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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李晓曼推开我,只是哼了一声,随即眼光望向石柱,却又热切起来,猛的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便大步朝石柱走去,根本就忘记了危险,可惜我只能抱着肚子看着李晓曼扭着屁股走了过去,心中知道这下子糟了。
并没有鸟毛在射出来,也没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危险,眼见着就要接近石柱还有五米左右,这样的距离已经能看清石柱上的符文还有壁画,甚至能看清雕像的纹路,只是兴奋地李晓曼并没有注意到,那个雕像就好像是在和她对视,其中的古怪李晓曼没有发觉,一切都淹没在兴奋之中。
但是随着又是一步迈出,异变发生了,一脚踩下去,脚底下忽然一软,而且有一股很强的吸力在拖着李晓曼朝下坠去,原本平滑的青石板地面,此时竟然已经变成了流沙,瞬间出现了一个漩涡,如果只是这样,或许李晓曼还能摆脱危险,但是那股子吸力,就好像一条绳索拖住了李晓曼,已经朝下沉去,不过眨眼间就已经到了腰间。
“刘海,刘海,快来救我——”生死瞬间,李晓曼也惊慌起来,毕竟她也不想死,而此时唯一可以想到的就是我,却忘了她那一下可够狠的,好在李晓曼还没有下死手,没有攻击我的要害。
我挣扎着坐起来,捂着肚子朝李晓曼望去,看到眼前的情形,也是心中一震,地底下怎么可能有流沙,先不管这些了,还是先把李晓曼就出来再说吧,面前的撑着身子朝那边走去,却就在此时忽然听到先前的那个声音又传来了,只是这一次却是叹了口气:“人生苦短,活着不易,所以不能得陇而望蜀,本来你可以瞻仰一下西王母的秘密,但是如今却是生死一旦,记住了,人生知足者常乐,不要过多的强求什么。”
话音落下,便再也没有动静了,这让我有些迟疑,只是四下张望着:“求求你了,把她救出来,我们保证离开离开,不过希望你能指点一下我们出去的路。”
可惜没有人回答我,这让我不由得苦笑了一声,认命的快步朝李晓曼走去,也不过几步就到了李晓曼跟前,此时李晓曼都已经要没了脖子了,看着我只是哽咽着:“快救我出去,我保证听你的话——”
没时间理睬李晓曼的话,我上前拉住李晓曼探出来的手,想要把李晓曼拉上来,但是却想不到流沙的吸力这么大,我用尽了力气,所能做到的,就是保持李晓曼不会再继续下沉,却不能将她拉上来,底下就好像有一股力道在和我拔河一样。
好一会,我感觉力气在飞快的流逝,如果坚持不住,李晓曼就会被流沙淹没,那几乎是必死无疑,而李晓曼一旦死了,我也会随着她死掉,这让我不得不拼了老命的用力,但是我的力气毕竟是有限的,我真的已经用尽了全力。
不知道李晓曼现在后悔了没有,但是这已经不重要了,时间久了,我甚至感觉自己都在一点点朝下滑,这样趴着不好使出力气,我便坐起来,双脚蹬着地,就好像拔萝卜一样的想要把李晓曼拔出来,但是只是扯出来一点,感觉到力气就要耗尽了,我的心也在随着一点点的往下沉,到底是要被李晓曼给害死了。
面对着死亡,李晓曼哽咽着,终于褪去了那副冷酷的外衣,此时还是那个女孩子,也感觉到我的力气在耗尽,我也在一点点的朝下滑去,只是绝望的看着我,竟然咬着嘴唇摇了摇头:“还是松开我吧,你拉不出去我的,这样子只能两个人一起死——”
“废话,你死了我也带死,还不是同命鸳鸯——”心中的压抑在这一句话里发泄出来一些,我恨恨的脆了一口:“再说就算是不是这样,我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死,最少我办不到,坚持住,也许还会有转机的。”
其实我自己也开始绝望了,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如果说有希望,就是那个神秘的声音,但是到现在也没有动静,也许人家根本不在乎我们的死活,而且我真的坚持不住了,双脚已经够到了流沙,我只能坚持着,也许很快我也要沉下去了。
意外并没有发生,希望也没有闪现,终于我还是双脚被陷住了,这才知道流沙里的力道有多大,只是一愣神,就猛地被拖了进去,和李晓曼陷在一起,现在什么也不用说了,真的要做同命鸳鸯了,就算是想挣扎也无从挣扎。
“刘海,虽然要死了,但是我还是谢谢你,如果能够活下来,我会给你解除血咒的可惜——”李晓曼叹了口气,说话都已经很困难了,流沙淹没了她的脖子,而我则因为试图要把李晓曼拉上来一些,反而自己也陷得很快,也已经到了脖子,此时此刻说什么也没有意义了,只是眼巴巴的感觉着流沙淹没了嘴巴,淹没了脖子,淹没了眼睛,最后就陷入了一片黑暗,我们无法呼吸。
第七十四章来世界这么美好
黑暗中的窒息感足以消磨我们残存的理智,那一刻只有对死亡的恐惧在吞噬我们,我甚至一度以为还是一下子就能死了的好,最少不用在死前多受一些罪,只是这由不得我说了算,整个人被流沙淹没,无法呼吸,一张嘴都是沙子流进来,胸口如同火烧一样地感觉,脑袋都像是要炸开了,可惜鼻子眼里也是流沙,只有这时候才知道空气又多么珍贵,我这就要死了,但是我不甘心拼命的挣扎着。http:///
我还不曾放开李晓曼的手,虽然我已经没有时间来想什么,但是还是本能的将李晓曼拖在身边,然后紧紧地抱在怀里,靠着身体支撑出来的一点空隙,给李晓曼一点喘息的机会,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做,也许是因为她死我也死,也许是其他的原因,反正我就是这么做了,在我的胸膛和她的身体靠在一起,总有流沙填不满的地方,哪有一点可以呼吸的空气,尽管只是一口气,但是也足以让李晓曼多活一会,至于我只能尽力的屏住呼吸,一直到憋不住再说。
胸口火烧的感觉更重,我恨不得想要撕开自己的胸膛,如果不是在流沙中不好动弹,估计着我已经要这么做了,脑袋要炸开了,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已经一脚踏入了死亡,神智都开始迷糊,真的要死了——
我感觉到我和李晓曼一直在随着流沙下滑,而且速度很快,不然的话我们死的就更快了,就在我已经感觉到喘不上气来的时候,忽然间感觉到自己一松,猛地甩了出去,然后落在了地上,不过那时候我没有感觉,因为嘴里鼻子里还是堵满了沙子,还是喘不上气来,纵然已经脱出了流沙,但是却已经无力在做什么。
“咳咳咳——刘海——”李晓曼咳了几下,就吐出来一些沙子,在我的怀抱里比我就轻松了一点,虽然只是一点,但是也是生与死的区别,大口大口的喘息着,甚至顾不得将沙子都吸进了肚子里,见我不动单,只是拼命地摇着我。
那一刻我都在等死了,已经没有太多的感觉,但是就是李晓曼这一摇,随着身子的晃动,我嘴里的沙子到时吐出来一些,随即咳嗦起来,大半的沙子都吐了出来,剩下的几乎全都咽了下去,只是拼命地呼吸着,贪婪的呼吸着略带着潮湿的空气。
喘了几口却又被沙子呛得上不来气,只是咳嗦起来,李晓曼眼见我又活了,这才松了口气,只是给我捶着背,活着就有一个依靠,其他的一切都顾不得了。
不知多久,我终于缓过劲来,用力的将嘴里的沙子吐出来,不过怎么吐也是感觉嘴里好像有吐不完的沙子,胸口那种撕裂的感觉慢慢地在消退,经历过这些才知道呼吸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我发誓以后宁可被一刀杀死也绝不愿意在经历这种滋味,那种绝望绝不是可以用语言说出来的。
“刘海,你没事吧?”虽然看不到什么,但是我听到李晓曼的呼声,还有些微微的哽咽,只是我没有任何感觉,就是在庆幸自己活下来了,不过还是摇了摇头算是回答李晓曼的话,只要活着一切都好。
不知多久,慢慢地恢复了神智,猜想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地,我看不到李晓曼,但是能听到她的呼吸声,顺着声音摸过去,我就摸到了一条光滑的大腿,李晓曼也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发怒,显然还没有从绝望中完全摆脱出来,不但没有缩腿,反而主动将手伸过来,和我握在一起:“我在这呢——”
“你怎么样?”我不愿意松开她的手,只有握着她的手我才会感觉到踏实,感觉到自己并不孤单,不然黑暗中我会感觉到害怕的。
“我没事,刚才还以为自己要死了呢,”李晓曼吐了口气,也听得出来很庆幸:“谢谢你——”
我甚至不知道李晓曼为什么会说这句话,不过也没有多纠结,只是缓缓的站起来,四下张望了一下,可惜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到,如果不是握着手,我甚至都感觉不到李晓曼的存在,深吸了口气:“没事就好,咱们还是寻找一下出路,总不能在这里待下去。”
一点点的牵着李晓曼的手朝前摸去,脚下踩着的是石头,不过已经不光滑,不时地会咯的脚生疼,走起来真的很慢,此时我才在想我们怎么会走流沙里活着出来,不过当时是朝下的,后来滑出来却是平地,如果猜得不错应该是一条通道,真是你不得不感叹当初的设计者,实在是太精妙了。
黑暗中也不知道走出多远,终于伸手碰触到了石壁,然后顺着石壁在摸过去,差不多有二十多步就找到了一个洞口,洞口只有一尺多宽,但是我们没有其他的选择,便小心翼翼的爬了进去,里面很粗糙并不光滑,幸好不是地龙的洞穴。
沿着地洞一直朝上怕,便越来越高,估计这有二三十步,我们都能站起来了吗,这才又朝我摸去,这一路上除了我们的喘息声就再也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感觉到一直在晚上走,这是一个大缓坡,竟然不知道有多深,走了有一二百步,终于远远地看到一点亮光,握了握李晓曼的手,不由得兴奋了起来,不管那是什么,最少会是有变化了,心中欢呼了一声,就朝着亮光冲了过去。
跌跌撞撞的也不知道冲出来多远,亮光越来越近也越来越大,竟然是太阳光,这是出口,那一瞬间我兴奋莫名,欢呼了一声,拉着李晓曼就冲了出去,当太阳光照在我们身上的时候,我和李晓曼忘情的抱在一起。
不过过了一会,就意识到了尴尬,因为我们都光着,原来在黑暗中被恐惧包围着还不感觉怎样,别说是我就算是李晓曼也没有时间去顾虑什么,但是一旦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别说李晓曼低呼了一声,抱着胸前蹲了下去,就算是我也赶忙捂住要害尴尬的不知所措,幸好这里是一处没有人烟的山沟沟。
当我再回头去望那个洞口的时候,却不由得一下子呆住了,因为竟然看不到那个洞口了,只有满山的苍翠遮掩着,洞口去哪里了,山坡石地缓缓而下,根本看不到洞口,这又是怎么回事?
李晓曼听到我的惊呼声,也不由得也回头望去,却也是一呆,不过我只是惊讶,但是李晓曼却是有些傻眼,猛地不顾一切的冲了回去,但是无论怎么拍打,却是再也找不到来时的洞口,看着李晓曼的模样,我不由得叹了口气,真是无可救药了,经历过这么多还不死心,宝图就真的那么重要吗。
一直到没有力气,李晓曼才无奈的跌坐在地上,呆呆的看着那一面缓坡,的确是找不到洞口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好一会我才走过去,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要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