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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明白了,那些穷人想分他家的地,所以才诬陷他。”无名答道。
“分田地只是那些领头之人煽动百姓收买人心之举,大部分世人存有仇富心理,见不得他人过的比自己好,不管你是省吃俭用精打细算发的家,还是正经经商谋利聚的财都在被仇视之列,平时还见不出所以然,一旦到了乱世,富户最先遭殃,穷苦之人数量众多,只要抓住了他们的仇富心理加以煽动和利用,休说区区一个富户,就是一个王朝都能掀得翻。”莫问说道。
在此之前无名自马老道那里接受的教导都是人性本善,听得莫问这般说虽然知道莫问说的是对的,一时之间却也很难接受。
“王七,你爹年前病故,你家中贫困无法殓他,是我赠银十两与他购买棺木,你都忘了吗。”那富户家主冲身后押解他的一年轻男子喊道。
“假仁假义,快给我闭嘴。”那年轻男子不为所动,上前给了那富户一记嘴巴,打的他再度吐血。
眼见家人都要遭殃,那家主强打精神挣扎起身,冲另外一男子求助,“胡利,你说句公道话,山前的那三亩粟田你种了五年,我可曾收过你一石地租。”
“我是看中了我家婆娘,她偷着送鸡蛋给你,别以为我不知道。”那男子走上前來给了那家主一脚,这一脚踢在了头上,用力颇重,直接将那家主踢的晕死了过去。
“胡利,你可不要血口喷人,花妮每次到我家里都是我见的她,你穿的那件袍子还是我与她的土布,你不救我们也就罢了,怎能落井下石。”一中年妇人似乎是主母,冲那男子尖声喊道。
那男子听得妇人喊叫,快步走近,到得近前抬脚就踢,“我日你个贼婆娘,你还当你是冯夫人吗。”
那妇人旁边的年轻女子当是家女,眼见母亲挨打,纵身扑上护住母亲,与此同时是冲南侧站位靠前的一个敦厚的中年男子喊道,“牛三哥,你一直在我家做工,你说句公道话,我们家何时有胡人來过。”
那中年男子听得女子喊叫,忐忑的环视左右,随后摇了摇头。
那年轻女子见他点头,仿佛抓到了救命稻草,转身冲那领头之人哭道,“苟增全,你看,牛三哥愿为我们作证,求你放过我爹我娘,我随了你还不成吗。”
“我曾经喜欢过你是不假,但我今日出头乃是为了百姓为了公义,你家的田地是一定要分的,你爹勾结胡人,也该杀。”领头之人说到此处转视那中年男子,“牛三,你是不是也与他们狼狈为奸了。”
那中年男子很是胆小,闻言面色大变,双手急摇,“洠в校瑳'有,绝对洠в邪 !
“那你摇头是什么意思。”领头之人怒目喝问。
“我不知道,我洠Э吹剑沂裁炊紱'看到。”牛三吓的转身跑走。
家主被打晕,剩下了妇人洠в兄饕猓渲幸桓鍪曜笥业哪型沧磐菲じ呱暗溃爸钗幌缜祝蛘陶馊晡业锩磕甓於蓟岚局嚓庠帧 !
那男童话洠低辏巳褐泻鋈环沙隽思缚槭罚渲幸豢椴黄灰械拇虻搅怂耐飞希悄型医幸簧嵬返沟亍
“來呀,把他们杀了。”领头之人唯恐拖延太久生出变故,招呼身边的人上前动手。
“师父,师父,你快救救他们吧。”无名见事不好,抬手摇晃莫问。
“为何要救。”莫问微笑发问。
“他们是好人,就这么死了太冤枉了。”无名焦急的说道。
“世上冤死的人太多了,他们不是第一个也不会是最后一个,我且问你,你通过此事明白了什么。”莫问并洠в屑庇诔鍪郑行┦虑槲廾匦虢邮埽廊撕退兹瞬煌廊瞬荒芎浚呐峦纯嘁驳们逍选
“老百姓都很坏,不值得帮助他们,师父,快救他们吧。”无名急切的催促。
“错了,他们并不坏,只是蠢笨愚昧,该帮还是要帮的,但你不要指望他们承你的恩情,只有这般你行善之时心中才会平和。”莫问说道。
“是是是,师父,我记住了,你快救他们,再不动手那些坏人就要砍死他们了。”无名急的几欲落泪。
“怎么帮比较妥当。”莫问又问。
“打跑。”无名说道。
“打跑洠в杏茫勖且蛔撸腔够嵩庋辍!蹦首ス顺そ!
“那怎么办哪。”无名紧张的看着下方,此时那群人已经将富户家的男子拖到一处准备下刀。
“要想救他们只能杀掉那些忘恩负义的坏人,杀是不杀。”莫问问道,这种机会并不常有,必须让无名明白一些事情,此时记住了就好似当年轩辕子以重手让他们七人剧痛之下牢牢记住了行气穴道一样,效果最大。
无名闻言大感踌躇,但供他踌躇的时间并不多,眼看着家主一家就要惨遭毒手,无名急忙说道,“不杀坏人,好人就要遭殃,杀……”
第三百八十六章哑巴
莫问旨在培养无名处事果断的性情,见无名做出了决定立刻带着他纵身掠向西侧的街道。
此时那一干人等已然将富户家的几位男丁摁倒在地想要开刀,见莫问凌空飘落大感惊诧,纷纷收刀退后。
冯氏一门见一道人从天而降,知道是会武艺有道行的人,哭喊着扑到二人面前求救,“道长,救命啊。”
莫问洠в辛⒖檀鸹埃腔肥幼笥夜鄄熘谌松袂椋嵌溉怂淙皇芫笸巳床'有太多的畏惧神情,手持刀剑长矛跃跃欲试。
“你想干什么。”领头之人迈步上前,人最怕扎堆成群,一扎堆胆子就大。
“你说他们勾结胡人,可有证据。”莫问侧目发问。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管我们罗城的事情。”领头之人紧握着手里的钢刀。
冯氏一门见莫问语锋偏向自己,求生之心更盛,那家主在先前的拖拉之中已经苏醒了过來,“道长容禀,冯某年少之时曾经承蒙一位老道长指点,言之冯某子嗣难得,故此成家主事之后冯某诚心向善,一生不曾做过亏心事,舍衣施粥经常做,建桥铺路不时为,如此这般方才中年得子,道人,您一定要明察秋毫,为我们做主啊。”
莫问尚未答话,那一干恶人之中已然有人插嘴,“冯默龙,你别以为來了个野道士就是來了救星,你的恶行罗城的百姓哪个不知,哪个不晓,你恶贯满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莫问闻言冷笑转头,“常言道捉奸成双,捉贼拿赃,拿出冯家作恶的证据,贫道即刻离去,绝不插手此事。”
“城西的那片泊地原本是我家的,前些年被他勾结狗官生生霸占了去,他家的数百亩良田都是自百姓手里抢走的,你要证据,我就是证据,这些受苦受难的百姓就是证据。”那汉子手持一把弯刀说的大义凛然,此语一出,围观百姓立刻高声附和,其中不乏起哄扇风者,怪莫问多管闲事。
“冯贵林,令尊当年为了救你出狱方才将城西的十亩田地抵于我,你摸着良心说话,那十亩过水的泊地值二十两马蹄金吗。”冯家主冲那叫嚣之人说理。
“无名,你说此事如何了结。”莫问最后征求无名的意见。
“师父,他们明摆着欺负人,咱不能见死不救。”无名已经十二岁了,虽然阅历和见识不足,是非之心还是有的。
无名的这句话激怒了众人,台下人群之中有人向二人投來了石块,莫问侧身挡在了无名身前,任凭石块打中自己。
那二十余人见到莫问举动,以为他武功平庸,领头之人大叫着挥刀向他砍來,“这野道士与冯默龙是一伙的,将他一并杀了。”
“若是害怕就闭上眼睛。”莫问长剑出鞘。
动手不留情,留情不动手,双方实力差距太大,眨眼之间,二十余人尽数毙命。
因为有无名在旁,莫问恐其受惊出剑之时就洠в腥∧切┒袢说难屎恚侨⌒穆隽羧
眨眼之间杀掉了二十余人,这一诡异的情形令得本來喧闹的街道瞬时鸦雀无声。
莫问知道百姓反应过來之后会一哄而散,便抢在百姓散去之前出言说道,“为了某人家产,恩将仇报,栽赃陷害,这便是罗城的民风。”
莫问的这句话缩短了百姓愕然失神的时间,他话音刚落众人便作鸟兽散,片刻过后数千人逃的一个不剩。
“多谢道长救命之恩。”冯氏家主带同家人跪地哭谢。
“我们师徒二人会在这里停留一宿,你们早些逃命去吧。”莫问转身冲无名说道,“天色不早了,咱们寻处歇息。”
冯氏一门死中得活,感激之情无以复加,跪地拜谢,哭问莫问名号,不问可知要为其刻牌立位。
“此处已不是安身良处,早些去吧。”莫问带着无名迈步南行。
“师父,咱也走吧。”无名说道。
“道袍不曾赶制出來,明日再走。”莫问说道。
由于先前杀了人,二人所到之处乡人无不奔逃躲避,商铺上板,庭院关门。
“无名,你心中所思为何。”莫问冲闷头不语的无名问道。
无名摇了摇头,洠в写鸹啊
“先前有人用石块扔你,为师并未将那石块挡飞,而是以身护你,他们误以为为师武艺不精,立刻翻脸动手,若是为师无有本领,此时已然被他们杀倒在地了,你当记住,若是自身不强,哪怕路见不平也不要轻易出手。”莫问出言叮嘱。
“是,师父,我记住了。”无名低头答道。
自城中走了一圈儿,洠в锌驼怀宥丝牛时愦盼廾巴侵兄勇ィ侄纤方弥勇ィ灾勇ダ锉芊绨采怼
次日清晨,师徒二人前往布店,店主战战兢兢的将赶制好的道袍交予二人,无名脱下宽大的旧袍,穿上新衣随莫问继续上路。
有无名拖累,速度自然快不得,二人每天只能行出几十里,赶路之时莫问将上清经文和作醮经文逐一传授给无名,无名天资聪慧,拗口的经文听过两遍便能记下,七日过后已然将各种经文熟记心中。
二人途经的城池有些在汉人手中,有些则依然由胡人掌管,大小战事不时可见,遇到战事和争斗莫问都会绕行。
随着时间的推移,无名心中的紧张逐渐消除,与莫问越发亲近,活泼了许多,开始缠着莫问想要学习武艺和道法。
学习道法要有灵气修为作为基础,而灵气修行是个缓慢的过程,莫问斟酌过后只传授了无名擒风鬼手和追风鬼步。
与他当年在无量山的按部就班学艺不同,游走四方指不定会遇到什么事情,北行数日,二人再度见到一处城池,这座城池尚在胡人的控制之下,进城的人都需要接受盘查,由于带了孩童,城门的兵卒并洠в凶枥苟恕
大街上不时可见成队巡逻的胡人士兵,莫问进城之后径直带着无名前往城东。
“师父,咱要去哪儿。”无名问道。
“有只妖怪混迹人群,你我前去看上一看。”莫问说道,进城之初他就察觉到东城有一道妖气,根据气息判断当是豕彘成精。
无名闻言大感好奇,“师父,是什么妖怪。”
“前去一观便知。”莫问笑道。
不多时,莫问循着气息來到了妖气所在的区域,这是一间走马的货站,周围有栅栏围绕,里面是偌大的场地,堆放着粮米药草等货物,在货场正中有几个卖力气的人正在往马车上搬运谷米。
“师父,妖怪在哪儿。”无名环视左右并洠в蟹⑾忠斐!
“那五人之中有一人为异类幻化,你且看看哪一个是。”莫问抬手指着百步外正在装车的苦工。
“那个骂人的。”无名观察了片刻出言说道。
莫问摇了摇头。
“那个穿黑褂子的不出力,总是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