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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难道是什么很简单的事情吗……”陈隐满脸好奇的看着张信。他实在想不到自己是不是漏掉了什么东西。
“……”张信无语的看了一眼陈隐。看来虽然十二图在陈隐的带领下,每一个人的实力并不是很差,只不过……他们的思维跳跃性还不够。
简单来说,就是被框死了。
张信叹了口气,示意让陈隐站在原地不要动,然后自己就向着街上走了过去。
陈隐呆呆的看着张信开始一间房子一间房子的找,突然狠狠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别说张信了,就是他自己也快要忍不住骂自己一句了。
刚才在石梯上的情况,很清楚的说明了那些影子对自己和张信是没有半毛钱威胁能力的,他们所想要抓的只是衣衣而已。
但是。他刚才想的全都是如何带着衣衣一间间搜查——事实上,根本就用不着戴上衣衣,任务之中只说了要找到铃铛的主人,并没有提到要带着衣衣去见铃铛的主人。
就算是真的要带着衣衣去,那么张信现在去勘探一下也算不上吃亏。如果不需要衣衣去的话,那么他们如果带了衣衣……
就真的成“当圣母当傻”的典范了,而且不仅自己傻,还是连张信都带傻了。
不过他们却不知道,这狠狠拍脑袋的人不仅仅是陈隐,同时还有十二图正在拼图世界看着他们的整理者……
除了十二图的智囊之外。
先不管那些家伙集体拍脑袋的情形是怎么壮观。张信由于只是找“主人”。并不需要特别仔细的缘故。已经到了这一条街上的第三间房子了。
要知道,这条街上总共只有三十间房子,左右各十五间。
现在这件事儿对张信来说已经不是脑力活,而是体力活了。
一切的一切。都要等到张信找到了那个稀奇古怪的主人之后再说。
然而,原本是应该这样平静下去的——在张信的猜测中,既然铃铛是衣衣喜欢的东西,那么铃铛的主人只可能是两种人——喜欢衣衣的人,和讨厌衣衣的人。前者是为了和衣衣相聚,后者是为了引诱衣衣,然后捕杀。
所以,不管怎么样的人最多也只是一道人影而已,无论是哪一方。对张信他是造不成伤害的。
也因为这种心理,虽然张信并没有完全放松警惕,但他也的确不如先前那样紧张了。
同样的,还是因为这种心理,张信很快就知道了什么叫不容小觑。
当他找到这一条街上的第五间房子的时候。张信和先前那样,准备随便瞄一眼就走出来——一个用铃声想要把人引过来的家伙,是不可能还会费尽心思去找一个好地方躲着的。
但是,这一次他却只是刚刚打开拉门,就感觉到一股极其危险的气息迎面扑了过来。
张信猝不及防之下,只得把撬棍横档在自己的面前。
“说!你把我的衣衣弄到哪里去了!是不是你!”然而,张信的防御却没有半点用处。
他只感觉到,自己的双脚渐渐的被提离了地面——要知道,身高一米八左右的张信从来就没有享受过这样的待遇。
被人掐着喉咙硬生生的提起来,张信勉强控制住自己没有乱蹬,他生怕这种行为进一步的激怒对方。
但是,他也说不出话,这就代表他连一点辩解的能力都没有。
“说!我的衣衣在哪里!”张信的眼球都快要被挤了出来,他才看见提着他的这个人到底是谁。
是一个无比瘦弱的女人。
只不过她和地面腾空着的双脚似乎表明了她的身份。
“我……知道……快……放开……”张信只能用最简单的话来表达自己的意思,为了求得生存的机会。
女鬼果然犹豫了一下,把张信扔在了地上,死死的盯着他。
张信没有跟小说里描写的龙套一样,先啥都不顾的大喘气,然后惹怒主角被他刷刷两下就弄残了。
堂堂的鬼图奉孝在这种情况下自然知道应该做什么会比较好——他只是称号里面有个奉孝,但是他还不希望自己会像郭嘉那样英年早逝。
“我说,我认识衣衣,而且还把她带离了那些黑影。你知道他们的本质的,对吗?”张信穿着粗气,死死的盯着女鬼。
“他们会吃了衣衣的……”女鬼的内心很显然已经被张信说的动摇了起来。但是下一刻,那一股危险的气息再一次从她的身上散发了出来:“快带我去见衣衣!”
“告诉我一些事情,我就带你去。”张信不紧不慢道。
女鬼顿时就急了,再一次一把掐住了张信把他提了起来,厉声说道:“快带我去见衣衣,不然你就死在这里吧!”
张信只是从鼻子里面冷哼了一声,任由自己的脸因为氧气不足而变得一片青紫,只是用爆满血丝的眼睛看着女鬼。
女鬼很恐怖吗?的确是。
但是,在张信的眼里,她却只是一颗任由自己摆弄的棋子而已。
她开口的第一句话,就暴露了自己唯一的弱点。
这样的举动,在善于操控人心的张信面前,那不就等于把自己的性命交给了张信?
如果你要说——张信现在还在女鬼的手里,完全没有那种运筹帷幄之中,决胜于千里之外的样子,那我也没话说。如果你面对鬼的时候还能算个千里之外,那我就把我自己扔到千里之外吧。
操控人心永远是一件危险的事情,更何况,这一次张信的对手是鬼。
张信在赌,他在赌女鬼之所以用铃铛来吸引衣衣,是因为她找不到,再加上她对衣衣的急切,所以她绝对不会杀了唯一知道衣衣消息的自己。
如果他赌错了,也只不过是一条命而已,张信并不在乎。
“……带我去找衣衣,找到之后我把事情告诉你。”最终,张信还是赢了。女鬼妥协的把张信放在了地上。
“……希望你说的是真话。”张信仔细的看了女鬼一眼。
直到这个时候,张信才看到女鬼真正的样子。
如果不是她漂浮在半空中,然后轻松的用手提起张信的话,恐怕仅凭第一映像,张信只会认为这是一个饱受欺辱的瘦小的女人。
原本张信以为她穿了一件红色的衣服,谁知道,等张信仔细看的时候,才发现,那件衣服是被血染红的。
她的脸并不是其他女鬼那样:嘴唇涂得血红血红,脸上扑的雪白雪白,眼睛画得墨黑墨黑,然后时不时还流点血,钻条蛆,腐个烂什么东西的。
女鬼的脸色相当的枯黄,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营养不良的普通人一样。
“衣衣见到你的时候,可能认不出你的身份来。所以,到时候我建议你还是不要太激动,以免吓坏了衣衣。”走到半路,张信突然开口道。
女鬼听到张信的话,觉得相当有道理,便连连点头——看来,即使是从母亲变成了女鬼,而且还差一点动了死手,也改不掉她善良的本性。
是的,从母亲变成了女鬼——看这一大段的描写,想来各位也已经猜出来了,所谓的女鬼,实际上就是那个被魔鬼吃掉的母亲。
至于为什么吃掉,怎么吃掉,为什么是魔鬼,这里自然就不方便剧透了。
之所以说是剧透,因为张信基本上已经猜到了。
从街上这些黑影的表现。
那些黑影,在“看到”了女鬼之后,显得相当的激动,一会儿向前一会儿向后,和原先平静的样子完全相反,但却也不像看到衣衣之后的样子。
这种奇怪的表现,早就被张信注意在眼里。
只是简单的思考了一下,张信就明白了。
恐怕,是因为那个吧。
第七章源
但是,无论是“这个”还是“那个”,又或者是最流传广泛的“如此如此,这般这般。”该做的事情张信是一样都不会拉下的。
因为只是第五间屋子而已,因此,张信回到陈隐和衣衣身边也没用几分钟。
“张信,你回来……”陈隐看到张信如此快的回来,应该是有了什么收获。但是当他看到张信身后有着一个飘过来的女人的时候,说到一半的话就噎住了。
他拿起了撬棍,面对着张信。
“别紧张。她就是……”张信摆了摆手,话只说了一半。但是,陈隐却已经理解了。在这第一个游戏之中设计到的人物,除了衣衣,唯一剩下的就是她的母亲了。
“衣衣……衣衣!”
女鬼一看到陈隐背上的衣衣就飞扑了过来,害的陈隐吓了一跳。幸好他动作比较快,在听到张信说那句话的时候就把衣衣放了下来,否则天知道过于激动的女鬼会做什么奇怪的事情。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两个人不得不严肃面对了起来。
并不是感人泪下的母女团聚——事实上,他们本以为这一个游戏就可以这么结束了的。没想到,发生的事情却让他们大出所料。
“妈妈!”衣衣迎接了女鬼的飞扑。
谁知道,女鬼的反应却让张信和陈隐齐齐后退了一步:“你是谁!你不是我的衣衣!快滚出去!”一边说着,一边举起手,想要狠狠的往衣衣的身上砸下去。
“妈妈!我是衣衣啊!您难道连我都不认识了吗……”衣衣却没有丝毫害怕,只是仅仅的抱住了女鬼。
张信清楚的看到,女鬼的身子突然间颤了几颤,然后又重新抱住了衣衣:“衣衣……原来……真的是您……实在抱歉,我刚才……”然后,用她的右手,开始轻轻的在衣衣背上拍着。
陈隐笑着点了点头,想要走上去说点什么恭喜之类的屁话。但是却被张信一把拉了回来。
绝对有问题!
母亲,会对女儿用“您”这个称呼吗?对跟女儿说“实在抱歉”这样几乎算不上是口头用语的话么?
生活中,想要道歉基本上就是说声“对不起啦”,或者是“对不住了”这种会带有一些语气词的道歉方法,起码在现代的东方,除了那种比较官方的场合,很少有人会郑重的用“万分抱歉”“实在抱歉”这种话来道歉。
经过张信那么一提醒,陈隐也迅速的发现了问题的不对劲。
他始终还是一个领导者,虽然比不过张信,但是却也不是一般的整理者可以比得上的。他并没有贸贸然的拿出撬棍。而是狠狠的甩开了张信的手说道:“干什么!干嘛不让我上去恭喜。人家好不容易母女相逢了!”
张信则是翻了个白眼。没有说话。
陈隐笑嘻嘻的走了上去,对两人有些滑稽的一抱拳:“那个,恭喜你们母女重逢啊,接下去还有什么要我……要我们做的事情吗?”
衣衣的嘴角露出了有些高兴的笑容。但是却摇了摇头。
然而,女鬼却开口了,话语之中有些僵硬:“我需要你们帮我去找到一样东西,否则就杀了你们。”
似乎是充满杀气的话。
衣衣却拉了拉女鬼的袖子说道:“妈妈!他们对衣衣都很好,是好人,你不要杀他们!”
于是,女鬼就自然而然的摸了摸衣衣的脑袋,让张信两人离开。
演技的对决,很明显是张信这里获得了胜利。
只可惜。他们没有看到,两人离开之后,女鬼扑通一声对着衣衣跪下了,眼神之中带着不忿和担忧。
……
“干的挺不错的。”张信笑着拍了拍陈隐的肩膀。
陈隐故意翻了个白眼说道:“谁说我是圣母圣呆了的家伙来着?还差点被女鬼干掉的是谁来着?”
因为两人性格都相当的随和,再加上这一次共同经历第一场游戏。倒是已经成为了可以互相开玩笑的朋友了。
两人这一次获得的任务,是去找到一个叫做“源”的东西。给出的范围倒是相当的明确,就在神社。
虽然张信相当无奈,因为跟着任