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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刘话末,伸手还拍了拍我肩膀。
我点点头,感激的朝他道了谢。
之后,小刘也赶忙去了车边,这时,汪局领着一个女警追了上去,说是要和陈铭一起回他家,告诉他最近案情的进展情况。陈铭没拒绝,于是,四个人上车离开了现场。
他们一走,韩磊也吐得差不多了,直起身,气息不稳的问我,“他们都走了,我们是不是也该回去了?”
我没理他,而是从兜里拿出小笔记本和笔,开始把现场一些线索记上,首先,我去了公厕那边,从那里转了一圈,发现冬季这个公厕晚上几乎没人会来。
于是。我问一旁正在拉警戒线的警察,问他是什么时候发现这堵墙的,是谁发现的,然后警察一一告诉我。我记了下来。
然后,我又去了发现死者的那堵被砸碎的墙壁,吩咐韩磊拍照片,韩磊一开始不情愿,但我一个眼神扫过去,他想想还是拿出手机给那坍塌的墙拍了照。
我则在他拍照期间,去法医收拾的尸块盒子那边,抄了一份盒子上写的记录,也就是尸体有多少块碎尸、内脏等。
这边弄完,我又拽着韩磊去了周瑾瑜的出租四合院那边,这时,门口守着警察,以为我们是闲杂人等,不让我们进去,然后我拿出了陈铭之前给我的证件,递给他们看了,他们知道我们是陈铭的助手后,就替我们拉开了门。
我还顺便借了警察的手电筒走进去,来到屋外放着中药炉子的房间前,我脑海浮现出那天我遇袭的时候,好像看到当时中药熬糊了,那个时候,应该周瑾瑜和她的母亲就遇害了。
于是,我赶紧在笔记本上记录了当时的时间。
记录完毕,我推开了周瑾瑜的房间,拿手电筒找到电灯开关,用手帕包住手,点开灯的开关之后,我发现这间屋子并不乱,很整齐,有两张床,应该就是周瑾瑜母女住的地方了。只是令我疑惑不解的是,周瑾瑜作为滚石台柱,一个月的收入并不低,怎么会住这样的地方呢?
“这间屋子里,怎么会有牌的香水味?”韩磊突然在我背后说了句话,把我给吓了一跳。
不过照他这么说的,我也使劲嗅了嗅,发现除了中药味以外,还真的有股子香水的味道。但我平时不用香水,自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牌子的香水味了。
“牌的香水味?”我在屋子里找了一圈,没找到香水或香水瓶,就朝韩磊看过去。
韩磊双手抱胸,认真看着我说:“是一种法国品牌的香水,而且,这种还是限量版的。全球供应,不超过一万瓶,价格很昂贵。”
“看来,你对女人香水很有研究啊!”我自动脑补他上次去滚石找小姐的画面来,趁机冷嘲他一句。
“你别瞎吃醋了,这是男士香水,因为恰巧我有一瓶。所以知道。还有,我解释一下,我上次去滚石,完全是给陈铭的表弟,也就是我的好哥们秦龚明接风的,不然,你以为我韩磊找女人还需要去那种地方吗?”他伸手拂了拂自己的刘海。朝我挑了挑眉笑道。
他一笑,脸上会出现两个浅浅的酒窝,说实话,很帅气。
“那你平时找女人都去哪?”我赶紧问他。
他回答的也很快,“一般我找女人……”
话说到这,他上前一步,走到我跟前,笑得很不怀好意,“一般我找女人,都是去医大的405寝,找一个叫宋雅玉的女人。”
我闻言,脸嗖的一下发烫了,“现在是工作时间,麻烦你注意一点!”
话末。别过头不理他,继续查看现场了。
他倒也没多说什么,也转动着褐色双眸,来回打量现场。
等我们查看的差不多了,韩磊抬手看了看宝石面的腕表,爆了句粗口,“靠,这都快四点了?时间过的真快!”
我没说什么,收起笔记本,走出了周瑾瑜的房间,朝他道:“我们赶紧回教授家。”
“好吧,尽量快点,今天我们俩都有课!”他提醒道。
说话间,他也走了出来。
有课?
哦对了。他也回到了医大,是上次韩天财威胁陈铭的,没想到,陈铭说到做到,真的让韩磊和韩朵朵都回到医大了。
我没说什么,随后两个人就赶回了陈铭家。
一进他家,就看到陈铭、小刘、汪局和那个漂亮的女警。都坐在沙发上交谈着,并且茶几上还铺着很多的案件资料。
他们一看见我和韩磊进来,那个女警居然把茶几上的资料都划拉起来了,好像放着我们似得。
这一点,我没说什么。韩磊却受不了了,大少爷霸道脾气犯了,几步走到那女警身边一坐。从她手里一把抽过资料,“我正好对案件不怎么熟悉,谢谢师姐提供资料!”
“这是机密文件,闲杂人等不可以看的。”女警要从韩磊手里抢回来,韩磊不让,这一来二去的,居然都动起手来了。
汪局轻咳了一声。“杨依依,住手。”
汪局一开口,杨依依才收回手,恭恭敬敬的坐好,“是。”
韩磊却翘起腿,拿着资料和个老大似得一张张翻看。
陈铭这时开口了,“汪局、杨警官,这两位是我的新助手,男的叫韩磊,医大学生。女的叫宋雅玉,同样的也是就读医大。我以人格担保,他们不会把资料泄露出去。”
陈铭一解释,汪局和杨依依都放心的松了口气了,汪局道:“陈教授的人。我们自然信得过!”
陈铭就没和他说什么,而是扭头对韩磊吩咐道:“从里面拿出周瑾瑜和其母的资料给雅玉。”
韩磊闻言,收起玩世不恭的模样,认真的从里面找出了两份死者简介,递给了我。
我接过资料,首先看了周瑾瑜的面相,默默记住。然后又看了她的出生日期,替她算了八字。
接下来就是她母亲的资料,然后也看了面相,也掐指算了算八字,算出的结果让我惊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呢?!
觉得不对劲,我又算了一遍。顺便把两个人的星宿也算了。
得出一样的结果,我闭上眼睛,伸手捏了捏眉心,头疼的厉害。
这时,那个女警不解的小声问陈铭:“教授,她在干嘛?”
陈铭回答,“看相,算卦。”
“什么?”女警杨依依闻言,冷哼了一声,“您不会是打算让她算卦破案吧?”
“单凭算一卦,自然不会那么容易就破案的,不然要你们警察做什么呢?”陈铭听出她对我质疑,所以,话说的很冷淡。
杨依依就纳闷了,“那您让她看什么相,算什么卦?”
“不好意思,现在她需要安静,你有疑惑,等会再说。”陈铭丢下这句话,就没理她了。
这个杨依依也就沉默了。
这时,其实我已经算完了。深吸了口气,睁开眼,松开捏眉心的手,将资料放到茶几上,朝陈铭看过去,没开口。
陈铭听到我放资料的声音,睁开了眼睛。望着我,“怎么样?”
我整理了一下思绪,站直身子,认真道:“她们不是母女!而且,我敢肯定,司徒星辰要保护的不是周瑾瑜,而是疑为周瑾瑜母亲的这个老人。所以,就算我们说救了周瑾瑜去套司徒星辰的话,肯定不会奏效!”
陈铭闻言,陷入深思中。其他人,除了小刘,都不可思议的望着我。最后,杨依依冷哼一声,问我,“小姑娘,你是通过什么敢肯定这一点的?”
我算卦这么多年,被质疑的多了,如果我和她解释什么,她反倒觉得我是歪理,不肯信我,所以。我仔仔细细的打量了杨依依一眼,默默替她看了面相,然后,仰起头傲然的说道:“是通过博大精深的易经、麻衣相术、星宿来占卜得出的结果!我知道,杨依依警官,从小在军事家庭出生,是个唯物主义、无神论者,对我说的话,持怀疑态度。但是,我可以准确的算出你十二岁时;出了场事故,母亲在此事故中去世。你十八岁时,也出了次意外,在床上躺了二个多月;二十五岁时,结了婚。却不到一个月又离婚了,原因是……”
“够了!”她猛地打断我的话,呼吸不稳了,“你……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你以前和我认识吗?还是说你调查过我?”
我笑了,没回答她。
这时,韩磊大笑出声,“杨警官,雅玉都说了,她是通过占卜得出的结论,你还问什么问啊。”
话末,他朝我投来赞赏的目光。
我习惯与这样的目光,在就见怪不怪了。
杨依依闻言,想了想,还是一副难以置信的模样。
汪局这时却突然问道,“宋小姐,你是如何算的这么准?怎么知道小杨十二岁时、十八岁、二十五岁时发生的事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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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也很费解的模样,我就难得的解释了一下,“对你们来说,或许很不可思议,可对于我来说,想要得到这些信息不难。首先,我看到杨警官的脸上,右边额头顶端有一颗克母痣,但并不是很大,说明是幼年丧母;其次,再看杨警官的眉纹,又是十二岁、十八岁有灾之象。克母痣在幼年期,那么我就肯定了杨警官是十二岁出事故克母,十八岁出事故,不宜出二个月。当然不宜出这一点,也是通过她左边鬓角的痣看出来的。再次,至于二十五岁的短婚,则是通过她右眉下的损子痣、以及十二宫的夫妻宫看出来的。”
我说完,现场静了好长时间,最后,是韩磊猛地鼓起掌来,打破了安静,“太棒了!雅玉。没想到你看相的本事这么高,简直神了。”
他鼓掌之后,汪局和杨依依看我的眼神,就变得佩服了,最后,杨依依开口道:“你算的很准。我十二岁那年出了交通事故,我的母亲在事故中去世。十八岁那年,我在警校训练的时候,不慎摔伤了腿,躺在床上近两个月,二十五岁……也就是今年,我确实结婚不到一个月就离婚了。”
“杨警官,也幸亏你没有点痣,不然我也算不得这么准。而且,这也不是我神,只是我懂相术而已。神的是老祖宗们,是他们给我们留下这些宝贵的东西。”我并没有因此自信心高涨,或是自满自大,而是很平淡的说了句。
这话一出,汪局朝我点点头,“陈教授能有你们这样的助手,如虎添翼,今后,我们警方也有福了!希望你们能够协助我们破更多的案子,让我们这个社会能够更加和谐、安定!”
他这番话说的我热血澎湃的,“我们会的,毕竟我们也是社会的一员。”
“好了,言归正传吧!”陈铭这时拿起资料问我,“雅玉,你除了看出她们不是母女,那么她们性格以及生前所遭遇的一些吉凶事件,你有没有看出来呢?”
我就知道陈铭要问这一点,所以,我理了理思绪,认真回答,“有!周瑾瑜的面相和生辰八字显示,她二十岁那年,家道中落,父母有可能双亡,所以,她走向了风尘之所。她右嘴角有颗很小的黑痣,说明,她家道中落之后,变得有小人之心,也就是变坏、变得世俗了。因此,她的性格应该和大多风尘女子无异,拜金、风骚、尖酸刻薄。
至于那位和她住在一起的老人。应该不是她的母亲,因为,这个老人的面相上看来,她是有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