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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啊。生活还不知道将要面对什么,以后的路怎么走啊?
大家也没有目标,也决定都各自先回家。离开部队后都没有回家,而是去看望老班长的老娘。我在退伍前给家里打过电话,告诉家里先不回家,而是到湖南老班长的家里看看,也把老班长的事情告诉了家里。家里也是很理解的。老妈还汇过来二百元钱。叫我们不要空手去,多买些东西。在部队的时候也有补助,但是都是有今天没有明天的主。大家也没有什么攒钱的习惯。平时也没有什么花钱的去处,就剩下抽烟了,什么好,抽什么。那点补助基本就买烟抽了。我本来不会抽烟,在云南抽烟的确可以防蚊虫,烟头还可以对付最讨厌的旱蚂蝗,那个家伙不声不响的钻到你的皮肤里面去,不吸饱了不松嘴的。它在吸食人血的时候,分泌一种抗凝剂,血液还不停的流,人一点感觉都没有。等到发现的时候,早已吸食的饱饱的了。对付它,不可以生揪,揪断了,断在里面最麻烦的。唯一的办法就是用烟头烫,一烫就脱落,这办法屡试不爽的……
又说远了,怎么又聊到部队了啊、我也不知道。那几年脑子里面全是当兵打战那些事情的。现在猫耳洞还给我留下深刻的回忆。我现在一年四季睡觉不能脱袜子。夏天的时候也穿着秋裤睡觉。我想是在猫耳洞年轻的时候受潮导致的,潘子总是挖苦到。你怎么不说是你挖洞的时候钻的啊!其实想想也有关系的。后几年,大江南北的走,东北的老林子。xinjiang的沙漠。陕西的黄土高原。河南的山沟子。现在想想还是现在最舒服。在这小村子一住,承包这几十亩果园,也不为卖果子挣钱,就是朋友来了的时候吃个新鲜的。现在的日子是多么舒服的。而盗墓那段岁月却是那么苦啊;不是仅仅的一个苦字可以表达的。而走上这条路也是当时我们生不由己的啊。现在想想也是;那时候那怕有钱,稍微多一点,谁也不会去盗墓啊。干这种缺德叫人家刨祖坟的事情。哎,人都是被逼的啊,走头无路才会走去盗墓啊。
我们也是接受过党的教育,继承了老一辈革命的光荣传统的新一代四有新人啊!盗墓只是我们那一段时间唯一想得到,最来钱的事情而那个借口却是那么苦涩。那么苍白。如果军烈属的待遇会好点。也许我们几人就是新一代的企业家,而不是行业里面最狠的盗墓者了
战后重聚
回到北京后,也没有着急找工作。等待着地方武装部的安排。每天待在家里看书,要不就是和以前的朋友一起吃吃喝喝,日子过得也是快乐。家里父母都是长期工,也倒是不缺我哪点钱。偶尔老妈还要给点,要不朋友聚会总是别人掏钱太寒酸了。那时候,大家都没有什么钱,聚会的时候,几个小菜,一瓶白酒。倒是那时候真实的写照。
朋友总是把我捧在中间,我是这群哥们里面唯一当过兵,并且上过战场的。大家也都很敬佩。那个年代要是还有英雄这两个词语的话,也是给我们这样当过兵,上过前线,和越南鬼子真正厮杀过的人们了。大家都很敬佩。走到那里知道你是打过战的,大家都高看你一眼。
我们为祖国流过血,也负过伤。也亲眼见到战友倒在那里,在也没有起来。那个时候人的思想很单纯,没有什么想法,为祖国牺牲是因该的,也不会向国家提出什么特殊要求。那个年代的战士,是真正的战士。血与火,铁与泪。经历的太多了……
和那帮的战友也断断续续的联系着,当初说退役后搞个大串联也没有付出行动。倒是潘子,大刘。兔子我们这几个老兵经常联系。我和到过潘子的老家住过一个多月呢。那还是个冬天,我才知道东北什么叫做冷。
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的过。我也在一家单位里面司职一个小文员,就是负责领导的日常工作安排。现在想想因该叫秘书或者助理这类的。但是那个年代好像没有助理这个词。秘书的活,咱也干不了的啊。领导看我当过兵,上过前线也是很敬重我。也许这就是留我在身边的唯一的理由吧。我是想不出,一是家里没人,自己也没有钱。找到一个清闲待遇又好的工作。每天就是喝喝茶。和领导出去吃饭。陪陪领导下去转转的工作,工资又高。谁都会做。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是我来做。
突然有一天我接到了潘子的电话。平静的日子被打破了。“胡子,你知道不。班长的老娘现在够呛,病的厉害”
“怎么了?我不知道啊?”我问潘子。
“昨天大妹给我打来电话。我也刚知道”
也是,三年了。从来都是大妹给我打过电话。我一直没有主动联系过。刚开始来写过几封叫她好好学习的信,后来就没有怎么联系大妹。倒是大妹不短的时间就给我打来一个电话。电话里面也都是说家里很好,叫我们放心。春季的时候,还从老家给我寄来过一块腊肉和蘑菇干呢,当时心里很感动的。大妹懂事了。我心里在想。
“我打算,这几天去老班长家里看看,我联系了大刘和兔子。你去不去啊?”潘子问我
“去,我把手头的事情安排下,到时候在联系你”我对潘子说
其实手里头也没有什么事情要做,就是和领导请假。我实话实说的告诉了领导。领导一下子就批了,还预支了我这个月的工资。现在想想心里都暖暖的啊。这么好的领导。实在少找。
电话里面有联系了潘子,大家确定好了到达的日期。还是在镇子里面集合,先到的就直接先去老班长家。大家都订好了日子。一切就准备出发。这是三来来,大家第一次聚得这么齐。中间,大刘和潘子也来过北京,只是待了几天就走了。倒是兔子来北京买了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在北京我哪里住了不到一个月。这一次,我们几人第一次聚会那么齐。而理由却是老班长的母亲
心酸的回忆
一个星期后,大家定好了湖南见面。我和兔子应该是最近的。我在北京。他在陕西。潘子那个家伙在东北。大刘也不近的。算算因该是我最先到达的。
一路辗转就不用说了,那时候火车还没有提速。那叫一个折腾的啊。在加上大包小包的,全是从北京给大妹二妹和老娘带得一些特产什么的。两只手都快拎不动了。到达湖南,坐上长途车到达小镇子,还是找到了那家饭店。大家说好了在这里聚齐的。要是先去也要和老板娘说一声的。老板娘对我还是有印象的。
和老板娘问问了,算算时间今天潘子和大刘也差不多的啊。就算他们远。但是他们是先出发的啊。应该是时间差不多的到达的。兔子这个家伙就不知道了,路线地点是潘子告诉他的。我倒是没有多问的。在小店匆匆吃过些饭菜,给老板娘留话,要是他们来就直接告诉他们我先去了。我是不想在这里等这帮家伙了。还是先到老班长家了心里才踏实的。
一个人搭车,还是到达山脚下,其他的路。也是靠自己的走了。好在在镇子的时候买了一个背篓,把东西放进背篓里面,解放了双手轻松了很多的。走路也快了起来。这几年在单位待得够呛,走了没多久就累得不行。**了啊。以前在部队的时候,武装拉练可比这个苦的。算算自己摇摇了头。走吧。
两个多小时的崎岖山路,才到达小村子,远远的看到村口好像是大妹在站在。我走了几步。快步迎了上去。“大妹。怎么在这里呢?”
我有些激动,分别三年了。还是第一次见面呢。大妹也高了,也黑了。但模样还是没有变化。她也认出了我“胡哥,我感觉今天您们就应该到。我才到村口迎迎您们,就您一个人,他们呢?〃
“他们。我们约定好了今天到。应该都快乐吧。在镇子上面没有遇到他们我留话了给那个饭店了”我对大妹说。
边走边聊。大妹也给我介绍了这几年的事情。很快就到了老班长家。看到房子我都有些呜咽了,这几年一点都没有变化。房子更加破旧了。应该是村里里面最破的房子了吧。柴房里面的一角都漏了。土墙被冲蚀的雨水打的斑斑驳驳,全是土渍。猪圈里面也没有了猪,看样子很久都没有养猪了,剩下的猪粪上面都长出小蘑菇了。
“怎么没养猪呢?”我问大妹
“前几月卖了,卖了的钱带老妈去县里看病了”大妹看着我说
东西放到屋子,看到了老娘,更加瘦了,脸上都没有了血色。一看就知道病的很严重的样子。我的到来,大娘也是很高兴。挣扎着要起来。我把大娘按到在床上,陪着她在边上说话。告诉她。潘子和大刘和您的另一个儿子也在路上,应该今天都能到。大娘很高兴。叫大妹准备饭菜。陪了大娘说了一会话。就到院子里面转转的。三年了,这个家一点都没有变化啊,房子更加的破旧了,墙上原来唯一的军烈属之家的奖状也发黄了。屋子还是那样的,和当初我们来的时候一点变化都没有的。有点只是更加破旧的样子。我心里酸酸的啊……
想起了我们的老班长。要是班长还在,这个家也许会好一点,最起码不会房子都漏了没有人去修补。家里也许会或多或少添些东西。而不是这样的。
“胡子,你丫的什么时候到的?”院子门口大刘和潘子站在那里,笑眯眯的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大推东西
苦涩的聚会
扭头一看,就知道潘子和大刘这两个家伙。
“怎么就你们两个啊,没有遇到兔子啊?”我问他们
“兔子,这个家伙不知道现在不知道在哪里转呢?”潘子一脸飞坏笑。我接过他们两个人手里的东西。他们也放下东西,进屋和大娘打了招呼。不一会就出来了。
“胡子,一会弄只狍子吃去”潘子还是没有正行
“要去你去啊,跑着吃狍子来了,没事修房去”我瞪了一眼潘子,潘子也不敢说话。拿起家伙真的要修葺房子。
其实我只是刚刚心情不好,不巧潘子不忿时候的调侃。我才骂了他一句,也没有什么意思的。“行了,先收拾东西,明早在修葺房子,对了,兔子怎么了?你说他现在转呢?什么意思?”我问潘子。主动和这个家伙说话。
潘子一听这个就笑了“我只是叫他复习一下当兵时候学的定位寻找”潘子一脸的坏笑,绝对不是这么简单,这家伙坏点子最多。对付越南鬼子的时候。地雷的上面拉上屎就是他的绝活。因为这个没少挨骂……
大刘在柴房里面准备煮饭,肉和菜都买了,这帮家伙也没有少带。都在镇子里面买了一些吃的肉和青菜。大妹拿出了腌制的竹笋。这笋下酒是最好的。在北京就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竹笋的啊。现在还怀念的啊。想想口水就流的。
快到晚饭的时候,兔子在一个村民的带领下才到。一进门就骂潘子“狗潘子,你告诉我的路是错的。我多走了二十多公里山路。到了寨子一打听才知道。”
潘子一脸的无辜的样子,要多冤枉有多冤枉。“我也是今天才知道的。今天走的时候才知道告诉你错了的啊,你也知道我也只来过一次的,你问大刘,我在路上还说这件事情呢”
听了他们的对话。我心里就明白了。一定是潘子没有憋什么好主意。告诉了错路,叫兔子走了不少冤枉路。侦察兵会把路搞错,打死我也不信的。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