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非站在一边,他保持着应有的冷静。女人被陆非差点砍了头,恼羞成怒,吼叫一声,抓起软剑向陆非狠狠的挑了过来。
“紫烟,你退下,我一个人足以对付他!”蓝衣男子冷冷呵斥,他是极度自负的人,他一人绝不允许其他人帮助!出势不可阻挡的紫烟咬着银牙,抽回了剑。
“你知道这样对我蓝家的人,后果会怎么样?”蓝衣男子阴狠的说了。
“我不知道,也无需知道,你出手吧!”陆非冷冷的回答他的冷傲和狂妄自大。
“好,你找死路!”蓝衣男子被陆非这一句深深的刺中内心中的隐痛,曾经,路家的路明儿就是用这种口气藐视他,他是整个蓝家的骄傲,第二次受到这样的轻视,他怒不可遏!
陆非不得不承认鬼界里面的人是一群脾气很大的人,一句话就会使得他们大怒,像是发了狂的猛兽,兽多被智者困!
他的白剑透出丝丝笔直的白气,灌气于剑,陆非并不会,他只知道将刀与他的意志完美结合,一旦出刀,必中!
蓝衣男子与陆非不同,他虽然修为高深,却从未接受死亡的挑战,他的剑显得轻佻浮华,尽管掌握着古老的运剑方法,不过,他的剑锋利不可阻挡一般。
陆非的刀是一代代血脉用心锻炼过的,这把刀邪异的紧,在陆非手中正好发出其应有的威力!
蓝衣男子一剑比一剑狠,力道大得惊人,他心冷了,冷的像要冻结,他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对手,他手握的剑有些颤抖,这种超强的运剑负荷使得他的气息大量减弱,他的暖气耗了大半。
对手却还没有气势减弱的迹象,陆非的刀上卷起血红的光芒,阴森森的气息笼罩着他身上。陆非的眼神冷森森的锁住了他。
蓝衣男子心里一惊,这种刀与主人都锁住对手的气势,他一次见到感受到。
他有些大意了,他未料到这人接下这么多招。
两人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对方,陆非却不想等了,他知道蓝衣男子的气力枯竭了。
他脚步慢慢划动起来,刀鸣起来,一丝白气透出刀,刀身仿佛覆盖着一层冰层,刀冷的可怕。
蓝衣男子有了一种心虚的感觉,他的手微微颤抖,他想极力压制这种负面情绪,不过,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压制下去。
陆非不等蓝衣男子再有时间,唐刀狠狠的落在蓝衣男子的头顶,蓝衣男子那一瞬呆愣了,唐刀在他他额头上留下一条伤痕。
一把软剑抵住了唐刀的下降趋势,陆非退了一步。
两个女人同时出手挽救了蓝衣男子,蓝衣男子愤怒异常,他无法面对这种现实,他脸色铁青,然后极度苍白,一口鲜血喷出。
他决不能忍受这种结果,他紧紧握住手中的剑,不过他就是握剑的力道都没有,他身体晃荡,一个不稳差些摔倒。
“蓝主,我们回去吧!”紫烟焦急的去拉住蓝衣男子的胳膊。
蓝衣男子狠狠将紫烟退开,冷冷一哼:“不是他死,就是我死!”
蓝衣男子说完,灌气入剑,脸色苍白的可怕,剑锋锐利起来,蓝衣男子忍不住再次喷出一口血,他持剑狠狠向陆非刺去,半路跌倒在地,昏死过去。
陆非手握唐刀,他摇了摇头,扫了一眼两个准备拼命为主的女人,他收起剑,已经没有战斗的必要。
他转身沿着那条单独的小径走去,不一会儿,小路又分了两道,陆非踏在左道,快速向前。
“陆非,我们还会再见的,那时就是你的死期!”紫烟后面冷冷叫了一句。
第十九节 阴魂不散
入夜,月如镰刀,昏黄的钩月上带着残红色,周围低垂的压着血色的月晕,甚是恐怖。
陆非一个人坐在阳道上,燃起了三只清香,一只红烛,微弱的烛光照亮方圆一丈的地方。
陆非掏出背包中掏出粗粮,慢慢的享用起来。这一场的战斗,他消耗挺大。吃了粗粮喝了些水,陆非盘坐路上,他闭目休息。
鬼走鬼路是正道,但是鬼走人路,就是不伦不类,阴阳道两边不知从何时起抬来两顶轿子,同时踏上阴阳路,八个官仆撑着两座轿子,上上下下,吱呀吱呀,凑出难听的一连串的声音,看这样子来了鬼官。
前面的穿红衣官仆看着陆非一人坐在地面上,乖戾的吆喝道:“那生小子快闪开,鬼大爷过路!”
陆非如死一般坐着,哪有半点起的气势。
就在这时,另一边穿紫衣的鬼仆走到了,看着陆非坐着,阴惨惨的厉叫道:“那前面的生肉馒头,我家贵夫人要过,你让开点!”
这一边,那鬼大爷的鬼仆不干了,指着穿紫衣的鬼仆道:“放你妈的狗屁,老子行走这条多时,从来没看你来过,你们识相的就滚开,得罪了我们大人,把你们活剥了!”
这边穿红衣的鬼仆气焰还未落下来,穿紫衣的鬼仆大呼小叫起来:“你他妈的,我家夫人横行鬼界,你他娘的还在他外面捡屎吃呢,识相的你给我们舔舔屁股,老子就放过你们!”
“你横!你他妈的狗屁,你给老子舔,老子都嫌你脏,他妈的整天当龟公,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穿红衣的换了另一个人叫着。
“哼,你他娘的也不是什么好货,当年我上你老婆时候就在你边上,你他妈的胆子小没老子卵子大,也没见你吭一声,现在吃屎喝尿,敢爬上老子头上拉屎,哥们儿给我狠狠干!”
紫衣鬼仆狠狠的叫道,他被揭了老底,就如光着屁股蛋子走路,被狗咬去卵子却不敢见人。
“你他妈的少给我装横,当年那么多人当街强奸你妹妹,你他妈的软的如没有力的卵子,还不如我的卵子呢,也没见你撒泡尿照照!”穿红衣的鬼仆一边说一边上下蹬跳,颠簸着轿子中的鬼官,搞得十分有趣。
“你他娘的,老子当年横时,你他妈的还在吃婊子的洗脚水,那天老子给了淋了一身骚、水,你他妈的不也是跪在我面前为我舔卵子!”紫衣鬼仆大声厉叫着,揭露着当年做的大事。
“你他妈的再说一句,老子就把你卵子剁了!”红衣鬼仆嚎叫着,如野狼发情了,睁着一双幽绿色的眼睛向紫衣鬼仆冲了过去。
轿子“吱呀吱呀”叫的厉害,陆非依旧坐在那里,他掏出一根红烛,点燃烛火,放在另一边,烛火突然被风吹得火苗飘摇。
踏在陆非身边的两个鬼仆大声叫着,踏在阳路上的鬼仆全身溃烂,被地上的阳火烧灼,立即消失了,叫都来不及。
轿子失了一边支撑,严重倾斜。
轿子上响起一声长长吁叹,烛火差点被吹灭。
另一只鬼仆张牙舞爪对着陆非愤怒的叫着,骂道:“你他妈的捞出你卵子,我们比比谁大,你他妈的给我出来!”
陆非冷冷一笑,将点燃的清香射出四只,清香向两边射去,穿过轿子进入轿子中。
“哈……”一股阴风从轿子刮出来。黑色的轿子还未露出真面目。
两边的小鬼大呼小叫,两边的人指着陆非狠狠骂道:“你他妈的卵子大,老子剁了你!”
陆非不动,射出两支清香。两只小鬼被射穿,惊叫着消失了。
清香青烟四周浮动起来,那些鬼仆全身不舒服。陆非淡淡一笑,两边突然猛然燃起了阳火。整个轿子燃起来了。
“你们这样用心良苦!”轿子被烧光了,里面没有任何东西,地面上站着一个雍容华贵老太,另一边站着一个身材高大的老鬼,咧着嘴发笑。
“真是后生可畏,我两人是这里的鬼官,要想过去,交钱是一定的,杀了我几个鬼仆,你上前来,我插你几刀,就偿还了!”老太说道。
“阴魂不散,我给你那么多钱,你两个还来缠我,是不是我对你仁慈了!”陆非冷冷一哼,他明白这两人是谁了。
“你知道我们了!”两边同时惊讶的叫道,是两个少女的声音。
同时,这两人都变了,变成两个少女,一个是人,一个是鬼,两个卖茶的少女。
“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陆非没很多耐心。
“哼,看你样子是早知道我们,告诉你,这次你杀了撑船的女鬼,又得罪了蓝易,鬼界那些老家伙大怒,派了许多小鬼找你麻烦呢,刚才的那些就是!”女鬼少女说道。→文·冇·人·冇·书·冇·屋←
“对,蓝家的人派来杀你的人正在赶来,你打不过就逃,尽快走到鬼界中,这里距离鬼界还有一条阴阳路,里面到底有什么,我们都不知道!”这边少女说道。
“你们与菲儿什么关系?”陆非冷静的看着两人,这两个这样帮他,不会没原因。
“哼,算你聪明,菲儿是我们的好朋友!”鬼少女回答道,然后又说:“你吃我们的茶我们要回去复命,这样他们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了!”
她刚说完,骤然脸色大变,惊恐的望着前面。少女抬头随即也惊恐的望向前面。
“你们说的来了!”陆非目光炯炯射向前面。
很快,有两个人影出现了,令人的感觉这两人是不存在的,他们站到陆非的面前,凌乱的发丝中露出一双幽绿色的眼睛,居然有一种忧郁的目光,看得陆非慌里慌张。
“陆非,他们不是来杀你的,是来杀我们的!”少女缩到他身边,寻求庇护。
“是来杀你们的?”陆非有些惊讶的看着两个少女。
“他们杀了我,我们就不能复命,就是你没来过,或者你是擅自闯鬼界,他们可以任意杀掉你!”鬼少女惊恐的说着,似乎对眼前这两个更惧怕。
“这么说,到头来还是对付我的,那我就不客气了!”陆非笑了笑,握紧唐刀,血色的光流转,鬼少女吓了一跳,这把对鬼太有杀伤力了。
两个阴森森的鬼面一直为逼近也是因为这把刀。
“我们捉拿逃窜的鬼仆,你不要管我们闲事!”其中一人阴森森的说了一句。
“你说错了,这哪里是闲事,这里的事事都关乎我,我要是撒手不管,到头来会害了我!”陆非听惯了这些话,索性吊儿郎当一句,丝毫不在意两个老鬼的话。
“这么说,你是找死了!”老鬼阴声道,幽绿色的眼睛射出妖异的光芒。
陆非出手,唐刀疯狂的额切割,两只老鬼大声阴笑着,化作两道阴气飘忽不定,陆非脸色一变,这两个老家伙居然是妖鬼,似妖似鬼!
“陆非,这是鬼界中两个极难缠的鬼,他们做事都没失败过!”少女紧张惊惧说道。
两只鬼面阴笑声狂妄不羁,似乎轻视这两人孤陋寡闻。
陆非更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撇了撇嘴:“看他们那样子也不过是狗屁,不然也不会只会飘着了!”听着陆非的话,看着陆非的样子,少女惊讶了,以陆非的性格会这样?
陆非轻蔑的笑着,心里想着真是见鬼说鬼话,见人说人话。
两只老鬼听到陆非不逊的声音,怒吼尖叫起来,两道阴气怒吼着向陆非冲去。
“我的天,来的正好!”陆非大叫一声,挥刀就相向,血红色的光芒落了一地,两个老鬼在刀锋上不停的挣扎着,咆哮着,吓的四周的小鬼有多远跑多远。
他们哪里还敢来救两个老鬼,看着陆非的影子都怕,以前不可一世称王称霸的两个老鬼一刀就被陆非去了大半气势,他们上来,还不是像鸭子撞进沸水中,洗沸水浴,那还不是毛脱光了,雪白嫩嫩的肌肤任人宰割。
“小子,你快放开我们,不然我们决不饶你!”老鬼忍不住玩起了气势,陆非不是那种一见到别人光着屁股在大街上走来走去,自鸣得意他就不敢下手,照样下手,管你爸是李刚还是缸里。
现在一旦上手,就像一只大钩子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