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道说,我真的误解了他,他原本就是好人?
但是,怎么可能呢?
在夜郎墓里面的时候,他可是不但偷了阴阳双尺,而且还企图将我们全部都害死的。
按照那个时候的状况分析,这个老混蛋,绝对不是好人。
现在他之所以没有对我痛下杀手,或者说,没有暴露出凶残的本性,那完全是因为,他的记忆还没有完全恢复,他还不太明白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
等到有一天,他记忆完全恢复了,相信,他的本性就会完全暴露出来。
到了那个时候,我可就要危险了。
我对他还完全不了解,不知道他的道行到底有多深,能力到底有多强。何况,他还有众多门人弟子,到时候,他想要对付我的话,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哪怕我有阴阳双尺在手,也没有多大用处。
想到这些,我看着玄阴子,越发觉得他是个危险的人物,心里隐隐想要找个机会,把他干掉。
“你想怎样?”
我皱眉看着玄阴子问道。
“很简单。”玄阴子说着话,眯眼看着我,冷冷道:“我把我能够给你的东西,全部都给你。你帮我找到解决那崩血之症的办法。”
果然!
听到玄阴子的话,我禁不住一阵冷笑。
毒蛇会突然变得温顺起来,定然是为了获取更大猎物。
这老狐狸果然是另有所图。这次,他想要得到的东西,不再是阴阳尺,而是他自己的性命。
哼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想到了这些,我一阵狞笑,满脸轻蔑地看着玄阴子,反而是放松了心情,大马金刀地在椅子上坐了下来,收起了阴魂尺,翘起了二郎腿,点了一根烟,慢悠悠地抽着,斜眼看着他,冷笑道:“我要告诉你一个很不幸的消息。”
“什么事情?”玄阴子皱眉看着我问道。
“千年闷香,对崩血之症,没有作用。”我吐了一口烟气,有些幸灾乐祸地看着他。
“什么意思?”玄阴子再次疑问道。
“就是当时你在夜郎墓想要抢夺的那个东西,千年闷香,原本我以为可以治愈崩血之症的。但是,现在却发现没有作用。姥爷已经用药一期了。没有任何效果。所以,你也就不要奢望我能够帮你解除崩血之症了。因为,我也没有别的办法。”我看着玄阴子,很阴险地笑了起来。
听到我的话,玄阴子皱了皱眉头,接着却是抬眼看着我,淡淡道:“不,你理解错误了。我说让你找到崩血之症的治愈方法,并不是指那个千年闷香的事情。”
“那你是指什么?”我眯眼看着他问道。
“我的意思是指,你可以找到治愈崩血之症的方法,也只有你能够找到这个方法。”玄阴子皱眉看着我,很果断地说道。
“哈,好笑,你以为我是谁?为什么只有我能找到?我又为什么能够找到?”我有些无语地看着这只老狐狸,被他的话弄糊涂了。
“因为,只有你,不是人。”玄阴子看着我,冷冷地说道。
“什,什么?”听到老狐狸的话,我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你说什么?你这是在骂我?”
“不,我不是在骂你,不对,我的描述也不太对,你应该是人,但是,你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对了,你的来历,你还记得你的来历吗?”玄阴子长大眼睛,看着我问道。
“不好意思,那时候我还太小,不记得。”我撇撇嘴说道。
“没关系,你听我讲,我想起来一点事情了,是关于你的。是的,我看到一个婴儿。在一处黑暗广阔的洞穴之中,那里面有很多坏人。我和师兄一起对付坏人,是师兄救了你。我和师兄一起越过了警戒线。所以我们才患上的崩血之症。还有很多人,也都一样,都得了这个病。只要是越过警戒线的人,都没有能够逃脱这个宿命的。只有你,你一直没有出现崩血的症状。所以,你,你和我们不一样。”玄阴子说着话,有些茫然地抓住我的手,两眼凝视着我,良久才皱眉道:“或许,或许,那个女人说的话,是真的。你,你不是她的孩子,你是从阴墟里面飞出来的,你的来历,没有人知道。你是怪物。”
“我艹。”我怔怔地看着玄阴子,忍不住骂了一句,一把甩开他的手臂,冷眼看着他问道:“不要说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废话。我告诉你,你唬不住我的。你直接说吧,到底要怎样才能找到治疗崩血之症的方法。我希望那个方法,并不需要消耗太久的时间。因为,你要知道,如果,我找到治疗的方法,但是又救不了姥爷了。那么,我也不会救你,你明白吗?”
“我,我,不知道。”听到我的话,玄阴子却是有些怔怔地看着我,有些失神地说道:“我不知道该怎么找,我只是觉得,你可以找到,因为,你和我们不一样。你身上应该隐藏着什么秘密。但是,我不知道怎么找。你想要救你姥爷,就只能靠你自己去寻找,去破解。我也帮不了你。”
“我艹!说了那么多,还不都是废话,一点用都没有。”没完没了,毫无意义的对话,已经让我有些不耐烦。
我打断了他的话,起身准备离开病房。
“大同,你要相信自己,你一定能够找到答案的,你要相信自己,你真的是与众不同的,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见到我要走,玄阴子神情有些激动地对我大喊了起来。
“疯子!”我满心不屑地对他瞪了一眼,拉开门,走了出去。
第328章 怪病专家
最终,我还是答应了玄阴子的请求,决定帮他平息此次的门派内斗。
他们给我三天的时间做准备工作。
实际上,我没有什么需要准备的。需要做准备的,是他们,因为,现在我的心情很狂暴,说不准会干出些什么事情来。
他们太不了解我了。
从医院出来之后,我开车回到紫金别墅,发现最后一副千年闷香的药汤已经熬好了,于是就开车,连夜给姥爷送了过去。
在研究所,喂姥爷喝完汤药,时间已经到了午夜。
我看着病床躺着的,朽木一般的老人,心里一阵悲悯,决定今晚就不回去了,留下来陪陪姥爷。
我坐在姥爷床边的椅子上,点了一根烟,悠悠地抽着,同时,不紧不慢地,将这些日子以来所发生的事情,一一说给姥爷听了。
我不知道姥爷到底能不能听到,但是,我还是说了,也算是尽孝的一种方式吧。
“姥爷,我的身世到底是怎么回事,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你可以告诉我吗?”我满脸苦涩地看着姥爷,但是却只换来了无声的回应。
“哎——”
我长叹一口气,坐直身,捏了捏眉心,心里禁不住想起了玄阴子的话。
他说我是一个怪物,呵呵,怪物,而且,还说解决崩血之症方法,只有我能找到。
简直就是在胡言乱语。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我自己不知道吗?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我身上能隐藏着什么秘密?如果真的隐藏着什么秘密的话,这么多年来,我怎么可能不会发现呢?
百无聊赖,我站起身,推开病房门,走了出去。
这家研究所的住院部大楼,一共有五层,每一层都住了许多病人,越是离奇的病症,住的楼层越低。
姥爷就是住在一层的。
我推门出来,站在走道里面,嗅着医院所特有的浓重药味,皱了皱眉头,向外走了过去。
楼道尽头,是护士值班站点。现在正有一男一女两个护士在值班。他们都很年轻,想必都还是学生。
慢慢长夜,孤男寡女,他们难免有些热火撩情,互相期期艾艾的,低声闲聊着,很是投机,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我这个陌生人的存在。
我推开一楼大厅的大门,走到了院子里,站在天井里面,四下看去,大体观察了一下这研究所的格局。
身后是住院部,前面则是一排只有三层高的办公大楼兼学生宿舍。
左手是一栋黑魆魆的,碉堡一般的大楼,据说是实验室。右手,是通往研究所大门的方向,有值班的岗亭。
天井里面有假山,有亭亭如盖的芭蕉,芭蕉底下有一池泉水,水里有睡莲和游鱼。
夜深了,住院部的大楼里面,只有路灯还亮着,病人和陪房的家属,基本上都已经睡了。
对面的办公大楼里面,最顶层的,最靠近左手那栋黑色大楼的一间房间之中,却还依旧亮着,隐约可以看到一个人影在里面走动。
我站在池水边上,默默地抽完了一根烟,正准备离开,却不想,突然右边的办公大楼里面,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接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影,快步地向我走了过来。
“谁在那边站着?”
那人还没有走近,声音先到。
“我是陪护病人的。”我抬头回道。
“哦?”说话间,那个人影已经走到了我的面前,身影也呈现在了路灯光下。
这个时候,我抬头看时,才发现,对方是一名五十来岁,身材高瘦,脸色苍白,戴着眼镜,神情严峻的中年人。
来人手里拿着一个文件夹,估计是查房登记用的。
“你是谁?陪护哪个病人的?以前我怎么没见过你?”
中年人神情很警惕地看着我,说话的同时,已经用挂在嘴边的无线电话,呼叫道:“保安,立刻到住院大楼门口待命。”
“说吧,你是谁?门禁卡给我看一下。”中年人说完话,冷眼看着我道。
这个时候,我侧眼看了看大门那边的岗亭,发现果然有数个保安,正在向我这边跑来。
见到这个状况,我有些莫名其妙地看了看那个中年医生,掏出了门禁卡,递了过去,对他道:“我是陪护1033病房的。我叫方晓,是患者的孙子。我最近才过来,所以你并不认识我。”
“哦。”听到我的话,中年医生,拿着门禁卡,跟他手里的本子上面的号码比对了一番之后,这才把卡还给我,接着则是挥手让那些保安回去,然后却是直接从我身边走了过去,向着住院大楼走了过去,仿佛刚才的事情,压根就没有发生一般,而我这个人,也瞬间变成了空气一般。
“你们爷孙和林副厅长是什么关系?”那个中年医生走出了四五步之后,这才问道。
听到他的话,我一怔,差点没弄明白他在和谁说话,因为,这个时候,我和他的距离已经有四五米远了。
“喂,小子,你懂不懂礼貌,我和你说话呢,你站那么远干什么?”这个时候,那个医生停下身来,转身看着我问道。
“噢,不好意思。”我这时连忙跟了上去,和他一起向前走去,对他介绍道:“我们和林副厅长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只是朋友。”
“哦。”听到我的话,那医生不觉一愣,停下身,上下看了看我,接着则是嗤笑了一下道:“原来如此,这么看来,这个林副厅长还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他为了你爷爷,可是操碎了心的。你小子,可要知恩图报,好好报答人家啊。”
“知道,知道。”我连忙回答,接着则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他,问道:“不好意思,还没请教,请问您是——”
“叫我老卢就行了,这家研究所是我负责的。”那个医生随口对我说道。
“噢,原来卢教授,你好,你好,失敬失敬。”我礼节性地对他笑了笑。
“恩,正好,我要查验一下你爷爷的病况,你跟我一起来吧,我正好要找个和患者比较熟悉的人,了解一下情况。”那个卢教授说着话,领着我走进了姥爷的病房。
我们经过护士值岗站的时候,那两个一直在卿卿我我的男女,终于立正站在了岗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