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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再加上胡翠花的事情,那可以说是新仇旧恨都有了。只可惜现在王木匠已经死了,要不然他才是动机最足的人。
只有弄得村长家破人亡,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我正在那里胡思乱想的时候,王胖子又在一旁对马寡妇问道:“婶子,问句不该问的,这胡翠花虽然是先后跟着两个男人,但她毕竟也是被情势所逼。
而且话说回来,她这个孩子到底是王木匠的还是村长的啊。还有一件事,她为什么会死在王木匠家门口,她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
马寡妇之前给我们讲故事的时候,可是显得兴致勃勃。不过她一听到胖子这么问,脸上好像又有些不乐呵了。
“你说她是被逼的,我呸,她就是个水性杨花的小婊砸罢了!”马寡妇在那里没有好气的说道:“当年她无非仗着自己脸蛋漂亮,勾搭完这个男人,又去勾搭那个男人罢了。
至于她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种,这个我还真不好说。正常女人都是十月怀胎,她却是七个月产子。想来想去,之前半年,她一直跟着王木匠,孩子估计是王木匠的吧。
至于她是怎么死的,这个就更有意思了。当时雨下了一夜才停,早上我路过王木匠家门口的时候,正好看见她死在了那里。
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们,当时她衣衫不整,半个身子都露在外边,你们感觉能是好死吗?”
马寡妇这个人说话一向尖酸刻薄,但也没有像今天这么过分。我听得出来,这家伙对于胡翠花一直很嫉妒,所以说的时候,极力贬低胡翠花。
不管怎么说,我们今天总算是没白跑一趟。
我们两个和马寡妇道了谢,就准备离开。不过我刚要起身,马寡妇突然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还没有搞清楚她要干什么,就看她在那里笑嘻嘻的说道:“大侄子,胡翠花的那些事情,我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们。不过你也知道,我这嘴里没个把门儿的,该说的不该说的,我都说了出去。
你一定要答应婶子一件事,回去什么话都不要对你娘说,免得让她不高兴啊。”
马寡妇这话可是说的没有头脑,她跟我说胡翠花的事情,貌似跟我娘扯不上关系啊。
而且我看她现在这个样子,好像做了亏心事一般。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她不让我把这事儿和我娘提起,莫非当年的事儿,和我娘还有关系?
我现在是一头雾水,脑子里边越来越乱,胖子看出我的不对,马上拉着我离开了院子。
出了二驴子家之后,胖子在那里一脸迷茫的问道:“咋了成林,你是不是想到啥事儿了,有事就跟我说说呗。”
这次真不是我不告诉胖子,而不是我自己也理不清头绪。我只能对着他摆摆手,示意他先回家再说。
回家的路上,胖子这嘴也是闲不住,他一边走,一边对我说道:“成林,老二的事情,现在基本上也算清楚了。看现在的情况,他八成就是王木匠的亲生儿子。
之前我一直还在想,如果王木匠只是因为知道了村长家的丑事,就被毒打致死,是不是也太过分了。
现在一看,如果说老二是他的孩子,而这个事情又曝光了,那村长可就是被他带了绿帽子,不打死他才怪呢!”
胖子的分析确实非常有道理,仔细想一想,村长之所以会杀老二,应该就是发现了他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吧。
如果再做一个大胆的假设,村长认定了老二是王木匠的孩子,所以使用了棺钉索命的这一邪术。不仅杀死了老二,还间接的害死了王木匠,似乎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我正在那里想着,胖子在旁边又给我泼了一盆冷水:“老二的事情虽然有些眉目了,但是成林,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必须得好好想一想了。
现在咱们手中虽然有些线索,但其实非常的散乱,如果在没有关键性的突破,怕是很难把龙头找出来。”
龙头的事情确实弄得我很头疼,此时我也只能在那里不耐烦的说道:“胖子,胖哥,胖爷,您老人家要是真聪明,就赶紧帮哥们想个主意。我现在都要急得脚打后脑勺了,你能不能别老给我出难题?”
我话音未落,胖子一搂我肩膀说道:“现在知道叫哥了?不过你既然叫了,那我就得帮你一把。主意吗,其实我已经帮你想好了。
办法其实也很简单,把这两天的线索缕一缕,几乎所有的方向都指向了王木匠。王木匠虽然死了,但他的老婆不是还在吗。
咱们只要盯紧了他的老婆,晚上的时候看她是否还去土地庙与那些人会面,白天的时候吗,我就再过去探探风。旁敲侧击一番,说不定就有新的线索了。”
这死胖子,就知道占我便宜,有好主意为什么不早说?
我是没有心思和他理论,还是先回家吃饱饭,晚上好去王木匠家里盯着。
晚饭过后,我和胖子趁着夜色,分别守在王木匠家的前门和后门。可是我们两个盯了整整一夜,也没有看见王木匠的老婆在出去。
看现在的情况,王木匠的老婆已经,变成了惊弓之鸟,一时半会儿不会再轻易出动,看样子我们是很难得到新的线索了。
熬了一夜之后,我们两个只能哈气连天的回到家中。可是还没有到家,我突然发现有个人焦急的守在大门那里。
我们两个走近一看,发现来的不是别人,正是二驴子。
“二驴子,你这是咋了?”我不解的问道。
“成林哥,你快去看看吧!我娘她疯了!”
正文卷 第二十五章 蹊跷
听到了二驴子的话,我和胖子脸上都是一副吃惊的表情。这是什么情况,昨天他娘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疯了?
想是想不明白的,我们两个收拾了一下,马上就跟二驴子回了家。到二驴子家门口,我就听见一阵呼天抢地的声音。马寡妇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口中的话也含糊不清,不会真疯了吧?
进入院子之后,我发现马寡妇在那里满地打滚,身上脏的不行,无论二驴子怎么扶,他都不愿意起来。
看见这种情况,二驴子哭鼻抹泪的跑到我俩面前,略带哀求的说道:“成林哥,胖爷,你们二位都是高人,快点救救我娘吧。她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是这幅样子,要是让她继续这样下去,这日子可怎么过啊。”
听见了二驴子的话,我可是显得有些为难。要说白事,村里确实没有人比我擅长,不过我只是个白事知宾,不是大夫。这疯病我治不了啊……
我虽然没有办法,胖子却在那里眼球一转,从兜里掏出了一颗药丸。
他把药丸递到儿子的手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老弟,把这药给你娘吃了,虽不说能药到病除,但也至少能让她消停下来。”
二驴子接过了胖子的药丸,脑袋点得跟个拨浪鼓似的。随后他扶起了他娘,费了半天劲,总算把药给灌了进去。
一颗药下肚之后,马寡妇的精神稍微恢复了一些。不过她还是在那里,小声说着什么,而且明显是一副害怕的样子。
我们两个靠近了一些之后,这时候才听明白了马寡妇的话。她一直在那里喃喃自语道:“胡翠花,胡翠花回来了,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不是故意的……”
马寡妇的话可是让我们两个吃了一惊,她说胡翠花回来了是什么意思,难道昨天她见到了胡翠花的鬼魂?
想到这里之后,我就小声对马寡妇问道:“婶子,你不要害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不是见到胡翠花了?”
我的话还没有问完,马寡妇突然像受了惊一样,马上又蹲回了墙角,浑身颤抖的朝着周围不停张望。
我感觉得出来,是我刚才提到了胡翠花三个字,她才会变得如此害怕。马寡妇现在病情不稳,想问什么估计也问不出来,而且要是继续刺激她的话,说不定又像刚才那么疯了。
我们俩嘱咐了二驴子几句,告诉他马寡妇神志正常之后,就过来通知我们俩。
从二驴子家里出来,我一脸疑惑的对胖子问道:“胖子,王寡妇是疯得有些蹊跷,你怎么看?”
胖子倒是没有着急回答,而是自顾自的掏出了一根烟,慢慢的吸了起来。他一边吸烟,一边在我面前踱来踱去,脑袋一直低着,眼睛紧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一根烟吸完之后,胖子突然睁开眼睛,神色凝重的对我说道:“鬼神之事,咱们哥俩经历的也不少。怕是据我刚才观察,马寡妇身上并没有沾染任何阴气,说明她最近根本没有见过鬼。
真的鬼没有,并不代表假的鬼不存在。村子里现在乱的很,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昨天咱们离开之后,一定是有人假扮胡翠花,故意把马寡妇给吓疯了。
看现在的情况,有人是不想让咱们继续调查啊!”
胖子说的确实有些道理,而且如果他说的这些成立的话,那说明现在村里一直有人在监视着我们。
他观察着我们的一举一动,我们只要稍微有一些情况,他都能马上知道。
昨天晚上的时候,我就感觉马寡妇肯定还藏着什么事情没有和我们说。本想等过两天之后,再上门问问。现在看来,已经没什么可能了。
马寡妇这条线索,基本上就算是断了,不过这个时候,我又想起了一个人,就是我娘。
昨天马寡妇不是说了吗,当年村里边有五朵金花,她们几个估计平时接触的也不少,互相的事情应该也都有所了解。
村长的老婆疯了,马寡妇疯了,胡翠花死了,王木匠的老婆我们也没法去问,现在我们唯一能问的,也就是我娘了。
想到这里之后,我马上和胖子商量了一下,他也同意我的方案。
我们两个很快到家,我娘正在收拾农具。我也没有对她隐瞒什么,直接把马寡妇的事情告诉了她。
我娘听说马寡妇疯了,并没有显出一丝惊讶,反而显得特别淡然。
片刻之后,她叹了口气,对我们俩说道:“成林啊,有些事情真不是娘瞒你,而是这些事情烂的很,你最好少掺合。
马寡妇会疯,其实我并不感到意外。我想这家伙一定没和你说过,当年胡翠花和王木匠没有在一起,也是这家伙搅和的。
不仅如此,在马寡妇死的那天早上,我亲眼看见是她扒了胡翠花的衣服,丢在了王木匠家门口。
马寡妇的嫉妒心太重了,她根本不想让别人过得好。胡翠花平时又看不起她,所以她就想方设法的报复胡翠花。
说起胡翠花,她也是个可怜人。她这一死也20多年了,她的亲生儿子又从来不去看她,村长那个忘恩负义的东西也没去扫过墓。
还有那个王木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一直感觉胡翠花给自己丢了脸,从来不去看她。
成林啊,当年我们几个也算是好姐妹,我作为一个女人,没有办法去她那里扫墓上香。现在你既然知道这个事儿了,就和胖子跑一趟,去给胡翠花拔个草,扫个墓吧。”
说完这些话之后,我娘就去继续干活了。不过我感觉她话里有话,她似乎在指点我,想让我去胡翠花坟上看看。
反正现在也没什么事儿,去那里看看倒是也无妨。和我娘打听了一下胡翠花的坟地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