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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钟馗大哥出事了吗?“听到他的话,我微微一愣,把铁条举到头顶,迎向对方的大刀。
血手判官力大刀沉,我的手臂被震得酸麻,铁条险些脱手飞出,“就这么两下子吗?”血手判官不屑的说,“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杀死黑皮鬼的!”
他边说边把大刀舞动的像风车似的,不停的向着我砍过来,我咬咬牙,寻思着,“如果不拿出点本事来,今天可能要栽在他的手上了!”
想到这里,我摒除杂念,脑海中回想着食指上的第五道咒文,铁条上白芒爆射而出,双手握住铁条,向着对方的大刀上磕去。
两柄兵器碰在一起,旁边树木上的枯叶被震得簌簌而落,血手判官一连后退好几步才停住脚步,他有些惊异的望着我,“还真有两下子哦,不过我血手判官也不是好惹的!”
他的狂笑声在林子里回荡着,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随之在大刀上也泛起刺眼的红芒。
大刀带着耀眼的拖尾向着我迎头劈下,距离还很远,我就能感觉到刀锋打在脸上跟针刺的似的。
“难怪这个家伙会这么狂,原来他的实力真的在摄魂鬼之上!”我不敢大意,再次用铁条挡住对方的大刀,这次我被震得后退好几步,后背重重的撞在一棵大树上。
而血手判官毫不停留的再次逼近过来。
他的身材高大,比我高了将近一半,月光把他的身影透射到我的身上,我感到很强的压抑感,大刀反射着月光,泛起血一样的光华。
“我不认输!”我站起来,抹掉嘴角的血迹,脑海里回想起大拇指上的第一道咒文,铁条上的光芒更加刺眼,光芒又伸长将近一米。
看到铁条上的光芒,血手判官的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大刀直劈而下,我们两个谁也不后退,大刀和铁条不停的撞击着,地面被划出一道道的深沟。
而在旁边,暴牙鬼跟野仲交上了手,野仲的锁链子劈头盖脑的砸向暴牙鬼,暴牙鬼对这个家伙一直都是深恶痛绝的,他伸出爪子抓住对方的锁链。
两只鬼都拼命的想把铁链夺过来,他们像拔河似的在那里僵持着。
开心鬼跟游光打得也很激烈,他们的身体都很灵活,像走马灯似的旋转着,偶尔会传出来一声闷哼声,虽然仅仅交手不长时间,他们的身上都已经带了伤。
野仲被暴牙鬼拉得一起向着它靠近过去,暴牙鬼嘿嘿冷笑着用力的一甩,铁链被暴牙鬼夺到了手里,而野仲则被轮得飞出去好几米远。
他很狼狈的从地上爬起来,暴牙鬼长满黑毛的大脚已经踩到了他的后背上。
野仲的脊椎骨险些被踩断,他这下真的慌了神,扭着头冲着暴牙鬼恳求,“暴牙鬼大哥,是我不对,我下次再也不敢跟您做对了!”
暴牙鬼眼睛一瞪,骂道,“骂道,要是来硬的,老子还会考虑放了你,可惜,老子最恨的就是那种软骨头!”
他边说边伸出爪子向着野仲的后心抓去,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野仲的鬼心被暴牙鬼掏了出来。
暴牙鬼用力的一捏,鬼心被捏成了碎片,破碎的血肉顺着他的指缝流了出来。
“兄弟!”眼看着也野仲被暴牙鬼杀掉,游光心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他们两个在冥界当了数百年的夜游,关系跟亲兄弟似的。
一看到野仲被杀,游光像疯了似的,向着暴牙鬼冲过来,暴牙鬼手里的锁链子抡圆了向着对方的头上砸去。
游光刚想躲开,这个时候,开心鬼已经到了他的身后,在他的背上踢了一脚,游光身不由己的向着暴牙鬼跑了过去。
只听得“呯”的一声闷响,锁链子刚好砸在游光的肩膀上,那锁链是冥界的利器,威力很强,游光的肩膀立刻被砸断。
他一声惨叫,身子失去了平衡,一下子坐在地上,开心鬼闪电似的冲过去,爪子从对方的后心掏进去,并把鬼心掏了出来。
☆、第二零七章 黑白无常捉猴
这边的惨叫声也惊动了血手判官,没想到自己的两名手下这么快就丢掉了性命。
他冷哼着,手里的大刀带着阵阵冷风把我笼罩在其中。
我站在原地,挥动铁条把对方对方的大刀挡开,他气得暴跳如雷,却也奈何不得我。
看到枭娘子站在一边看热闹,暴牙鬼怒不可遏的扑了过去,就是她把如花封到了布偶里,险些使得如花魂飞魄散,暴牙鬼当然咽不下这口恶气。
看到暴牙鬼过去,开心鬼也跟了过去。
枭娘子手里的钢针向着对方射了过去,钢针有辟邪的作用,暴牙鬼和开心鬼非常忌惮,赶紧躲到一边。
看到血手判官并没有把我收拾掉我,枭娘子满脸的无奈,她摇摇头,转身就要离开。
“千万不能让她逃掉,否则再想找到她就难了!”想到这里,我想要从血手判官的刀光里突围出来。
似乎已经看透了我的想法,血手判官的大刀挥舞的更快,我只能看到一片片的刀影在面前呼呼闪过,我不敢强闯,赶紧用铁条护住身体。
暴牙鬼向着枭娘子逃跑的方向追了过去,他的速度很快,一下子拦在了她的前面,枭娘子咬着牙说,“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边说边取出一只布偶来,她的手指在布偶的眉心处点了一下,那布偶忽的像活了似的,一下子跳到地上,一口黑气向着暴牙鬼喷了过去。
布偶的身体里封着厉鬼,它的戾气很重,就连暴牙鬼也承受不住对方的毒气,他一闪身躲到一边,毒气落到旁边的大树上,树身被腐蚀出一个窟窿来。
“你们慢慢玩吧,”枭娘子嘿嘿冷笑着,“我们下次再会!”
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法术,身体轻飘飘的,好像在御风而行,不一会就不见了踪影。
布偶仍旧在不依不饶的追杀着暴牙鬼,暴牙鬼躲在一棵树后,等对方的毒气喷出来,第二口还没准备好的时候。
他忽的伸出爪子抓住布偶的脖子,然后用力一撕,把它的脑袋撕掉并远远的抛开。
布偶身上的毒气仍旧在向着周围弥漫着,直到慢慢的被空气稀释掉。
暴牙鬼和开心鬼过来帮我,同时对付我们三个,血手判官有些应付不过来,他一个不留神,肩膀被暴牙鬼抓中一爪子,皮肉被撕开一大块。
就在他一分神的时候,铁条砸到了他的大腿上,幸亏他的身体很强悍,大腿没有被卸掉,不过他还是一瘸一拐的速度慢了很多。
我冲着暴牙鬼和开心鬼使了个眼色,示意他们不要让对方逃掉,他们两个会意,把血手判官的退路封死。
在我们三个的剧烈攻击下,血手判官的身上伤痕累累的,这个家伙的生命力很强,他低声怒吼着,竟然不肯退缩。
正在这时,两道瘦高的身影凭空冒了出来,其中一人手里的哭丧棒向着血手判官的脑袋上砸下,血手判官正在全神贯注的应付着我们,等发现对方偷袭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哭丧棒砸在他的后背上,血手判官飞出去好几米远,并撞在一棵大树上,他的身子顺着大树滑了下来。
他的脊椎骨险些被对方砸断,龇牙咧嘴的从地上爬起来,我刚想冲过去彻底的结果了他,血手判官一转身,化作一阵旋风逃掉了。
“算你跑得快!”我悻悻的说,当目光落在那两个人身上的时候,不由得微微一愣,“是黑白无常,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白无常干笑了两下,说,“我们就是来找你的,你的实力也不简单了,我想让你帮我们一个忙。”
“什么忙?”我忙不迭的问,他们也曾经帮过我,有事求我,我自然不能不管。
“我想让你帮我们去救钟馗。”白无常不紧不慢的说。
“钟大哥出什么事了?”听到他的话,我想起来血手判官说的,钟馗没法再帮我了,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白无常叹了口气说,“老钟性格鲁莽,嫉恶如仇,在追杀恶鬼的时候,中了对方的埋伏,被抓起来了,由于他们有阳界的人帮忙,我没有办法靠近,所以才来找你。”
“哦。”听到他的话,我松了一口气,只是关押起来,并没有生命危险就好办,我忙不迭的问他们在哪里。
白无常冲我招招手说,“你跟着我们来!”
说完就往树林的里面走,他们走起路来轻飘飘的,像一阵风似的,我得小跑着才能跟得上他们。
在林子深处的一块空地上,黑白无常停住了脚步,然后低声跟我说,“就在前面!”
我瞪大眼睛往前看,却什么都没有看到,有些疑惑的问他们,“这里只有一片空地,什么也没有啊。”
黑无常沉着脸说,“鬼眼判官使了障眼法,普通人是看不到的。”他边说边冲着我的眼睛吹了一口气,我只觉得一阵寒意从我的眼睛里渗透进来,并直冲脑门。
我忽的觉得眼前一亮,一座四四方方的茅屋出现在眼前。
那茅屋建造的很奇怪,东南西北四个方向各有一扇门,门是朱红色的,而在每扇门的外面都把守着一名鬼卒。
黑无常跟我说,“鬼眼判官和那个术士就在房子里面,在房子的周围围绕着法阵,我们没法靠近,只要你能帮我们解除掉法阵,事情就好办了。”
“我试试看吧。”我不知道对方的法阵实力如何,所以也不敢把话说得太过分了,我让他们躲在树后不要出来,我自己悄悄的躲过鬼卒,边往前走,边用铁条探着路。
就在距离房子两三丈远的时候,铁条忽的一震,一道金光在房子的四周闪烁而出,法阵的力道很强,把我的铁条给弹了回来。
“难道这里也有马家的人?”我寻思着,这法阵的样子跟马家的一模一样。
法阵的光芒一闪现出来,立刻有人从房子里走了出来,那人皱着眉向我这边望过来,当看清楚是我的时候,他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惊慌。
“是马子远!原来他躲在这里,难怪马家的人会找不到他。”我寻思着,“他一定知道枭娘子的藏身之所,只要捉到他,事情就好办了。”
看到我之后,马子远一扭头回到屋子里去了,他以为我没有办法解除他的法阵,我跟马辉聊天的时候,他曾经跟我说过,不论多么高明的法阵都需要阵根的,对于不同的人来说,阵根可以是任何有灵力的东西。
我背着手围着法阵转了几圈,里面的鬼卒都没见过我,手里拿着兵器,怒气冲冲的望着我,在法阵没有解除之前,他们是不会出来的。
几只压猴儿在法阵的周围跳动着,趁着我不注意就会发动偷袭,我用铁条把其中的两只砸成了碎骨头。
令我惊异的是,那只稍大的压猴儿无论我怎么追打,它总是围着法阵转动,不肯远离。
“呵呵,”我的心头一亮,马子远这个家伙也挺聪明的,居然用了一个活着的阵根,压猴儿白森森的骨头在月光下反射着白光,普通人看到它非得吓个半死不可。
可惜我并不怕它,被我撵急了,压猴儿蹲在那里冲着我咆哮着,只是我一跑过去,它立刻跳到旁边的树上。
想要捉到它还真不是一件容易事。
我一招手让黑白无常出来,他们眨着眼睛问我,“怎么样?有把握吗?”
我很有信心的拍拍胸脯告诉他们,没问题,不过得让他们帮个忙。
白无常有些不解的看着我,“除了法阵之外,什么都成。”“那麻烦你们把那只压猴儿帮我捉住!”我指着蹲在树杈上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