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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起身还来不及说什么,白小川就迅速将一针管什么药剂打在了我的身上,很快我的意识便飘忽起来。
第一百三十二章 虐杀
我的身体抗药性极不好,虽说因为自小接触中医的关系,对药物都有一定的辨别认识能力,但我估计白小川打在我身上的必然是某种西药,对于这块领域我并不十分熟悉,于是在我发觉到不对的时候,我已经失去了意识。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身在一个地下室了。我平躺在一张病床上,手脚都被铁链缚住,不能动弹。在离我不远处有一个铁制的十字架,上面正绑着那位小姑娘。除此以外,整个地下室里还堆积着很多杂七杂八的医学用品和仪器什么的。
这里我虽然没有来过,但是听白小川说起过。据说他的诊所在修建的时候,因为当时村民们考虑到有些药材必须长期放在低温的地方,可是村里又没有好的冰箱什么的,如果有个温度很低的地下室,那就很好了,所以便特意给白小川修建了这么一个地下室,便于他贮存药材和置放杂物什么的。
此时我倒有些庆幸,还好楚卿没有跟过来。本来昨晚我看时间差不多,便去叫她和我一块出门,不想她却告诉我,她不知对什么过敏了,整个身体的皮肤都起红疙瘩,而且奇痒无比。
我当时给她看了一下,一点儿也没有假,那整块整块的皮肤被她抓得惨不忍睹。所以我倒没让她跟着我一起来,在给她弄了些药安置好以后,我才出的门。也幸好她没来,否则肯定是全军覆没。
只是关于白小川为什么要这样将我弄晕囚禁起来,我还没想通,这白天和他说话的时候还好好的,他的思路意识也很清楚,除了对于抓僵尸有些异乎寻常的狂热以外,难不成是他先天有疾病,被抓僵尸这件事刺激了,导致突然发病么?
这会儿白小川人并不在地下室里,故此我也没有办法了解具体情况到底是怎么样的。
没一会儿,我身旁的铁十字架传来了些动静,想来是那位姑娘醒转了,发现自己被擒,正在奋力挣扎呢,期间我转过脑袋去瞄了她一眼,她仍瞪着那张尖牙利嘴的大口,发出吡吡吡的声音威胁着我。
这时,地下室的门开了,白小川抱着一大堆东西走了进来。见我醒了,当下乐呵呵地说道:“天和,你看,我终于如愿以偿了,果然让我抓到一个活僵尸。”
我看着白小川,略略点头应道:“是啊,你真厉害,赶紧地给我松松,我们一起来研究一下,怎么杀僵尸,如何?”
“你别乱动,我把你绑在这里,是为你好,万一这僵尸要是发了狂,伤及了你怎么办?”白小川走了过来,动作有些机械地拍了拍我扭动的身体,示意我不要挣扎。
“哎,你忘了么?我的知识和涉及领域都远超过你,有我在你旁边,一定可以事半功倍的。”眼见白小川半天说不出为什么要绑着我的理由,我初步估计他一定是什么家族遗传性精神病临时发作了,这种精神病和普通的精神病不大一样,平时没什么特殊的事件的刺激,它一般不会发作,能吃能睡生活也能自理如常,可一旦发病,就来势汹汹,不易治愈。所以我在一开始和他的接触中,就没有直接质问他,为什么要如此待我的缘由。
可是谁也不知道白小川此时此刻到底在想什么,只见他一脸坚决地拒绝了我的提议,随后蹲下身子去摆弄他抱进地下室的那一大堆东西,不论我说什么都不再吭声了。
我扫视了一下地上堆的那东西,原来全是一些白小川认为可以杀死制伏僵尸体的武器,接下来不用白小川说明,我也能猜到他要干嘛了,估计是想拿这僵尸做点什么试验吧。
白小川最先挑的是桃木剑,在用桃木剑接触小姑娘的皮肤之后,小姑娘的脸上明显出现了痛苦的表情,并且很快的皮肤开始出现了溃烂的迹象,然后小姑娘开始大声的喊叫哀嚎,眼睛开始变得惨白,没有瞳仁,最后几乎疼的要晕倒了。
接着呢,白小川又收起了桃木剑,改用了柳木弓,这个东西是一种弓箭,据说是可以杀鬼的,他在取出这玩意儿的时候,还告诉我说他曾经试验过的,觉得它具有很强大的功效,可是呢他用柳木弓在小姑娘的头上打一下,小姑娘却没有晕倒,连疼的声音也没有发出丝毫。
愤怒的白小川一把丢掉柳木弓,从口袋里摸出了石敢当的避邪石头,这个没有什么效果,虽然辟邪石在接近小姑娘的时候,小姑娘明显的表情有了变化,好像看到了很可怕的东西,不过这个不足以杀死她。
紧接着是金器,这个没有任何作用,无论是用金戒指贴着小姑娘的皮肤,还是把金戒指塞进小姑娘的嘴里,或者是用金戒指划伤小姑娘的身体一些部位,都对小姑娘造不成伤害,她身上的伤口都会瞬间愈合。
再来是银器,这个倒是很有效,小姑娘在被银质的小刀划伤皮肤之后,伤口很久之后才能愈合,用银质的戒指接近她的皮肤后,她会明显露出痛苦的表情,并且表现出很害怕的表情来,用银器在她眼前晃来晃去,也可以让他产生恐惧。白小川把银子擦了一点在他的砍刀上,然后砍了小姑娘一刀,虽然小姑娘的伤口愈合了,但是愈合的很慢很慢很慢。
接着是佛珠,很明显吸血僵尸很害怕佛珠,每次白小川用佛珠去贴近小姑娘的身体的时候,小姑娘居然大声的嚎叫了起来,并且每次都会因为这种皮肤接触而晕倒,甚至有几次她会晕倒后很久才醒过来。
最后就是佛经,不过只用佛经贴近小姑娘的身体是没有任何效果的,但是如果念诵佛经给小姑娘听得话,那会有很特殊的效果,小姑娘会表现的很无神,精神会变得萎靡,虽然不像是很痛苦,但好像比痛苦更加难受,那种表情就像是有些人被注入了大量的会导致幻觉的药物一样,人变得迷迷糊糊的,特别的诡异。
道德经也有类似于佛经的效果,不过道德经念诵之后,小姑娘会长期保持在呆傻的状态,而佛经的效果时间比较短,这个别说白小川不知道是为什么,就连我一时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其实我并不十分确定这小姑娘就一定是僵尸,但她肯定是非人那类东西。
这些方法都试过以后,白小川显然没有在这些方法中找到让自己最满意的那种方法,很快他又想到了一种,那便是用蒜末,这东西的威力比较大,洒在小姑娘的身上之后,小姑娘会表现的很痛苦,并且皮肤出现大面积的溃烂,看起来就像是腐烂了一样,而且如果用蒜末倒入小姑娘的嘴里,小姑娘的嘴里的牙齿都会因为这个而脱落。
在这一轮番的折腾下,小姑娘愈加的愤怒起来,虽然她的手脚都被白小川砍掉了,可是我在地下室里看见的她,那四肢的末端分明又完好如初,估计是身体又自己复原了吧。
对于白小川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事,小姑娘看起来很愤怒。愤怒这情绪有时会成就某种不可思议的力量,再加上根据我的观察,小姑娘被绑得还没有我被绑得牢固。所以在这身心受虐的冲击下,小姑娘拼命地拉扯着身体,连带着铁制十字架发出巨大的响声。
我怕事态失控,赶紧朝白小川吼道:“不好,别再刺激她了,她要是跑出去就麻烦了。”
还不待我这么说的时候,白小川已经显得有些慌乱了,他随手在地上捡起刚被丢在一旁的桃木剑,对准小姑娘的胸口一剑刺了过去,令人意外的是明明这把剑已经刺穿小姑娘的身体,可是却连一点血也没有流出来。而小姑娘只是睁圆了又目,连叫也未叫一声,就化成了一阵飞灰,散落在了地上。
白小川愣了愣,估计他没有想到僵尸被杀死后会以这种方式结束。很快他便以表情动作极其夸张的模样,跪倒在那摊飞灰面前,双手不停在那堆飞灰里拨弄着,嘴里还喃喃念叨着:“我怎么这么鲁莽?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这下要怎么办,要怎么办?”
看来这白小川的疯病还真的是挺严重的,要不是我此刻正被绑着,我还以为白小川在和我开玩笑呢,当然这种危及生命安全的玩笑一点儿也不好笑。
“既然僵尸已经被你杀死了,也算你完成了自己的义务,今天我得早点回去,你知道么?楚卿病了,我得早些回去照看她。”我小心翼翼地打断了白小川的自言自语,边说边观察他的反应。
“什么?楚卿病了?”白小川突然站起了身体,一脸惊愕地看着我,就在我以为有点希冀的时候,白小川接下来又做了一件更让人匪夷所思的事。
他在我的注视下,迅速整理好自己的衣容,然后地下室靠墙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出外诊才携带的医疗盒子,最后他告诉我说,僵尸的事还没有完,不过呢,他现在先去帮我处理楚卿的病况,稍后再回来和我一起研究下一步的计划。
此时的我,真懊恼自己的自作聪明,眼下也只能希望楚卿脑子放聪明一点,别也被那什么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 祭祀
紧接着,白小川就出门了,如今我一个人被困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理的。我心里很替楚卿担心,但也没有其他的办法。在这种错综复杂的情绪纠结中,我又昏睡了过去,直到我听到一些嘈杂的声音,似远似近地传来时,我才又清醒过来,此时白小川还是没有回来。
我刚睁开眼,一束刺眼的阳光便从地下室右墙顶的上方传了过来,那里有一小排出气窗,从那里能观望到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就在我绞尽脑汁想办法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扩音喇叭的说话声。
说话的人正是一夜未归的白小川,听起来他似乎正组织村民们进行某种活动。我仔细聆听了一会儿,便弄明白白小川究竟想干嘛了,看来他这疯病一时半会儿还好不了。眼下他正组织村民,想方设法要向大家证明僵尸的存在问题。
也真亏得他想得出这个办法来,居然用集会的形式,只是我很好奇,那小姑娘已被他杀死,那么接下来,他要如何向这些思想食固不化的村民们,证明僵尸一族的存在呢,还有,即使证明了它们的客观存在,那最后这件事的解决方法又是什么呢?
更何况,如果在集会的这些村民中还有像小姑娘那样的僵尸,以白小川一个人的能力是不足以对付的,而且周围还有这么多村民,很容易引起误伤什么的,我估计这些问题白小川肯定都没有想过。
很快,白小川便将僵尸的恐怖学说,当成某种宗教传言告诉给了村民们,与我所想的差不多,期间也有几个老人支持白小川的说辞,可大部分村民表示很难接受这一说法,俗话说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这没凭没据的,谁信哪!
众人的异论并没有让白小川慌乱,从他的声音我听得出来,这一切显然他是精心准备好的,面对这一情况,白小川很快又表示,将会举行一场盛大的祭祀活动,以让整个村民们一起念经为主,这样来祈祷疾病远离村子,然后在这个过程中,就可以发现村民中谁变了僵尸,据说这个办法,是白小川经过村委会找到了村长和村里的长辈们,叫他们准备好这件事的。
至于祭祀的时间祭定在一天后的晚上,祭祀的地点就定在村子中央的空地上。
既然是村子里德高望重的领导们一致决定的,就算有些微词,村民们也没什么好说的,便都应承会来参加。
通知完毕以后,白小川才又回到了地下室,给我带来了吃食和矿泉水,并松开了我的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