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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着脑袋,就看后面,只见后面撞我们的是辆面包车。现在车上的人已经陆续下车,皇冠的司机怒不可遏,在那儿用河北话大骂。
我脑袋嗡嗡直叫,想推开车门下车,看看装的程度如何,却发现车门是锁上的,接着我就看到,从车上下来的人,开始从背后抽出钢管。
“啊哦,看来他们很喜欢他们的车。”我瞠目结舌道。
“不是,琉璃孙的人,我靠,动作真快。”胖子指了指后面,我就看到琉璃孙就在那群人后面的地方看着,“看来拍卖会还没结束呢,还有人想出价。”说着拍着驾驶员的座位大吼,“车还能开吗?”
话音未落车就发动了,显然驾驶员也不是傻子,后面围上来的人一看这动静立即冲了过来,有一个人跳上被撞扁的后备箱,从后面一下抓住了我的后脖子,想把我拖出去,简直和电影里的暴徒一样。
但是这倒霉蛋被胖子拖进半截身子到车后座,车子撞翻几个人冲出人群,他已经被打的连他妈妈也认不出他,然后被甩到大街上,可惜几乎是同时,这车子又撞上了一遍的隔离带,这一次引擎盖都被撞了起来。
“你爷爷的,你这司机是不是没整啊,还是他妈的以前是开坦克的?”胖子大怒。
“车轮轴刚才被撞弯了。”司机也非常郁闷,“没法控制方向。”说着想把车从隔离带倒出来,但是没用。
后面的人冲了过来,胖子看着没戏了,大骂一声,和闷油瓶踢开两边的门就出去,我和霍秀秀也下来了。胖子就问霍秀秀道:“车里有武器吗?马刀之类的?”
“你当我们家是什么人?”
胖子拍脑袋:“你胖爷我怎么就会上你这破车。”说着后面冲上来的人就到了,也没时间抱怨了,胖子双手挡住一记钢管,直接一脑袋把冲在最前面那人撞翻,然后抓住钢管,踩住那人的手就夺了下来。接着人就拥了上来。
哪面包车上是七八个人,皇冠车上有五个,一共有十多个人,我们这儿的战斗力只有三个,司机还在拼命的发动车子,霍秀秀缩在我们后头,倒也不慌乱在拨电话,但是看他也没帮不了什么忙。
我在初中的时候参与过打群架,但是那时候的打架太小儿科了,基本靠声势吓人。刚才面对保安我还能保持镇定,现在看到呼呼做生的钢管一下就身体僵硬,不由退后一步。
一边就看到两个人朝闷油瓶去了,其中一个铆足了劲抡起钢管就朝闷油瓶的脑袋砸去,那一下要是砸到,肯定露骨爆裂,但是几乎是一瞬间,那钢管就被闷油瓶捏住了,而且没有任何缓冲,钢管告诉落下直接被接住后就完全静止,那家伙一定感觉自己砸在一根钢筋上。接着闷油瓶顺势就把钢管往下一拉,那人给他拉了一个趔趄,同时闷油瓶的肘部往前一翻,那人的脑袋就装在闷油瓶的肘上,摔翻了出去。
另一人的钢管从边上砸他的腰,闷油瓶抽出前一个人的钢管直接挡了过去,钢管交击火星都打出来了,那人直接被震了出去,钢管落地。
场面混乱,要是平时的情况,看到这阵仗肯定没人敢再上去,但是一切发生得太快,后面的人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又有三个人冲了上来,其中一个就直接冲到了我的面前,二话没说,钢管就砸了过来。
我几乎是条件反射的作出反应,竟然多了过去,那钢管几乎贴着我的鼻子,刮过去,但是脚下一下提到了隔离带里的灌木,整个人翻进了灌木丛里。立即翻起来,就见那人竟然冲向了霍秀秀,心中一惊,要是这丫头被我们连累了,在霍老太面前我实在说不过去,大吼一声就冲了过去。刚吼完,背后就中了一棍,也不知道是谁打的,胸腔一荡,几乎就痛晕了过去。
一遍就听到霍秀秀的惊叫,我立即抱头,知道下一棍肯定是我的后脑,妈的,这批是亡命之徒。没想到惨叫从我后面传来,回头一看,胖子两手两根铁棍,脸上已经挂彩,对着刚才打我那家伙的脑袋打鼓一样地乱敲。一边敲一边对着闷油瓶大叫:“小哥,擒贼先擒王,我盯着,你杀过去。乱军之中取上将人头。”
闷油瓶身边至少为了六个人,被胖子一说就直接砍向远处观战的琉璃孙。
我以为我会看到闷油瓶杀开一条血路冲过去制止琉璃孙,没想到,他做了一件我们瞠目结舌的事情。
第九章 样式雷(上)
琉璃孙也许永远也想不明白,那根钢管是如何从四十米外飞出准确的达到他的脑袋上的。
我以为我能看到闷油瓶一路杀过去,一路冲倒拦截者,然后犹如幽灵一样的出现在那老头面前,但是他没有,他选择了最经济和省时的办法。
距离很远,我不知道打得怎么样,但是这种钢管,这种打击程度,我看是好不了,还好是在脑门,如果是在后脑可能就直接打爆了。
最开始那些人还不知道,一直到后面琉璃孙身边得人大叫,所有人才慢慢停了下来,一看自己的老板趴在地上,立即就不知道怎么办了,后面那人扶着琉璃孙就吼了一声,他们才全退了回去,纷纷上车离开。
一分钟内,所有人都跑得精光,只剩下一遍围观的群众和我们几个。胖子满头是血,一边的车子撞得前扁后凹,上面全是被钢管砸的凹坑。地上甚至还有好几只鞋。
我看着面包车和皇冠绝尘而去,感觉好像做梦一样,此时悲伤的剧痛才开始发作,几乎要趴下。
胖子解开自己的衬衫捂着自己的脑门,拍了拍我,让我往车边靠,“我们也不能待在这儿,丫头,问问你家马夫车还能开吗?不开我们得拦的士,这儿看的人力,肯定还有不少琉璃张,琉璃赵。”
“开始能开,但是过路口肯定被**拦下来。”司机道。他也挂了彩,眼角破的厉害。
“打的公交随便什么。你胖也我不想和雷子打交道。”胖子在这时候显得格外靠谱。
霍秀秀还在那边打电话,此时把电话一挂,就对那司机道:“小黎,你在这儿处理车。”又对我们道:“跟我来。”
胖子把钢管加到西装里,从车的座位下拉出那只玉玺,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藏进去的,我们跟着秀秀冲入围观的人,那些人纷纷让开,我们跑入辅路,顺着一条小道就穿过一个街区,来到另一条路上。
零零散散有几个人跟在我们后面,连掩饰都不做了,我感觉有点像动物世界里,一只垂死的斑马看着他身边徘徊的秃鹫的感觉。好在移到另外一条路上,就有另一辆红旗车停在了路边。这一次,后面都有两辆jeep,漆着让人非常有安全感的颜色。
我们急急的上车,胖子就道:“丫头,怎么早不找开道的。”
“我没想到他们这么猴急,连看看形势的欲望都没有。”小丫头坐在前作,此时才开始有点小小的发抖。不过我看得出来她克制着,抽出很多的餐巾纸递给胖子,“我和我奶奶也不可能随时带一队兵出来。”
“琉璃孙认识你奶奶吗?”胖子就问。
小丫头点头。胖子被我擦伤口的动作刺的缩了一下脖子,道:“这老小子敢冒着这种风险和老九们作对,看样子他真的很需要这玩意儿。”
“也许他只是想把这东西抢回去送回给饭店的老板。”
“琉璃孙是有钱人,有钱到不知道钱的概念,他要得到一个东西,一定会是想买,抢劫不是他的强项,他现在来抢应该是迫不得已,一定是怕这东西如果给你们带走了,他再有钱也弄不到了。”霍秀秀看着胖子塞在衣服里德语系,“这到底是个什么玩意儿?他这种人也会这么想要。”
二十分钟之后,我们进入到了一处神秘的大院小区内,小区里停着不少红旗车,最里面竟然还有几幢四合院,我们下车,先到社区里的一个卫生院作了简单的包扎。
我背上一大块无情,钢管头砸到的地方最严重,胖子头破了,不过倒是还好,看上去很吓人但是其实只是擦伤,被钢管的螺纹划了道口子,消毒之后贴了块膏药。
搞完之后,霍秀秀就带我们走,我们在小区里穿行,发现这篇真是大,走了半天进了一胡同,一直往里走,里面竟然有曲径通幽的感觉,各种参天古树从边上的四合院里长出来,好像是进了什么寺庙一样,真没想到北京城的某个小区里还藏着这么牛的风景,真是大隐隐于市。
直直走到胡同的尽头,从一个很不起眼的小门进去,里面就是一个大院子,我们一眼就看到老太太坐在院子里喝茶,显然她比我们要先回来,已经等了好一会儿了。
院子里有一颗柿子树,下面有一口井,一边还有一些一看就很名贵的植物,感觉以前是小康之家的宅院,我们三个大咧咧的进去,老太太就问秀秀有没有受伤,秀秀把事情说了一遍,老太太才转向我们,对我们道:“还好我们家秀秀没受伤,否则我非把了你们的皮不可。”说着让我们坐下。
我呵呵一笑:“这一次坐了总不会再点我的灯了吧?”
老太太没好气的看了我一眼:“我霍老太同一招不玩两次,而且说什么是什么,反正也用不着我来收拾你们,找你们来,是我愿赌服输,免的你们败了我的名声,趁你们脑袋还在脖子上我把我们的事了了。”
我和胖子对视一眼,心说娘的,这老太婆估计看我们闯了大祸了,要和我们快点撇清关系。也罢,反正各取所需,这么乖张的老太婆我也不想多来往,速战速决的好。于是单刀直入道:“您愿意告诉我们了?”
“你们不就想知道为啥我要出那么高的价钱买你们拿张样式雷吗?”老太婆站起来,做了一个随他去的样子,然后道:“这事要搁在别人身上,我必不会说,不过你也是老九门的后门,不算外人,不过,其他两位请留在门外。”
这场面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给胖子和闷油瓶使了个眼色,他们点头,我就跟着老太婆进到边厢,一进去,我就看到那是收藏间,满屋子的古董,什么摆设都没有,就是一排一排的架子,虽看是老屋子,但是一进去就感觉脸上发刺,空气里有静电,看样子是恒温恒湿的。
所有的收藏品都包着报纸,老太婆带我进到几只架子的最里面,我就看到靠墙有一条钢丝穿空用来挂字画,但是上面现在挂的都是样式雷的图案。
我数了一下一共是七张,其中两张之间空着一段距离,显然是少了一张。应该就是我的那张了。
“这是‘雷八层’。”老太太道,“你既然懂样式雷,应该是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我点头,有点惊讶,只扫了一眼,我就知道,这是一座楼。
七张纸上都是每一层的结构,都非常清楚,而且这楼不是一般意义的楼,他的最底层规模最大,然后往上逐层缩小,咋一看犹如一座塔,但是因为他每一层都是楼宇的结果,所以比塔要庞大很多,更像玛雅的太阳金字塔,一般意义上,除了塔,很少会有古建筑修的那么高,不过也可以看出,最上面的部分,其实已经是塔的结构,能成为楼的,只有底下三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