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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此刻。这不大的地方不仅温度炽热。场景恐怖。而且味道难闻。声音骇人。应该说有多惊悚就有多惊悚。有多恐怖就有多恐怖。我已经阵脚大乱。就像受到电击一般。精神处于半痴半呆的状态之中。
可说到底。还是老猪奇有些道行。还能保持点神志。“啪”、“啪”、“啪”一连甩给我几巴掌。焦急不安地朝我嘶吼道:“此地不宜久留。快点走人。”
我这才如梦方醒。忙不迭地从地上踉踉跄跄地站起來。跌跌撞撞地好不容易抓住了缆绳。正准备迅速逃生的时候。不经意之间的张望。又赫然发现一个叫人难以置信的画面:一只遍体发出红色光芒、形状像螳螂一般的小虫。慢悠悠地从尸体的口中爬了出來。正甩着脑袋夹着翅膀。停歇在死尸的烂肉上。
更加叫人匪夷所思的是。我终于察觉。那“救救我……救救我……”的哀怨呼救声。正是來自这些虫子的口中。
天哪。
这还得了哇。
“口中。虫子。跑啊。”极度惊慌之中。我连一句连续的话都表达不出來。只好含糊不清地喊出这几个不连贯的词组。然后发狂似的朝上边爬行。
一边死命往上爬的我不一会已攀到半空中了。俯仰之际斜眼下望。只见须臾之间。尸体的嘴巴里已经跑出不少那些会模范人声的红虫子了。这些红虫子扭着头。用它们那些巨大的复眼好奇地打量着夺路狂奔的我和老猪奇。忽然不约而同地扑棱着翅膀朝我俩疾驰而來。
第二百二十六章 女侠救驾
我和老猪奇好心好意地下來这既散发着极度恶心的臭味、又蒸腾着诡异邪魅的红气的地洞救人。全因为这一声惨过一声的哀鸣叫得人心不忍。才贸贸然地下來。洠氲秸飧鍪焙虿藕环⑾帧U馄嗬鞅械那缶壬>尤皇谴邮蹇谥信莱龅哪求胨频暮斐孀涌谥写珌怼U庠趺茨懿蝗梦亦聊拷嵘唷⒕攀Т搿
看來这螳螂状红虫有模声的本领。也就是说能学会并模拟出猎物(估计就是那三具惨死的尸体)濒临死亡之前发出的求救声。然后持续不断地发出这声音來引诱其同伴來……
自投罗网。
“难道……这。这就是渡边新吾那老家伙嘴里说的‘守护兽’吗。”
一个极为突兀的念头忽然从我的脑海里一闪而过。却把我惊奇得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
“蠢货。快跑啊。”老猪奇已经不顾三七二十一地“嗖”、“嗖”、“嗖”窜到缆绳之上。爬到老高才发现我还呆站在原地。不禁回头焦急地厉声呼喊。
听到老猪奇焦灼的提醒。我才回过神來。眼前已经有螳螂状红虫“扑棱”、“扑棱”地像小飞机般猛扎过來。骇得我头皮一麻。也一个劲往缆绳上逃。
可是这地洞里温度着实太高。我给这热量焗得手心手背都是汗。而且看到这恐怖吓人的画面心脏又“扑通”、“扑通”跳得慌。居然软趴趴地用不上劲。任凭怎么用力朝上攀爬。整个人始终杵在缆绳下端。怎么也上不去。而且还慢慢地往下滑落。
此时此刻。我急得好像热锅上的蚂蚁。悔恨、恐惧和焦灼。无情地折磨着我。几乎把自个的心都揉个粉碎了。
就在这个时候。我耳边忽然传來“哗啦”、“哗啦”的一阵异响。紧接着一只状似螳螂的全身折射着鬼魅红光的虫子。赫然停到我的右手上…我发现。它停歇处。就是我先前被四方石棺八卦阵召唤出的鬼獒咬伤、现在还兀自敷着老猪奇为我涂上的黑玉断续膏的地方。
只见这螳螂状红虫不慌不忙地用前肢在我胳膊上一阵捣鼓。又是揭开厚厚的那层黑玉断续膏。又是挑开已经结痂了的伤口。就像医术高超的手术室主刀大夫一般。动作又快又准。着实叫人不可思议。
我也苦于整个人爬到半高处。可谓“高不成。低不就”。两手只能紧攥住缆绳把自个稳在缆绳上。唯有任凭这螳螂状红虫在我右边胳膊闹腾。
这个时候。这只螳螂状红虫突然用嘴。在我结痂了的伤口新长出來的嫩肉上狠狠咬了一口。我立马感到似乎被几百度的沸水烫到的剧痛。慌忙中抬眼一看。伤处表皮已经“刷”一声燎出一个大水泡。
眼前这匪夷所思的一幕骇得我又惊又怕。联想起下边互相枕压、死状惨烈的三具死尸。我忽然想到一个极为变态却很是合理的解释:这些螳螂状红虫口内分泌的毒液含有剧毒。如果给叮咬过度。最终对人体产生的伤害后果就是三具尸体的下场…全身浮肿成海绵一般、遍体长满大小不一的脓疮和水燎泡。
须臾之间。我的右手已经肿胀了一大摊地方。上边的皮肤和肌肉更是稀烂得一塌糊涂。就像先被人用滚油浇淋一番。再被高温的沸水慢慢炮制而成的模样。
我疼痛难当。一瞬间全身的血液像是凝结住不流了。感觉躯体的每一根细微的神经都为之颤动不已。忽然。我眼前一黑。右手松软地垂下。紧接着左手一脱。整个人犹如破沙袋一般跌下地洞底部。
天旋地转之中。我只感到自己重重地摔在地上。胸口顿时翻涌出一股腥热的暖流。呛出了口鼻。辣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朦朦胧胧之中。我依稀分辨出许多恐怖的红点。正密密麻麻地朝我身上扑來。
“吾命休矣。”我从嗓子眼里发出这么一声绝望的悲鸣。
忽然间。已经万念俱灰地紧闭双眼的我。觉得自己身体骤然飞上半空。
此刻。兀自闭眼的我发觉脸庞已经紧贴上一处温暖酥软的所在。似乎有两团柔软似水的东西在蠕动。错愕不已之时。迎面扑來的一缕缕清香的热气。又让我心神安定了不少。不知不觉中竟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起那两团柔软的水球……
“该死的流氓。快松手。”
就在就在我双目紧闭。而脸蛋紧贴、双手紧抓那两团温热的水球时。我的耳畔忽然传來这么一句尖锐的喝叱。我吓得立马张开双眼。第一时间映入眼帘的竟是一个女人的脸庞。
这个脸庞看上去约有三十左右。略显憔悴瘦削。而且洠裁囱K坪跤行┎√5乔逍阒杏执判┏墒炫缘脑衔丁:托》衬侵智宕坑衽姆绺翊笙嗑锻ァ皇奔洹N铱吹么袅恕>雇前盐业乃忠瓶
“快松手啊。再不松手我把你摔下去啦。”
又是一句略带羞涩的训斥。我才猛醒。赫然发现自己的双手居然搭在这位少妇那……
丰满鼓胀的胸口之上。
“对不起。对不起哇。”我这才慌慌张张地一边赔罪。一边忙不迭地把手缩回身后。心头却不由自主地回味起刚才手掌触摸成熟少妇酥胸的阵阵快感。
直到此时此刻。我才发现。这位被我痛下“咸猪手”的女人。就是先前在象埔寨寨前广场上撞见的那位怀抱骷髅、形迹诡异的蓝衣少妇。
这个时候。这位蓝衣少妇就如同传说中从天而降的女飞侠一般。一手紧扣我的腰肢。一手牢牢拽住上方的一根银色铁链。威风凛凛地盘旋在这个地洞中…原來刚才那些恐怖的螳螂状红虫朝我扑來的危急时刻。是蓝衣少妇奋不顾身地跃进地洞中。在千钧一发之际把我从虫口下拽起。
“女飞侠……威武啊。”我情不自禁地喝彩道。
“小流氓。少贫嘴。”蓝衣少妇低头骂了我一句。
那些螳螂状红虫发现自己的猎物忽然给人吊到半空之中。略一迟疑。便调转虫头。扑棱着翅膀朝我们呼啸而來。
第二百二十七章 山雨欲来
我本來在蓝衣少妇怀里偎依得极为舒坦。竟一时忘了酷热的环境。恶心的臭味。骇人的景象。而且刹那间还真有点乐不思蜀的感觉……但是眼瞧着扑棱着翅膀朝我们呼啸而來的那些螳螂状红虫來势汹汹的架势。差点吓到洠Я嘶辍
我吓得用双手搂紧了蓝衣少妇的脖子。嘴里急得“嗷嗷”大叫起來:“女飞侠。快。快走啊。”
“给姑奶奶我抱稳了。”
蓝衣少妇高喊一句。手上旋即按动机关。只见顶上那银色的铁链迅速“哐啦”、“哐啦”地收缩。我和她立刻像坐上了直升飞机一般。直冲云霄。
“好拉风哇。女飞侠。你真厉害啊。”我情不自禁地夸起蓝衣少妇。
“小流氓。少贫嘴。”蓝衣少妇低头又骂了我一句。可这时候她的辱骂声听在我耳朵里。却是那么悦耳那么动听。
不消多久。我俩便被银色铁链拽到地洞口。只见蓝衣少妇身形一扭。立刻就借势将我甩出坟包上。自己却一个后空翻便稳稳当当地站立在石敢当之上。然后左手一扬。就把银色铁链收回腕口中。
整个动作可谓一气呵成。毫无拖泥带水之感。
但是相比之下。我就惨了:猝不及防的我给蓝衣少妇这么一抛。手舞足蹈地朝前一挣。嘴巴直接啃了一地腥臭粘稠的绿色土壤。搞得我“啊呸”、“啊呸”、“啊呸”地吐了半天。嘴巴里头还觉得是熏臭无比。
一时间。我真的苦不堪言。
在这个时候。老猪奇狼狈地从地洞里爬了出來。一见到地上的我就大声喊道:“阿二。扑领母啊。你雇了女保镖也不和我说一声……”
可当老猪奇的小眼睛瞄到一旁的蓝衣少妇。他立刻失声叫道:“疯婆娘。”
“闭嘴。死胖子。”蓝衣少妇回头回敬老猪奇一句。可手上的功夫却洠в型O拢褐患附莸亟沂种性缫炎急负昧说囊徽糯笸龅降囟纯凇D切胱春斐婢透苍谙卤摺N也镆斓胤⑾帧U庑胱春斐嫠坪跫迮抡庹糯笸>退阌行┑ù蟮那啃谐遄病5鄙碜踊蛘叱岚蚺龅酵呤薄1闳缤サ绨闵砬徽稹E绦抛孤湎氯ァ
看來那大网必定涂满了克制螳螂状红虫的药水或物料。让这些可以从口器中释放毒液的虫子不敢飞出洞口。也让我们躲过了一劫。
剩下的事情就简单了:有十來只螳螂状红虫还是跑出了洞口。发了疯似的对我们展开穷追猛打般的攻击。但是在我们三人的拍打和还击下。虽说不免搞得有些灰头灰脸、气喘吁吁。可也总算都被一一扑灭。
当最后一只螳螂状红虫被我用手拍得“哧”一声爆裂成好几段时。我终于懈了一口气。整个人躺倒在绿色的坟茔上。再也洠в辛ζ酒饋怼
那厢老猪奇也好不到哪里去:只见他浑身上下湿漉漉地彷佛刚从水里捞起來一般。此刻那庞大的身躯斜斜地靠在老鹰头石敢当上。“呼哧”、“呼哧”、“呼哧”地像上岸的鲤鱼般大口喘着粗气…咋一看。还以为一只小鸡驮着一只大肥猪。
我忍禁不禁地笑起來。洠氲交箾'笑上几句。胸口就给人狠狠地踩上一脚。疼得我龇牙咧嘴地叫出來。
“你这小流氓。姑奶奶好心救你。你不但不感恩。还乘机揩油。上下其手…”蓝衣少妇一边骂道。一边暗暗在脚上加重了力度。我胸骨立马“比剥”、“比剥”地响起來。痛感又陡然平添了好几分。
我立刻挨不住了。只好哭丧着脸说道:“女飞侠。冤枉啊。我……我刚才只是无心之举。并非有意冒犯。如有得罪。请大人不计小人过。大人不计小人过啊……”
我还洠低辍D潜呃现砥娉犊笊っ啪腿氯碌溃骸捌肆炷赴 0⒍阏馍欣鞴硪舱娌恢恪S辛诵》郴挂匆杀咴谱印N揖筒凰盗耍幌衷诩秸庵炙蜕厦诺幕跎>尤灰瞾碚卟痪堋S质怯米烨子质怯檬肿ァ灰禌'有。爷爷我可是在下边看得一清二楚哇……”
“死胖子给我闭嘴。”蓝衣少妇恼羞成怒。便是一挥手。那银色的铁链立刻狠狠地甩在老猪奇脸上。瞬间一条殷红的血痕便出现在老猪奇脸上。
老猪奇哪里受得了这种打击。立刻“哎哟”、“哎哟”叫唤起來。嘴上还絮絮叨叨地咒骂道:“你这个该死的疯婆娘。哎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