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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魂罐(铁鱼)-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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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赶忙拦住他,皱着眉头骂道,“别搞破坏。我他妈最烦你们这号到处打着幌子搞破坏宝贝的人了,这世界上有多少好东西都是毁在你们手里了?”

  “山人不取贼人取,咱们不拿了,自然会有别人来拿。”王富贵朝我笑道,“落在咱们手中总比落到那些王八蛋手里强。”他笑着推开我,“鱼爷你慈悲,那坏人我来做就是。”

  我被他说得默然,只好任凭他动手。很快,他就将那赑屃的双眼从那龙头上抠了下来,看他那轻驾就熟的劲儿就知道,这样的事儿他很是没少干。

  两颗鸭蛋那么大青灰色的石头在他手里碰了碰,朝我递过来,嘴里笑道,“还真是好东西,分量不小。”

  我迟疑着没敢接,先前那触电般的感觉还犹自在我指尖停留着,却又见王富贵拿着像没事儿人一般。王富贵把那对石眼在手里转了转,笑道,“你怕什么?”

  我心一横,尝试着摸了几下,却没有了像先前那般如遭电殛一般的感觉,只是比平常的青石清凉了一点。我心里大叫奇怪,从王富贵手里接过来,在手里掂了几下,又拿强光手电对着照了一下,只见里面混沌一团,隐隐透着几条红丝,并不是太透彻的。

  兔子从庙里跑出来,喊我道,“姐夫,来吃饭了。”我赶忙答应了一声,把那对石眼装在口袋里。回身走到小切旁边,刚要把车门关上,却看到我那条装着铁枪的包裹被桃子放在后座上,我伸手拎起来,把车门关上,拎着铁枪与王富贵走回庙中。

  回到庙里,看到大家都围着火堆席地而坐,各自手里都拿着一些东西在烤着。阿二跟阿十五手里各自举着一只木棍,认认真真的烤着自己的猎物。老九上完了药,脸色木然的坐的离人群很远,手里拿着一瓶二锅头在一口一口的喝着。我笑着找了个地方挤进去,问阿十五,“十五哥,熟了么?”

  阿十五斜眼看了我一眼,把手里的鸡拿到眼前,歪着头使劲儿看了看,把手里的木棍递给我,跟我说道,“恩,能吃了。”

  我接过来,闻着那烤成枣红色的野鸡上散发出来的香气,不由得食指大动。我也顾不得烫,伸手撕下一条大腿,递给我身边的桃子。桃子接过去朝我小声说了一句谢谢,然后小口小口的开始吃。

  我又揪下一个翅膀,递给在一边眼巴巴的兔子。她欢欢喜喜的接过去,开始不顾形象的一边大叫好姐夫,一边大嚼。

  我撕下另一条大腿,递给在一边有些闷闷不乐的老九。老九摇摇头,朝我笑笑。我把剩下的鸡肉递给小如。小如笑着接过去去跟王富贵他们分了,我终于还是觉得饿了,狠狠地咬了一口流油的山鸡,外焦里嫩的香味儿差点让我把舌头都吞到肚子里。我坐到老九身边,伸手把他手里的酒瓶抢过来,往嘴里灌了一口。

  “九哥。”我使劲儿吧嘴里的二锅头咽下去,五十六度的烈酒喝在嘴里就像是喉咙猛的被人打了一拳一样,一股火热一只流淌到胃里,我身上觉得暖和了不少。“还在不高兴?”

  老九拿过酒瓶子,也往嘴里倒了一口,看着我叹了口气,有些萧索的跟我说道,“兄弟,你现在还想做动物园饲养员么?”

  我哑然失笑,“你怎么想起问这个来了?那你还想说相声么?”

  他笑了笑,喝了一口酒,吸啦这凉气,抢过我手里的鸡腿咬了两口,嘴里塞得满满的抬头跟我含糊道,“想,真想。”

  “你要真去说相声,我指定捧你。”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他看着我,我们同时叹了一口气。然后相视大笑,我们都知道,我们回不去了,他说不了相声,因为他还有一群像小如那样的人等着他吃饭,我也做不了饲养员,因为就连小熊我都喂不好。时至今日,那些简单的理想早就离我们远去,我们早就踏上了让我们自己陌生的一条路,前途未卜。

  “黄金白璧买歌笑,一醉累月轻王侯。”我重新打开两个小瓶装的二锅头,递给他一个,“碰一个。”

  “家里的事儿处理的怎么样了?”我放下酒瓶,问他,“四爷那边又有消息没?”

  “没有。”他摇摇头,把手里的酒放到一边,脸上突然有一种莫名的疲倦,他抬头看着满天的繁星,“兄弟,我累了。”他说。

  “只是查封而已。”我宽慰着他,“又不是被人一把火烧了,你别想太多。再说了就你那些营生,挣的钱也不是什么好来路。没了也不可惜,烧了也不心疼。”

  老九摇摇头,叹了一口气,跟我说道,“不是因为这事儿。钱这个东西,我没多少追求,花能花多少?那些产业要说我在乎我也在乎,那毕竟是弟兄们的饭碗,说不在乎也不在乎,就像你说的,也不是什么好来路。”他点了一根烟抽了一口,他从鼻子里喷着烟雾跟我说道,“只不过老鱼,你觉得这次的事儿真的是国家要扫黄打黑么?”

  我摇摇头,捏过他手里的烟,斜倚在大殿的台阶上抽了一口,跟他说道,“我也觉得没那么简单,这更像是一个警告吧?”我看着天上那一弯新月,“恐怕是我连累的你吧?要是我没有让你来,估计也出不了这事儿。”

  老九笑着摇摇头,“什么连累不连累。我只是觉得这事儿出的有些意外。”他顿了一下继续说道,“你说会是谁做的呢?能从京里搬下来人?”

  “京里的人未必是被人搬来的。”我笑笑,“他们或许是好意都说不定,这是一个警告,让你别掺和这事儿。只是我觉得……”我瞥了他一眼,“四爷怎么对你不务正业的跟着我满世界跑没意见不说,怎么好像还……”

  “大人物们自然有大人物们的想法,受人所托忠人之事嘛。”他的眼神好像不经意间的往围在火堆旁边玩着小刀的阿大划过一眼,然后举起酒瓶子往嘴里倒了一口,朝我笑道,“不说这个。”

  “二位爷在这干嘛呢?”王富贵举着一支兔腿朝我们走过来,嘴里口齿不清的说着,“九爷还烦着呢?叫我说啊,花钱消灾,不行我就给你淘换几件儿东西,往上面一送,保准天下太平。您那窑子该开还开……再弄俩漂亮娘们,往官老爷们的床上一送,天大的事儿一泡尿也就没了。”

  “哈哈,老王你说的对。”老九见到王富贵过来,脸上换上了笑脸,笑道,“原本就是一泡尿的事儿。”

  “富贵。”我把二锅头递给他,“你那天跟我说的,你去过村里是么?”

  “恩。”王富贵点点头,“怎么了?”

  “什么时候去的?”我看着他,“你跟我说实话。”

  “俩月前啊。”他灌了一口二锅头,“我不是跟您说过么?我没扒瞎。”

  “你不是说老道把事儿平了么?我怎么觉得有点很不对啊?”我皱着眉头问他,“你知道么?现在山那边儿他妈变动物园儿了都。”

  “什么动物园儿?”王富贵一脸愕然。

  我把在山顶看到的情况跟他说了一下,他沉吟了半天没说话,最后皱着眉头跟我说道,“要是这么说的话,难道那边的情况已经坏到这个地步了么?”他想了一下,继续说道,“有部队这事儿不奇怪,有穿白大褂的也不奇怪。只是他们焊笼子干什么?老道跟你说起过这事儿么?”

  我摇摇头,努力回忆着老道所跟我说过的每一句话,一无所得,“他倒是吃了我不少饺子!”

  “那老杂毛到底去哪儿了?”王富贵在一边骂道,“把咱们诳了来又不给咱说地方。咱们瞎逛了一天了,还遇到那么些事儿,他还不现身,你说咱们是不是上了这老杂毛的当了?”

  “即便是他不诳咱,咱们也要自己来。”我吐掉嘴里的烟头,“什么事儿不能指望别人给咱办,连小熊都得自己张罗着吃,要不得饿死了。”

  “对了。”王富贵有些担心的问我,“咱们那位熊爷到底哪儿去了?你就一点儿不担心么?”

  我看了看表,时间已经是七点三刻了,小熊已经丢了快六个小时了,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可那又有什么法子?不能因为找它而把这一伙人全搭上,况且我心里知道它没那么容易丢了,我一直觉得他有自己独立的思想,还有某种独特的智慧与灵动,我有时候都会在想,他要有一天忽然,把浑身的毛脱了去,站起来一下子活脱变成另一个我,我一点都不会感到奇怪。

  可是现在不知道到底有多少人在盯着我们这伙人,我们这伙人有黑社会,有假文物贩子,有女大学生,甚至还有三个来历不明的疑似杀手性质的人物,并且每人手里都还至少有一条枪,俨然一只成分复杂的武装队伍,很是有点当年游击队的意思。我觉得我们这伙人要是被人发现了,你猜阿大阿二阿十五这三个亡命之徒会反抗么?要是再一不小心弄死几个人民子弟兵啥的,那可才叫真完蛋了。

  无论反抗不反抗,只要被人逮住,我觉得都够上新闻联播的了,估计他们会用严肃的女中音在电视里播报,“我台最新消息,在我国山东沿海某地发现了一小撮反社会,反国家的武装分子,在反抗中被英勇的人民解放军当场击毙。”并且估计连名字都不会留下,要是这么完蛋了那可就太冤了。

  就算是运气好没被打死,那也得着实的吃几年窝头,我可不爱吃那口,窝头我只爱吃栗子面儿的,我相信大狱里的厨子们绝对不会为了迎合我的口味儿,而把棒子面加麦麸变成栗子面加松仁儿。

  “恩,先不管它。”我咬了咬牙,把心一横,“它丢不了。我给安家那个儿媳留电话了,要是小熊找不到咱们,指定回安家。”

  “我还欠它一箱子火腿肠呢。”王富贵叹了一口气,此时突然听到他兜里电话响,王富贵胡乱的抹了抹手上的油,掏出电话,皱了一下眉头,嘀咕道,“怎么是他?”

  “谁啊?”我好奇道,王富贵把电话举到我眼前,我看到手机的屏幕上显示的来电名称竟是李援朝。

  “是他?”我的眼前浮现出那个戴着眼镜,一脸温良,仿佛永远带着个专家面具的形象。

  王富贵用眼神询问着我,我点点头。

  “喂?”王富贵尖嘴猴腮的脸上堆出一脸笑容,口气放缓,用一种近乎谄媚的声音跟电话对面的人打着招呼,“李教授啊,您最近可安好?”

  然后在一边嗯嗯啊啊了几句,最后王富贵拍着胸脯说道,“毛主席教育我们说,国家利益大于一切。您老就放心吧。有消息了我一准儿告诉您。”

  “好,您的话我一定转告。鱼爷跟我铁磁啊,没说的。我见着他一定跟他说。那就这样?好嘞,再见再见。”然后王富贵撇嘴挂掉电话,骂了一句,“老皮胡子。”

  “怎么回事儿?”我皱着眉头问他,“这里头还有我的事儿?”

  “还是那玉扭丝纹瑗的事儿。”王富贵从一边的树上折下一根小棍儿,剃了剃牙,吐掉塞在他牙缝里的肉丝儿,“我觉得罗玉函的下落,院里应该比咱们清楚啊。他们一向跟军方关系不错。你不是说罗小姐这会儿应该在部队里么?”

  我一下子想起我在山上望远镜里看到的那个瘦小的身影,带着鸭舌帽,把自己裹在军大衣里。我心里咯噔一下,难道是她?

  “还有,他让我转告你一句话。”他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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