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阅读过程发现任何错误请告诉我们,谢谢!! 报告错误
喜书网 返回本书目录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进入书吧 加入书签

鬼妈妈的恐怖故事簿-第7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老乡,你坐在那儿干什么?有什么要我帮忙的吗?”我把手电光移到那一边。
    那个人依然一动不动的坐着,也不回话。他身上的蓝色粗布衣裳洗得发白,还打了好几个补丁,身形非常瘦小。这个背影,我好像曾经见过……我在记忆里翻找着,手电光照到那人垂下的右手,是个六指儿。六指?我忍不住脱口而出:“是陈二叔吗?”陈二叔的家就在我家附近,他的右手是天生的六指。他在这里做什么?
    “陈二叔,你出来做活晚了吗?我们一起回去吧。”我又开口道。
    陈二叔还是不动不说话,我便抬脚向他走去,边走边说:“陈二叔,我是孟家的小子啊,这一两年没回来,您就不记得我了?”我走到他身后,正待抬手去拍他的肩,突然,在松林里听到过的那个低哑的声音再次响起,依然是个短促的音节:“啊。”
    “谁?谁在那儿?”我慌忙回身,手电在周围扫来扫去,一侧是陡峭不能站人的山壁,一侧是草地,空无一人。
    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明所以的转身,看向旁边道:“陈二……”只说了两个字我便再也发不出声音来,身旁的大石头上空空如也,哪里有陈二叔的身影?我东张西望的找了半天,也没有再看到他。一股寒意悄悄爬上我的背脊,我不再耽搁的赶紧离开了这里。
    接下来的路程里,我总是疑神疑鬼,总感觉有人悄悄的跟着我,稍有风吹草动就能把我吓着。一路提心吊胆,好不容易终于到家了,我才松懈下来。
    回到家中,父亲母亲见到风尘仆仆的我,自是一番惊喜交集,母亲更是抚着我泪如雨下。我看着二老花白的头发皱纹密布的脸,心里一阵酸痛。
    吃过了晚饭和父母讲了一些我在学校的事,我便困意难当了。睡觉之前,我装作无意的问母亲:“妈,陈二叔家还好吗?”
    母亲愣了愣,说:“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个了?他呀,唉……”她摇摇头,叹着气,一边给我兑洗脸水,一边说道:“他也是命不好,去年上山打柴火,不知怎么的摔到崖底下,抬回来当天晚上就断了气。”
    听了母亲的话,我心头一片冰凉,一个身子仿佛不是自己的了,飘飘浮浮,踏不着实地。我飘浮着洗了脸洗了脚,飘浮着来到床上躺下。母亲一直在我旁边递毛巾,递鞋子,掌着煤油灯送我进里屋睡觉。她絮叨着关心我的身体和学业,没有发现我的异样。
    躺在床上,身体很累,却怎么也无法入睡。我翻来覆去,枕头里的谷壳随着我的动作咯吱作响。我一直不相信鬼神之说,没想到今日竟然长见识了。也许那句话说得很对:盲目的相信科学,本身就是一种不科学的态度。
    这个世界上科学难以解释的事情太多了,想想也是,宇宙和地球以及人类已经存在了多久了?人类的科学才开始发展多久?不过是刚刚起步罢了。鬼神之说纵不能全信,也不能完全不信……乱七八糟的想着各种事情,我终于进入了睡眠状态。
    我做了个怪异的梦,梦里见到了我失踪已久的姐姐。
    在梦里,我从床上飘了起来,浮在了空中。低下头望向床,懦咪小言兑言仑土云那上面躺着的自己睡得正熟。我看了自己一会儿,觉得那张脸既陌生又熟悉,渐渐的变得有些不像自己了。我抬起头,穿过发黄的旧蚊帐,飘出了里屋。
    外面堂屋里空荡荡的没有人在,两扇大门却敞开着。我飘到门口向外望去,便见到了我的姐姐。她还是我记忆里的那幅模样,但是她正在哭泣着,满面泪痕。
    “姐姐,你怎么了,为什么要哭?你终于回家了吗?”我听见自己在问。
    姐姐站在一轮满月之下,流着泪。她抬起一只手,指向一侧遥远的大山。山的那一边,传来一阵沉闷的鼓声。

  ☆、第二个故事(阿姐鼓2)

我望着鼓声传来的方向,身子轻悠悠的不由自主的飘向那一边。月亮很大很圆,光华如水银泻地。我飘过自家的田地,飘过常去洗澡的那条河流,又从几所房屋顶上掠过,然后飞入了大山深处。鼓点声越加清晰,那咚咚的巨大的响声一下下仿佛敲在我心上,和着我心跳的节奏,好像震动了我的灵魂。
    越过高高的山脊,我看到了一块平地。平地上没有花草树木,在月光下裸/露着红褐色的泥土。有许多人围成一圈跪在地上,空地的四个角落各有一个正熊熊燃烧着的火把。每一个火把旁边,都支着一个圆桶形的赤红色的大鼓。四个精壮的汉子打着赤膊,正手持鼓杵敲击着鼓面。咚咚咚,咚咚咚……
    这些人,好像都是我们村里的人。只不过,除了打鼓的几个是青年人,其余的都是上了年纪的老人。他们围在一起,嘴里念念有词的不知在说些什么。似乎,是在祷告?念了一会儿,他们弯腰叩首,跪拜起来。
    他们在跪拜什么?我想飘过去看一看。这时突然一个凄厉的惨叫声响了起来,我从来没有听到过这般可怕的叫声,似乎饱含着无尽的痛苦冤屈。在这可怖的叫声里我浑身颤抖,惊醒了过来。
    我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坐起身来。窗纸微微发白,天就要亮了。
    今天一整天,我都有些心神恍惚,总是不断想着回家途中的诡异遭遇还有那个古怪的梦。拾掇好了带回家的东西,帮父母干了半日农活,夕阳西下的时候,我站在自家场院里,看着西边天际艳红的落霞。竹篱旁边一大片太阳花姹紫嫣红,开得绚烂夺目。沿着竹篱旁边的小路往前走,能走到我们家的田地。我想起小的时候,姐姐常常要一边照顾我,一边下地干农活。她会先给我采上一大堆野花野果,让我坐在田坎上玩,然后才去到田地里做活。太阳下山的时候,我们一起回家。她背着背篓,牵着我的手,阳光把我们两个人的影子拉得长长的……
    记忆像一张张褪了色的旧照片,模糊而温暖。温柔沉默的姐姐陪伴了我整个童年,我所有关于童年的回忆,无忧无虑的时光,都有她在一旁默默的守护着。其实我也明白,我那关于她已有了自己的家的想法,不过是自欺欺人而已。或许,她早已不在人世了。就算她真的是自己离家出走的,她不能说话又没有文化,想要在外面那冷酷的世界生存下来,是何等的艰难?我也想过在报纸上登寻人启事来试着寻找她,只可惜,她连一张照片都没有留下来。
    暮色苍茫,霞光一点一点褪尽,归鸟扑扇着翅膀投入山林,遥遥几户人家的屋顶上冒出袅袅炊烟。我长长的叹息着,心情十分低落。
    大概是因为白天思虑太重,晚上我不停的做着噩梦。一会儿梦见陈二叔一身鲜血淋漓的要来拉我走,一会儿又是在一片茂密的松林里怎么走也走不出去,一会儿梦到姐姐在陌生的城市里被欺侮践踏……一连串噩梦做下来,等到白天我照镜子时看到自己脸上起了浓重的黑眼圈,满眼都是倦意。
    上半天下地做了农活,下午再无事可做了。吃过午饭后,我打算到山里去走走。
    沿着场院一侧的小路上了山,四周的一切都是我无比熟悉的。在这样的深山老林里,只有四季交替带来的变化。叶子绿了又黄了,果实结了又落了。而人类呢,一年又一年里,新的生命降生了,旧的生命逝去了,山里的树木便又粗了一圈儿。人类对于这恒久存在的大山来讲,只是一茬又一茬的过客罢了。
    午后的阳光温暖炽热,晒得人昏昏欲睡。我走到一棵老槐树下,坐在草地上背靠着树干,闭上了眼睛。这棵老槐树的周围是一片较为平整的草地,小时候,我常常和姐姐一起在这里玩耍。夏末的时节,槐树上开满了一串一串小白花,知了声嘶力竭的鸣叫着,像在惋惜自己即将消逝的生命。玩累了后我吵着要睡觉,姐姐就把我抱到树下,自己靠着树干坐着,让我靠在她怀里休息。我常常睡着睡着,就滑倒在她膝盖上……
    想着过往美好的回忆,我意识朦胧了。背后的树干粗糙冷硬,我慢慢的滑倒下去。半梦半醒之间,我觉得自己的脑袋下面好像不是草地,而是某个温暖的,熟悉的,萦绕在我记忆深处的……我听到自己模糊的声音:“姐姐……”似乎有水滴顺着眼角滑落下去……
    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然西斜。我发现自己歪歪的倒在树干一侧的草地上,眼角有干涸的泪痕。真是个,让人伤感的梦啊!我站起身拍拍衣服上沾着的泥土,准备回家。刚走出去两步,我猛然看到,老槐树上竟然开满了白色的小花朵!
    怎么会这样?我先前走到这里来的时候明明看到树上并没有开哪怕一朵花,只有一些生涩的小花苞,离开花还早着呢!怎么我一觉醒来,竟已是满树繁花?
    我惊疑不定的在树下站了半晌,又在四周找了一圈儿,没有发现别的异常情况。想起梦里的场景,我鼻子酸酸的。姐姐,是你回来看我了吗?我现在过得很好,请你放心的去往那个黑暗沉寂的永恒之地吧。
    吃晚饭的时候,我忍不住跟父亲母亲讲起了这件事,感叹着是姐姐回来看我了。听了我的话,他们的脸色变得有些奇怪,母亲更是把手上拿着的筷子掉到了地上。这般奇异的事情任谁都会感到惊讶,更何况做为亲生父母,他们的心里一定震动非常。因此,对于他们的表现我并没去多想。反而,我有些后悔不该告诉他们,我这样讲,不是笃定姐姐已经过世了吗?让两位老人家有个念想多好,何必要去拆穿呢?
    光阴似箭,一转眼,我回到家中已经有十来天了。几乎每天我都会去老槐树下转一转,槐花像洁白的云朵一样弥漫着整个树冠,那种温暖熟悉的甜香,让我每次嗅到的时候,都有一种想要流泪的冲动。每次像童年一样的坐在树下闭起双眼,我都会生出一种姐姐还在身边的错觉。因此,我越发的喜欢待在这里。
    这一日下午,我像往常一样的爬上山,来到老槐树所在的地方。等我站到那片草地上时,眼前所见的景象让我怔住了。那棵从我出生开始就挺立在这里的槐树已经被砍去了,地上只留下一座伤痕累累的树桩。草地上有一道重物拖行过的痕迹,四处散落着花瓣和树叶,一片狼藉。我呆呆的伫立了半天,心头一阵阵的绞痛。是什么人砍了它?通常只有建房时才需要这样大的木材,没听说过谁家在造房子啊!
    闷闷不乐的回到家里,我向父母问起了这件事。他们眼神闪烁,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最后被我问急了,才说出来是他们向村长说了槐树突然开花这件事。村里的老人们一商量,都觉得这是妖异之兆,怕给村子里带来灾祸。于是今天一大早,就找了几个青壮把老槐树给砍了,拖到河边烧成了灰。
    听了父母的回答,我只觉得心头苦涩难言,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想出言责怪他们大惊小怪吧,看着他们苍老的面容,一个字都说不出口。他们在深山里居住了一辈子,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原始生活,斗大的字不识一箩筐,对于鬼神之说更是深深的相信着。他们做出这样的事来是很正常的,这事说到底只能怪我自己,为什么要跟他们提起来?我懊悔极了,但也已经是于事无补了。
    夜晚躺在床上,我怎么也无法入睡,眼前总是晃动着小时候和姐姐一起生活的场景,还有那棵开满了白花的老槐树。翻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