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是电影情节,那是真实发生的,还就是我演的一场好戏。当然不会把这些说出来。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化学老师还在做着实验呢。罗悠悠突然“彭”的一声,就一头倒在了桌面上。
化学老师被吓得,手里的试管都打破了。他说道:“把那个同学叫醒!上课睡觉!像什么话!”
十一中有上课没人睡觉的班级吗?其实当时上课睡觉的人多的是,偏偏罗悠悠这一声,声音太大了,让化学老师试管都砸了,还有同学在下面笑着,他没面子了他才会这么说的。
梁恩就坐在罗悠悠的前面,赶紧回身拍了罗悠悠叫着她。可是罗悠悠醒来的时候说的第一句话却是:“我已经死了,我是一具尸体。”
这次因为化学老师的震慑,教室里安静的掉根针的听得到,更何况是罗悠悠的声音呢?下秒她身旁的女生就跳开了惊叫着看着她。
梁恩马上解释道:“没事儿没事儿,她就是睡迷糊了。”
但是我发觉罗悠悠的眼神都是没有焦距的,并不像是睡迷糊的样子。难道真的是被我吓傻了吗?可是刚吓她的那天晚上,她不是还跑回去找了她哥罗定?那时候也没看到她,有什么异常呀?怎么都过了这么几天了,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不是反射弧太长啦?
课继续上着,陶静在前面给我传了一张字条,字条上写着:都是你害得。
我回了她一张纸条:也许不是,有点奇怪。我下课去打听一下。
下了课我直接走向了教师办公楼,既然胖哥已经把老吴的关系跟我说清楚了,那现在我也不用跟他藏着掖着。
在办公室里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那备课呢。说是备课本,那备课本上摆着的却是黄色的符纸。
我走了过去说道:“吴老师你好!还在备课呢?忙吗?班上有点情况,我想跟您汇报一下。”
坐在隔壁的另外一个老师,就说道:“这不是我们十一中的扛把子吗?怎么来跟老师汇报情况啦,你们班干呢?”
我转向的老师笑容可掬地说:“老师,我就是值周班干啊。”
“哟,这打架成疯的人还当班干了。吴老师,你们班的教育模式很奇特啊。学习学习。”
“老师,你怎么就记得我打架,你就不记得我学习成绩好的事情呢?”
老吴赶紧起身,拄着拐杖跟我说道:“跟我过来说吧,在这里别吵了别的老师。”我看他是想趁早把我搞定吧,要不我能说出什么不方便别人听的话来。
老吴带着我走向了办公楼的窗子旁,我却本能的离那窗子两步远就停下了脚步。那地方我可记得上次差点就被鬼从在窗子里丢出去,还是保持安全距离的好。
我问道:“吴老师,失去景哥,现在你手里应该没有可以操作的木偶了吧?需要制作木偶吗?我可以帮忙吗?”
“不需要!”他坚定地回答了我。
我继续说道:“那为什么选择罗悠悠呢?她是大专那边罗定的妹妹。从她下手的话,只怕你还会在被车子撞的。这腿还没好呢,再撞一次,说不定会出大事的。而且胖哥不是叫我们和平相互吗?要是你现在还动罗定的妹妹,这不合适吧。”
我的话中有话,相信他也听出来了。他看着我一个冷哼道:“我现在没时间理那些东西,我在准备着你们期考的事情。”
“罗悠悠,难道不是你下的手?”我问着。
“她要出什么事那是她的命。我也告诉你一声,计承宝就你这点能耐,别老炫耀。小心哪天就栽进去这里面的沟沟坎坎,可比你想的要深多了。还有,你觉得我被撞一次,还会在被撞第二次吗?我要报复大专那边的小子,方法多的是。用不着这么费劲。”
看来真不是老吴,或者他跟我说谎了。不过没关系,今天既然把话说到这份上,我要救了罗悠悠的话,他也没什么话说了。
我依旧笑道:“老师你好好保重,同学们,那边的事情我也会多操心的,也请老师以后做到兔子不吃窝边草……要不对你也不好。是吧?”
从办公楼里下来,我心理就有很多的疑问。罗悠悠这个样子,应该不是吓着这么简单的。吓着了,应该是心身不定,或者大哭,或者不爱说话。她着是说自己是尸体。应该是脑子里有了别人的意识了。感觉也不像是被上身了。要是是被上身的话,我至少应该有点感觉的。
一边朝着教室那边走去,一边想着这些,手机突然想了起来。我掏出手机来,上面是加一个陌生的号码,我接听了电话,手机里传来了罗悠悠的声音说道:“我是一具尸体,我已经死了很多年了。这样你可以上我了吗?”
我的脚步就僵住了,这话……分明就是受那天那件事的影响。不会是我和陶静埋的那尸体被狗刨出来了吧。不会啊!师父说了原模原样的,我还把她放棺材里呢。
我对着手机里的罗悠悠说道:“你是谁?”
“我是罗悠悠啊。宝爷,我喜欢你。之前你不是说,你跟尸体比较有感觉吗?我已经死了,我现在就是尸体,我们去开房好吗?”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咬咬牙说道:“好!今晚十二点,在学校对面的……”
“就上次那个房间吧,我知道那房间没有租出去。就在那沙发上,那上面有尸体的味道,一定会让你很兴奋的。”
逻辑清晰?!这不像是被鬼上身啊?我犹豫了一下,道:“好!”
手机中传来了她的笑声,电话就这么挂断了。我在第一时间就给梁恩打了电话,让他马上出学校,就在阿妖他们家,又变成甜品店的小店里集合。
梁恩弱弱地说道:“宝爷,现在悠悠情况不稳定,我……”
“你像让她没事,你就出来,我想办法救她。还有,叫上陶静!”我可是吃亏过的,这种事情,还是提前跟她说的好。不要到时候又来个后院葡萄架倒。现在不比以前了,陶静跟我在一起的时间少得不能再少了。之前那的那种亲密一下也消失了。感觉就跟一般的高中生恋爱一样,偷偷摸摸的,还要对着点上下学的。
梁恩听着我的话,也谨慎了起来。等我慢悠悠走到甜品店的时候,他们两已经过来了。只是梁恩是一脸紧张,陶静是一脸焦急。
陶静上来就没好气地说道:“你干嘛啊?我现在这样,要是被我爷爷看到了,少不了又被骂的。”
“骂就骂吧。”我说道,“你爷爷能咬你一口啊?不痛不痒的。”陶静就是这种人,没人约束的时候,她也敢跟我翘课,但是现在有爷爷在身边的话,她的绝对不敢这样的。她家教太好了,我绝对做不出忤逆老人家的事情来的。
“那是我爷爷!”她说着,跟我想到的一模一样。
梁恩拍拍我,嚷着给我和陶静都上了甜品,然后就问道:“宝爷,悠悠那真的是……见鬼了?”
阿妖的妈妈给我们上了甜品,认出了我,说道:“你们是瑶瑶的同学吧。怎么上着课也出来啊。看看我们家阿妖,上次谈恋爱失恋之后就一股劲的都用在学习上了。你们热了吃点东西,一会赶紧回学校去吧。”
我心里不是滋味了。就她女儿?那是跟尸体在谈恋爱,还乐滋滋的呢。要是要用这种刺激方法来热爱学习,那我宁可不学习了。
阿姨离开之后,我把刚才罗悠悠给我的电话跟她们两说了一边。梁恩还没听我说完呢,就探过身来,夺走我手机,嘴里说着:“不可能!悠悠这段时间都没有跟你说话,怎么会突然叫你开房呢?”
边说着他边翻着我的聊天记录。
陶静相对比较冷静,她压低着声音说道:“不会真的是被你吓傻了吧?”
“不是!”我说道,“如果是被吓傻的,那么脑子里应该是完全混乱的。只会去回避那个房间那张沙发。可是现在是她主动提出那地方的。如果说的鬼上身,那更不像了。现实中的鬼上身可不像是电影里的。现实里的鬼上身,事主的思路不会那么清晰。她的从打电话给我,到摆出条件,越好地点这些都我一环环相扣的。”
梁恩也看到来电记录了,苦着一张脸,问道:“宝爷,这可怎么办啊?我是悠悠不会又成你的了吧。”
第二百七十六章罗悠悠死了
“谁稀罕你的友友啊!”我白了梁恩一眼。
陶静也问道:“那现在呢,你打算怎么办?”
“这就是我找你们两来的原因,我打算按约定到那房间里去等罗悠悠。最好是能跟她好好说上话,了解她改变的原因。说不定可以帮到他。”
梁恩还是苦着一张脸,道:“宝爷只是说话吗?”
我还没发飙,陶静就先说道:“不说话,他们还想干嘛?”
既然现在已经这样确定了,我们三个就决定去那出租房。黄成他们已经从那房子里搬出来了,我们要在晚上之前把那房子的钥匙弄到手。这点不难,我和陶静上去找了房东老太太,跟她说我们是要来租房子的。
那老太太眼神真不是很好,上下打量着陶静低声嘀咕着:“这男不男女不女的来,这不是搞脏我房子吗?晦气!
租的房子大多都是高中生情侣,他怎么就不嫌晦气了?我和陶进来他就给我们撩下两个字,晦气?陶静就嚷着:“老太太,我们怎么就晦气啦?”
老太太听着陶静的声音才知道那是个女生,又小声嘀咕着:“怎么现在的女生都长这么样啊?男不男女不女的,晦气!”
怎么又晦气上啦?陶静还想说着什么,我示意她一下不要说话,跟着老太太上楼。
那房子之前我们就去过,现在那也只是意思性的看一看就拍板说要租下来了。只是我们没想到的是老太太,张口就说道:“先付三个月租金,水电押金一百块。”
我本来还想着花费两百块钱租下房子反正我们也就用一夜。但是这样算下来的价钱还挺贵的。
梁恩挤进来说:“我来给,我来给。”
等他把钱递给了老太太嘴里还在低声嘀咕着:“我这不是犯贱吗,?自己拿钱给女朋友跟别的男人开房。”
陶静又杠上了:“怎么说话的呀?这也是我男朋友。”
老太太拿了钱,先下楼了。陶静看看四周说道:“那今晚上我就躲在那边房间的床下面吧,你们不要关房门我就可以从床底看到你们了。
梁恩也说道:“那我也躲床下面吧、我也看着呢。宝爷,你可千万别乱来。”
我笑了,他们俩这是要一起下床底了。不过这件事我也没敢反对,要是我反对的话,他俩起码跳起来。
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放学的时候了,我就先送陶静回家,他家里现在是老太爷坐镇呢,不要连晚饭都不能在外面吃了。在陶静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说道:“你晚上躲床底那你不回家啦?”
“我爷爷都那么大岁数啦,精神短。每天早上六点就要起床给我煮早餐,忙了一天,又是午餐又是晚餐回去还得加宵夜,等到11点的时候,他早就睡着了。我偷偷溜出去,等事情结束了我才能回家就行了。”
我看着她脸上得意的笑说道:“如果陶叔叔还在身边的话我估计又要被他打一顿了。”
“我爸打过你吗?我怎么不记得呀?”陶静问着。
我赶紧说:“没有没有,就是打个比方罢了。”
等到夜自习下课之后,陶静就先回家了。我和梁恩两个人在往那房子的路上走。梁恩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感觉就是有话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我攀上他肩膀,问道:“想说什么?”
他看看我,也问道:“那我真说了?”
“说吧。”
“宝爷,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