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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我则在那琢磨着钟朗的话,整个猎灵协会可能都没人是王重阳的对手,那老头也太吊了,他这么吊,为什么却跟我玩猫逗老鼠的游戏?我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利用价值?
爬出棺材后,钟朗直接朝大师伸出了两个手指头,中指和食指做出了一个二的形状。
我愣了一下,我擦,师傅和徒弟一个尿性?钟朗这一醒就开口要钱?两千?两万?
不过大师则立刻很恭敬的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烟,夹在了钟朗的手指头上。
我日,原来是要抽烟啊。
狠狠的吸了口烟,钟朗突然将视线投向了我。
我也看向了钟朗,这个被大师敬如神明的家伙,此时他抽着烟,剃着个大光头,脑袋两侧还有两块疤,看着哪里像个道士,完全一和尚啊。
看了我一眼后,钟朗直接对我道:“小兄弟,我们在哪里见过?”
我赶忙对钟朗答道:“没有没有,我大众脸,大大师你可能记错了。我是大师的朋友,他是我债主。”
之所以喊钟朗大大师,那是因为已经有个大师了,不加个大字强调下,不足以显示出我对他的尊敬,毕竟我还想让钟朗帮我呢。
而钟朗直接向我迈了一步,然后将手放在了我的天灵盖上。
将手放在我天灵盖上后,钟朗闭上了眼睛,皱了皱眉,不过很快他的眉头又舒展了开来。
吸上一口烟,钟朗才对我道:“有点意思,天生阳体,是个好苗子啊。以后别喊我什么大大师了,喊我老钟就行,你比我这不成器的弟子顺眼多了。”
说完,老钟就随手拍了下大师的脑袋,大师也不生气,一个劲的在那笑着,看得出来那是发自肺腑的笑,师傅没死,这对大师来说,或许是天大的好消息了。
而我也不得不敬佩老钟的本事,一下子就看出了我天生阳体,确实是高人,比大师那半吊子强多了。
突然,老钟将视线投向了小骚,目光如炬。
小骚反应也是极佳,老钟刚把视线锁定在她的身上,小骚立刻就跑了。
不过小骚不是一个人跑的,她是拉着我一起跑的。
我感觉整个人都快飞起来了,跟坐热气球似得,精神有点恍惚,那速度快的我都不敢睁开眼。
而当我睁开眼的时候,我们已经不在那个医生家了,而是回到了郊区的那栋楼房,大骚的房间。
重新拥有了记忆,再次来到这个房间,睹物思人,那一刻我才发现大骚在我心中是多么重要。
她为了不让我打探铁门后的秘密,不惜燃烧了自己的灵魂,她这不是害我,而是因为爱我。
缓过神来后,我问小骚干嘛要跑,老钟不就看她两眼,又没把她怎的了。
而小骚则嘟着个嘴,对我说:“我才不怕那糟老头子呢,我带你出来是因为我有话要对你说,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我擦,小骚受不了了?
这话从一个女人,不,女妖嘴里说出来,实在是有点销魂啊,我忍不住就想起来我和小骚还同床共枕过呢,她还舔过我,好几次让我阳痿早泄了呢。
控制住自己的情绪,我问小骚有什么话要说,有什么受不了了的。
而小骚则歪着脑袋用水灵的大眼睛看着我,然后问我到底记起了什么,有没有记起那场火灾的具体原因。
我的心扑通一跳,当时很犹豫,不知道该不该告诉小骚,我看到她扑向了大骚,而正因为如此,火势才变大的。
我怕我说了之后,小骚不再是那个单纯简单的小骚,而是成了一个真正害人的妖。
我怕死,尤其是在没复活大骚之前,我更不能死,这是我当时唯一的信念。
于是我就跟小骚说没什么,当时火太急,我也没看清,然后就晕倒了。
小骚哦了一声,看起来有点失望。
很快,小骚又对我说:“我跟你说个事,说了之后不准瞎想,不准不理我,也不准误会我。”
我叫她说,小骚就继续跟我说:“自从姐姐着火后,我一直会做一个梦,我梦到我扑向了姐姐,后来火却变大了,而我也因为那场火化为了人形。我当时真的只是想为姐姐扑火,我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有时候我真怕是我连累了姐姐…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那样…”
说到后来小骚都有点语无伦次了,一个劲的在那晃着脑袋,看起来非常痛苦的样子。
看着小骚这副很受折磨的模样,我也有些不忍心,她看起来很单纯,不像是演戏给我看的。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不管火灾和她有没有关系,小骚本心一定是好的。
想想也是,小骚虽然是妖,但其实也就没多大,她怎么会有那么复杂和恶毒的心思呢?
想到这里,我突然对小骚问道:“你确定你梦里看到的是大骚?而不是一个大妈,就是招待所里那个大妈?”
小骚歪着脑袋想了想,然后对我说:“好像是呢,我记不清了,毕竟那只是一个梦,可能是因为我她害怕去记起了,所以我没什么印象,不过我给你保证,我真的是去救姐姐的,而且那个人肯定也是姐姐,不是别人。”
从小骚的话里,我听得出她对自己的自责。
而我也突然想起了之前小骚对我说过的一句话,那天晚上小骚对我说:“维维,假如你发现一个人或许因为某种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杀过人,我会怎么想。”
当时我还以为小骚就是大骚,还以为大骚是指我烧死了她,要报复我,然后我就朝她贴了老头给我的符。
可是现在想想,小骚所说的其实并不是我,而是她自己。
小骚因为这个梦,因为她是火狐的特殊体质,所以她害怕火和她有关,她看似天真,其实心里一直自责,而她那样问我,其实也是想我可以安慰她,理解她。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点暖暖的,小骚是个狐狸精不错,但她并不是邪恶的妖,我以后要拿她当人看,一起去面对曾经发生过的事,去迎接将来要发生的事。
于是我拍了拍小骚的脑袋,跟她说:“傻丫头,不要瞎想了,跟你没有关系的,再说了,我们不是还有机会救你姐姐么?”
小骚立刻很懂事的样子冲我点了点头,她说无论如何,就算是她死,她也一定要救活姐姐。
就在这个时候,我的电话突然响了,拿起一看,居然是老张打来的。
我的心忍不住咯噔一跳,老张不是和她媳妇去投胎了吗,这电话是咋回事?
还能从阴曹地府打过来的不成?
卷一28阳寿未尽
看着老张的来电,我心里有点犹豫,到底要不要接呢。我可是听说过亡灵来电这种说法的,往往大半夜接到陌生的号码,很有可能就是脏东西打来的,一旦接了,电话那头就会传来空洞机械的声音,然后就会被亡灵给缠住了。
不管这说法是不是吓唬人的,至少我知道这老张可是确确实实的鬼魂啊。
不过我转念一想,记忆中老张跟我确实是朋友,应该不会害我吧,而且我身边不是还有小骚呢嘛,所以我还是接了。
确实是老张的声音,他叫我去他家找他,说有事要求我帮忙。
我寻思着正好也要跟老张把话说清楚,告诉他害死他的不是我,只是一个地魂呢,所以最终还是决定去他家看看。
大半夜的,我倒没啥困意,然后就和小骚一起出了门。
路上我还挺纳闷呢,老张和媳妇去投胎,咋还投到了家里去了?
很快就到了老张家,也没敲门,直接就推门进去了,毕竟总不能叫鬼开门吧?
不过刚踏进去,我傻眼了,被眼前的场景给整懵了。
一个少妇在沙发前正穿衣服呢,她一只脚放在沙发上,一只腿放在地上,正在穿一条黑丝袜,大屁股朝我撅着,看着真尼玛性感。
而让我傻眼的不是因为少妇这销魂的姿势,而是因为少妇就他妈的是老张媳妇。
这还不止,我能分辨的出来少妇此时不是鬼,而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因为鬼和人是有区别的,哪怕是鬼显形了故意让你看到它,他们看起来也很单薄,没人的那种有血有肉的质感,最重要的是只要鬼不上人身,他们是没有影子的,可是少妇那性感的影子此时在灯光下看的很明显!
我忍不住重新仔细打量起来了少妇,她穿好了丝袜后,又开始穿上身了,胸罩已经穿上了,正在穿一件紫色的保暖内衣呢。
而最吸引我眼球的不是少妇胸前那丰腴的两抹浑圆,而是她腹部那一道很长的伤口,虽然这伤口已经愈合了,但疤痕很明显,应该就是被老头给剖开的那道疤。至于被老头抽打后留下的那些伤口,看起来倒没那么明显了,只是留下了不少印子。
这他娘的到底是人,是鬼,还是僵尸啊?
少妇的脑袋不是被我给从横梁上扯下来了吗?我赶忙将视线移向了少妇的脖子。
很快我就发现少妇的脖子上也有疤痕,脖子上一圈,看着怪吓唬人的,就好像脑袋随时有可能从脖子上掉下来似的,好在少妇的脸庞精致,可以减少一丝给人的恐惧感。
我实在受不了了,立刻准备开口问这到底是咋回事,太他娘的不符合常理了吧。
而这个时候,沙发后面响起一道声音,是老张的声音:“维子你来了啊,快,快帮我想想办法。”
我绕到沙发后面,看到老张正坐在沙发后面呢,赤身裸体的,也难怪躲着,相比于之前裸体爆了大师的老张,此时的他总算要点脸了。
而且我能看的出来,老张还是那个鬼,并不是人,或者说僵尸。
我立刻对老张问道:“咋回事啊,你们不是去投胎去了么?你让我帮什么忙,你媳妇这是…?”
老张也有点急了,立刻对我回道:“投个jb犊子啊,真是倒了大霉了,我跟媳妇去了坟地,本会有阴官带我们下去的,我们也确实等到了阴官,结果阴官却说我们两个不应该死,阳寿根本未尽,不收我们。好在我们有一次活过来的机会,我媳妇还好,尸体还在,勉强算是成了人样子。可是我都火化了,尸体都没了,还活个卵蛋啊,如果我不能变成人形,我可是要当一辈子鬼,直到我阳寿耗尽。维子,我媳妇都说了,我可是因为你才变这样的,你可别不管我啊。”
听了老张的话我愣了一下,还有阳寿未尽,阴间不收的道理?
按理说一个人死了,那就是阳寿尽了,那才会死的,不管是正常死亡,还是自杀,甚至是他杀、意外…那也都是因为阳寿尽了,该死,怎么会存在阳寿未尽而死了的道理呢?
难道说老张和少妇的死已经超脱了这个世界的死法?还是按照这个世界的规则,此时他们确实不该死?
真是奇了怪了,我正纳闷呢,老张又对我道:“维子,你快帮我想想办法啊,我这骨灰还在呢,你有没有办法帮我弄个身体啥的,我好歹有个人样子啊。”
听老张这么说,我不禁就想起了一直坐在招待所电脑屏幕前的大妈,老头连枯木都可以办到,看来还确实有可以帮鬼魂做个身体之类的办法,只不过我确实没那能力。
于是我就跟老张解释了一下,跟他说他确实不是我害死的,只是一个跟我一样的恶灵,或者说是一个老头操控,害死他的,跟我没太大的关系。
不过我还是答应了老张,会帮他想想办法的,一有办法就告诉他,叫他先别急。
好不容易稳住了老张,然后我忍不住又斜眼看了眼少妇,一具尸体突然就活了,即使再性感,我一下子也有点很难接受啊。
最终我还是决定先撤,找机会去问问大师,这到底是咋回事。
起身正要走,房门突然被撞开了,一下子冲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