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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三天内,我疯狂地刷朋友圈,刷微博,刷qq空间,将内心的不甘与哀怨拼了命一股脑的发泄出去,大约过了一个星期,我心情总算才安定了些,接下来就是想平静的过完剩下的日子。”
“谁知道,在我整理好心情又重新qq上线的时候,从没主动联系人的葬爱大师竟给我发了不少条消息。”
“起初我并不太想去理会,在我想来,无非就是些说什么让人一定要坚强之类的话语罢了,所以没去理睬。”
“但后来他又发来的消息却让我濒死的内心为之一震,葬爱大师说只要我配合他,他可以帮我度过眼前的这道坎,还能喜逢属于我的姻缘。”
我内心暗骂了两句:神棍!这样老掉牙的骗术,阿婆那个年代都不用啦,居然还拿出来说事!
听那女人道:“一开始我也只以为是忽悠人的骗子把戏,但葬爱大师在群里面可是大家伙公认的有本事的玄学大师,他说能帮我,应该是不会无的放矢的才对。”
“反正对于一个等死的人,再坏还能坏到哪儿去,死马当作活马医了,所以我跟他试探的接触了起来。”
我眉头不由一蹙:是啊,那家伙如果没本事,那这面前的女人又是从何而来呀?
听到了这里,我终于了解些大概情况,开口道:“哦,那葬爱大师所谓能帮你的办法,就是把你变成现在这副德行吗?你现人不人鬼不鬼你知道不?”
那女人板起了脸,很不高兴道:“刘天师,你说话能不能好听点?我哪儿人不人鬼不鬼了?葬爱大师说了,我这种情况叫中阴身好不?”
我去!连中阴身都拿出来说事,这神马葬爱还真是个忽悠王啊!这女人也够无知的了,你看到我都会哆嗦,还敢说自己是中阴身,那中阴身的神通比你不知要牛叉多少倍呢……
我目光又变得古怪起来,看着这女人道:“你这问题先搁到一边吧,说说你和徐枫的事情先,你怎么找上徐枫的呢?徐枫不说你是在火葬场准备排队进大烟囱的吗?”
那女人表情变得有些羞答,忸怩当中又有几分后怕,言道:“这不就是葬爱大师的本事咯,他说让我进入假死状态,之后什么都不用管,直到我醒过来为止,唤醒我的便是我命中所等待之人了。”
“我才刚刚醒过来的那一会,发现自己是在殡仪馆停尸间,起初是被吓得不行,差点没再被晕过去。”
“不过葬爱大师很快寻了过来,带我离开了那里,跟着他送了我回家,我在家里呆了几天,觉得人一切都如往常一样便再也忍耐不住,直接跑去找徐枫了,大致的情况就是这样了刘天师。”
女人话说完,我随即接口问到:“那你那位所谓的大师这样的帮你,你给了他什么呢?”
那女人有些听不太懂的语气道:“给他?给他什么啊?”
我嘴角抽搐了几下,有些讪讪道:“好处啊!如果没好处给他,他凭什么这么卖力帮你啊?他向你索取钱财还是索要风流呢?”
那女人听言不由一愣,显然没想到我会问出这么猥琐的问题,怒目的白了我一眼,愤愤的回了句:“没有!葬爱大师不像是你想的那么卑劣的人,他只是纯粹的帮我,没向我索要索取任何的什么。”
没索要什么?那这所谓的神马葬爱大师到底是要搞什么飞机啊!我才不相信他是神马日行一善、为乐助人呢!毕竟现在这个社会,雷锋蜀黍和哥一样,都已经是个传说了。
想了一会,我又对那女人道:“你来带走徐枫,你有没有想过啊,你们都已经不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你们怎么可能在一起呢?”
那女人听言一急,不过还是按捺住激动道:“葬爱大师说有办法能让我两在一起,要不是刘天师你从中作梗,我早就带走徐枫了,现在的我们,也老早在一起了。”
我手在脑袋挠了挠,嘴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看来这女人对我怨言不少啊……若不是我实力在这里摆着,说不定已经横尸多时了。
我对她的怨气置若罔闻,道:“你跟徐枫的事情等会再解决,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如何生活呢?总不是仍旧一日三餐的新陈代谢吧?”
那女人愕然了十几秒,才道:“当然不是啦,我如今的身体已经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子生活了,所需要的能量,葬爱大师说可以从其他生灵身体中吸取,人身上也行,动物身……”
讲至此,那女人有些说不下去了,因为她已然看到我脸色骤冷了下来,眼神里也满是阴冷,吓得她不由自主的又向后挪动了一下脚步。
那女人嘴里哆嗦道:“刘、刘天师,你这是想干嘛呀?我可是回答你的问题的了,并且将我的情况都给你坦白了,你可不能言、言而无信啊……”
“言而无信?呵呵呵……”我忍不住笑了笑,用手里的火龙符扫了扫自己的嘴巴道:“貌似本天师莫有说过你坦白,偶就放过你吧?”
“你!你你……”
那女人气急,一时之间却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来。
她想起之前我确实没说过类似放过她的话,但又让她滔滔不绝地讲了那么多,这分明就是在猫戏老鼠,让她既是畏怯又是恼怒。
第一百四十一章 打蛇不死三分怨,放虎归山害四方
见这女人无话可说,我继而道:“你说你吸取生物的精气精血,这已经是在变向的害人你知道不?”
“或许吧,或许这就是那狗屁葬爱的最终目的,把你变成这副鬼样子,然后再让你跑出去害人!”
那女人终于开口驳斥道:“我没有害人,我只是吸取一点点人或动物的元气罢了,我没有将谁谁谁置之死地过。”
“没有?”我冷笑道:“哼哼哼,你觉得你没有害过人?也许被你吸取过元气的人或动物在你面前还是活生生的,但生物的本命精华被吸走了,你觉得生物还有可能存活下来吗?”
“你身如果没有那冤孽债,身又何来的那些煞气呢?”
那女人听完好一阵的错愕,一脸不敢相信,或者说是不敢接受更为贴切,眼神怔怔地看着我。
这次反倒轮到我滔滔不绝了,我瞅了瞅自己手中的火龙符,道:“其实这个世界本来就是残忍残的。”
“无论是万物之灵的人类,还是灵智初开或未开的其他动物,都是围绕着吃与被吃弱肉强食这样的丛林法则,这一点也算是一种天道,谁也无法去改变它推翻它。”
“但如你这样出现的异类,显然违反了天道法则自然规律,所以好像我这一行的人,我们驱魔人的宗旨就是维护天道的平衡,扬天地之正气将你们这一类不该存在的给收了。”
我说得是慷慨激昂,那女人听得却是胆战心惊,此刻的样子看起来才像一具真正的尸体。
我开导她道:“老实说,有些话,若是可以我并不太想说给你听,但在你不了解情况之下,我又不得不说出来给你听。”
一边说,我边叹了口气道:“唉,你就当我这个天师道貌岸然好了。”
“我刚刚也说过你人不人鬼不鬼这回事,你还反驳过的。”
“其实你已经死了,只不过是那狗屁大师用我茅山的封魂印将你的灵魂封在了体内而已,所以你才有自己还活着的那种错觉。”
“你说感觉人和以前没多两样,那只是灵魂还寄居在身体里的原因,放慢了你**腐烂的速度,若时间再长一些,我怕到时候你会被自己腐烂的身躯惊吓的疯掉,因此呢,你……”
我说着说着也没再讲下去了,因为面前的女人已慢慢朝我走来,身体不断地打着颤,身煞气跌宕翻滚,整个人开始有些失去神智的迹象。
“靠!”我暗骂了自己一句。
怎么就忘了这些邪祟一旦情绪失控便会暴走的事儿呢!我居然还跟她聊了那么多,真是迎风吐唾沫有够自作自受的。
自己灵力契合度才不到四分之一,己身竟开始有些飘飘然得意忘形了,这可不是好现象。
我这边念头刚转完,那女人就啊的一声双臂平伸向我扑了过来,两只手直朝我胸口处抓来。
那女人动作太快了,以至于我都没来得及丢出手里的符箓,偏偏徐枫就躺在我身后的地,束手束脚让我不能选择退开。
我不退反进,朝前方跨出一步,在女人的手临身的前一刻,猛的一扭腰发力,半身往后一仰,接着运足气力,右脚抬起直踢向那女人的小腹,一脚将她踹飞了出去。
那女人滚出了老远,我甩手将手中的火龙符向她那边丢去,口中念道:“神兵火集,五行听我令,地火诛妖邪,破!”
符箓扬扬的飞在半空,跟着火光乍现,顿时化作一道手臂粗的蛇形火焰飞扑了过去。
看到这一幕,我下巴都快掉了,真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的好。
头回使用火龙符变出来的是火蚯蚓,这回有进步了却是条火蛇,离那诛妖邪的火龙似乎还有好长的一段距离啊……
然而,后面还有更加惊掉人下巴的事情。
那女人、哦不,此时应该叫女尸才对,那女尸眼看就要让我的火蛇砸中,但她仿佛对能遏制她的火龙符特别敏感,火蛇才刚刚落下的那一会,她便就地滚了开去。
砰地一声,火蛇直接砸在地炸起了漫天的尘土,可却没伤害到那女尸,哪怕擦伤她一下也没有。
才起尸不久的一具女尸,刚刚差点阴了我一把,而今符箓也让她很随便的躲开,我这所谓的天师看起来,好不靠谱啊。
虽然这时候周围没人看我的表现,可我自己依然感觉脸有些挂不住。
迅速的从兜里又摸出了张符箓,食中二指夹着那道符,默念了一下口诀,瞧准好机会,等那女尸双手撑地一跃站起,我报喝一声“破”,然后把手中另外一种符箓金雷符砸了过去。
砰……
符箓化作一道金雷从高空直直落下,正好劈中了那女尸,只听她呃的一声闷哼,嘴里喋血摔到了路旁的荒草地里。
“呼……”总算是找回一点场子,还不至于太过丢茅山一脉的脸,也不会辱没了我自称驱魔人这个称号。
那女尸不死应该也去了半条命才对,毕竟这次金雷符发挥出来的威力,比对付杨筳婷的那时候强太多了。
头回那金雷符,其威力只是给一只鬼做个全身麻痹,而这回却能将一具起尸的活尸给轰飞。
看了看草丛里那沙沙摇曳尺长多的荒草,想来那女尸一时半会也是起不来的,所以先没去管她,我转过身体,俯下身检查检查徐枫的情况。
瞧见他呼吸均匀,如死猪一样睡的正酣,看得我是一个牙根痒痒,真想扇他两巴掌。
就在这时,我发觉有些不对劲。
路边下面的荒草地里那沙沙声仍然不绝于耳,虽然声音变小了,但从刚才一直就没停歇过,这垂死挣扎未免也太久了点吧?
我下意识的扭头一瞧,不由我“草”的爆了句粗。
那声音哪里是在挣扎啊,分明是在远遁逃走,不知道那女尸用神马方式潜行的,也看不到她人,不过那摇摆的荒草已经很好的给我说明了一切。
打蛇不死三分怨,放虎归山害四方。
今天不趁她病要她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