗转,成不成,待会便能见分晓。”
我瞧了瞧这架势,心腹诽着,这万一请来位笔仙,它能知道个屁啊?
憨佬钟把司南搁在茶几台面左上角,伸手做了个请,言道:“献丑了刘道兄。”
就见他手结手印,在燃着的每根蜡烛上方虚点一下,接着又在笔端处虚弹几下,嘴里念道:“一炁混沌灌我形,禹步相推登阳明,天回地转履六甲,蹑罡履斗齐九灵,起。”
念完,憨佬钟手变了个手印按在笔端,另一端碰触到了台面上的米,笔一下子就动了起来,原地打起了圈圈。
“曦女黎梦馨,甲戌年生山头火命”憨佬钟自言自语念出了黎梦馨的生辰八字。
靠!连生辰八字都如此烂熟于胸,这憨佬的痴当真不是盖的。
我还在鄙视着他,突然天地的灵气汇聚了过来,两人所握的笔开始有意识的颤动着,在米上画起了线。
这斗米七星可以算是一个小型阵法,因此现在所调动的便是天地间的灵气,只要不是阴气,那就绝不可能是笔仙。
不到一分钟,铺设在茶几台面的米就已经交错纵横布满了线条,看得我都有些眼花。
r林见我们收回了手,凑了过来,想听听我们怎么说。
憨佬钟拿起了司南,一边仔细的剖析那些线条,一边手指掐方位推,计算最终的结果。
过了好片刻,他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司南,从身上拿出本小笔记簿,在簿上又是圈又是画,神态好不认真。
等憨佬钟放下手中的笔,我和r林一同望向他,巴不得能从这憨佬口中将我们想知道的给抠出来。
憨佬钟也不再虚伪做做,徐徐道:“算出来了,方位正西北方,应该是市那边。”
“草!”我怒怒的叫骂道:“一下子跨越近百公里,那狗杂碎居然躲这么远!我真想马上杀过去削他丫的个七七四十九段!”
我看了看r林,道:“你明天去不去呢?”
r林白了我一眼,道:“别用肺跟我说话!”
“哦,要去就行,我只是怕你学校有事抽不开身吗!”我打着哈哈解释着。
r林听完沉默了一会,道:“虽然我是班主任,但我教的不是主科,反正前段时间请了不少假,也不在乎多这几天了。”
这大概就是“今天体育老师有事不能来上课”这句话的由来了。
r林这边确定好,下面就是我自己的事情了。
我对憨佬钟道:“老钟啊,那个我单位头儿让你去看那风水,你有去没?”
“有啊,前天已经去啦,怎么了?”憨佬钟有些傻憨道。
“没事,有去就了。”
我心暗骂道:还问怎么了你要是没去给猴头看,我明天又要多请几天的假,等回去上班那猴头不得将我削死。
憨佬钟看了看我们,有些欲言又止。
我骂道:“你妹的老钟,有话就说,别来什么秋波传神恶心我,我看不懂!”
“你才秋波传神呢!”憨佬钟嘟囔道:“我是想说,在市那边,我有不少个客户,我是在考虑需不需要联系一下咱们有个落脚的地方再过去?”
“到了那再说吧,毕竟咱们不是去旅游。”r林难得的又开了金口发表意见。
差不多商议妥当,三人静谧了下来,这时候都不由自主的想起了黎梦馨,客厅里顿时一片压抑的寂静,只能听到我们略显沉重的鼻息。
待到客厅里响起了午夜10点半的报时,我们三个才恍然回过神。
r林整了整衣领站起身,道:“我先回去了,今晚大家都好好睡上一觉吧,养足精神明天备战!”
这也是为了黎梦馨,否则这r林肯定是不屑与我们联手的。
我看向r林,道:“今晚就在我这将就一晚吧,免得麻烦跑来跑去。”
r林摇摇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