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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回来,肯定是出了什么事的。他不招惹我们,我们自然也不招惹他。不就是花些钱吗?你还在乎这点钱?他是怎么死的,你有空去听爷爷讲故事。说不定他还真有什么东西留下来呢。”
我关了院子门。这种大家庭,哪来什么亲情呢?都是利益关系。
这么忙一场都半夜三更了。我抱着衣服去洗澡,江黎辰和江毅东就在堂屋说着话。江黎辰是那着一个苹果,时不时闻几下。江毅东则是拿着香蕉,大口吃着,说着刚才的事情。
棺材就这么被那家人给抬出去了。钱,他们家根本不可能给得看,只是那棺材确实被人,或者是被鬼,写了名字。留着也没用。他们家急着用,就先抬去,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江家在这山村里有威望,也不担心以后事情的处理。
等我洗好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江毅东伸手扯着江黎辰的领口,而江黎辰冷着一张脸,打开他的手:“放手!有话说话,别动手动脚的!”
江毅东看看我:“银老师,早点睡啊,明天早上还要去上课呢。我,我今晚就在你们这睡这边房间了。那个,银老师,进房间呢,把你男人衣服扒了。有好看的。”
他一说完,就一下钻到那边房间去了。我还有是一头雾水的看着江黎辰,指指那边房间:“他说什么?”
江黎辰站起身来,说道:“这个家里已经抬出去一个棺材了,他们也不谨慎,直接从大门走的。江毅东爷爷,应该也就是九天之内的事情。早点睡吧,过几天会很忙。”
他走向浴室的时候,我明白了江毅东说的是什么意思了。江黎辰的脖子上,还有着好几个我的痕迹呢。不只脖子上,身上也有。饿狠的,就下嘴咬了他。他身上的肌肉都是练过的,轻易不会留下这些青红的於痕,但是这次却有不少这样的痕迹。
我的脸上一下就发烫了,江毅东怎么就看到了呢?他看到我从房间里走出来的,江黎辰是从外面进来的。他肯定是以为,江黎辰在外面偷吃了,才会对我说江黎辰身上有好看的。
早上,我是真醒不过来,还是廖老打我手机,说上课了,让我赶紧过去。
我蹦起来就冲向学校。那家人半夜借棺材的时候,村里人都听说了。廖老抱着那个老茶杯,晒着太阳跟我说:“那家人,唉,要倒霉了。”
我吃着苹果早餐,还郁闷的是拿到了一个被江黎辰闻过的苹果,那就跟吃棉花一样。没味道。我跟他聊道:“怎么会倒霉呢?听说那棺材很厉害的。”
廖老说:“那棺材,太好了。那家老人的命镇不住。什么人家住什么房子,用什么棺材。不合适的话,唉。等着看吧。他们家白日里肯定出事。老王先生怎么回事,这事都不提醒着点。”
老王先生,我有印象,水库事件的时候,村委请了一个老人当书记官,就是老王先生。村里红白喜事经常会请他。
第一百零六章 江家爷爷出事
傍晚的时候,来学校打球的就不只是江黎辰了,还有江毅东。
学校里的孩子们,特别是那些曾经参加过比赛的孩子特别的喜欢看他们打球。就连之前手脱臼的那个孩子,也蹲在一旁看着,没有直接回家。
我把孩子们送出校门之后,也站在一旁看着他们打球。我还以为江毅东直接回市区了呢,怎么又来了?而且看着他身上穿着的那些衣服,应该是他自己的。他是把衣服放在车子上,还是真的回去一趟又来了?他开车好玩呢?
一个老太太就拿着她孙子过来问我话了。那孩子是我们班的学生,矮矮小小的,有时候老师的吩咐,交代的事情,都不能跟家长说明白,家长直接来问我的情况很多。
那老太太过来跟我说着方言,孩子当着翻译。老太太问:“听孩子说,这个星期提前放假是吗?”
“对,周期四就放假了。调假。元旦和周末一起。”
“元旦是什么时候?”
“星期四。星期四上最后一天课,星期五就不用来了。”
“星期四是什么时候?”
我有点愣了,说:“星期四,就是星期四,是一月一号,元旦,国家规定放假的时间。”
“一月一号又是什么时候?”
我惊讶地看着当翻译的孩子:“跟你奶奶说,星期四就是一月一号就是元旦,就是后天。明天后天,还有两天。”
孩子翻译了过去,接着说:“我奶问,后天是什么时候?”
我头大了!“你知道后天是什么时候吗?你解释给你奶奶听吧。我说不清楚了。”
一旁一个来叫孩子回家的中年男人,用夹着方言的普通话说:“银老师,你怎么这么蠢的。她是问你后天是农历初几?这种老婆子,懂什么元旦。”
我被人说蠢了!我完全愣住了。原来山村里的计时跟我们是不一样的。
老太太带着孙子,鄙视着我,也回家了。江黎辰走过来,带着一身花香的汗味,问道:“怎么回事?被个老太太缠着这么久。”
我很无语的跟他们说了这件事,江毅东就哈哈大笑着,当笑话听。江黎辰则说道:“这山村里的人,除了我们家里人是在外面还算过得去之外,大部分人就算出去打工也赚不到多少钱回来。弄得村里都没人愿意出去打工,都是不饿死当光荣。”
回到老房子那,我才问江毅东,为什么又来了?他说:“我妈让我在这里多待几天。还不是你男人说的,我家爷爷要是这几天真不行了,也能尽早安排。几个叔叔,都被安排去找好的寿材了。”
江黎辰还在厨房给我们做饭,我就在厨房打下手,问他:“你怎么就这么确定,爷爷这几天就会出事呢?”
“那家人是抬着我们家的棺材,走了我们家的大门。这就跟我们家里要死个人的寓意是一样的。总要有人应了这个劫。毅东爷爷就是这个劫。”
“今天廖老还说,那个家的老人承受不了那个棺材,他们家里也会出事的。那棺材我们就不应该给他们。可是是真的被做了记号的。我都看到了。”
“真要抬走空棺材,也应该是砸了墙,抬出去,之后再补墙。”
我端着碗,侧头看着拿着锅铲的江黎辰:“你怎么懂这些?”
他也看着我:“活得太久,有些事情经历过,听说过,就懂了。”
“哦,你是老古董。”
原来还以为江黎辰又要走了呢,没想到,晚上我从浴室中出来的时候,他还坐在房间里,用手机上网。
我悄悄走了过去,本想着从身后抱住他的。但是没想到,我在靠近他的时候,他突然回身,手就扣向了我的脖子。
我惊呼着,他的手就停在了我的脖子前几厘米的地方。“以后别这么偷偷摸摸的,习惯了。”
我看着他又坐下来,扁扁嘴,问道:“习惯攻击别人?还是说,习惯了我这么偷偷摸摸的?我没几次这样吧。”
江黎辰没理我,继续看着手机里的东西。我无趣的坐在床上,抱着被子:“你这次怎么不出门办事了?”
“江毅东在,而且……元旦放假几天?帮我去拜访一个熟人。”
“行啊,又是哪个老头子?”
“这个人!”他把他的手机丢到了被子上,正好压在我面前,然后就去洗澡了。
手机页面上是一部小说,书名《我在档案局工作的那几年》,简介说,在民国到建国的那段时间里,他从事xx档案局工作。在文的简介里也是这么打着几个xx的,看来是不方便明说。在那几十年的时间里,他看到了一切封存禁忌的档案。现在老了,快死了,想写出来让更多人知道。大家可以把这些当小说来看。
我翻了一下目录,就看到了秦花出现的章节名。这个作者写的,原来并不只是瞎编!他肯定不会是个快死的老头子,估计着应该是长辈关系有接触,才写出这样的小说的。说不定,他跟李馆长也有联系呢。
趁着江黎辰去洗澡的时候,我看了关于秦花的章节。小说里写,他在但感觉里看到了被封存的秦花行动的档案,上面都印着死亡两个朱砂字,而奇怪的是,那些资料上面都有着一个大概的手印的东西。说大概是,那是因为文件袋顶端都有一个印子,感觉的捏着档案袋抽出来的时候弄上去的。但是没有指纹,也没有别的手印。最可疑的是,那块黑看着不是墨水,也不是油漆,说不上是什么东西。非常的奇怪。很硬,感觉像是什么东西沾在上面,然后干点以后的痕迹。而那印子始终没有从文件袋上面掉下来。就这个,可以确定,有人在从非法渠道关注着这个被打上绝密字样的秦花行动。
我看到这里,还是先从文的简介那找到群号,先想办法联系到小说的作者吧。
进了群,就要发扬爱聊天,超级爱聊天,抱大腿,使劲抱大腿的功夫。离元旦还有两天,就算元旦当天要回家,我要尽可能在三天里让作者信任我,跟我说一些真实的情况。
这两天里,我几乎是抱着手机就没离手。一开始我想不明白,为什么我要这么帮江黎辰。后来一不巴着那作者我就不舒服的时候,我明白了。我哪里是在帮江黎辰,我是在帮我自己。我肚子里的种子,还是一个不定时炸弹呢!
元旦的前一天,我们都已经收拾好东西准备回市区了。就连在我们这里住了两天的江毅东也准备要回市区了。他来这里的两天还真的忙碌而有成绩啊。两天的时间,把村里的一条上山的小路让人给修出来了。一开始我还不知道为什么要专门回来修路,还是一条泥路。后来看明白了。那条路的尽头,就是山腰的地方,正是江家请人看的宝穴。还没有挖坑,不过路已经修好了。别人家抬棺材上山都挺困难的。他们家弄了一条路出来,这是打算开车上去呢?有钱人犯懒,不愿意走路吧。我就是这么想的。
我们准备要回市区了。都上车了,江毅东接了个电话就大声喊道:“不用回去了。我爷爷现在正往这边送呢。”
我惊讶着问着:“怎么回事?你爷爷上次看着不是还挺精神的吗?”
“我妈刚打电话来,我爷爷今早上摔了一觉,送到医院的之后……反正就是,快不行了。趁着还有一口气,就用救护车带着氧气先送回来。”
这种情况我也听我爸说过。老人家要是真的快不行了。医院里要是没什么人的话,就会说:“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也就是这么一两天的事情了。该安排的就安排一下。殡仪馆那边的电话,护士站那有。”
如果医院里有认识的人,医生帮着想想的话,就会说:“你们要有个心理准备,估计,难了。带回家吧,没有治疗的必要了。”
有人这么一听,觉得医生冷漠,那是没听懂医生的话呢。医生这么说,就是说,死定了,赶紧带回去,别留在医院里要火化的。赶紧运走,回老家,活着出市区,那都能避开火化。要是再快点,活着回到家里,还能从家里出殡。要是在路上,那可就永远回不了家了。
所以,很多老人快不行的时候,都是带着氧气,用医院的车子拉回家。哪怕路上走了,也不拔氧气,尽量回到家里,在拔氧气。就当人撑到了进家门。
都已经往这里拉了,那估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