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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教授是小胡的父亲,我怎么可能会见死不救,但是凭我的能力,要同时搀扶两个人跑出去,实在是有些为难。但是不管怎样,我都得尽力而为,我忙又扶起胡教授,他们两个人加起来至少也有两百多斤,我只感觉被压得喘不过气来,但是我不能丢下他们。待我们刚走到青铜铁门前时,才发现下面已经完全被水给淹没了,那些水正随着石阶缓缓上升。
此时我们已然没了退路,我艰难的移动着脚步,四周一片漆黑,根本就找不到另外的通道。
红灯老祖元气大伤,他拼了命的撕扯脖子上的阴阳符,当他将阴阳符扯下时已经变得体无完肤,当然他本来就是如此。他顿时跪倒在了地上,似乎正在等待元气恢复,然而还未等他恢复,金棺中的怪尸已然向他扑了过来。
红灯老祖千算万算也没有想到金棺中的怪尸会扑向他,他所唤醒的怪尸,也就是他所说的先祖,可能也无法料到会在几千年后杀死自己的子孙。不过说实话,像这人头蛇身的怪尸,他的子孙必定也不是人,想到此,我不禁起了一阵鸡皮疙瘩,难不成红灯老祖天生就是那般模样?
后来我从别处得知,在遥远的古代文明之中,曾有过“蛇人”的说法,《聊斋志异》里面也曾有关于蛇人的记载,不过其中的蛇人长得并不是蛇的样子,而是可以控制蛇的习性而已。
不过也有一种说法,关于这蛇头人身的怪物可能是巫术的产物,它们将蟒蛇的头砍断,趁着血还滚烫的时候,将蟒蛇头套在人的头部。过段时间之后,蟒蛇头就会自然而然和人体何为一体,从而代替其的人头。关于这种说法,信者微乎其微,不过却最符合当时的怪尸的情况。
红灯老祖和怪尸顿时撕缠在了一起,只闻一阵“轰隆”声,地仙宫内的石柱竟然被他们给撞断了开来。碎石纷纷坠下,地仙宫的地板也逐渐的龟裂,一股股冰冷的水从里面冒了出来,慢慢的开始吞噬地仙宫内所有的一切。
片刻之后,红灯老祖和怪尸已然没了踪迹,最后我发现地仙宫的后殿赫然出现了一处深不见底的黑洞,而那些刚刚渗出来的水源源不断的向里面流去,而黑洞边上还挂着些许的皮肉,那些皮肉均呈墨绿色。
看着这深不见底的黑洞,让我想起了那昆仑妖树所处的极渊之地,红灯老祖如若真的掉了下去,那肯定是九死一生。想到此,我不禁暗自庆幸,这个喜事人脑的妖人,死了更好。
水源源不断的渗了了出来,不消片刻便已经将地仙宫完全淹没,我搀扶着毛子和胡教授坐在一块倒塌的断柱之上,周围一片**,不知道是地仙宫在下沉还是水在上涨,我隐隐感觉到整个地面都在颤抖。
这时灵猴从水里探出个头来,湿漉漉的爬上了石柱,它对着我叫了两声,然后摊开手心。我一看,原来是阴阳符,想不到这猴子居然趁红灯老祖与怪尸纠缠的空隙,将阴阳符给我捡了回来。我示意的说了声谢谢,这猴子居然冲着我傻笑,还若无其事的摇了摇头。
☆、【121】蛊蛹
早前听老喇嘛说过灵猴来自阴门墟,能够听懂人话也非什么怪事,但是唯独让人不解的是阴门墟连接着阴阳两界,传说在阴门墟的另一头生存的全是死灵恶鬼,而灵猴又是从里面出来的,那它到底是什么?如果说它是妖邪之辈,但是为何阴阳符又对它没有任何的作用呢?
“轰隆”地仙宫中的水迅速上涨,周围开始坍塌了下来,那些巨石掉进水中掀起了重重巨浪,因为地仙宫深处千尸潭上方,那些尸体也随之被水冲了进来,它们形态不一,有的已经被水冲得散开了,那些残肢上面还爬满了黑色的鬼跳蚤。而在那些尸体群中,我又看到那些恐怖的食人鱼。
食人鱼混迹在群尸之中,奈何水太过喘急,它们根本只能随波逐流的被吸进了黑洞之中。为了不被食人鱼咬到,我赶紧向断柱上方移了点,然而当我回过头时,胡教授的半个身子已掉进了水里面。
我赶紧伸出手想拉住他,一股莫名的力量猛地将胡教授一扯,我也跟着掉进了水里面。我这时才发现原来刚才有东西在拖着胡教授,我顿时慌了,忙抱住胡教授的胳膊使劲的向上拉,奈何水流实在太急,我根本就使不上多大的力。
就在这时,拖着胡教授的那东西浮出了水面,我吃了一惊,那东西看起来似人非人,拖着长长的如同头发的黑丝,看不清楚面部,我只记得它跟我之前见到的那水鬼如出一辙。
难不成世界上真的有水鬼不成?
这个世界连僵尸都有,就算出个水鬼也不稀奇,但是后来我才发现那根本就不是水鬼,而是蛊蛹,也就是被用来孵化蛊虫的人蛹。在古代的时候,就经常有用人来养蛊的巫术,时至今日,这些巫术让还存在,只不过都是隐藏在黑暗之中。蛊蛹是死物,但是他腹中的蛊却是活物,也许是某种原因使得蛊蛹中的蛊复苏了过来,它们也需要大量的食物来补充自己。
蛊蛹死死的拽着胡教授不放,而我也被拖进了水面,奈何水实在太急,我又找不到任何可抓住的地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离黑洞越来越近。然而就在这时,在离我不远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弧形水墙,惊慌失措间,那水墙迅速的向我们移了过来。我定睛一看,原来是尸亀,它居然还没有死?我心里顿感欣慰,那些小龟子离开了母体,径直向蛊蛹游了过去,只听见一阵“霹雳巴拉”的声音,那些小龟子便津津乐道的享用了起来。
原来尸亀吸食那些蛊,这也难怪它们会找到此处,想必千佛崖被毁之后,它们便已经迁徙到了这一处极阴之地了。蛊蛹顿时被小龟子啃的尸骨无存,而我和胡教授也被截了下来,我拖着胡教授爬上尸亀的壳上面。
尸亀的体积庞大,还可以勉强在水里行走,但是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断柱上的毛子和灵猴已经不见了,我四处寻找,最后只看到黑洞之中留下了灵猴最后挣扎的影子。
水,肆无忌惮的吞噬着地仙宫内的一切,将它们全部冲进了那一片极渊之地。我顿时悲从心来,毛子或许已经被冲了进去,我到底该怎么办?
我深感绝望,蹲坐在尸亀的壳上不知所措,就在这时,黑洞之中传来了一阵巨响,紧接着地仙宫开始发生剧烈的抖动,周围的石柱纷纷坍塌的下来。而可怜的小龟子还未来得及返回到母体便被石柱隔了开来,而黑洞中的漩涡越来越大,将小龟子全部吸了进去。
尸亀见自己的孩子被卷了进去,不由得落下了泪,我顿时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但是尸亀她并没有回头,而是带着我们向地仙宫的另一头爬了去。地仙宫的另一头情况也很糟糕,除了一片**之外,还聚集了一大群的蛊蛹。而在蛊蛹群中,我看到了那条被尸亀咬死的蛟蛇。
尸亀并没有停留,径直拖着我们往蛊蛹群中爬了去,那些蛊蛹好似并不怕尸亀,于是纷纷向我们移了过来。我当时因为毛子的生死未卜而感到绝望,对生命的渴望也不再那么的强烈,然而当我快要放弃的时候,我看到尸亀的脖子流出了大量的鲜血。
我暗自感动,尸亀为了救我,不顾牺牲孩子和自己。虽然说它是畜生,但都是有灵性的畜生,如果我就这样放弃了自己,那岂不是辜负了它的一番恩情。如今毛子已经离去,他那年迈的老母亲还需要有人照顾,而我身为毛子最好的兄弟,就有责任承担赡养老母亲的责任。
想到此,我抹了抹早已经酸涩的眼睛,告诉自己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最后尸亀带着我们穿过了蛊蛹径直沉入了水中,我屏住呼吸紧紧的拽着昏迷的胡教授,我不知道尸亀会带着我们去向何处,不过唯一让我感到惊讶的是,水中那成百上千的尸体,居然跟当时我在千佛崖逃生时看到的一模一样。
我彷佛又看到了二叔熟悉的身影,他在水中不停的向我招手微笑,而在他的身后,我又看到了老爹那熟悉的笑容,但是无论我如何的大声呼喊,却始终听不到半点的声响,我慌了,赶紧追了上去,但是当我刚靠近他们的时候,二叔突然变成了老鳖的样子,而老爹则变成了一具白骨,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切,我只感觉脑袋一片空白,一种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
“他怎么样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将我惊醒了过来,我只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变了,就连脑袋也变得有了分量,痛得无法用言语形容。我迷迷糊糊的睁开双眼,只感觉到一阵酸涩,我只看到跟前出现了两个身影,我看不清他们的容貌。
“他只是因为溺水太久而昏迷了过去,并没有大碍,你就放心吧。”这声音听起来甚是熟悉,我这是在哪里?心中的好奇心驱使着我赶快爬起来问个明白,奈何我根本就动弹不得,就连开口说话都成了问题。
☆、【122】黑袍老人
血塘湾中怪尸被红灯老祖唤醒之后,隐藏在地下的地仙宫也随之被滔滔河水淹没,我们在地仙宫内并没有发现传国玺的踪迹,但是却意外的阻止了红灯老祖的阴谋,唯一感到遗憾的是,我失去了我好哥们毛子的踪迹,最后我和胡教授被尸亀所救,被喘急的水流冲到了离血塘湾十多公里的地方。
当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木床上,在木床的旁边矗立着一盏微暗的煤油灯,屋子里面甚是干净,想必其主人必定经常打扫。我坐了起来,只感觉头还是有点胀胀的,赶紧起身下了床。
这间屋子墙壁上糊了一层黑黑东西,闻起来还有一股子的药味,而在放煤油灯的桌子上,我看到了一本厚厚的泛黄的本子,我满是好奇的拿了起来。然而就在这时,门突然开了。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人走了进来,我看不清他的脸,不过从其身形来看应该是个老人。
“你醒了?”黑袍的声音很是沙哑,他随手将桌上的本子收进了袍子里面,然后对我说道:“你已经睡了七天了,也是时候下床活动一下筋骨了,否则淤血得不到扩散,会留下后遗症的。”
我点了点头,眼神不自觉的落在了他那双黑得如同黑炭的手上,黑袍老人似乎发觉我异样的眼神,于是径直将手收了回去。
我突然想起了跟我一起的胡教授,当时他昏迷不醒,不知道是否安然无恙,于是我尴尬的笑了笑,道:“前辈,请问跟我在一起的那个老人家在哪里?”
黑袍老人看了我一眼,道:“他已经没事了,现在正在外面调养。”
“外面?”我很是疑惑,不过听他说教授安然无恙,我也稍感心安,但一想到毛子凶多吉少,心里的那份痛楚还是不自觉的涌了上来。黑袍老人随手拿起手中泛黄的本子就离开了,他离开的时候还嘱咐我千万别离开这间屋子,至于什么原因他也未曾对我提起。
我在屋子里随便活动了一番,奈何空间实在太小,最后也只得躺在了床上,都说当人的思想闲下来的时候就会胡思乱想,我也不例外,我开始怀念以前肆无忌惮的童年,以及生活的点点滴滴。
从那一起盗尸事件至今已经差不多过去了七八个月了,这几个月对我而言,无疑就是一场噩梦,我后悔当初的一时贪恋还有一时的义气,否则也不可能闹出那么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