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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父亲。”
凤凰山寨………
严晴小嘴一挑,乐哈哈说道:“师傅,怎么样,你要的血尸,我已经成功偷到了,按照约定,你是不是该……”
说道这里,严晴脸上没有了笑容,看着眼前的师傅,语气慢了下来。
坐在对面的师傅,脸上挂着薄薄的面纱,一双浑浊的眼瞳,带着冷漠,这就是苗蛊里面最具影响力的三大蛊后之一,金甲蛊后。
在整个凤凰山寨,青甲蛊后、金甲蛊后、金冠蛊后,最具影响力,严晴的师傅金甲蛊后,为其中之一。
这三位蛊后,明争暗斗,手下培养的蛊女不在话下,而她们培养这些蛊女,就是从众蛊女们,培养出一个落花洞女。
第19章 落花洞女
金甲蛊后白色面纱掩面,眼神冰冷,看了看严晴,说道:“徒儿,这次不错,没有想到众多蛊女中,就你偷到了血尸,真是不错。”
“那师傅你是不是可以告诉我,到底谁是我的杀父仇人?”
严晴目光落到金甲蛊后身上,对于这个养育自己十多年的女人,自然十分感激,只是杀父之仇,必须要报,所以言语中有了一丝迫切。
金甲蛊后鼻子哼了哼,带着一丝冰冷,答道:“我是答应过你,你找到血尸,我就告诉你杀父仇人是谁,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现在时机还不成熟。”
严晴听到这里,更是着急了,师傅明明答应了自己,连连问道:“为什么。”
金甲蛊后下巴抬起,上下打量着严晴,道:“就你现在的功夫,就算仇人站在你面前,你也没有能力报仇,等你当上落花洞女后,我在告诉你。”
“师傅,你莫要框我,我已经心急如焚了。”严晴脸色一变,明显不高兴。
其实严晴心里知道,自从战乱以来,父母遭到军统的人杀害,然后由一位猎人把严晴捡了回来,自小严晴学的一身猎术,不过那也是蛮狠之力,所以能以一人之力,把血尸偷了回来。直到严晴八岁之时,猎人父亲不知被何人杀害,然后由金甲蛊后救了自己,直到自己二十一岁,金甲蛊后就养了自己十三年。
至于自己亲生父母是谁,严晴已经不想知道,因为父母早死,没有养育自己,跟他们没有感情,反而是猎人父亲,自从捡到严晴后,就把严晴当掌上明珠一样对待,一直以来没有结婚,而猎人父亲被人杀害,这是严晴心中的结。
不过自从金甲蛊后捡到自己后,虽然对自己有养育之恩,不过严晴知道,像自己这样的女孩,多不胜数,金甲蛊后手里的蛊女,就有不少,一部分是苗寨的女孩,另外一部分是战乱遗孤,而严晴也就是其中一个。
如果说金甲蛊后养育自己,自己该感恩,不过这么多年来,严晴帮金甲蛊后做了多少昧着良心,杀人放火的勾当,自己心中早就有数,自己这双手,早就沾染上无数人的鲜血。
自己该死,可是没有找到自己的杀父仇人,那是怎么也不可以的。对于金甲蛊后来说,严晴充其量不过是金甲蛊后手上的一颗棋子罢了。
严晴眉头皱了皱,看着金甲蛊后,问道:“师傅,可是论蛊术来说,我的蛊术并不是第一,这……”
金甲蛊后弯弯的眼角,笑了笑,说道:“只要我把苗蛊大法传授给你,你就是第一,到时候谁也不敢说什么。”
说道这里,金甲蛊后的笑容,突然停止,表情变得严肃起来,说道:“严晴你一定要记住,只有当上落花洞女,我才能告诉你杀父仇人是谁,而且这期间,你不能爱上任何人,明白吗?”
严晴表情怔了怔,说道:“知道了。”
严晴说道这里,心中还是不平,说道:“师傅……可是……落花洞女……”
金甲蛊后嘴唇撅起,白色面纱微微动了动,说道:“严晴你放心,等你当上落花洞女后,我一定会告诉你,让你报仇,一定!”
说这话的时候,金甲蛊后的眼神有了几分凶狠,而严晴看着这个眼神,全身抖了一下,如同掉入了寒冰地狱。
“你退下吧~”
“是。”
义庄里,李寒在床上休息了两天,终于忍不住,想要起床,因为他对于血尸走丢的事,也有愧疚,明明找到了血尸,可是又被严晴偷了去,并且李寒推想,如果严晴真的是凤凰山寨里面的蛊女,那么直接找到凤凰山寨就好了。
可是凤凰山寨平均面积也为广阔,里面除了苗族、还有土家族的人,而且那里的人,生性豪爽且野蛮,还非常排外,且平常人家的妇人,也都善于用蛊,如果单身撞入山寨,惹起纠纷,恐怕到时候血尸没有找到,尸骨无存都极有可能。
因为就汉人来讲,谈蛊色变,蛊这个东西,实在恐怖,就这次李寒中的这种蛊,也是对方根本就没有杀心,如若对方有杀心,就算是李森本事再高,也救不了李寒。
一般种了蛊的人,如果没有找到源头,身体里面的蛊虫会啃噬全身,故有噬心之苦,蛊虫会一点一点吃掉人的内脏,而人任然活着,这简直就是生不如死,最后当蛊虫盘踞于大脑之时,直到把大脑全部吃空,人才会七窍流血惨死,更甚至有的蛊,练尸身都找不到,那才叫恐怖。
对于李寒来说,严晴虽然刁蛮可爱,可是她的身份为蛊女,也只得摇了摇头。
“父亲,我……”
李森心里知道,两兄弟心里有愧,于是说道:“你们两兄弟,也莫要愧疚啦,至于血尸,我自有分寸。”
小冷听到这里,问道:“父亲,你准备怎么做。”
“我准备下月初一,摆一个阵,仙人指路。”
李森说道这里,继续道:“我观了一下气象,下月初一的月亮最圆,在那天做法,最好不过了。”
小冷听到这里,心里总算落下一口气,答道:“那行。”
可是,几人也没有想到,就在这段时间里,杏花村发生了一件怪事。
“你个驴碎的家伙,我剥了你的皮……”
骂声越来越大,太子翻过围墙,杂乱的眉毛一挑,脸色一白,用狗吃屎的姿势,撒腿就跑,跑了还一阵,看后面张大牛没有追上来,瘪了瘪嘴,吐了一口唾沫在地上,骂道:“干!不就是看你娘们洗澡,有这么激动吗!”
太子是杏花村人,至于原名是什么,也无人问津,只是从小以来,母亲把他当做太子一样宠爱,结果脾气越养越坏,沾染了一身的不良习气,痞气十足,加上平时游手好闲,经常干偷鸡摸狗之事,自从父母死了后,就跟村里几个地痞流氓混在一块,没干过好事。
这日,天还没黑,张军摸到太子家里,神秘兮兮,一脸淫笑,说道:“有件美差,你敢不敢,跟我一起干。”
张军三十来岁,为人猥琐yin荡,经常调戏村中的妇女,自从老婆跑了后,胆子更大,而太子年约二十三四,年纪轻轻,也跟张军这样的人混在一起,一来二去,两人倒成了狐朋狗友。
第20章 百年老槐
太子听到这里,眉尾上扬,耳朵动了动,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张军皮肤黝黑,眼珠浑浊,对着太子招了招手道:“附耳过来,我告诉你便是。”
一声嘀咕,太子的表情越发沉重,怀揣不安道:“什么!你要去挖尸?”
太子一下子站了起来,挥了挥手道:“你这不是雨打黄梅头,寻倒霉吗。”
太子虽然为人偷鸡摸狗,不过对于死者还是尊敬的,为人起码的良知还在,说道:“我知道你对那刘寡妇有些意思,可是刘寡妇都死了一个多月了,而且死者已矣,让她长埋黄土之下,我们还是不要打扰好了。”
张军听太子这样说,也不着急,站了起来,摇晃着脑袋,就要出门,临走前,回头一句:“如果我告诉你尸体身上有夜明珠呢,嘿嘿。”
太子听到“夜明珠”三个字,脑中一道白光闪过,这年头偷鸡摸狗占尽了骂名,无奈自己什么都不会,如果说有了夜明珠,就不用再过什么苦日子了。
太子也是穷疯了,连忙把张军请进屋,一脸赔笑,道:“来来来,张哥赶紧坐,夜明珠的事,是怎么回事。”
张军这次道来,原来刘寡妇的丈夫,原本是做生意的,丈夫死后,给妻子留下一颗夜明珠,哪知刘寡妇恋旧,虽然日子过得清苦,也一直舍不得把丈夫的夜明珠拿去变卖,一直带在身上,在刘寡妇死后一个多月,偶尔听到邻居闲聊,才知道这个消息,所以便起了歹心,打起死人的主意。
太子听到这里,任然心有余悸,说道:“这不太好吧,人都死了一个多月了,尸体埋在地下,早就腐烂了,而且你不怕……不怕有鬼啊~”
张军目如卧弓,鄙视一眼太子,骂道:“瞧你那点德行,永远都发不了,如果你不干,我自己去。”
“诶诶,张哥,别别,我去还不行。”
张军听到这里,终于满意,说道:“今晚子时,枫树林见。”
“这么快?”
“打铁趁热,好,就这样,晚上见。”
说完张军离开太子家中,而太子稀疏的眉毛撇了撇,一股不安的情绪,游走而来。
夜幕降临,两人果然来到了枫树林,此时大地早已沉睡,除了微风轻轻浮动,连一声狗叫都听不到,只是偶尔微风划过,发出擦擦擦,恐怖的声音。
当二人进入枫树林后,太子屏住了呼吸,抬头望了望,这枫树林的树叶,把上方的天空遮挡的严严实实,仿佛把外界都阻挡在外,而这枫树林就好像是一个与世隔绝的世界,这里仿佛浸透了无边的黑暗。
此时太子开口道:“这刘寡妇到底葬在哪里?”
张军神秘一笑,开口答道:“说来也奇怪了,这偌大的枫树林,全都是枫树,可是这里却有一颗百年槐树,刘寡妇就葬在那颗老槐树下。”
一股凉风袭来,太子脸皮冰冷,手指惨白,说道:“那我们快去吧。”
张军哈哈一笑道:“你这小子还装,原来比我还急。”
其实张军不知道,其实太子从进入枫树林以来,浑身就感觉冰冷,背心早就湿透了,只想赶紧结束这件事而已。
很快二人来到了百年槐树前,只见苍天的槐树,直耸云间,茂密的树叶遮挡住整个天空,在看看这颗老槐树,树皮发皱的好像捏碎的橘皮,且树干粗壮,一看就是饱经风霜的百年老槐。
太子手里提着铁铲,眉心一凉,指了指老槐树道:“就是这里吗?”
张军抬头看了看天,夜雾袭来,空气中有些凉意,透过树枝都难以看到天空,只是一坨幽幽的月光透过老槐树的枝干,照射在两人身上,印照的斑斑点点,一直延伸很长很长,这样的气氛,让张军也有些紧张起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张军终究还是想到那颗夜明珠,袖子一挽,道:“开挖。”
两人埋着头,拿着铁铲就开始挖起来,并且太子发现,这颗百年槐树,村中的农民经常前来烧香祭拜,因为在槐树的底部,有无数红烛,当红烛融化后,形成一条条血槽,一缕缕流下来,看着让人触目惊心。不过近来乡干部斥责村民搞封建迷信,这些村民才没有明目张胆的来祭拜老槐树,不过还是有人偷偷来拜祭,而村干部也不过走走形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挖了大约半个小时,只见一口黑色棺材露了出来,两人把上面的浮土刨去,一口黑色棺材完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