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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老钟这一次却出奇的没有扇大师的耳光子,老钟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烟屁股,点燃吸了一口,然后开口道:“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会好的。对了,你们两个接下来好好跟着我,跟我多学点东西。”
诶,老钟这口气虽然强装淡定,但听得出来,已经有点交代后事的味道了。就算不是交代后事,一直意志坚强的老钟也有点吃不消了。
而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在真实的世界里,老张和少妇确实是被王重阳害死过,但是老钟可没有啊。
老钟虽然被王重阳老头给对付了,但是老钟并没有死,只是被装在了水晶棺材里,脑子上还请精神病院的医生绑了器材,似乎想切除他的脑叶白质,让他失去记忆或者变成白痴之类的。
这会不会是王重阳在意识到可能依旧阻止不了我们的情况下,给我们发出来的一个信号?
其实,老钟并不会死在这个空间的这个土墓里?
或者说,老钟依旧会死,但王重阳不忍心下杀手,只得通过别的办法改变阻止老钟?
第二种情况听上去更有人情味,那就可以证明王重阳其实真的没啥坏心,因为他杀的老张和少妇确实都变心了。但老钟没有,所以他不忍心杀老钟。但是我更希望是第一种情况,我希望老钟的命运不要那么惨,希望他可以活着。
大家都陷入了沉默,硕大的空间里死一般的沉寂。
而老钟则默默的来到了一旁,将从水墓里带出来的师叔的遗体给拖到了身边,然后就蹲下身子,开始用双手挖起了坑,应该是要给师叔一个安稳的墓地。
老钟那苍劲有力的手一下下刨在了地上,挖起了一快快泥土,很快我就发现他的指甲缝里爬满了泥,甚至还溢出了血。
或许,老钟是在用这种方式在化解失去兄弟的痛楚,在让自己尽量冷静,表达自己对命运的一种挣扎吧。
说实话,心里挺难过的,无数天的大逃亡已经让我快撑不下去了,强如老钟都出现了心理变动,更何况我呢?如果不是因为大小骚,我可能已经倒下了。
这个时候大师也很安静的来到了老钟的身旁,俯身帮老钟一起挖了起来。
然后我和大小骚也默默的走了过去,五个人围成了一个圆圈,用双手挖建着墓中墓。
大师的心态恢复能力还挺吊的,挖着挖着他突然来了句:“不对啊,师傅,我们要把师叔埋在这里吗?要不我们尝试着把师叔带出去?之前那老张和潘巧巧在外面不是都复活过一次了嘛?我们出去了会不会也可以复活师叔啊?”
大师的一句话突然也让我心中一喜,就好像是绝望边缘看到了一丝曙光。
而老钟则直接来了句:“你看到你师叔的灵魂了吗?”
大师摇了摇头,我也摇了摇头,是啊,师叔就这么死了,他的魂呢?还有之前火墓里的老张,以及被我杀死的潘巧巧,他们的魂呢?怎么一下子就不见了?
而老钟则继续对我们道:“这个平行空间的邪门程度远超我的想象,按理说,既然没有魂魄,那大家在这里就都看不见魂魄,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之前都看不到自己的影子,而人死后可能一瞬间那魂魄就被收走了。但是,却并非如此,我们在前两个墓地里就见到过鬼魂,包括潘巧巧之前死在那的灵魂。”
是啊,真是奇了怪了,为啥有人死后会出现鬼魂,而有人不会呢?
我心里正纳闷呢,老钟突然冒出了两个字:“眼睛。”
我们都愣了一下,老钟这是啥意思啊,啥眼睛?
很快,老钟就继续道:“我怀疑在这个平行空间外有一双眼睛能够看清里面的动静,它可以随意的控制这里面的局势,收走这里死去的灵魂。而这也是我最担心的地方,如果真有这个能力,那此人实在逆天。如果他真想将我们都留在这里,都死在各自的墓地里,那这简直比命运更难逃脱。”
老钟的一句话将我刚升起的一丝希望全部都毁灭了,而是变得更加的紧张了起来。
是啊,老钟说的很有道理,这种感觉就像是我们都是别人操控的玩偶似得,它可以让我们跳来跳去的,可以让我们发飙,但是到了关键时刻,要你死你就得死!就像命运一般,少妇和老张的死就最好的证明了这一点。
这个操控者会是谁呢?
会长和老行尸口中的那个主人?
他的目的又是什么,真的是如老钟之前猜测的那样,让我们各自在各自的墓地里死九次,最后九九归一,完成什么不可告人的恐怖计划?
心里正琢磨着呢,大师突然啊的大叫了一声,然后莫名其妙的倒在了地上。
我忍不住问大师胆子咋这么小,就算我们真被当做了玩偶,那我们也可以逆袭,挣断身上的绳子啊。
不过大师却说不是,然后边用力想站起来,边开口说:“不是,是有人在拉我,哇靠,有人在拽我的脚啊。”
我立刻将大师往一旁一推,然后看向他的脚。
我日,是真的,在大师的脚环上真的抓着一只血红的手,不过这手上没有皮,只有模糊的肉。
正准备一脚踹向这血手呢,我也猛的感觉左脚一沉,低头一看,妈呀,我也被一只血手给抓住了。
用力的想要挣扎出来,但这血手却牢牢的抓住了我的脚。
我目测了下和大师的距离,这两只血手可能是同一个人的啊!
就在这个时候,老钟、大骚他们也突然身体一顿。
不过他们不是被血手给抓住了,而像是看到了什么东西给吓得,而那东西似乎就在我们挖的坑里。
我忍不住将视线投向了那个坑,很快我就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草,在我们挖的那个坑底下血红的一片,躺着半截尸体,也不知道是不是尸体,但是隐隐间似乎还在动。
这是血尸的下半身,是腰部到脚,而且在这尸体的下半身上没一块皮,他的皮像是被活活的给剥掉了似得。至于上半身,似乎还埋在地里。
哪里来的血尸,怎么会埋在这里?
很纳闷,不过还是先摆脱这抓着我们脚的血手吧。
很快老钟就过去拉住了大师,而大骚和小骚则一起拉住了我。
我们配合着他们一起用力,结果这血手依旧牢牢的抓着我们的脚踝。
很快,我和大师就慢慢的离原地越来越远,而我们居然也慢慢的将那两只血手给带了出来。
很快我们就发现,草,这血手跟坑里的那半截血尸是同一个人的。
在我们的力量驱使下,我们慢慢的将这血尸完全给拖了出来。
当它被完全拖出来,他一下子就松开了抓着我们脚的手,一动不动的躺在了那里。
看着这血尸,我忍不住闭了下眼睛。
太恐怖了,从头到脚,他的身上没有一寸皮肤,全是裸露在外面的肉。就好像是从头皮到脚皮,被人给完整的活剥掉了似得。
谁他妈的这么狠啊,把人的整个皮给剥了,而且一看就是活剥的,如果是死人被剥的话,不应该这么多的血。
我们面面相觑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血尸。
而老钟却突然默默的躺到了血尸旁边,和血尸睡在了一起,从头到脚并排躺着。
我刚要问老钟是不是整懵掉了,不过很快我就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了。
草,老钟和这血尸完全是一个长度啊,而且这样直观的比较了一下,这血尸即使被活剥了皮,也能看得出来和老钟应该是同一个人。
这个血尸就是老钟!
卷一55阴阳太极图
老钟躺在血尸旁跟这血尸一个样,说明这血尸就是他自己。
我和大师对视了一眼,一时间有点说不出话来。
说真的,当时真懵了,那是一种绝望,感觉我们再也走不出去了。
而老钟也是一言不发,默默的躺在了血尸旁,闭上了眼睛,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是不是跟我们一样绝望。
不过老钟脸上的表情还算祥和,可能是在想办法吧。
很快,老钟就开口了,他对大师说:“来,你也躺到我的身边来。”
大师很听老钟的话,默默的躺到了老钟的身旁。
当大师刚躺下,老钟突然一个翻身朝大师扑了过去。
很快,老钟就一把将大师的上衣给扯掉了,然后用手中的桃木剑刺在了大师的胸口。
说实话,当时我就愣住了。
老钟这是要干嘛?
难不成老钟也精神崩溃,跟老张和少妇一样,为了改变自己的命运,心生异心,要叛变了吗?
一想到这,我赶忙朝老钟跑了过去,想要拉住他。
不过我当时并没有对老钟的怨怒,我就是单纯的想拉住他,阻止他。老钟也许只是一时迷失了心智,等他缓过劲来会恢复正常的。
可是我的劲道并没有老钟大,当我抱住了老钟的腰,老钟依旧用桃木剑在大师的胸口刺着。
一向惜命如金的大师并没有配合我一起反抗,他只是睁大了眼睛,一脸不解的看着老钟,同时嘴上说着:“师傅,你…你…”
老钟没有说话,继续的在大师胸前刺着。
而大师则很快说了句:“师傅…苟建我不怪你,我的命都是你给的…希望你和维子能走出去…”
很快,大师又对我说了句:“维子,如果能出去,欠我的钱,就还给我师傅吧,那是我赚了为他养老送终的…”
说完这句话,大师就一口气喘不上来,闭上了眼睛,没了呼吸。
而老钟也停下了手中的桃木剑,一个猛子站了起来。
我死死的盯着老钟,对老钟道:“老钟,你,你还有人性吗?你口口声声的满嘴仁义道德呢?就这样随便被你践踏了吗?”
而老钟依旧没有理我,只是再次蹲下身子,然后猛的一个大耳光子扇在了大师的脸上,边扇还边说:“没用的东西,给老子起来。”
听了老钟的这句话,我愣了一下,他不是杀了大师吗,怎么还能起来?
而大师果然很快就醒了,他睁着眼睛,一脸茫然道:“啊,我没死?没死?”
老钟又扇了大师脑袋一下,然后道:“死什么死,我刚才是帮你将身上的封印给解了。”
听了老钟的这句话,我赶忙低头看向大师的胸口,果然,老钟并不是单纯的刺杀大师,而是在大师的胸口刻了一片很奇怪的符号,看着有点像张符?
我和大师都很不解的看向老钟,而老钟则继续道:“还记得我五年前见到你,你被鬼上身的事吧?”
大师立刻点了点头,我估计当时就是老钟救了大师一命,所以大师才这么敬畏老钟。
老钟很快就继续道:“知道为什么小鬼没近过你身,而偏偏被一个就连我都差点没对付得了的恶灵缠身了吗?”
大师的脑袋跟个拨浪鼓似得摇了起来,而老钟则继续开口道:“因为你的体质同样不简单,你也是一个天生阳体,是强大恶灵最好的宿主!当时我就算到你在三十三岁的时候会有一劫,所以我封了你的阳体,等过了那一劫,你身上的封印自然会解开。眼看着再过两年这一劫就要来了,但现在我不得不主动帮你解开我给你的封印,让你去面对这一劫,因为可能很快你的天生阳体就要派上用场了!”
卧槽,我就说老钟为啥要收大师这吊丝当徒弟呢,原来大师的体质也不简单啊!
大师立刻问老钟,能派上啥用场,是不是可以帮我们出去。
老钟很快就回了句:“不是帮我们,而是帮他。”
说完,老钟就指了指我。
我们都很不解,而老钟则继续道:“命运这玩意,有人信,有人不信。信它的人跟着命走,不信的人被命拖着走。诚然,这世上不排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