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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罗姐,可刚才吃饭的时候你要是问我们这些人谁抽烟的话,保准所有人都会告诉你她从来不吸烟的,我们可也得在咱们男人面前保持形象的,林爷可不知道我们吸烟,所以这个秘密你们可得替我们保守哦!”曹媚手上夹着烟,也笑的十分开心。
“那当然了,这可是咱们女人之间的秘密!”罗玉蝶笑着点点头,然后想了想又对白茹说道:“茹妹,我问句不该问的啊,你……跟了林涛多久了?”
“呵呵~我知道罗姐你想问什么,你是很奇怪我跟着我为什么还是处女吧?”白茹轻轻一笑,指了指自己身边的娇娇,说道:“不仅我是,她也是!”
“啊?”张红又一次的跳了起来,不可思议的看着躺在沙发上的娇娇说道:“我说她的虽然没你那么粉,可两条腿怎么并的那么紧呢,原来又是个处女啊!难道你们男人……不举?哎呀,那真是太可惜了,他长的好有味道的!”
“张红,你这可就误会了!”曹媚直起身子摇了摇头,然后得意的看着她说道:“咱们男人那东西硬起来可是比你的小臂还粗呢,之所以还没和他发生关系,全是因为我们认识的时间还很短,而林爷又太正经,要是今晚林爷有兴趣的话,估计咱们茹姐就要被他破身了!”
“比我的小胳膊还粗?”张红自动忽略了曹媚后面的话,而是纠结住了林涛的粗细,就看她摸着自己的手臂,有些怀疑的对曹媚说道:“没那么粗的吧?那捅进去还不要了你们的老命了?”
“痛并快乐着,你懂的!”曹媚笑着弹了弹手中的烟灰,然后挑挑自己的眉头,说了一句很有深意的话。
“不知道我受不受得了!”张红蹙着眉头低声嘟囔了一句,倒是把身旁的曹媚说的一脸愕然。
男人聚在一起的话题永远是女人,而女人聚在一起的话题同样也永远是男人,七个女人叽叽喳喳的把林涛从头到脚评论了一番之后,又开始拿李强和张旭他们跟他做比较,幸亏这三个男人此时都在不远的房子里享受着异性按摩,不然给他们听到这些女人议论自己的话,非得郁闷的一头撞死不可。
很快,女人们的擦身服务就结束了,她们全都神清气爽的穿上了崭新的真丝睡衣,又开始了足疗按摩,当一个个平时只能在电视里看到美女亲自为她们做着足底按摩时,白茹她们也不禁在想到,虽然末世了,全世界都变成了人间地狱,但想想看,这里何尝又不是男人们的天堂呢,他们现在可以肆无忌惮的掠夺,蹂躏他们以前做梦也不敢想的美女,而美女们却连反抗也不敢,反而还要极力的去讨他们的欢心,究竟是天堂还是地狱,也许只在男人们的善恶一念间吧!
“咦?你头别低着,抬起来让我看看!”正在泡脚的娇娇突然“咦”了一声,十分疑惑的看着正伸手在桶里给自己捏脚的女人,这女人从进来就一直低着头,就好像丑的已经不能见人了一样,可等她发了话,对方依然犹犹豫豫的不肯抬头,娇娇就直接把脚从桶里拿出来,用湿漉漉的脚掌顶着那女人的下巴硬是让她抬起了头,等看清了女人的全貌之后,娇娇立刻一脸惊喜的指着她喊道:“哈哈,丁菲菲,真的是你啊!”
“不是我,不是我,你们认错人了!”女人很是惊慌的摆着手,下意识的拔腿就要往门外跑,但随着罗玉蝶一声冷喝,门外立刻出现了两个五大三粗的妇女,一脚便把女人给踹了回来,然后大步上前一把揪住倒在地上的女人头发,“啪啪”就是两个大嘴巴,把她拖死狗一样拖到罗玉蝶面前,恭敬的问道:“大姐,怎么处理?”
“丁菲菲,你胆子不小啊,当着我的面你都敢跑?你能跑哪去?跑得出这个聚集地吗?”罗玉蝶蹙着眉头瞪着不断哀嚎求饶的女人,然后转脸便笑着对娇娇说道:“妹子,这贱货是你的仇家吗?是杀是剐全由你说了算!”
“嘻嘻~”娇娇贼贼的笑了一下,却是指了指身边满脸寒霜的白茹,笑着说道:“她可不是我的仇人,是咱们家大姐的仇人呢,是杀是剐得咱们大姐说了算!”
丁菲菲被粗壮的妇女狠狠的揪着头发,疼的连眼泪水都在不断的往下流,但对死亡的恐惧还是战胜了身体的疼痛,她只能苦苦哀求道:“如玉,如玉啊,求求你,求你放过我吧,以前我诋毁你的那些事我跟你道歉,你……你别跟我这个贱女人一般见识呀,那都不是我的主意,全是邵明那个贱人让我那么干的呀……”
“现在知道后悔了?当年你声泪俱下的跟记者哭诉白如玉灌酒勾引你男人,那时候你怎么不后悔啊?”曹媚当年成天闲着没事干,所以娱乐圈的一些八卦消息她也是耳熟能详的,她轻蔑的看了一眼满脸泪水的丁菲菲,转头对白茹说道:“茹姐,要我说也别杀她,那样只会让她痛快,太便宜她了,她不是嘴贱吗?我看就把她满嘴的牙齿全打掉,再把她的舌头割了,她就再也嘴贱不起来了!”
“别……别啊……求求你们,我给你们做牛做马都可以,求求你们不要那样对待我!”丁菲菲几乎给吓瘫了,要是真被人把牙齿打掉再割了舌头,那几乎比死了还要难受的,尽管她的头发还被妇女紧紧的拽住,但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下挣脱了妇女粗大的手臂,连被拽掉了一大把头发也来不及疼了,哭喊着抱住了白茹的腿,“咚咚咚”的在地上给白茹磕起了头。
“行了,你别在这恶心我了!”白茹看着丁菲菲凄惨的模样也有些心软,但还是带着怒气一脚把她给踹开了,冷着脸看着地上不知所措的丁菲菲,白茹烦躁的挥挥手说道:“滚吧滚吧,看见你就烦!”
“哎哎~谢谢,谢谢!”丁菲菲如蒙大赦的转头就要跑,可没想到又被那粗壮的妇女掐着脖子给拽了回来,然后就听娇娇在那对白茹说道:“茹姐,你怎么能心软呢?难道你忘了她当年和那个邵明把你弄的多难堪了吗?”
“唉~也是陈年旧事了,我也不想再去提了,让她走吧!”白茹疲倦的捏了捏自己的眉心,无力的挥了挥手。
“那怎么行呢?茹姐,当年那件事妹妹我都看不过去了,这贱货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我们怎么说也得惩罚惩罚她才能让她长点记性啊!”娇娇气愤的直起身,指着脸色惨白的丁菲菲说道:“你,去给我茹姐把脚从头到尾都给舔干净了,敢有一点不仔细的地方你就死定了!”
“好好好,保证干净,保证干净的!”丁菲菲毫不犹豫的就点头答应了,反而急急忙忙的扑到白茹的面前,捧着她的脚就要舔,而白茹却不大愿意,刚想抽出自己的脚,却被曹媚拍拍肩膀说道:“茹姐,就让她舔吧,也该是她赎罪的时候了!”
白茹轻蹙着眉头表情微微有些抵触,但看到丁菲菲一脸谄媚的捧着自己的脚舔的那叫一个香甜,那叫一个认真,白茹想想也觉得挺解气的,便索性躺下身体,眼神复杂的望着脚边的丁菲菲。
“呵呵~你们这算哪门子惩罚啊!”一旁的张红笑看着小狗一般的丁菲菲,从足浴盆里拿出自己的秀气小脚,顶了顶丁菲菲白色衬衣下的胸部,鄙夷的说道:“这女人的胸是填的,鼻子是垫的,颧骨是磨得,连下巴也是削的,她全身上下就没几块是真货的,而且你们让她舔脚那可真是便宜她了,你们可能不知道吧,她和她那个情人在咱们这是出了名的脚癣一次净,她平时可是一斤米就包舔全身的,许多男人不洗脚,就专门喜欢找她来舔脚,比自己洗脚还干净呢!”
“啊?”白茹闻言触电般缩回了自己的脚,难怪她觉得丁菲菲舔脚怎么舔的那么熟练,那么舒服呢,原来人家天天就是干这个的,根本没有心理障碍,但想想她给那么多男人都舔过脚,舌头上也不知道有没有感染过脚气,白茹急忙把脚放回木桶里使劲搓揉起来,又让人倒了大半瓶的杀菌液进去才算彻底放心。
“哈哈,那正合我心意!”谁知道一旁的冰冰却喜笑颜开的对丁菲菲勾勾手指头,说道:“贱货快过来帮我把右脚舔舔,正好才被张旭那死家伙传染了脚气,就拿你的舌头杀杀毒了!”
“丁菲菲,邵明人呢?”娇娇看丁菲菲给冰冰舔的起劲,便使坏用脚把她的衣服钮扣全部拽开,连丁菲菲里面穿的胸罩也给她推到了脖子上,让她看起来狼狈无比。
但丁菲菲哪里敢反抗,只能顺从的任凭娇娇去捉弄,含/着冰冰的小脚嘴里鼓鼓囊囊的说道:“他被李爷叫去服侍一个姓林的大哥去了,说是张旭旭哥专门推荐的他!”
“哈哈~我就知道张旭那家伙会这么干的!”娇娇十分开心的大笑,转头看着白茹说道:“茹姐,听到没,林爷在那边也在为你报仇呢,就是不知道林爷知道了邵明的身份后,会不会把他的牙给打光!”
“林涛不是那样的人!”白茹摇摇头,只是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又蹙起眉头对丁菲菲说道:“对了,你们当初是在这附近拍连续剧的吧?那个张导死了没有?”
“死了的,他是剧组里第一个被活尸咬死的人,还有那个你熟悉的孙编剧也死了,整个剧组逃到聚集地来的也就五个人!”丁菲菲嘴角挂着晶亮的口水,道,她大概是为了讨好白茹,想了想又接着说道:“哦,对了,如玉姐,这里还有一个是你的熟人的,那个很有名的超然投资公司你还记得吧,他们那个总经理助理,严小姐也在这里呢,我记得你和她是好朋友来着!”
“你是说严妍?黄超然身边的那个严妍?”白茹一下子就坐直了身体,万分惊讶的看着丁菲菲,急急的问道:“她现在在哪?你快帮我把她找来!”
“严妍是虎爷的女人,我可叫不来!”丁菲菲立马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道:“你要想见她估计只能自己去找她了,她现在在虎爷身边可是非常得宠的!”
“那你知不知道黄超然的消息?就是严妍的老板!”白茹不自觉的握住了自己的双手,表情也带上了一丝惶急。
“那我不知道,不过肯定不在我们聚集地里,但是我曾经听严妍刚来的时候提过一句,说黄超然是个狼心狗肺的东西,差点把她害死什么的,而且据说黄超然好像还没死!”丁菲菲跪在地上老老实实的说道。
“黄超然还没死!”白茹喃喃的重复了一句,突然有些无力的软倒在沙发上,大概是为了平复一下自己剧烈起伏的情绪,她使劲晃了晃脑袋,想把那个曾经搅乱她所有生活的男人给甩出脑海去,但她无论怎么用力结果都还同样失败了,黄超然半跪在地上向她求婚的画面只会越来越清晰,越来越清晰……
以为自己早已忘记他了,可当别人又一次提起他的时候,白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从来就没有忘记过,而是把他自欺欺人似的藏在了心底,黄超然和自己相处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闪过,几乎让白茹头晕目眩,但猛然间,当她又在记忆的深处看到一张无比熟悉却又很淡漠的面孔时,她立刻又是浑身一震,因为那是一张属于林涛的脸孔,白茹猛地睁开紧闭的双眼,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觉中出了一身的冷汗。
“茹姐,你怎么了?有没有事?”娇娇看出了白茹的不对劲,立刻关切的探过身来问道。
“哦……没,没事,我没事的!”白茹有些慌张的摇摇头,似乎很怕娇娇看出自己的心思来,等她再次直起身体时却点燃了一支香烟,深吸了一口之后,白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