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诶,苟建这货真是语不惊人誓不休的闷骚货,我估摸着此时他心里也不一定在为老张的死叹息,毕竟老张爆过他的菊花。
不过大师说的也并无道理,老张死在了第八口棺材,这不得不让我们面对一个事实,这一切好像真的发生过?可是,怎么可能还有下一个老张呢?
我正纳闷呢,老钟却狠狠扇了大师一个耳光子,然后说了句:“你们都留在这里面,哪也别出去,这里可能才是最安全的。王维,你跟我出来一下。”
我寻思着老钟总不可能像老张这样害我的吧?老钟要害我的话,他完全有能力将我们都给整死,所以我就跟老钟出去了。
出了石屋没多远,我们就停了下来,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包烟,老钟老家是云南一带的,所以他抽的是云烟,还给我抛了一根。
狠狠吸了一口烟后,老钟对我道:“王维,这事你怎么看?”
我也抽了口烟,然后对老钟说道:“我也懵了,感觉太他娘的蹊跷了,怎么可能有八个老张的尸体?”
老钟则继续对我道:“我怀疑我们所在的这个墓地可能是个火女墓,这可能是活人祭。”
活人祭,听着就怪骇人的,顾名思义,要把活人送进墓地祭祀火女?
还真有这个可能,谁让老张是天生火命呢?可是八个老张,这就很难解释了吧?
而老钟则对我继续道:“在道法上讲求个九九归一,这或许就是为什么会出现九口棺材的原因。如果真是要祭祀火女,或者更匪夷所思的道术,那么必然,还要出现下一个老张,死在最后一口棺材里,那样就彻底完成了祭祀。”
这不是什么鬼怪之类的说法,但是却听得我心里毛骨悚然,老张都死了,哪来的下一个老张啊?
于是我就问老钟:“你别吓唬我了,你心里具体是什么猜测,你就跟我明说吧。”
老钟就对我道:“有些事情别说是科学了,就连我们道术都很难解释。不过,我想如果真的有大能力的人干预进来,不排除逆天改命的可能性。你试想一下,假如我们现在突然回到了进入墓地的前几天,你觉得我们会看到曾经的那个自己吗?”
老张的一句话就把我给问懵了,是啊,假如真的出现这种可能性,过去的那个时间段,应该还有一个我吧?假如真的回去了,岂不是又可以将老张整进来了?
等老张第九次死在最后一口棺材里,道法大成?
有点不敢想了,倒不是为下一个老张担心什么,我只是觉得,如果只跟老张有关,完全没必要将我们给扯进来,我生怕我们会和老张一样,成为别人的祭品。
这个时候,老钟继续对我道:“刚才我检查了老张的尸体,他中的降头根本就被我解了,所以不会是被人控制了想杀你,应该是他也猜到了什么。说说吧,他是怎么死的,死前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
既然被老钟看穿了,我就直接对老钟说:“确实,老张虽然没猜出什么究竟,但是他也料到了自己会死在第八口棺材里,所以想让我做替死鬼,我才杀了他的。老张死之前只说了一句话,他说他之前确实中了降头术,墓地里有个降头师,墓中有人。”
听了我的话,老钟点了点头,然后道:“应该是了,我怀疑墓中的这个隐藏着的降头师可能就是这个阴谋中的一环,所以一定得时刻提防着这个背后的人。”
我点了点头,然后道:“会是谁呢?之前就在这里的,还是从外面跟我们一起跟过来的?”
老钟再次狠狠的吸了口烟,烟都烧到烟屁股了,他还舍不得扔,他对我道:“都有可能,如果是后者,那么只有两种可能性,会长或者王重阳。”
确实,在我们进入这个墓地前,招待所里其他人都已经进来了,唯独会长和王重阳不知道有没有进来,实际上他们中的其中一个,也很有可能跟了进来,在随时监视着我们。
听到这里,我赶忙对老钟道:“老钟,其实我还有件事情没告诉你,之前我和小骚去过会长那里。我看到了会长揭下了面具,那根本不是一张三十多岁的人脸,而是一个非常苍老的脸。而且,在会长家的床板底下,还钉着一具尸体,我怀疑,那具尸体才是真正的会长,而戴面具的会长,是假冒的!”
听了我的话,老钟彻底的皱起了眉头,然后才开口道:“嗯,这些都是以后的事情了,我们得先想办法出去。”
说完,老钟才将烟头扔到了地上,狠狠的踩灭了,示意我和他回到大家那里。
我忍不住问老钟:“老钟,其实我还有件事想问你。你为啥要找我商量?其实我什么也不懂,你找师叔或者大师商量,效果会不会好很多?”
老钟笑着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道:“你没发现你身边的两个丫头都很依赖你吗?你那女朋友自从复活之后就有点呆呆的,但是通过我的观察,她对进入这里并没有太大的诧异,我怀疑她知道些什么,有时间多旁敲侧击一下。至于那个小狐狸,说实话,我有点看不穿她,她明明看起来很单纯,甚至有点不怎么利用自己的妖术。但其实她的修为极其深厚,如果真把她给逼疯了,我怀疑会长都不是她的对手!”
听了老钟的话,我愣住了,小骚能有这么猛?
这个时候,老钟再次拍了拍我的肩膀,然后道:“放心,她们看起来都不是心术不正之辈。而且我之所以找你商量,也不完全是因为她们,而是你确实是个好苗子。无论是你的天生阳体,还是你的领悟能力,你的脑子,都是极好的修道之人,假以时日,跟我多学学,你迟早会超越我的。”
卧槽,听了老钟的话,我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然后,我就和老钟重新回到了石屋里。
老钟让我们简单的休息一下,整顿下思绪,不要活在悲伤中。他说,事情的发展如果都不是好消息,那只能说明还没到最后一步,船到桥头自然直,一切都会好的,叫我们往前看。
老钟说的倒有些道理,真庆幸有他这个主心骨在,不然我们早崩溃了。
想了想,我拉了拉大骚的手,示意她跟我出去一下。
我寻思着事情都到这一步了,我不能再宠着大骚了,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大家,我总得做出些努力。老钟说的不错,要想走出去,不是靠一个人就行的,我们都得努力。
出了石屋,我就对大骚说:“大骚,我知道你最近在心里埋了很多秘密,你不想说,不想让我担心。但是,藏着掖着是没用的,走出来吧,说说看,你到底知道些什么,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大骚抬头看向了我,她那水灵的眸子里满是担忧。
最终,她叹了口气,然后一把抱住了我的腰,大骚对我说:“维维,我好怕,真的好害怕,我们都得死在这里…吗?”
卷一41鬼勾魂
大骚抱着我,说她很害怕,说我们都会死在这里,虽然她最后加了个吗,变成了问句,但我感觉的出来,她是了解了些什么,才这样说的。
轻轻拍了拍大骚的后脑,我对她道:“不会的,虽然这里发生的事情比较诡异,但总归有办法的,你把你知道的说出来,我们不是多了条线索吗?”
大骚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嗯,其实我知道的也不是太具体,我只知道我们不能进入这里,进入这里可能就都会死去。”
嗯,这个我相信,要不然大骚也不会不惜对我用什么灵魂诅咒,也要阻止我进来,重点是大骚怎么知道这些的。
我就问大骚:“你怎么知道的?听谁说的?”
大骚对我回道:“就是那个大妈,刚开始被老头王重阳带着一起找我们的那个大妈。”
是大妈说的,这一点我倒是猜出来过。但大妈是怎么知道的?难道她进来过?而且还不能排除一种可能性,这大妈指不定也是坏的,在骗大骚呢。毕竟她也骗过我,还说楼上隔壁房间里住的是她得了神经病的儿子,其实那就是我的地魂化作的恶灵。
我直接对大骚说道:“你之前怎么不跟我说,而是随便就相信了那大妈呢?她做了什么让你相信的事?你要知道她还想借我的手烧死你来着呢!”
而大骚则对我答道:“我也说不清呢,反正就是相信她,甚至感觉她的话比奶奶的还要让我相信。而且她也没骗我啊,她甚至还要燃烧自己的灵魂呢,如果不是王重阳阻止了,她早就魂飞魄散了。我感觉她不是坏的,她就算想烧死我,也是为了要帮你,所以,我相信她。而且,她说的也应验了呢,我们真的遇到麻烦了。”
大骚的口气有点语无伦次的,但我还是听懂了。大妈貌似并没有告诉她具体会发生啥,就是想让她阻止我进去,甚至想烧死大骚来阻止我?只不过,由于老头王重阳的存在,一次次避免了危险。
当时我心里挺纳闷的,这大妈的灵魂难不成会催眠?要不然大骚怎么就那么相信她呢,大骚虽然和人接触的并不多,但她并不像小骚那么简单,遇到事她也会好好思考权衡的。
而且,这大妈怎么会知道这里有危险,不让我们进来呢?难不成是个巫婆,还懂些占卜未来的法子?
如果不是如此,除非是大妈进入过这墓地,要不然是不可能知道这里的存在和危险的。
刚想到这里,我的脑子突然嗡的响了一声,心里立刻卧槽了一下,因为我想到了个可怕的念头。
麻痹,大妈不会真进入过这里吧?她的肉身就是在这里面毁了的?
紧接着,我想到了更可怕的念头。
如果这里真是一个大阴谋,肯定只有那么几个人会被送进来,就像我们这几个人一样。
联系到老钟之前对我说的话,我突然觉得,那大妈不会是大骚从这里出去后的样子吧?
想到这里,我的心猛地悸动了一下,像是被尸虫给狠狠咬了一口似得。
心里慌得很,因为我觉得我的推测有理有据。
第一次老头带大妈去招待所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点眼熟,只不过没想太多,毕竟那时候差不多十几二十来年没见奶奶了。后来去了大骚的老家,见了大骚的奶奶,那时候我失忆了,不知道她是我奶奶,但是就觉得她和招待所的大妈很神似。
现在仔细想想,还真有这个可能啊!
假如大妈真是从这里出去后的大骚,我有点不敢想了,我们在这得经历多少折磨啊?大妈那么老,难不成我们要在这里呆个十几二十来年不成?
张开了嘴,有点说不出话来,我颤抖着双手掏出了一根烟点燃,想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
可是我始终也无法冷静,大妈的影像在我脑海中不断浮现。
如果她真是以后的大骚,她为了阻止我,甚至不惜想办法要烧死年轻时候的自己,为的就是不让我再重蹈覆辙。
不知道咋滴,想着想着,我的眼圈就湿湿的了,有点想要流泪的冲动,但我强忍着自己不让眼泪流出来,因为我怕大骚被我的负面情绪感染了。
也许这才是爱情最伟大的地方吧,为了成全对方,不惜牺牲自己。
就在我愣神间,大骚轻轻推了推我的身体,她问我怎么了。
我强颜欢笑了一下,说没事,我说我们一定有办法出去的,叫她别想太多。
可是我自己却在那继续想,如果那大妈真的是未来的大骚,那老头王重阳呢?
感觉自己的腿都有点抖,烟一下子就掉到了地上,颤抖的我已经连烟都拿不稳了。
我不想去想,但还是不禁就将老头跟我联系了起来。
我一个劲的在那想推翻这个可能性,但是联系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