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制局面时,仿佛从深邃的渊里传来一声怨恨的声音飘荡不绝!
“休想得逞!”老头抬起血红的眼睛,细细的血丝从他双眼眼眶流出来,甚是狰狞恐怖,他拼命的画符布阵,阴气如包裹一般已经将他们全部锁住,一条符坛上的裂口快要真正的碎掉符坛。陆非苦涩的笑了笑,心里默念着真的要死在这里,菲儿,初月你们要坚定的活下去呀。他拼劲所有的力量念动斩鬼咒,看着符坛从他手上慢慢的碎裂,他感到全身疲累不堪,慢慢的向后倒去。
“陆非!”路菲儿不顾一切向路菲儿靠来,她不想放下眼前这个人!当她离开所处,老头大吼一声起笔而飞,朱砂笔如火红的火击打出去。
“天地正道,阴阳五行归位!”这一声大吼完毕,老头也倒下,他也再也不能支持。在他那声呼唤完毕,血红的朱砂猛然间血红流淌一般变化,整个洞窟像是连接到神秘,蓦然巨大的雷鸣在天穹响彻,轰击在老山上,老山摇摇晃晃一阵颤抖,似乎所有的逆转一般,巨石骤然碎成一片片,上面突然喷发出水花。
阳气从无而有,阴魂呜呜呜散掉,聚集在陆非身上的阴魂也被散掉!路菲儿满意的搂抱着陆非睡下去,所有的一切慢慢归为平静?
第五十二节 墓藏(五)
这是一处幽深的坟墓,棺木盖已经被打开了,这并不是一座单独的楠木棺木,这也并不是一座上面刻着符咒按着符纸的棺木,只是这座棺木凌驾在其他的棺木之上,显得更为独特。陆非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梦到这样一个奇怪的地方,在一座座棺木周围是幽深的河水,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这是一条幽暗的河,甚至能感觉到河水的冰冷。
“这是哪里?”陆非问着自己,他觉得一切都怪怪的。这里除了棺木并没有其他任何的东西,打开的棺木中并没有尸体。
“你好狠心,你对你在这么狠!”骤然水花拍打,从里面传来一句话,他知道这是一句话,没有任何的语调,他甚至可以马上忘记!可以他还是记得,他转过身去,水面平静一片,没有任何的水花只有幽暗深邃的镜子,陆非摇了摇头,他试着走出这个地方,可是他找不到任何的方向,任何的方向都没有无论他往哪个方向都只是眼前看到的这个景象,究竟怎么了?
陆非问着自己,他仿佛觉得这仅仅是个梦!于是陆非盘坐起来。水花一圈圈的荡漾起来,又一声埋怨的幽叹传出来。
“你真的好狠心!”陆非听到这句声音,心里惊了一跳,立即爬了起来。“你要长生,为何我不能,为何要来破坏我的大事,为何如此!”水面剧烈的荡漾起来仿佛那里面咆哮着一个生灵。
“鬼神?”陆非猛然间响起这个,心神动了一下向水里面望去,同时他感到自己身体猛然间被推了一番,陆非猛然间清新过来,他发觉自己差点被水淹没,冰冷的水浸湿着他的身体,洞窟还在慢慢的动荡着,水面轻轻的荡漾,这股感觉与他梦中的感觉很熟悉,似乎这里住着的是他一个熟人一般。
陆非感到身体冰冷一片,符咒已经被水打乱,他发觉身体十分疲劳身上睡着路菲儿,陆非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路菲儿,梦中的路菲儿惊醒过来,看着陆非看着他,才知道一切都过去了。“没事了,陆非!”路菲儿站起身来,水已经漫到他小腿。
“你师父!”路菲儿突然大惊,转过身来向前面看去已经没有发现了老头。“怎么可能?”陆非和路菲儿都露出惊讶神色,老头这一瞬到哪里去了!
“它来了!”老头猛然间就出现在洞窟里,他眼睛通红七窍爬着一丝丝血液,双眼冷冷的扫视着洞窟中。这老头居然还没有死一次,陆非真是佩服老头的厉害。本来动荡的洞窟突然静止下来。守候在洞窟两边的牛头马面突然动了起来。两把巨斧移动起来,谁能将这死物移动?
“小子,你还在想什么?鬼神依然存在,而我施的咒语应经被破除了,那两头死物是生前活人硬是被用邪术击毙,炼成鬼尸!”经老头这一声呼喊,陆非头脑清醒过来,掏出匕首拖着疲累的身体向洞窟外跑去。
而老头突然快速的退了一步,几个生人慢慢的跨步进来,从那表情看来是被鬼上身了,这里面大多数鬼魂虽然消失无影无踪但是依然保留着存在久了的阴魂,这次他们能从鬼神手下喘过气来已经是万幸!
“水淹得越来越深了,在这样下去我们可能真的向这水里的尸体一般变成活死物!”老头冷冷的喝道,陆非突然感到自己的脚下猛然间冰冷起来,一只手臂向他抓了来。
“这些东西怎么会进到这里?这么多!”陆非赶忙闪开,掏着匕首无乱刺下去。
“陆非,我刚才与人皮影沟通,我们不能往回走!”路菲儿一边战着水里的尸身,一边寻找出路。
“阴物的话怎么可能相信,没时间了,我们必须往回走!”老头丝毫不顾其他在岩壁上画着诡异的符咒,那些被鬼上身的生人也不敢冲过来。
“先带他们出去,我不杀死它,我死不瞑目!”老头迅猛拉过一个生人在他额头上画了一个诡异的符,便转瞬按住生人。
“你们带着他们出去,陆非我让他们跟着你,千万不要将这道符咒抹去,否则他们都得死!”老头不顾一切的说着,牛头马面的巨斧疯狂的看了下来。
洞窟又摇荡起来,老头借着这个瞬间逃过巨斧,双眼血丝密布冷冷喝道:“我重新将符咒成形,你们不要管我快出去!”老头发疯般的说着,陆非知道相劝已经无用,拉着路菲儿的手向另一边洞窟跑去,几个被画了符咒的生人也被他带着奔跑着。、
“你们还想走?”幽怨的声音再次响起,陆非清楚这女鬼是他捉到的那只,一团阴气卷下来,陆非却不再惊慌,念起一篇驱鬼咒,他现在明白恐怕他梦到的地方就是鬼神所在的地方,从情况来看,鬼神不能出离那个棺木之地,那么很可能这下面就是那座坟墓,陆非想到这里也不由颤抖,女鬼虽然被他用驱鬼咒镇住,但是水越来越深,情况很严重。
“你们还不快走!”这时老头出现了,他在岩壁上画着长长的符咒,不停的画,女鬼不由得被这篇符咒所摄,惊恐的逃遁了。陆非也不迟疑,拉着路菲弯弯曲曲的向洞外走去,洞里面地势偏高,水势也渐渐落了下去。
“你们快些出去,这座洞窟要垮了,我要将它永远的压在水底深处,不可能再会出来害人!”老头匆忙的画着诡异的符咒,这些符咒陆非和路菲儿都从未见过,陆非也不去管这些,脚步急促的在洞窟踏响着,陆非拿着电筒照射着洞窟,这座洞窟距离老山表面并不深。
“菲儿,人皮影怎么说?”陆非突然发现一个岔道。“直接向着这边,我们就会出去!”路菲儿指着一边说道,陆非点点头,强光射向洞窟中,幽暗的洞窟中突然发生一声猛烈的崩塌,前面的洞窟突然塌了下来。“菲儿,我们快走!”陆非甚至听到了洞外轰鸣的雷声,滚滚雷鸣降下来恐怕水面东西都不会剩下。
“是谁?”陆非突然发现前面一条影子一闪而逝,同时他感到自己的肩膀被一双手按住。陆非不敢大意的转过头来,在后面的路菲儿这时大叫道:“陆非,千万不要转身,这东西悬挂在洞顶上!”路菲儿紧张的叫道。赫然洞顶之上一个小洞窟中悬着半只上身,一双手按在在陆非的肩膀之上,同时滴滴答答的滴着一滴滴粘湿的液体打在陆非身上。“浮尸臭味!”陆非鼻子里吸到这股臭味,背脊不由发冷,他停下来不动,一旦他动可能被这浮尸拖上洞窟中,浮尸本来是死在水底,不知什么原因而进入了洞窟中掩藏?
“陆非,我动手时你就跑!”路菲儿站在陆非身边,从身上的挎包中找出一把制作精致的匕首朝那双垂下来的手划去,锋利的刀刃转瞬间便撕开手,同时路菲儿在那双浮肿的手臂上洒下雄黄,居然烧灼起来。陆非借机跑开,手臂很快就断了,但是两双爪子却牢牢的抓进了陆非的肩膀。“他妈的真是不死心呀!”陆非心里怒吼着,掏出匕首朝肩上一划,将手抓切断只不过十指依旧抓在他肩膀上,阴嗖嗖的凉了脖子半截。
“我们快走!”路菲儿猛然一声大叫,陆非扫一眼前面,强光的照射在洞外,一排排泥水灌了进来,像要将他们淹没下去。
“陆非,出路就在前面不远,我们快点出去!”路菲儿焦急的说着,疏忽老头猛然间冲了出来,满脸惊恐之色,全身发抖竟然口里胡说着什么,像是发了疯一般,一双手不停的画着符咒。
“老头,疯了?”陆非不敢相信的看着老头血脉喷张的手臂,“菲儿,你过来帮帮我,我不能让他这里面的东西一样被腐蚀成了邪物!”陆非拉住神智不清的老头,路菲儿赶忙过来拉住老头,三人疯狂的往外冲去,果然在不远处有一个小小的洞窟,像是塌方下来的。
“这洞窟这么小,怎么出去?”陆非用电光扫着眼前的洞窟,眉头皱着,他放下老头,将匕首刺了刺露出的洞窟,刺了周围的土。
“菲儿这里是虚土!”陆非感到了希望,双手蓦然间变得有力猛力一划,哗啦啦的虚土并着泥水泻下来。“真的是个出路!”陆非兴奋扒着虚土,终于小洞可以容纳一个人爬出去。
“菲儿,你先爬出去!”陆非双手抓着腥臭泥土对路菲儿说道。路菲儿丝毫不慢吞吞,双手向上一抓便抓住洞口边缘,陆非抱着路菲儿将推了出去,然后帮老头出去。
陆非最后一个从洞窟中爬出来,全身是泥土泥土特有的气息让他感到生机,他傻傻向路菲儿一笑,朝周围一望,四周是葱葱郁郁的树木,他们处于半山腰之上,天空乌云密布看来要下一场大雨。“菲儿,我们终于出来了!”陆非向着背后的草地倒下去……
第五十三节 滂沱大雨
乌黑的天空骤然爬出一条条电蟒,将白昼照的甚是狰狞。雨水哗哗啦啦的落了下来。简陋的小屋中,陆非沉沉的睡着,路菲儿却被这雨水惊醒,她看了看睡在身边的陆非,望着窗外滂沱的大雨拍打着窗户,正看得有些出神,一双手突然向她拦腰抱住。
“怎么了?”后面的男人轻声的问道,路菲儿未料到陆非会突然醒来,她微微转过身看着陆非,他额头上留着汗水,像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战斗一样。
“陆非,你怎么了?”路菲儿惊讶的看着陆非问道。
“没什么,只是突然从梦中惊醒过来!”陆非动了动脖子,脖子上的冰凉已经感受不到了,他妈的那双手让他现在还有心悸有余,幸好没有什么大问题。
“你有事情瞒着我?”路菲儿捧着陆非盯着陆非的眼睛,不甘心的问道。
“只是一个很奇怪的梦,不说了!”陆非摇了摇头,“不是我不想告诉你而是我不知道怎么告诉你,这个梦无从说起!“陆非望着窗外,依旧晦暗的天空雨下的越来越大。
“它告诉我,它出来了!”陆非突然淡淡的说道,他转过身问道,“老头醒过来没有?”
“它出来了,它是谁?”路菲儿明亮的眼神看着陆非。
“我不知道,只知道它被大雨带出来了!”陆非挣扎着站了起来,走到木头窗子边,从缺一角的粘着泥土的玻璃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外面的树枝被雨压的喘不过气来。
“你与你师父都睡了整整一天一夜,这雨也一直下了整整一天一夜!”路菲儿过了这一会儿回答道。
“咄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